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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我赵日天又回来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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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要谢景山做的事情倒不是很难,就是把那能助他觉醒的本命花重新交给新的温白。

“金龙会送你去往那个时间点,但它不能在那里停留,否则时间会彻底混乱。”温白握着谢景山的手腕,还是很不放心。

谢景山单手扶着龙角,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你差不多该上路了。”

温白噗得一声笑出声来,在谢景山额前吻了吻,低声说:“好好好,我是差不多该跟你去殉情了。”他边说边冲谢景山眨了眨眼睛,眼神温暖柔软,柔和得弯成一道弧线。

谢景山抿了抿嘴角,撇过头不再看他,耳根却有些发热。

温白毫不在意得笑笑,又在谢景山手上轻握一下,转身离开了,在这被割裂开来的破碎时光里化作一道绚烂的光,渐行渐远终不见了。

大金龙摆了摆尾巴,头向上微微一扬,猛地往下俯冲出去。

大雪初停,银装素裹。

四下寂静无声,连虫鸟走兽都没有。

谢景山从黑暗中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彻骨的寒凉。

他试着动了动,很快发现自己正躺在庭院的雪地里,雪厚重细小,盐粒似的,将他埋没着。

谢景山从雪地里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遍遍得折腾,这身子怕是要散架了吧。

“这地方原来很美,朱墙碧瓦,小桥流水。”

突兀的声音叫谢景山本能得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而后又慢慢松懈下来,却仍是皱着眉:“傅何,你还没死。”

傅何的声音凭空出现,很是愉悦得笑了一阵:“当然,能给你添点麻烦我还是很高兴的,哪里舍得去死呢?”

小腹里微微升腾起一股热量,之前被吞食的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重新凝聚起来。

“时间也还早,我带你逛逛吧。”傅何轻声道,“毕竟我也在这里呆了那么些年了……”

手不受控制得抬起来,触向旁边已是斑驳的柱子,残留的赤色染料轻轻一碰就碎了,斑斑点点的渣子黏在指尖上,尖锐,冷硬。

“这棵桃树。”穿过庭院走到一栋房门前的枯树边,傅何指给谢景山看,“温白和温言心最开始的那个家里有这样一棵树,后来动乱的时候被火烧死了,没想到这一棵也同样难逃厄运。”

谢景山看着这个已经只剩个焦黑的树墩子的一团玩意儿,皱了皱眉。

推开门轴已经几乎被蛀空的门,被房内的灰尘呛得直咳嗽的谢景山抬起袖子掩住口鼻,傅何哈哈笑道:“别管这些了,去书房看看。”

谢景山对这个不会被呛到并且持续发出噪音的聒噪意识体非常恼火,根本不想理他。

傅何持续拉存在感:“你还记得温白总做梦那会儿吗?我总得给你讲清楚,不然你等他来了要怎么办?”

谢景山道:“我都不知道你们还见过这么多次面。”

傅何嗯了一声:“我每次要避开你掐着时机把他送来也不容易啊。”

谢景山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傅何又笑了一阵,慢慢叹了口气:“但我做这些都不是为了他了,我是为了感谢温言心,我欠她一条命。”他化作一阵风卷进书房,从书架上卷落一本手写的册子,哗啦啦得翻开,托举在谢景山面前,上面一页页得详细记录着什么方子,又被乱七八糟点着墨点,叫人看着心生烦闷。

“我最落魄绝望的时候被温言心拣进白羽宗,她从未当过我是下人,教我读书识字。那时候她得日子也不好过,人瘦得就剩一副骨头架子,也没短我一口吃的。”

“她说自己就是个忙碌命,小时候日子清苦没条件,长大以后忙得像个陀螺。”

“我这个人,没什么安全感,温言心对我而言非常特殊,亦主亦亲,第一世直至她死了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不知要奔往哪里,我慌张得想尽一切方法补偿她,满足她的遗愿,我太年轻,以至于甚至分不清爱情和执念,也给你和温白造成过很多困扰和麻烦,我很抱歉。”

谢景山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他吗?”

傅何的那团光忽明忽暗的闪了一会儿,又飘去书架面前:“我也不清楚,时间毕竟过得太久了,但不管爱没爱过,感情这种东西,都是会磨光的。”

哪里有历久时光而炽热不减的感情呢?

傅何又在那里哗啦啦得翻找了一阵,抽出一沓纸,递给谢景山,谢景山搭眼一看,正是当初温白从怀里掏出的那份“死亡名单”。

“得知温言心要为人母的时候伏山那个白痴高兴坏了,大半夜得拉我出去喝酒,笑得像个傻子。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是没能保住。”傅何从书桌上隔空抽来一支笔,在白梦桃和孙翎两个名字上狠狠画上叉,“这两个混账。”

谢景山忽然想到这次温言心那沾满血的裙子,怕是那孩子依旧没能保住,不由得有些心惊。

“即便过程不一致,但结果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傅何又连着勾了几个名字,有些意兴阑珊得把那几张纸放了下来。

谢景山问:“什么样才是大事?”

“生死之外皆小事。”傅何道,“白玉石有‘记录’的功能。温白那块已经认主,所以他能一次次的记起,温言心那块在我和她之间流转过多次,所以效果要弱一些,我先前只能得到非常零碎的片段,需要自己推断整理。”

傅何边说边从书桌旁捡起一个香炉,将里面的香灰打翻出来铺了满地:“时间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温白来得也不是实体,要靠这香灰来辨他身份了。”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从外面吱呀一声推了开来,门前的香灰上留下两排脚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慢慢走了过来,他越是走进越是变得清晰起来,待走到谢景山面前时已经是一个面目稍显稚嫩的年轻温白了。

温白似乎有些吃惊,围着谢景山走了一圈:“师傅,你怎么在这?”

谢景山这几天简直要快马加鞭看完各种温白,已经有些麻木了,淡淡道:“你在做梦呢。”

温白恍然道:“师傅好厉害,一下就知道我是在做梦呢。”

谢景山:“……”

我是怎么养出这傻狍子的……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谢景山看了看自己手指上蹭来蹭去的细小植物,皱了皱眉,冲温白张开双臂:“过来。”

温白像一只莽撞的小鹿一样扑进谢景山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脸止不住得在他颈窝里蹭。

谢景山:“……”

不管是什么体型……都喜欢这个动作啊……一定是哪里教导出了问题……

温白边蹭边笑,傻乐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在做梦啊,往日要是这样亲近师傅肯定会被罚跪的。”

谢景山额角一抽,假装没听见,手在温白背后抵住他心脏的位置,手指上那抹绿色一下化成了圆润的光点,它们绕着谢景山的手指聚拢又分开,接着挤挤挨挨得埋进温白身体内去了。

温白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些恍惚,看向谢景山的眼神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湿漉漉的,瞳孔微微散开,漂亮的瞳仁又圆又亮,睫毛根根分明,叫人忍不住想摸摸。

谢景山捡起刚刚那份名单塞进温白衣襟里,替他理了理领子:“你该回去了,温白。”

温白像一只嗅到乳香的奶狗,哪里肯走,挣扎着往谢景山身上扑:“师傅,你不要我了吗?”

谢景山伸出食指抵在温白脑门儿上把他推开:“离我远点,叫你回去就回去。”

温白顺着谢景山的力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再抬起脸时眼泪汪汪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谢景山心里一惊,这究竟是从哪学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谢景山率先败下阵来,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这崽子平日里不把心思好好放在正道上净钻研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一边感叹真不愧是自家养大的崽子,长得真好看。

谢景山冲温白抬了抬手:“你跟我过来。”

温白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唤的大型犬屁颠颠得就跟过来了:“师傅师傅,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景山没说话,领着他重新穿过庭院进入一个破败的小柴扉,推开那扇破破烂烂的小木门,做了个进去的动作。

温白顶着一脸傻笑一转头正对上自己的牌位,惊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眼睛蹬得溜圆,看向谢景山,又急又委屈:“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有你的?啊,还有我姐的……咦,傅何的和伏山的,这是要干什么?哦吃的,还有吃的。”

谢景山把扒在案前试图尝尝那干裂的贡品的崽子扯回来,额角又忍不住抽了两下:“温白。”

温白笑嘻嘻地应道:“诶,师傅。”

谢景山指向那个牌位,冷冷道:“你已经死了。”

温白惊讶得咦了一声,又上前来拉谢景山的手:“师傅是跟我一起死了的吗?看来连死亡都没法把我们分开,我跟师傅着实有缘!”

谢景山本想叫这嬉皮笑脸的温白老实些,忽地想起温白一遍遍忆起前世却无能为力得重复死亡的事情,心里一阵揪起的窒息感,看着这张尚且棱角未丰,仍旧带着些稚嫩的面孔,忽然就说不出口了。他沉默了一阵,抬手抚了抚温白的头顶,点头道:“是的。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夺目,在那一片人海里,脚踏异兽,披坚执锐,势如破竹。”

温白那双漂亮的眸子弯了起来:“师傅,我那时候是不是特别好看。”

谢景山回忆了一下,那以往只会给他带来愤怒和疼痛的回忆里竟也有一丝甜味,他抿了一下嘴角,将笑意掩下去:“好看,特别好看。”

你冲我伸出的那只手,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东西。

温白慢慢眯起眼睛,他的身子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在自己完全变得透明消失之前凑上前一步,在谢景山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师傅,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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