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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千家里,不相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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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第十世)

【前言】

世人皆知寒家世代经商,富可敌国。

世人皆知寒家现任家主更是年轻有为,只在短短的三年之内愣是把寒家丝绸做到了大漠。

世人皆知寒家家主有一子,清雅如竹,温润如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世人皆知树大招风,却不知财大亦招风。

世人只知那年寒府一把大火烧落了寒家门楣,烧殁了寒家满门,烧红了那一边的天空。

世人只知十年后寒府又拔地而起,回来的却是个黑发盲瞳的柔弱少年。

【第二十二章】千家里,不相干

四国历一百七十四年,琉璃三十年,男孩出生在一个边远的小镇上。

飞檐白墙,青石板路,桃花开十里,莺雀时时啼。

男孩的父亲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母亲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高墙漆门,独院而居,桃花开十里,书声朗朗传。

这个镇太偏,天高君主也太远,有什么新的改革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新的制度他们也不清楚。因为太远太偏,好像连他们的君主也抛弃了他们,任他们自生自灭。

男孩的父亲姓易,据说易父原本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是打仗的时候逃难过来的,易父是个书香门第的公子,读过几年书,看镇上太过封闭,连个学堂都没有,就起了办学堂的念头。

他把身上带的积蓄都拿出来,在镇上的桃园边上围了很大的院子,当做学堂,到也有不少孩子来听他讲课的。

易母是镇上有钱人家的小姐,也识的几个字,于是有一天有钱人家的小姐一回顾,就看上了镇上逃难的教书先生。小姐的双亲倒也看得清,他们已经是镇上最有钱的了,已经没什么可求的了,既然女儿喜欢,再看看那年轻公子也是个正经人物,二老一合计,索性允了这门婚事,甚至出钱出力帮忙兴起了学堂,如今,到男孩出生,也办的风生水起了。

男孩从小也是聪慧,在一边只听易父教书也能摇头晃脑的跟着念上几句。到了识字的时候,这小孩不读“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却偏读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众人听了都隐晦的表达这孩子以后必定是个风流多情的,急的易父不行,就跟男孩这才三四岁的年纪就能祸害了谁家姑娘似的。

琉璃三十六年,天降大雨,连绵数月,道路被毁,堤坝尽破,河田阡陌不复存在,十里桃林毁于一旦。大雨停后,竟是瘟疫四起,朝廷路远,不知此处。镇上居民在瘟疫中倒下,男孩的父母亦是。男孩带了些盘缠,听从易父的遗愿,外出求救。

男孩出了镇子一路向南,易父说南方是琉璃国的国都邺城,进了邺城就有救了。

可是,当男孩历经千难万险走进邺城的时候,却没有人来救他们,一道道高高的红墙拦住了他的求救,他们的君主躺在温柔乡里听不到他的呼喊。

男孩累的倒在路边,过往的行人逃避的有之,不屑的有之,在男孩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女子的绣花鞋。

女子问他:“你可想活下去?”

他点头。

女子又说:“想活命,就要变得比谁都狠,比谁都绝情。”

他亦点头。

女子带他离开,带到一个大院里,院外是青山,院内有许多和男孩差不多大的孩子。

女子给了他们衣服,是男孩平生所见最好的布料的,还让他们吃了一顿最丰盛的午餐,女子说:“五年之后,我希望依旧能见到你们每一个人。”说完就走了。接着从院外走进一些人,他们就像没有生气的尸体一样,冷冷的站在那里,冷冷的发号使令。

“跑步,五十圈,跑不完的没有饭吃。”

“负重跑步五十圈。”

“蹲马步,一天。”

……

琉璃三十八年。

琉璃都城邺城,寒家家主的小妾生了个不会哭的男孩,任产婆怎么打男孩都不哼一声,大家都说这孩子是个哑巴。寒家家主寒墨音不喜,一怒之下,挥袖离去。

寒家家主的这个小妾是个戏子出身,听说是同朝中某位大人去戏园子听戏的时候,多看了这女子几眼,某位大人“会意”,当夜就把人从小门抬进了寒家。至于事实如何,先不提。只说这女子进府之后,深得寒家家主喜爱,不日就怀上了。啊,忘了提了,寒家家主寒墨音有三位夫人,四个小妾,倒也是三妻四妾,齐人之福了。大夫人雨音是当朝刑部尚书王进的嫡女,育有一子寒修竹。二夫人飞燕是邺城最大的酒楼洪楼老板杜意康之二女,有一对双生女寒诗、寒画。三夫人筱缘是南疆王籁璋的亲妹子,无子女。至于小妾,除了最后进门的这个戏子出身的慕蝶之外均无所出,不提也罢。

接着说回去,听说这戏子出身的小妾慕蝶怀胎八月,有日被一小丫鬟冲撞了,差点跌到水里去,害得小妾早产了,生了个带把的娃,虽是早产却是异常的精神。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只是没想到这娃一出生就睁开了眼,滴溜溜地转的很是精明,银发碧眼,活生生一个青眼白狐,妖异的狠,这景象把寒墨音吓了一大跳,当即喊了家丁就要把这青眼白狐宰了。这时,家里竟来了个白眉长髯的测字先生,无视众人眼光,只说这孩子动不得,否则会招来灾祸。随即寒墨音听从测字先生的建议,将人安排去寒家最远的院子了,对外只说是个哑巴,家主不喜罢了。

而这些到底也只是听说,至于是不是真的也就不知道了。

琉璃四十年,男孩两岁。

寒家最偏远的院子,靠近后门,名曰翩静,若说翩,倒不尽然,若说偏,倒是真的。位置离主院远,周围除了假山就是假山,据说都是从南方运来的太湖石,瘦皱透漏,也美的自在轻灵。院前一棵芭蕉,院内一棵菩提,菩提下是石桌石凳,旁边是大片蝴蝶兰,石井木桶,对面菜地竹架,石屋厨房,俨然一个小小的农家小院。

“小文,娘出门了,你要好好在家读书。”

“我知道了,娘。”银发碧眼,小小的包子脸高高的扬起。

“真乖。”慕蝶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转身却长叹一声离开。小文什么都好,就是跟平常的孩子不太一样,银发碧眼,若让人发现,必定是要当成妖孽了。也多亏了之前那个白眉长髯的测字先生出现,才算保了小文一命,如今这孩子,除了她以外,没见过什么别的人。

翩静院靠近后门,看守后门的那两个家丁怜悯她母子两个,平常除了给母子俩带些家里的吃食,也与她行了方便,好让她随意出行。她是戏子出身,只会唱戏,但如今她已是寒家的小妾,必是不能再去唱戏了。戏园子的老板平素待她最好,她去求了老板,只教新入园子的那些新人唱戏,虽没了唱戏时的赏钱,但也够他们母子俩在这个地方活下去了。

慕蝶是个识字的,要不然怎么读的戏本,她知道读书的重要,就在集市上买了书店积得久的旧书教小文认字。小文虽小,却是比别的同龄孩子懂事很多,认字也快,她也欣慰很多。

慕蝶刚进戏园子,就看到戏园子老板在花丛边上数落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雀姨。”慕蝶上前喊一声,算打招呼。

戏园子的老板是个女人,大家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只是跟着原有的人喊一声“雀姨”。其实慕蝶原本是个乞儿,没什名字,被雀姨从大街上捡来,随口取的个花名罢了。园子里唱戏的大多是雀姨从各处捡来的无父无母的孩子,大家就把这里当做家,把雀姨当成母亲般尊敬着。

雀姨一看见慕蝶过来,就把手里的小女孩推到她身边:“慕蝶你来的正好,这小蹄子今天可是气死老娘了。”

“怎么了?怎么惹雀姨生气了?”慕蝶把小女孩脸上的泪擦去,问她。

“我、我……”

见小女孩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慕蝶只好疑惑的看向一边的雀姨。

雀姨冷哼一声,解释道:“这孩子是我今天出门刚捡回来的,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莺兰,可这小蹄子死活不学唱戏。”说着又怒了起来:“你说你这小蹄子,在老娘这儿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行了行了,您消消气,让我来劝劝她。”

“行,你劝吧,老娘先去前厅了。今天四王爷来了,老娘都这把老骨头了还得出前厅伺候。自从你不能露面,梨园就没个顶事得人了,什么都得老娘亲自上。”雀姨冷哼一声走了。

戏园子像所有的戏园子一样,都叫“梨园”,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懒得花心思取名字罢了。

“莺兰”,一字一顿,语气温柔,“你为什么不愿学唱戏呐?”

“我、我怕。”莺兰抽泣着,总算说出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她确实怕,人一多就害怕,尤其还要站在那么大的台子上,对着那么多人开口。

“你怕什么?你别怕,你别看雀姨凶你,其实她人很好的。”

“恩,我知道,雀姨是好人。”莺兰小声抽泣着。

“那你怕什么?”

“我、我怕人多。呜呜呜。”莺兰说完竟又哭了起来。

慕蝶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们都会帮你的。”

“真的?”莺兰抬起头看她。

“恩,真的。所以,你要听雀姨的话,好好学唱戏好不好?”

“好。”

“那走吧,让蝶姨教你唱戏怎么样?”慕蝶见她答应了,起身拉着她就往他们平常练戏的地方走去。

“蝶姨?”莺兰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貌似在问蝶姨是谁?

“是啊,大家都叫我蝶姨。”慕蝶说完,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她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如今嫁为人妇却只能受一句“蝶姨”,生生叫老了岁月。

“蝶姨?你怎么了?”莺兰似乎感觉出消沉,晃晃她的手,小心的问道。

“没事,走吧,蝶姨教你唱戏。”

“恩。”在慕蝶没看见的地方,莺兰弯起嘴角。

翩静院,阴长生和司命隐了身形,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这个地方倒也别致。”司命说。

“比离瞳待那地儿好多了,你说他怎么就、怎么就一时想不开投了个凡胎呐。你说、你说他们不会这辈子就遇不上了吧?两个人这一世差了八岁啊,你知道八岁是个什么意思吗……”阴长生呼扇着折扇碎碎念道。

“不知道,命折子上没批。”司命非常真诚的看着他回道。

“……哎,你说你跟谁学的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说冷笑话。”

“最近常跟大帝在一处喝酒来着。”

阴长生抬头望天:“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呵呵。”阴长生是幽冥司的鬼帝,别人都尊他一句“酆都大帝”来着。

司命不理他的神转折,继续说道:“这一世,他们既然都不记得前世,你啊也别去插手,喝酒看戏就是了。”

阴长生听后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别插手,说的就跟上一世我插过手是的。”

“恩,对,你没插过手。”司命言不由衷的说道。

“我怎么不记得我插过手了?你给我说出来是哪一处,咱今个好好推敲推敲。”

司命摊手,说的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

“你——好得很。”

“借大帝吉言,下神一向好得很。”司命说的一板一眼。

生来就是神仙的称为“神”,修炼飞升来的称为“仙”。

“你、你可别让本帝打听到你的什么事情,不然本帝让整个天界的神仙都知道知道。”

司命起身,一拱手:“是,大帝教训的极是。”

“走吧走吧,今年没什么好戏看,无趣的很。”阴长生亦起身,拖着司命就往外走。

“不争了?”司命一本正经的问他。

“哼╭(╯^╰)╮。”阴长生不理他。

自从忘尘元君投胎没告诉他,他心里就憋着气,每日必找人吵上一架才甘心的样子。

这一年是四国历一百八十五年,琉璃历四十一年,他十一岁,他三岁。这一年,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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