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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在一旁看着更是佩服的说:“少爷好厉害。”
龙吟听见蓉儿这么说,立马显摆着说:“那当然,我哥哥什么都会。”
龙昭笑着问龙吟:“这个字念什么?”
“我知道,这是晓,是我的名字。对不对。”
“对,晓晓真是聪明。”龙昭夸奖着换了一个‘昭’字,问:“那这个字认识吗?”
龙吟眨眨眼睛,看见‘昭’字跟‘晓’一样左边是个日,可这个字念什么真是想不起来,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认识,便胡搅蛮缠的说:“这个字也念晓。”
蓉儿掩着嘴偷偷笑一下,提醒说:“小姐,这个字念昭。”
龙吟一下子红了脸撅着嘴望着天上的蝴蝶。龙昭笑着说:“晓晓,记住了,这是哥哥的名字。昭。下次不要忘了。”龙昭说着抬头看着蓉儿问:“你读过书?”
蓉儿没想到龙昭突然问自己,施礼说:“之前学过戏舞,认识些字好记住戏词。”
龙俊逍听见院子里有陌生人的声音,皱着眉睁开眼睛轻轻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龙昭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龙俊逍出来,赶紧站起来把龙吟放在地上,单膝跪地给龙俊逍行礼说:“孩儿给父王请安。”
“起来吧。”龙俊逍说着看看在院子里飞舞的蝴蝶问:“哪来的这么多蝴蝶?”
龙吟跑到龙俊逍跟前说:“它们是哥哥送我的蚕宝宝啊,变成蝴蝶父王就不认识她们了。她们会跟着我走,还会写字呢。娘醒了么,我要给娘看看。”
龙俊逍笑着抱起龙吟说:“是吗,宝贝真厉害。娘还在睡,咱出去玩。”
龙吟有些失望的看看门口,又伸手够着蝴蝶,龙昭看到笑着把蝴蝶王抓到放在龙吟手里。龙吟高兴的拿着手里的蝴蝶给龙俊逍看,嘴里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龙俊逍听着抱着龙吟走出院外。龙昭和蓉儿跟在后面。龙俊逍听龙吟讲完,问:“哥哥的名字怎么写呀?”
“这样。”龙吟想着伸手在空中比划个日字,嘴里说着:“然后是这样。”在日的旁边写个刀字,在刀字下面最后画了个圈。
龙俊逍笑着说:“宝贝真聪明。”说着抱龙吟到秋千跟前,坐在秋千上让龙吟坐在自己腿上,问:“一会想吃什么?父王让他们做去。”
龙吟得到夸奖得意的搂着龙俊逍说:“我想吃蟹肉羹,还有奶糕。”龙吟说着把蝴蝶王放在龙俊逍的肩膀上,看着他灿烂的笑着。
龙昭几下龙吟说的,转身去厨房吩咐。蓉儿的目光一直醉着龙昭。却没注意到龙俊逍在看自己。蓉儿傻傻的站在一旁,只暗自感激上天让自己的生命里出现龙昭。
丫头醒来不见龙俊逍,到龙昭和龙吟的房间也没找到两个孩子。打听之下才来到后院,老远就看见围绕着几人身边的蝴蝶。走到跟前问:“呦,这哪来这么多蝴蝶,好漂亮。
龙吟听到丫头的声音,小心的拖着蝴蝶到丫头身边,举着手给丫头看。容儿则原地给丫头行了个礼。
丫头抱着龙吟走到龙俊逍跟前问:“谁弄得蝴蝶,怎么都围在这儿啊?”想想又看着刚回来的龙昭,说:“是你搞的鬼吧。”
龙昭刚绕过来就看见前面的丫头,走到跟前给丫头请安,笑着说:“是妹妹的蚕宝宝破壳了变成蝴蝶。”
龙俊逍看到丫头过来,站起身往回走。丫头抱着龙吟跟龙俊逍往回走。跟龙俊逍说:“醒了也不把我叫起来。就顾着自己在这玩。”
龙俊逍笑着说:“想让你多睡会呗。”
到前厅,丫头看到桌上的饭菜,诧异的把龙吟放在椅子上,问:“怎么还给她开小灶了。”说着捏了捏龙吟的小鼻子,说:“小馋猫,是不是你要的。”
龙吟紧着鼻子躲着丫头,趴在桌子上开始喝粥。
龙俊逍笑着说:“晓晓又多认识一个字,这是奖励的。”说着给龙吟夹了些菜。
丫头笑着说:“那可不得了了,以后每认识个字就给她做好吃的,那把晓晓吃成什么了?小胖猪?是不是小胖猪。”说完敲敲龙吟的脑袋。
龙吟坐直埋怨着丫头,说:“我才不是小胖猪。”
丫头笑的前仰后合。瞧见蓉儿还傻站在旁边,指指东边的小屋说:“你去那跟他们一起吃。吃完了再赶紧过来。”蓉儿听了施了个礼过去。丫头看她走远才看着龙吟,问:“容儿怎么样啊?”
龙吟回头看一眼,点点头只顾着吃。丫头看龙俊逍一眼又问龙昭:“蓉儿的身世怎么样,留下来没什么吧。”
龙昭点头说:“姑姑放心,蓉儿家里确实没人了,父母在她出生没多久就死了,她葬的是她的养父,是个唱戏的。前年得病,前几天才死。”
龙俊逍听了点点头,说:“先留着吧,不过要多留意些。”
龙昭吃完便离开了。蓉儿看到龙昭出去也放下筷子情不自禁的跟出去,站在门口也不敢靠近。
龙俊逍看着龙吟不停的闹着丫头,说:“晓晓,乖,吃完就出去玩吧,别在这闹你娘了。”
龙吟听了转头看向院子里,见蓉儿站在那,就蹦蹦哒哒找蓉儿玩去了。
蓉儿见龙吟出来陪着龙吟在院子里玩一会,就哄着她去找龙昭。龙吟被蓉儿这么一提醒也来了精神,跑进龙昭的书房,蓉儿跟在龙吟后面走进书房看到龙昭在看书,呆呆的看着龙昭的神态。
龙昭听见动静抬头看到龙吟问:“你怎么来了?”
龙吟笑着爬到龙昭身上缠着龙昭陪自己玩,蓉儿则满足的站在一旁,偶尔端茶递水,偶尔逗着龙吟。龙昭无奈的陪着龙吟玩着。
龙吟出去以后,丫头这才消停,感激的看看龙俊逍说:“我觉得你说出去走走是对的。”
龙俊逍笑着吃了几口饭,说:“蓉儿挺在意昭儿的。”
丫头吃着饭听龙俊逍这么说漫不经心的反问:“怎么在意了?”
龙俊逍说:“今早我带晓晓玩,发现蓉儿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昭儿。后来我借故让昭儿去厨房,蓉儿一直看着昭儿离开。中间我叫过两声‘蓉儿’她都没听见。直到昭儿回来。你说是不是很在意?”
丫头张着嘴听完说:“你是说,她喜欢昭儿?”缕了一下鬓角,吃惊的说:“不能吧。她怎么敢?我看蓉儿心事挺重的,没想到竟存这样的心思。那昭儿呢?”问完了也觉得龙昭不会对她有什么心思,便说:“这两天寻个错处撵她出去吧。”
龙俊逍笑了笑说:“没必要。如果昭儿喜欢她,你就是赶走了也没有。如果昭儿不喜欢,就算有十个八个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动心的。留下来正好试试昭儿。两全其美。”
丫头想想龙俊逍的话觉得在理,这事强求不来。瞥龙俊逍一眼,说:“什么两全其美,是昭儿两全其美吧,万一她们两个日久生情,就像……”丫头咽了后面的“我们”两个字,打岔似的顿了一下,说:“晓晓怎么办?还不伤心死了。”
龙俊逍喝了口酒,说:“那他就没资格娶咱们宝贝女儿了。”说着吃了两口菜,接着说:“蓉儿也必死无疑。”
丫头听着身子不由得震了一下,说:“那倒也不必。”看了龙俊逍一会也未加辩驳。只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定是要扼杀蓉儿这个念头。想了一会,用手托着头换个话题说:“你说要出去散心,我还真舍不得晓晓。她哭天喊地的,昭儿也没办法啊,咱们两个快活了,把孩子扔在家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龙俊逍说:“有什么不好,早晚我们都会离开晓晓,现在我们只是出去玩,也就离开一段时间,最多两三个月,不是吗?难道你想等我们永远离开了,再让她受那种永远见不到父母的刺激吗?”
丫头听着急了重重的打了龙俊逍一拳,说:“瞎说,这是随便说的么。真没正行,自己喝吧,不理你了。”
“哎……。”龙俊逍赶紧叫住丫头,说:“不说了,不说了。在陪我坐会儿。”
丫头被龙俊逍叫住,回过头看他的神情像是有什么事。想了想把椅子挪到他旁边,挨着龙俊逍坐下,摸着龙俊逍的脸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龙俊逍有些没底气的说:“有点担心。毕竟咱们早就把昭儿当做自己的孩子,昭儿要是真喜欢上蓉儿……”说着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丫头愁思一会,握着龙俊逍的手说:“要真是那样,成全昭儿也无不可。想想我们欠他多少,他要是真喜欢,就把容儿给他,他也有这权利,这才是真对他好呢。至于晓晓。”丫头说着叹一声气,也为女儿叫屈,说:“咳,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兴许人晓晓只是把昭儿当做哥哥呢。那么小,她懂什么。”
“这事在说吧。”龙俊逍说着把剩下的酒一口喝了,站起来说:“我进宫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好。”丫头帮龙俊逍披上一件披风。又端来一杯水,说:“漱漱口,满嘴酒气,也不怕皇上骂你。”
“我走了。”
丫头把龙俊逍送到府门,目送龙俊逍离开,想着心事回到院子里,听见龙昭书房里有动静,轻轻推开门进去见龙吟正跟龙昭玩着,摇摇头。想了想跟一旁的蓉儿说:“你带小姐出去玩。”又笑着跟龙吟说:“晓晓,跟蓉儿出去,娘跟哥哥有话说。”
龙吟点头跟蓉儿出去,还回头冲龙昭做个鬼脸。丫头一直盯着蓉儿的神情。觉得一个姑娘家,毕竟还没长成,贸然跟她说这事未必受得了,便想先问问龙昭的意思。
龙昭起身走到丫头身边问:“姑姑,怎么了?
丫头拉着龙昭坐在椅子上,刚要开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便先拿龙吟找话,说:“晓晓精力太旺盛了。你不能这么惯着她。”
龙昭开始以为丫头会责备自己光顾着和龙吟玩,却不读书。听丫头并没说自己松了口气,笑着说:“姑姑放心,等晓晓在大些就好了。”
丫头绞尽了脑汁,跟龙俊逍说:“现在有蓉儿陪她,你也能轻松点。她这孩子还是不错的,性情好,模样也漂亮。”说完,试探着观察龙昭的神情。
龙昭点点头说:“她是不错,可放在妹妹身边,我总觉得不踏实,姑姑,要不让她去别处当职吧。”
“别处?”丫头想想故意说:“也没什么地方能去,要不然跟着你?”
龙昭一脸为难的说:“我不用,姑姑,要不给她点钱打发走算了。”
丫头看着龙昭的样子,暗暗放下了心。叹声气说:“不用了,日子长了就好了。”顺着窗子看见在院子里玩的两个人。说:“现在就是你想撵她走,晓晓也未必愿意。你总有自己的事,晓晓也用得着她。只不过你当哥哥的得管着点晓晓,不能陪她瞎闹。至于蓉儿,该做不该做的你也得约束她一些,省着她把晓晓教坏了。”
龙昭想想继续努力争取的说:“姑姑,有哑童在一样可以陪妹妹玩呀?”
“哑童不错,可惜,她不会说话。况且她是王府里长大的,处处循着规矩,你妹妹她……。”丫头说着笑一下。说:“定了吧。额,我跟你父王可能过几天要出门。”
龙昭听丫头说定了也不好在说什么,见丫头说要走的事,笑着说:“父王昨晚就跟孩儿说了,姑姑放心昭儿一定照顾好妹妹。”
丫头诧异龙昭已经知道了。心里暗暗埋怨龙俊逍,尴尬的笑笑,手搭在龙昭的肩膀说:“按理来说不应该把什么都交给你的。可是你父王他忙了这么久,也该歇歇了。姑姑也为难,把你们两个扔在家里,总是放心不下。”
龙昭笑着说:“姑姑放心,昭儿长大了,可以照顾妹妹,也能替父王分担府里的事,您和父王放心吧。”
丫头欣慰的摸摸龙昭的头,说:“行了,不扰你看书了。”说着丫头起身出去,看正和蓉儿玩得高兴的龙吟,吩咐她不许打扰哥哥。
蓉儿回了句:“您放心吧。”
丫头看了她一会,回到屋子里赶制给龙吟做的衣服。龙吟玩了一会没意思,就拉着蓉儿去荡秋千。
“晓晓,谁让你自己到这来的?”不知何时龙俊逍站在龙吟和蓉儿身后。
蓉儿正推着龙吟玩秋千,突然听到龙俊逍的声音,两人都吓了一跳。蓉儿忙把秋千停下来,扶着龙吟下来,朝龙俊逍行礼。
龙吟眨眨眼睛想想狡猾的说:“我没有自己来啊,我和蓉儿一起来的。”
龙俊逍皱眉说:“出了事她能保护你吗?”说着把龙吟抱起来,说:“回去在收拾你。”
龙吟搂着龙俊逍的脖子亲一下说:“不会出事的。”
蓉儿听龙俊逍的话才知道原来龙吟不能自己出院子,吓得不敢做声。
龙俊逍把龙吟抱回书房,把龙吟放在椅子上,说:“把会写的字一个字写十遍,写不完别想在玩。”
龙吟见龙俊逍的表情和平时差不多,只是语气不同,也没多想便从椅子上蹭下来说: “我不写。”
龙俊逍一字一顿的说:“不写就别想在玩。”
龙吟被龙俊逍的声音吓得哇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往外跑。
龙俊逍见龙吟哭了翻了翻白眼,把刚要跑出门的龙吟单手拎起来,放回到椅子上,说:“快写,不写那都别想去。”
蓉儿看着龙吟被抱进了书房,自己没敢进去,爬在门口往里看。看到龙吟哭,心里着急,想了想赶忙跑回龙昭书房,喘着说:“少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说着把告诉龙俊逍书房发生的事情跟龙昭说了一遍。
龙昭听了蓉儿说的,赶紧说:“快去找夫人。”
蓉儿听话赶紧去找丫头去书房,丫头听得云里雾里,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去了书房。推开门看着,龙吟拗不过龙俊逍,已经动手开始写字。听见门声见是丫头过来,又放下笔不肯写,跑到丫头怀里。龙吟把头埋在丫头怀里躲着龙俊逍不肯看他。
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冷着声问:“你怎么来了?”
丫头看龙吟的样子,蹲下来给龙吟抹掉眼泪,说:“怎么了,怎么哭了。”说着把龙吟抱起来看着龙俊逍问:“怎么回事啊?”
龙俊逍生气的说:“这小东西又偷偷跑后院去玩秋千了。”
丫头一边哄着龙吟一边听龙俊逍的话,说:“哎呀,那你给她在院里支一个不就完了么。宝贝不哭了。”
龙吟一边哭着还一边狡辩,说:“父王不让我一个人出去,可我是和蓉儿一起去的,为什么还凶我。”
龙俊逍气的一拍桌子,说:“你还有理了,要是二公主去了怎么办。”说着指着蓉儿说:“她能管二公主吗?出事了怎么办。难道让我和你娘给你收尸呀。”
蓉儿一看龙俊逍指着自己,又发这么大脾气吓得跪在地上。龙吟哆嗦一下连哭都忘了。把头埋在丫头的怀里偷看龙俊逍。丫头感觉到龙吟在害怕,护着龙吟微微转过身来回头埋怨着龙俊逍,说:“你吓着她了。”边说边拍着龙吟,摸摸她的头发又亲两下。哄着说:“晓晓乖,以后出去要告诉父王还有娘,或者哥哥也行啊。看你把父王气的,快点跟父王道歉。”
龙吟瞪大了眼睛惊了半天才弱弱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龙俊逍瞪了龙吟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丫头跟前说:“你就惯吧。”说完怒气冲冲走出书房。因为生了一肚子气,走着走着就到龙昭的门口,看看里面走进去,却看到龙昭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皱着眉走进去。
龙昭应为担心龙吟根本没法静下心来看书,只能焦急的在地上转着,听见有人进来回头却看到龙俊逍阴着的脸,说:“父王。”
龙俊逍走到龙昭身边,本想跟龙昭过两招缓解缓解心情,但因为龙昭一心在担心龙吟,加上龙俊逍又是突然出手,所以龙昭招架的招式也是凌乱慌张的。龙俊逍看着皱眉,出手一掌把龙昭打出书房,与此同时说:“功夫都练不好,出去跪着。”
龙昭一言支起身子跪在院子里,又擦了擦嘴角的血。
丫头撇撇嘴,等龙俊逍出去了抱着龙吟坐下来,让蓉儿也起来。好不容易把龙吟哄好了,答应给她做玫瑰糕。龙吟舔舔嘴唇才露出微微笑的模样。丫头放下心,却听见院子里有什么东西摔出来的动静,抱着龙吟出去看。
蓉儿眼尖,先看见龙昭跪在院子里擦拭着嘴角的血,第一次有这种心疼的感觉,刚要问丫头怎么办的时候,龙吟就跑到龙昭身边去了。
龙吟见龙昭也被罚了,更加生龙俊逍的气。跑到龙昭身边扶着他问:“哥哥,父王惩罚你的对不对?”
丫头以为龙俊逍因为龙吟的事迁怒龙昭,也没管龙吟径直走进龙昭的书房里质问龙俊逍,说:“晓晓偷跑出去谁也不知道,你怎么又罚上昭儿了,你是不是拿昭儿出气呢?”
蓉儿见丫头进去,才蹲在龙昭另一边,拿出手绢皱着眉毛默默替龙昭擦去残留的血迹。
龙昭笑着跟龙吟说:“不是,是哥哥没用心练功,哥哥没事。”然后跟蓉儿说:“蓉儿,带小姐回房休息。”
龙俊逍看丫头进来质问自己,气的脸发青的说:“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连功夫都练不好,没抽他就不错了。这事你少插手。”说完愤愤的走出去,在门口瞪了龙昭一眼。
丫头听龙俊逍说完知道自己求情恐怕龙昭更加受罪,就没言声,跟着龙俊逍出来,可怜的看着龙昭。
龙吟站在龙昭一旁气鼓鼓的看着龙俊逍。丫头见状怕龙吟做出什么事连累龙昭,赶紧给蓉儿使眼色,蓉儿会意爬在龙吟耳边说:“小姐,回屋吧,否则王爷真生气了,少爷该吃亏了。”
龙吟想想也是,由着蓉儿抱回屋子里,两个人爬在窗户上看着外面。蓉儿眼圈慢慢红了,龙吟也不禁掉下泪来。龙吟看了一会龙昭突然想起来问:“蓉儿,刚才是你把娘叫来的么?”
蓉儿点点头,说:“是少爷让我去找夫人的。”
龙吟看看她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蓉儿向龙吟挤出个笑容眼睛又转回去看龙昭。
丫头任由龙俊逍出去,走到龙昭面前有些无措的说:“姑姑也没有办法了。”
龙昭冲丫头笑了笑,说:“谢谢姑姑,是昭儿错了,该罚。”
丫头心疼的摸摸龙昭的头。龙吟看丫头进屋,赶紧跑过去拽着丫头的手,说:“娘你让哥哥起来行吧。”丫头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龙吟便开始嘟囔着龙俊逍的不好。
龙俊逍从龙昭的书房出来就牵着马去城外寺里呆着了。整整一天一夜,龙俊逍都没有回来。旁人说话又不好使,丫头只能无奈的看着龙昭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直到龙俊逍从寺里回来让管家召回在外的奴隶,并把龙昭叫道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