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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今天起什么标题好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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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桃手按在剑柄上,满面愠色,身后带着十几门众,张扬跋扈的堵在门前,睨着那门童打扮的女子,呵斥道:“贱人,你再拦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欣环打了个呵欠,掏出一把小匕首漫不经心的修自己的指甲:“还在门禁呢,姑娘有什么事儿天亮了再说吧,我瞧着你也没什么要紧事儿,要不在这等着也行。”

白梦桃冷笑一声:“我可是六壬峰掌门的女儿,跟你一起站在这里等着?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和我站在一起吗?”她说着笑了笑,打量了欣环几眼,“不过是个主持会场的,要不我开开恩,恩准你在本姑娘面前跪着好了。”

欣环也乐了,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地:“你在你的世界妄想就好,可千万别过这条线。”她眉间一挑,脸上的笑容一下消散了,整个人都阴恻恻的:“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

白梦桃恨恨的咬牙,冲身边的人一扬下巴,趾高气扬道:“你,去给她点颜色瞧瞧,教教她究竟该怎么说话。”

这人平日一直跟着白梦桃,肆意惯了,当即撸高了袖子,他并不觉得这守门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耐,漫不经心的并指为掌,抡圆了手臂就要往欣环面上招呼。

欣环后退一步,眼睛微微弯起来,露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笑容:“提醒一下,在宵禁结束前硬闯我储明阁,我是有权利对各位的侵丨犯行为做出防卫的。”

那男修一脚已经跨过虚线迈进侧门,欣环手一抖,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上一紧,被一股力道死死缠住扔在墙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整只手臂都被齐齐切了下来。

欣环甩了甩沾血的长鞭,对白梦桃笑道:“白姑娘的人似乎不太善于教导别人?”

白梦桃像是被当众甩了一耳光,抬手指向欣环:“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给我上!”

十几个人得了指示一拥而上,欣环嘶了一声,正要再抖开长鞭,忽地顿住脚步,整个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一道寒凉的冰刃擦着她的衣摆飞了出去,将她正对面反应不过来的男修迎面劈开,那人歪歪斜斜的走了两步,抬手摸了摸额前的鲜血,一下裂成两半,轰然倒地。

欣环收起长鞭,笑着回过头:“好久不见了,景山。”

谢景山脚步未停,呼吸之间已经蹂身至她身前,一柄长剪刀抡得虎虎生风,寒光四起,所到之处,一步一命,顷刻之间,白梦桃带来的人就损伤折半。

剩下的人也是觉到不妙,自发的将白梦桃围在中间,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白梦桃心里怕死怕得厉害,当即抽出长剑横在身前,在飘起的花雨中皱眉看向谢景山,又瞥了瞥后面慢悠悠跟来的斜斜倚着门柱看戏的温白,哼了一声:“谢景山,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原先在六壬峰靠孙翎,如今又勾搭上向和宣,现在听说你身后的那个废物属性的徒弟是白羽宗的人便连他也不放过了吗?你如今这点修为怕不会都是你靠爬床得来的吧?也是,对你这种人来说,双修也是一种好方法吧?”

温白歪头瞥了一眼白梦桃,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白梦桃见没人反驳她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嗤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谢景山,要我说温白那种木属性的东西可没有一点成长价值。木属性能做什么?养花吗?哈哈哈,太可笑了,养出这种废物来,你心里其实挺着急的吧,谢景山?所以说你当初何必脱离六壬峰的庇护?你是痴心风了吗?”

六壬峰给予谢景山的绝不是庇护,只是无穷无尽的索求,像一只贪得无厌的虱子;更何况当初将他扫地出门的也不就是白梦桃和孙翎吗?

温白见谢景山不说不动,有些担心,正要开口,谢景山唰得一声甩开那柄巨剪,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梦桃,终于开口道:“白梦桃,我带着武器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来跟你讲道理的。”

白梦桃的手腕情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她其实并不相信谢景山敢对她动手,毕竟她有六壬峰撑腰,如今又抱上了楚弥的大腿,他谢景山算什么呢?

谢景山才不管白梦桃在想什么,他心里正憋着一股憋了很久的气呢,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高高跃起,剪刀刃上闪着寒光,上面倒挑着一座冰山,冰刃锋利的尖刀一般,狠狠朝下掷去。

天上下刀子已经很可怕了,如果下的是插丨满了刀子的冰山……

白梦桃尖叫着左躲右闪,她手中的落花剑本能的想要保护主人,一时间花雨变得密集又集中,像柔软的绸缎,将白梦桃死死围住。

欣环有些震惊的看着白梦桃带来的手下被谢景山一声不吭的一个个弄死,她冲温白吹了声口哨,冲他做个了同情的表情。

谢景山走到白梦桃面前,白梦桃死死瞪着他,眼神恶毒极了:“谢景山,你想清楚,你跟我作对,你作得起吗?”

谢景山手起刀落,那像绸缎一般的花瓣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住,慢慢剪开了一样,那些花瓣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干枯,随即碎为齑粉。

白梦桃手里的长剑轻轻抖动了一下,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白梦桃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断剑,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谢景山俯视着她,手慢慢抬起。

“师傅。”温白在身后叫他,“我头疼。”

谢景山冷着脸:“忍着。”

温白:“……”

谢景山的手指上透着一层莹蓝色的光,几乎就要落下,温白一下从他身后抱住他,握着他的手腕就往自己额前放:“师傅,我真的头疼。”

白梦桃惯会见缝插针地,什么也顾不得,连滚带爬的带着那柄断剑遁了。

谢景山没想到温白为了放白梦桃走竟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来,他当时杀招已出,若是一点收不及时便会击在温白额上。

这一击下来什么结果自然是不必说的。

谢景山狠狠攥住温白的领子把他拎到自己面前,怒道:“你疯了?”

温白笑嘻嘻的往谢景山怀里扑:“我知道你不会伤我的。”

谢景山一掌将他推开:“你没长嘴?不会说话?非得用这样的法子?”

温白握住谢景山的手掌放在嘴边吻了吻,委屈道:“我说了,你没理我。”

谢景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温白抿着嘴笑了一下,他要的就是叫白梦桃将谢景山并不很顺从自己的消息递出去,更何况以他当前的修为能力,谢景山其实是伤不了他的,木属性集大成以后是废属性吗?绝不,强大的修复能力和难以想象的攻击力简直就像犯规一样。

温白像个尾巴一样黏着谢景山,谢景山在担心他,这个认知叫温白内心欢呼雀跃的,他的谢景山,哪怕只是给他一点点回应,都能叫他满足的像是被摸了脖子的猫咪,无法抗拒。

“景山。”温白从背后抱住谢景山,下巴尖儿抵在他肩上,与他轻轻耳鬓厮磨,“我知道你想杀白梦桃,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杀了她,但今天不行,我还需要她将楚弥彻底拉下水。”

温白拉着谢景山转了个身,帮他轻柔的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指尖间或碰触到他微凉的皮肤只觉得像过电似的酥麻:“景山,楚弥很狡猾,她只做十拿九稳的决定,恶狼一样,将对手一口击毙,我徘徊至今,奈何逍遥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所以我想从内部将其劈开,将水搅浑,与你们里应外合,必定势如破竹。目前我们既然是缺一个动手的理由,我便要将这借口凭空制造出来。”他两手按在谢景山肩上,在他耳边轻轻慢慢的说着话,温暖潮湿的气息呼在谢景山耳畔,叫他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景山。”温白在他耳侧轻轻吻了一下,叹息道,“伤害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要相信我。”他捏住谢景山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你要相信我,试着依靠我,我也同样需要你,这才是我们在一起的意义。”

谢景山看着他,半响轻笑了一声:“好吧,我试试。”

温白低头与他接吻,有些难耐的按着谢景山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非常有擦丨枪丨走丨火的危险。

“景山……”温白一边黏腻的亲他一边说,“等会儿逍遥楼的人就要来带我走了,你要记得来救我。”

谢景山皱了皱眉,他的嘴唇被温白含着变着花样地吮吸,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用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温白的后颈。

大家都知道温白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玩意儿,得了谢景山的鼓励当即像吃了三斤青骨(伟丨哥)一样,就差没把人就地办了。

被放开时谢景山的嘴唇被吮的微微肿起,艳丽极了,用手轻轻一碰就生疼,他气急败坏的冲匆匆远去的温白的背影扔了个冰球:“孽徒!你等会儿就静悄悄的死在逍遥楼吧!”

温白反手接住冰球,回头冲谢景山眨了眨眼:“好啊师傅,记得来给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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