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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五色梅琉璃瓶(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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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山惊醒的时候一手还在紧紧捂住腹部,他出了一身冷汗,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上面汗津津的,汗水濡湿指尖,触感像血似的。

谢景山有些踉跄地站起身,看见了自己桌子上的五色梅琉璃瓶,他皱了皱眉,这东西不是好些年前就送出去了吗?他把前后的事情在脑海里理了理,自己这是……重生了?

门外突然有波动,谢景山抬了抬手,屋内顿时响起了小师弟毕恭毕敬的声音:“大师兄孙翎传讯,问谢师兄身上可还好。”

谢景山皱了皱眉:“知道了,你去吧。”

孙翎。

谢景山垂着眼,眼底尽是怒气,前一世他究竟是多瞎眼,愣是叫这么个人渣生生玩死了。

谢景山的师尊喜游历,三五十年见不着一面是经常的事,捡了他来往门派里一丢就算完事,是死是活各安天命,修行历练全在自身。

谢景山往主殿前跑了十几次见不着师傅心里也就大概明白自己这是被彻底放养了,又遇着同样寻师傅寻不见人的孙翎,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熟识了。

孙翎为人圆滑,谢景山性子直,前前后后看他不顺眼的很多,谢景山自觉无所谓,身边又只有个孙翎能说上话,有什么好事难免想着分他一口。

谁知他待孙翎真心为友,孙翎却不是这样,平日里一边占着谢景山的好,一边依仗着谢景山,一边转脸拖他后腿。

谢景山资质上乘悟性高,虽说总是帮孙翎出头解决各式各样的麻烦,刀枪无眼也难免受伤,金丹结得九死一生,却也算死里逃生,谁知孙翎后来为了讨心上人欢喜不知怎么招惹了魔道中人,为了自保竟推他下水,谢景山本就不善言辞,在两边围剿之下实在抵挡不住,正当心死如灰之时,一头异兽竟撕开重围硬闯进来,那兽上之人一把抓住谢景山硬生生将他拖走,那人身上也都是伤口,法器几乎尽毁,却塞了个什么东西在谢景山手里,吩咐道:“你骑着它跑,我替你挡一会儿。”

谢景山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人,只好问他:“谁派你来的?”

那人摇摇头:“没人派我。”他自嘲地笑笑,“你不记得了,我小时候曾得你相施一棵灵芝草,并不是什么好物什,却是救了我一命,如今自当还你。”

他话尽于此,身后的追兵又已赶到,他在那兽背上猛蹬一下,高高跃起,异兽展开四肢狂奔,谢景山回过头来,身后轰得一声,金光耀耀,竟是那人引着丹田内的金丹自爆了。

那人虽拼了命来为他争得一时半刻,却也不得逆转乾坤,谢景山御兽行至山崖前,终是不敌,毕生修为尽毁于一旦,见孙翎搂着自家小情儿躲在人群里看他,远远掷出一柄飞剑,刺向谢景山丹田,谢景山避无可避,也不愿自己剩下的东西便宜了这群人,干脆直接迎上,逼向孙翎,轰得一声自爆开来。谢景山手里还握着刚刚那人递给他的东西,此时掌心一热,四肢百骸如入油锅,神识一空,便不知事了。

究竟是谁?谢景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看着桌上的五色梅琉璃瓶,突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当时自己在外受了重伤,却也意外突破瓶颈,拼着结了金丹,刚刚出关便带着上回孙翎说想要的那个五色梅琉璃瓶去看他,回来心情好多绕了几步远路,看见地上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自己手里有一枝品相一般的灵芝草,想着自己也用不上,顺手甩给了他。

谢景山皱了皱眉,本不想再见到孙翎那么个玩意儿的,这回却是非去不可了,他得把那个小崽子捡回来,把他好生养大,看他娶妻生子,也算还了他那救命之恩了。

谢景山是天灵根,走得是冰系的路子,连带着性子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会儿理清了前因后果也就懒得废话,将桌上那瓶子往袖子里一塞,一脚往旁边一点,化成一道光就往主殿飞去,留了一地冰渣子。

孙翎正在主殿喝茶,作为一个圆滑的大师兄,师尊又常常不在,他几乎成了半个主事的,门中事无大小,锱珠必报,谢景山前脚刚跨进主殿门槛,后脚那边的门童就通知了孙翎。

孙翎站起身来,他长得浓眉大眼,也算得上青年才俊,又总是笑面示人,叫人觉得看着就好相处,谢景山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此刻看起来却觉得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让人心烦至极。

孙翎没觉得谢景山有什么不同,反正他总是这么沉着脸,他能心甘情愿给自己做牛做马的办事就成了,至于他今天是哭是笑是喜是怒孙翎其实并不关心,于是也就没多想,拉住谢景山的手腕笑着说:“听说师弟已经结丹了,师兄实在是为你高兴。”

谢景山冷着脸把手抽出来,从袖子里抽出那个琉璃瓶扔在桌上:“给你。”

孙翎一见这瓶子笑得嘴都咧开了,这瓶子本身不值钱,难得的是瓶子里面装着的蕴含灵气的啸龙湖水,那啸龙湖藏在群山峻岭之中,湖中又有凶兽镇守,即便慕名前去之人十死九伤,也抵不住这灵水的吸引,前赴后继。孙翎资质并不是特别好,洗灵根的东西也不是说能弄来就弄得来的,有些东西,即便是有足够多的灵石也换不来,于是好些人便将主意打在了这灵水上,即便洗不了灵根,也能以灌濯使主灵根粗壮。他本来也就跟谢景山随口提了提,也没有多大指望,没想到竟真叫他弄了来,一时间也是惊喜非常。

谢景山东西已经送到,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告辞:“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孙翎急着想打开瓶子一观传说中的神水,也不留他:“师弟说的是,好生回去歇着,师兄改日再与你聊。”

谢景山转身就走,往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的方向走去。

孙翎眼瞧着谢景山走远了,啵得一声拔开瓶盖,迫不及待地往里面看了看,接着又把里面黏稠的东西倒在掌心里仔细瞧了瞧,皱着眉头叫身边的弟子:“去叫卫真人来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景山在云光亭走了几个来回也没见到自己想找的人,整个人有些烦躁,旁边修炼的也有机灵,赶忙走上前来问:“景山师叔,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谢景山摆摆手,忽然瞥见他衣服上有红点子,皱眉道:“你身上沾的什么?”

那人低头一看,心里直骂晦气,面上赔笑说:“污了师叔的眼了,弟子这就去换掉。”

“我问你沾的什么。”

那人打了个哆嗦,也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答道:“前几日新收进来的小毛孩子,谁知手脚竟不干不净的,做出些那样事,我等自然要将他打一顿,撵了出去的……”

谢景山垂着眼,这底下的事他虽不甚关心但究竟怎么回事心里还是有谱的,必定是这些人看新来的好欺负,要教他如何“孝敬长辈”了。他瞥了那人一眼,看那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觉得可笑:“那人呢,带我去看看。”

谢景山的脾气不好在门里是出了名的,偏偏又是年纪轻轻就结了金丹,有实力在身,便是他们心里再有意见也得憋着。所以这人并不敢多想他非得见这么个没权没势的小新人做什么,只赶紧起身带路,早点办完事离这瘟神远远的。

谢景山跟着他走到个破落的小柴扉跟前,透过破破烂烂的门,隐约看见里面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躺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席子上,胸口微微起伏。

还好,还没死。

谢景山抿着嘴角看门口这人,这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哆嗦得跟个落毛鸡一样。

谢景山盯得差不多了,问他:“这是拜在谁名下的?”

这人赶紧说:“现在还只是叫他扫扫地擦擦桌子,并未拜师。”他偷偷瞥了一眼谢景山,又赶紧补充道,“这小子叫温白,家里害病死绝了,前些日子刚刚被采买进来的,他便是想拜师也得有人肯收阿,我们也是看他可怜,谁知他竟做出这样的事……”他说到一半被谢景山冷冷地一瞥,马上闭了嘴。

“我那缺个服侍的人,你们既是不要他,便归我了。”

那人听了一愣,谢景山看他还杵在那里,声音里都带上了怒气:“还不快滚。”

这人立马屁滚尿流地跑远了,跑到门口的时候一不留神撞了个人,摔了个屁股墩儿,那人上前拉他起来,埋怨道:“师兄跑这么快做什么,院子里有东西要吃你不成?”

“你懂什么,谢景山在里面呢。“

“谢师叔?真的假的,我得去看看,可是跟传闻里的一样俊俏”

“呸!“那人啐他一脸,“你可是不要命了?好看是好看,就是这蛇蝎美人可惹不得,赶紧走。”

两人逐渐远去,谢景山眼角抽了两下,一掌劈开面前的小破门,在那气若游丝地少年跟前蹲下来,一指抵住他的眉心,硬往他神识里灌了些真元,待他睁眼后问他:“你可愿跟我走?愿意的话我便救你这条命。”

温白两眼迷迷蒙蒙的瞧不清晰,只依稀辨出眼前一个高挑的人影,身上带着些草木香,他想说话,身上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谢景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实在等得不耐烦,捏住温白的下巴将他的嘴掰开,从袖子里取出一枚冰珠,这珠子里荡漾着什么液体,连带着整颗珠子都弥漫出一种温润的雾气来。

谢景山把珠子化开,把里面的啸龙湖水一滴不剩的灌进温白嘴里,确认他咽下去后一把拽住他的后领子,就这么拖着他的新私人物品曳光而行,留了一地冰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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