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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青骨之用(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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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和宣向谢景山抬手示意:“我与景山偶然相识,结为好友,如今储明阁有这样的活动,向某携友同行,只是景山身体一直不太好,怕要坐在我旁边了。”他边说边替谢景山拉开椅子,笑着扶他坐上去。

其实储明阁主要做什么哪里需要向别人解释,往日里一言不发携美而来左拥右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事出有异必存妖异,向和宣这番话无非是往外传播谢景山“身体不好”这样一个消息罢了。

谢景山当真顺着他的意思坐下,眼神瞥过向和宣翻卷的衣领,纤弱细瘦的绿色植物颤颤悠悠地,孱弱地几乎勾不住那几层褶皱,细小的叶瓣已经泛黄,几乎脆弱地要掉落下来。

谢景山皱眉思索,他有些弄不明白温白究竟想做什么了,温白将这东西交给他必定有原因,但是究竟想要他做什么?

谢景山略微转了一下头,向和宣侧面对着他,鼻尖上隐隐浸出汗来,宽大袖口下的手指不自然地搅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

谢景山扯住向和宣的袖子,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拉住他胸前的衣襟叫他不得不低下头来,轻声问道:“你告诉我,温白还好吗?”

大约是那白玉石克制住了一些体内淤塞的寒气,谢景山觉得自己这会儿似乎能调动几分真气了,虽然少得可怜,但聚在一起总是够他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向和宣垂着眼看他,轻笑一声:“不劳你费心,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谢景山没搭理他,总归他也不过是随意起了个话头,目的只是叫这人弯下腰来,如今目的达到,直接抚上他的后颈,一指钩住那不太听话扭搭着想逃跑的细小植物,接着试探性地将自己聚起的真元刺入向和宣的脖颈,出乎意料的,向和宣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甩开谢景山并不有力的桎梏站起身身来,有些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后颈,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一些。

向和宣心里确实怀疑谢景山做了什么,但是从出来那会儿起他的半个后背都几乎麻痹了,这身体的排异现象还在继续,虽然比最开始要说好了太多,总归还是有点影响的。

刚刚那场不出声的对峙在围观者的眼里却并不是这样的了,观众眼里看到的只是向和宣的新情人邀宠而已,那么胆大肆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底下的亲密动作,一时间看向谢景山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纵然他当时年纪轻轻就有了那样的修为成果,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怎么样就很难说了,况且向和宣在一开始就说了,他身体不好。

一个身体不好的修士偏偏长了张冷峻诱人的脸,这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无异于一朵不长刺的花朵,一旦向和宣对他腻味了,他的结果究竟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样一想,些许心术不正的看向谢景山的眼神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恨不得将他当众剥光,狠狠地玩弄得他哭泣起来。

一些奇怪的喘息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谢景山并没功夫与这些人纠缠,他还在未自己刚刚的发现有些震惊。

向和宣魂魄不全。

尽管已经猜测到这具身体里已经不是正主,但这个发现还是叫他有些震惊,一个元婴后期的身体,即便是在原持有者非常配合的情况下,占有起来都非常困难,那么现在在向和宣身体里的这副不全的魂魄,怎么可能压制地住元婴修为的身体?但是这副身体目前来看并没有崩溃,便是那日与温白交锋的时候,假使温白没有金龙护体,胜负便十分清明了。

究竟是谁?傅何究竟是怎样认识这样的人的?

掌心里细细碎碎地□□着,那细小的植物讨好似的蹭着他的掌心,谢景山看它顶着两片蔫了吧唧的叶子,眼前突然就浮现起温白那副恨不得冲他甩着尾巴的傻样子,心里有点苦,也有点甜,过了一会儿,还有点疼。

拍卖会的即兴环节已经开始,储明阁阁主向和宣在台上坐镇以示公平公正,青纱姑娘随机启开一张碧树木牌将里面对应的数字和拍卖物品名称报出,接着另一个姑娘当即将那物品捧上,简单地展示和介绍之后开始竞价,前几个都是这样,大同小异,波澜不惊。

第七样物品被报出来时人群里开始了喧嚣。

青纱姑娘嘴角噙着笑,芊芊玉指往身边一划,弯膝做了个请的动作,谢景山转身看去,竟是子谈亲自捧了件东西上来,那被他捧在掌心的,是一座袖珍庭院,四进四出,亭台楼阁,里面仙气缭绕,鱼跃鸟飞,琼楼玉宇,最神奇的是,在正中的湖上还有一座悬空的楼台,楼台里姹紫嫣红,种的尽是奇花异草,包括谢景山要找的点绛重瓣芙蓉。

子谈站在台中,像一朵淡然的白玉兰,比起谢景山的凛冽,多了几分温和恬淡,他将手中的微型楼台托起,叫它悬在半空中,慢慢地扩大了一些,膨胀到了一张床那么大。

“如各位所见,这一件是还未炼化认主的置仙台,大小变化随心所欲,连里面的雾气都是高浓度的真气凝结,更不要说里面的池水了。”他顿了一下,环视周围,接着用他平淡的几乎没有调子的声音继续说,“是难得的月流浆。”

全场突然喧闹起来。

月流浆,那可是一滴能抵一缸真气之水的东西啊,传说中真龙的眼泪酿化而成,很多大成之人终其极其漫长的一声也不过能寻得一酒坛那么多而已,毕竟真龙这东西,究竟在哪里,究竟怎么酿化,都是不得而知的,全凭运气罢了。

可如今却有一湖!一湖啊!这是怎么集出来的!

小门派暗自神伤,心里奢望着能见那卖主一面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就好了;大门派纷纷清算自己的账务,暗中盘算自己带来的钱财究竟够不够。

白梦桃捧着彩瓷杯矜持地喝水,心里紧张得几乎要将那薄薄的杯壁咬下一块来,白掌门已经跟她提前通过气,这次这宝物玄光门大约是十拿九稳了,代价就是……将她送给向和宣。

白梦桃借着喝水的功夫忍不住往向和宣身上多瞥了几眼,年少才俊,俊美无双……当真不乏为一个好归处。她垂着眼睛,脸颊忍不住发热,只要死死缠住向和宣,与他结为双休伴侣,这往后的日子,可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吗?玄光门到时候还不是得跪着依仗她?孙翎还不是得像条狗一样来祈求她的原谅,但那会儿她那身份,哪里是这些阿猫阿狗相见就能见的?

白梦桃越想越激动,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狠狠斜了谢景山一眼,等她……等她那个时候,非得叫这个以色侍人的死狐狸知道她的厉害。

“以色侍人”的谢景山正托着下巴坐着,有些无聊地问同样也坐下的向和宣:“玄光门怎么得罪你了?”

向和宣无意识地开始搓手指,漫不经心地回了他一句:“关你什么事?”

谢景山瞥他一眼,魂魄不全,实力不详,与傅何关系密切,与六壬峰和玄光门都有仇,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还是单方面结仇,他眯着眼睛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实在没找到几个符合条件的对象,剩下几个,即便符合部分条件,又都有相当明显的理由悖论。

子谈报出底价后拍卖正式开始,向和宣依旧坐在那捻手指,脚下却踢了谢景山一脚:“说话,养你吃干饭的?”

现场报价已经报上了两万上品灵石,一声清冽的声音突然响起:“二十万。”

这跨度之大,直接叫在场的小门派闭了嘴,纷纷开始寻找刚刚究竟是谁报出了这样的数字。

青纱姑娘笑着上前:“刚刚谢景山报出了二十万上品灵石的价格,还有人要加价吗?”

向和宣脸都黑了,低声怒道:“你报那么高干什么?”

“嗯?”谢景山瞥他一眼,“东西是你的,我只要花,你把自己的钱交给自己,顺便再从自己的交的钱里抽个成,然后自己跟自己握手言和钱货两清,根本没有损失。”

向和宣怒道:“那你也不能突然报这么高,你叫别的门派怎么拍?”

谢景山老神在在:“我这会儿都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肯为我多花点钱吗?”

向和宣咬牙切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无耻?”

谢景山有意无意地轻声道:“大概你以前不认识我吧。”

向和宣咬着牙,咀嚼肌微微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了。

场下的人心里不免打起了小九九,谢景山出价越高他就越安全,在“身体不好”的情况下,向和宣越是肯为他花钱,对他也就越上心,不是有句话吗,男人肯为你花灵石不一定爱你,但是不肯为你花灵石的……那肯定是不爱你的,自己洗洗睡吧。

场内窃窃私语就没断过,一名少年突然站起身来,指着谢景山怒道:“你怎么可以参与竞价?”

谢景山靠坐在椅背上,指尖轻轻在扶手上扣了叩,看了看躲在那少年身边的孙翎,冷笑一声,转向向和宣:“我不能参与竞价吗?”

向和宣对于谢景山把皮球踢给自己的行为非常不满,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把谢景山搅合进来完全就是个错误,但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冲他微微一笑:“你当然可以参与,不过景山有什么喜欢的告诉我就好了,何必要亲自动手呢?”言下之意,叫他安分一点。

谢景山冲他一点头,又转向那名少年:“你看,阁主不仅证明我可以拍,还要帮我拍。”

向和宣几乎一口血要喷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拍了!

周围的人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少年,谢景山此话一出,向和宣为他买单几乎已成必然,便是当真想要那东西,也要顾及储明阁了,一时间,连带着看向六壬峰的眼神都带着些怨毒了。

孙翎暗自皱眉,他本以为照着谢景山的性子怎么都要给自己几分面子的,怎么这脸打得这样响,实在叫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当即站起身来:“师弟这样说我门内弟子,可是还在怨我吗?”

谢景山连看他一眼的动作都欠奉,冷言道:“我如今已不再是六壬峰门内弟子,只因为身涉险境失踪了几年,回来就被告知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况且刚刚我说他什么了吗?”

一时间场内又有些嘈嘈的,当年谢温两人被逐出门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一直被隐藏着,暗地里的风声却从未断过,如今当事人都在这里,反正那东西大家都拍不到,到也就罢了,不如听听那些门内事,权作饭后谈资了。

孙翎正要再说,向和宣也赞同似的点点头:“景山当初与我相遇的时候确实身负重伤,当年的事,重提难免伤人,不提也罢。”

向和宣这几句说得轻巧,言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对孙翎的埋怨和敷衍,在场的都是惯会听风辨向的老狐狸,如今还在储明阁的势力范围内,心里自然又有了想法,几个本挨着六壬峰坐着的门派甚至往旁边挪了挪,以示自己与他们划清关系。

向和宣微微侧过头,在谢景山耳边低声道:“我们也就在这些事情上能达成共识了。”

谢景山嗯了一声,指尖有些不耐烦的在扶手上轻叩几声,等最后一个烦人的项目。

青纱姑娘见差不多了,宣布拍卖继续。

果不其然,憋着怒气的白梦桃摇铃竞价:“二十万三千上品灵石。”

向和宣差点笑出声,忍了好久才将脸上的表情调整好,这玄光门……这报价真是不嫌丢人的。

谢景山撑着下巴,淡定地:“三十万。”

白梦桃:“三十万三千。”

谢景山:“四十万。”

白梦桃咬牙:“四十万三千。”

谢景山:“三百万。”

拍卖场再次寂静了下来。

这虽说确实是个难得的好东西,若是说一百万还能勉强接受,但是三百万……实在有些太过了,不知道向和宣是不是当真会为了这一笑一掷千金。

白梦桃也傻了,怔怔地看向向和宣。

向和宣压住自己想掐死谢景山的想法,转头冲他露出个狰狞的笑容:“既然景山喜欢,三百万,就三百万吧。”

四下哗然。没想到谢景山受宠至此,一时间,本想打他主意的都开始重新掂量。

脸孙翎也惊呆了,他没想到谢景山这么值钱,早知如此,当初先哄着他,现在拿他换灵石换东西,也是万万地值啊!

白梦桃猛地站起来,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东西的,若是换不来她还有什么价值?她气得几乎咬碎一嘴银牙,几步窜上拍卖台,手底一甩翻出长剑,剑尖直指谢景山,脸却转向向和宣,一脸泫然欲泣却硬忍着的倔强模样,她知道自己怎样的表情最能激起保护欲,贝齿轻咬红唇,我见犹怜,带着哭腔道:“向郎,可闹够了吗?”

谢景山这会儿连震开剑锋的力气都没有,干脆就这么坐在那儿,看热闹似的盯着向和宣。

主持的青纱姑娘表情诡异,今天这是怎么了,净出幺蛾子,阁主不是跟她说好了要将谢景山推进这泥潭吗,怎么谢景山没进去他自己跌进去了?还是说阁主玩性大发当众表演得正愉快着呢?

向和宣恨不得把这蠢女人的脑袋拧下来,冷脸看着她:“白仙子这是这么意思?”

白梦桃这会儿已经是孤注一掷,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上前一把拽住向和宣的袖子:“向郎不是与我说好要娶我进门的吗还说这置仙台便当聘礼好了,怎得如今又送了他人去?”

向和宣心里恼火,这白梦桃当真什么都敢说,什么叫“置仙台便当聘礼”,难不成他现在是在对谢景山下聘礼吗?那还不如叫他去选择死亡好了。

向和宣看了一眼悠哉游哉的谢景山,本着即便不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也要一起死的心里,甩开白梦桃,握住他的手,眼里全是深情:“景山,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你要信我。”

谢景山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我自然信你,你瞧瞧,你院子里连扫洒的都是顶尖儿的美人,哪里会看得上这样的货色。”

青纱姑娘望天: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不指望这次拍卖会能赚多少灵石了。

白梦桃整个人都要炸开了,她好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即便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要叫她一声白仙子的,怎么就成了“这样的货色”?

谢景山看向白梦桃,微微歪了歪头:“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他指了指六壬峰的方向,“孙翎在那呢。”

白梦桃咬牙:“我跟孙翎没关系。”

“没关系?”谢景山轻笑一声,“是吗?我看你们一个来抢我的东西,一个来抢我的人,当真配合得相当默契呢。”

白梦桃脸涨的通红,人群里开始发出压抑的笑声。

大约是担心冷场,一些想抱大腿的自然出来找台阶,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笑道:“向阁主这样性情耿直,倒叫我想起我家那位了。”

谢景山眉毛轻扬:“哦?怎么你家那位也是个混蛋吗?”

人群里又是一阵笑声,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青纱姑娘已经极快地派人将白梦桃扭送下去,玄光门丢了大脸,却只能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咽,本来嘛,这就是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交易,便是向和宣当真在明面上拍了来送谢景山,事后也说不得再交与他们,但如今白梦桃这样强出头,可就算得上是玄光门单方面毁约了,根本占不着理,闹都没地方闹去。

事已至此,白掌门连后续的拍卖都呆不下去了,只留几个弟子在这,自己带着白梦桃和一众门下转身就走。

白梦桃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不仅没攀上向和宣,反而与孙翎更加纠缠不清,她有些讪讪的,心里却更加怨恨谢景山和向和宣。跟在她身旁的玄光门弟子都觉得脸上无光,一个个私底下交换了几个眼神,心里升起的小心思各自不提。

后续的拍卖活动井然有序,青纱姑娘松了口气,总算能好好进行下去了,她瞥了一眼静静立在一边的子谈,趁着休息的功夫戳了戳他:“再等一小会儿可总算能休息了,我觉得我这关节都转不动了,待会儿重新去换一个好了。”

子谈冲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那你可要换个好的,最好连你那蝎尾长鞭也擦得锃亮,毕竟现在,只是个开始罢了。”

青纱姑娘没听明白,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子谈冲她伸了手去,将她有些散开的发丝理好:“快去吧,说完这结束词,你就可以休息了。”

金铃声响,青纱姑娘重新登台,她没有看见,在她身后,子谈正扶着向和宣离开,向和宣脸色煞白,一手捂住胸口,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鼻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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