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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起个什么标题好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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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者里挑一个,怎么挑?

客官,您是喜欢这八二年的帅大叔还是想要零零年的小鲜肉?您说有什么区别啊,嗨,不仅壳子是一样的,连壳子里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就是把小鲜肉养大了就是帅大叔呗,那有什么区别?瞧您说的,那您要再多养些年头可不就成俊老大爷了嘛,老大爷您要不要?要不要?

当然,在修真界早早的就成为青年才俊凝固了容颜的温白是不会变成老大爷级别的脸的,除非他想不开。

温白没有想不开,他只是开始钻牛角尖,他一边紧紧攥着谢景山的手腕,一边死死盯着他,等他自己一个答案。

谢景山皱了皱眉,正开口要说话,有什么东西极快地袭了过来,它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刚刚察觉到它的出现时它已经穿透的房门直逼谢景山的后脑勺。

谢景山下意识地要侧头避开,但一看自己面前似乎还无所察觉的温白,当即硬撑着没动,反手探向身后,将那东西牢牢扣住抬手就甩了出去,定睛一看,是一枚飞刀。

这飞刀上烙着符文,通红滚烫,被甩出去时还后劲未消,几乎半个刀身都扎进了墙里,将那墙壁灼得焦黑,发出一股古怪的味道。

谢景山手上一痛,这才察觉掌心已被烫伤。大约是那刀刃上的符文能加深触感,他被封住的痛感这会儿逐渐苏醒过来,抬手看时,掌心被斜着拉出一条长口子,能看见里面的某种金属制作的精巧骨骼筋脉。

谢景山嘶了一声,不消片刻腹部之前被贯穿的伤口也开始痛了起来,这绞痛感叫他头晕眼花,后颈像是被劈了一掌似的发起麻来。

身后又是三枚飞刀从极刁钻的角度飞来,几乎将谢景山的后路完全切断,谢景山忍无可忍,甩手往身后击去,奈何这身子这会儿几乎已是强弩之末,本该光芒夺目威力无比的冰墙萎缩成了一小堆只有弹珠大小的冰珠子,碰到那灼热的匕刃即刻便化成了水,反将他的袖子沾湿一块。

那几枚匕首突然变了方向,堪堪擦着谢景山衣角略开,在空中划了一圈又重新飞了出去。

门外有人闷声道:“也不怎么样。”

谢景山本就不是什么性子温和好相与之人,看着面冷实际上内心揣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被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回挑衅实在恼火,面色一沉,下一瞬整个人已经冲出门去。

温白之前坐着没动实在是对身边几个亲近的人没什么设防,又忙着对抗神识里的另一个意识体,一时反应有些慢了半拍,这会儿瞧见谢景山冲出去才大觉糟糕,忙跟着奔出门去,将行动速度已是缓了下来的谢景山牢牢抱住:“别,别激动,他没有恶意。”

谢景山身上的伤口被温白一勒险些痛得背过气去,他伸出食指抵在温白的额头将他推开。

温白只当谢景山是真的恼了不肯与他亲近,忙笑道:“误会误会,还没跟你介绍,这位是……”

“这位就是被自家兄弟扫出了无恨门的,魔修伏山。”谢景山冷言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礼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谢景山对伏山说不上厌恶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这个人简直一根筋,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将温言心哄进门来。但不管怎么说,之前傅何与温白见了面搞出后面这一连串叫人烦心的麻烦事情出来,伊始可不就是因为伏山找到了温白将他带走的吗?

伏山的脸简直像是神经缺失,他抬手动了下手指,之前定在墙壁里的那枚飞刀嗖得一声飞了回来,擦着谢景山的额角掠过,回到了伏山手中。

伏山将这枚飞刀在指间转了几圈,有些漫不经心道:“原来你听过我的名字,我这个人说话有些直,你多担待。”

言下之意,便是说谢景山功力太浅,着实不怎么样了。

谢景山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你家教差,倒是简单易懂。”

这便是在说伏山从小不被家里重视后来还被扫出门的事情了。

温白一听这两个人说话都夹枪带棍的,心里暗道不好,忙出来打圆场,笑着问谢景山:“你认识我姐夫?你都没跟我说过。”

伏山嗤笑一声:“被这样不知那个犄角旮旯里钻出的玩意儿认识,怕真是糟糕了。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原先我还是不信的,此刻怕是不信也得信了。”

谢景山半眯着眼,身上的疼痛叫他提不起精神来,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了。

伏山两手抱臂,皱着眉看向温白:“脾性,家世,样貌,能力,哪点配得上你?你竟然为了他将傅何撵了去?温白,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得治!别憋着!我看你得吃点辟谷丹冷静一下。”

温白摆摆手,往前几步,耐着性子道:“我跟傅何从来就不可能,再说了,我也没将他撵了出去啊?”

伏山与傅何待了那么些年,自然是向着他的,他本就对谢景山有先入为主的不好印象,这么些年又看着温白一次次地出生入死兢兢业业为他操碎了心,刚刚又被谢景山呛了声,更加不喜欢他,现在看见温白如此维护他,甚至往前半步将谢景山护在身后,几乎要气得上天了。

伏山抬手揪住温白的衣领,强压着怒火道:“因为他救过你的命?那这么些年也早该还清了吧?你救他的次数还少吗?在啸龙湖,清泉山,薜荔谷,黑镜涯,你哪次不是半死不活的回来?你姐姐哪次不是为了你哭得两眼肿得核桃似的?我哪次不是为你寻医问药,求神问佛的?要照你这算法他谢景山难道还不该卖身进我白羽宗来做牛做马?”

谢景山闻言一怔,他并不知道温白的这些事儿,温白也从未向他提起过。

伏山见两人都不说话,只当是理亏,正要继续开口嘲讽,院子的大门被咔嚓一声打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里温言心的声音显得气急败坏:“做什么?伏山你刚回来就给我挑事儿?你皮痒了是不是?”

伏山像一只刚刚还在龇牙咧嘴的大型犬,被主人喝了一声立马就蔫了,老老实实地垂下头来方便温言心扯住他的耳朵,底气不足地小声道:“我这不是刚刚回来就听说……”

“听说?”温言心柳眉一竖,“你刚回来难道不该来看我吗?”

伏山低声辩解道:“去……去看你了,你不在,我就先来温白这里瞧瞧……”

温言心扯着伏山的耳朵往外走:“他们两个,为了对方一个刚刚受了家法,一个丹田重创,你凑上去欺负伤患还有理了?”

伏山小心地扶着温言心的腰,小声地嗯嗯应着,走到门口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视线在谢景山腹部扫了一眼,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

温白挠了挠脑袋,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姐夫他护犊子,其实没什么恶意……”

谢景山将那只受伤的手摊在面前瞧了一眼,刚刚被烙上的奇怪符文已经蔓延到金属骨骼上了,他说不上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感觉,身上各个部位都在叫嚣着疼痛,只轻笑一声。

第一次见面就给出这样一份大礼,没有恶意?

温白冲谢景山伸出手来:“进去说话吧,外边冷。”

谢景山抬起头:“你究竟救过我多少次?”

温白见谢景山没碰自己伸出的那只手,也不恼,只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替他披上,轻声笑道:“哪里记得清。”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有必要吗?”温白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有必要吗,景山,你难道会因为我救过你很多次所以跟我在一起吗?”

谢景山没说话,答案不言而喻。他或许不会拒绝,但也绝不会主动。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人都是贪心的,一旦得到了一丁点儿的甜头就想要得到更多的。

温白有些烦躁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不说这个,我们进去吧。”边说便转过身要走去开门。

背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叫他着实吃了一惊,更叫他心惊的是透过衣衫传来的绝不是温热的温度,这已经不是惊喜而是十足的惊吓了。

谢景山的身子软绵绵地瘫倒下来,温白慌忙地转身将他抱住,他的手止不住地有些颤抖——自己究竟是有多大意,怎么可能有人被重创了丹田还没事的呢?

可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还在跟他进行毫无意义的争吵。

两手抱着谢景山,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将脸凑近谢景山的鼻尖。

没有呼吸。

不对,谢景山这个身子之前有过呼吸吗?

关心则乱,温白显然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他将谢景山抱进房内安放在床上,自己在床边跪坐着扣住他一只手腕,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丝真气进去。

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温白又试了几次,结果全都一样,他又不敢贸然加大剂量,怕搅得谢景山体内真气□□反噬起来。

温白将自己能想到的方法使了个遍,却一个都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谢景山的脸白的像纸一样。

自己对谢景山这副身子一无所知,不仅是他,他此刻可以想到的所有能够求助的对象恐怕对此领域都毫无涉及。

不对,不对,还有一个……

温白又试着去叫醒自己神识内那个突然安静了下来的意识,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样的结果叫温白又急又恼,之前不是跟自己争得起劲的很吗?怎么这会儿说不定能用得上的时候又装聋作哑了起来了?

“景山……”温白握着谢景山那只无力的手在唇边吻了吻,那细小的植物已经快要枯萎了,要掉不掉的挂在他指根上。

“呵……”温白自嘲地笑笑,“你的目的达到了,不管多少次,只要你出事,我都会毫无立场地向你妥协,不管后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温白扯下那枚只剩一瓣叶片的植物,皱着眉看了看它:“你最好帮得上忙,不然我……”他咬了咬牙,将那东西丢进了嘴里。

眼前蓦地一黑,温白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无休无止地坠入进黑暗里,他看不见床上的谢景山缓缓睁开了眼眸,那没什么感情的陌生眼神俨然是已被换了人。

门外有人大声地呼喊:“不好了,温少爷,锁龙塔出事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门啪得一声被从里面打开,温白微微扬着下巴,冲那人挑着嘴角一笑:“怕什么,我不是在這儿吗。”

这来报事的人嗫喏着低下头去,他总觉得温白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太一样,只讷讷地应了一声,跟着温白遁往锁龙塔。

院子里刮过一阵清风,傅何落在那棵桃花树下,抚落肩上的落花,抬脚迈过门槛走向床边,伸手挑开床边的帷幔,轻声道:“子谈,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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