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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龙昭正要在跟龙昊说什么,突然听见书房的叫声,为皱了下眉,感觉到龙昊抖了几下,又看看龙昊放开手,把龙吟放下往屋里走去。
龙吟好奇的跟着龙昭走进去,可一进屋就看见龙俊逍在打婉儿,龙吟那见过这架势,吓得叫了声“啊。”扑进龙昭的怀里。龙昭看出龙俊逍是有意在龙吟面前责罚两人,也没带龙吟出去,只是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捂住龙吟的耳朵,可是龙吟仍然可以听见打声和叫声,随着婉儿的叫声越来越惨,龙吟也开始哭了起来,死死搂着龙昭的药,哭着说:“哥哥,我怕,哥哥。”
龙俊逍本就是为了打给龙吟看,再加上并不喜欢婉儿,所以下手也丝毫没有留情面。二三十下下去,裤子上已经渗出血来。龙俊逍听着龙吟的声音,见效果达到了。便不再打婉儿。把藤条往龙昭这边一扔,然后一把把婉儿的裤子拽下来。
“啊。”因为裤子已经跟伤口黏在一起,这下被龙俊逍这么一拽,疼的婉儿又是一声尖叫。
龙昭眼疾手快的接住藤条,说:“父王。”
“嗯。”龙俊逍应着,看了看把头完全埋在龙昭腹部,哭的死去活来的龙吟,跟龙昭说:“在这看着他们。晓晓写完五十遍‘晓’字就让她回去。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把书背下来,什么时候让他们俩回去。”龙俊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
龙俊逍走了以后,龙昭才起身把藤条放回原先的地方,抱起龙吟对外面跪着的龙昊说:“龙昊,进来。”
龙昊见龙俊逍出来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看龙俊逍,过了一会听见屋里在叫自己,赶紧起身揉了揉膝盖才走进去。站在门口看到婉儿的屁股害怕的不敢再往里走。
龙昭把婉儿的书放在婉儿手里,然后对龙昊说:“快点背书,背完回去。”说完也没再管龙昊和婉儿。抱着龙吟坐到以前自己读书的地方,把纸笔给龙吟摆好。哄着还在自己怀里哭的龙吟说:“晓晓,乖,不哭了,没事了。”
龙吟死死搂着龙昭的脖子,眼泪鼻涕抹了龙昭一肩膀,听到龙昭的话。龙吟哭着说:“哥哥,我怕。”
龙昭轻柔的抚摸着龙吟的背,说:“没事了,没事了。不怕,晓晓这么乖,父王不会打晓晓的,再说现在父王已经出去了。晓晓别哭了。”
龙吟听着龙昭的话,慢慢把小脑袋从龙昭的肩膀上抬起来,小眼珠小心的在房间里环视一周,见没有龙俊逍的身影,才稍微好转一些,坐在龙昭腿上抽涕着又偷偷看了一眼婉儿的屁股。然后赶紧把头埋在龙昭的怀里。
龙昊为了早些离开这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书本上。不到半个时辰就背了下来。龙昭听龙昊背完说:“回去吧,早点休息。”
龙昊看看龙昭宠龙吟的样子,又看看婉儿,本想跟龙昭说说让自己和婉儿一起回去。可是又不敢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慢吞吞的走出书房。
经过半个时辰,龙吟也慢慢好了。坐在龙昭腿上玩耍着。等龙昊走了以后。龙昭把桌上的笔拿给龙吟说:“宝贝。乖,该练字了。”
龙吟到是听话,拿起笔认真的写了一会,看看外面的天色,回头看着龙昭说:“哥哥,我饿了。”
龙昭看着龙吟些的字,叹口气说:“宝贝,乖,把剩下的写完就回去吃饭,好不好。”
龙吟把笔放下看着转过身跪在龙昭腿上搂着龙昭的脖子,撒娇的说:“哥哥,我不想写了,好累,手好累,好哥哥,我想回去吃饭。我想娘了。”
龙昭看着龙吟的小样子,想了一会拿起笔把龙吟没有写完的字模仿着龙吟的字体,帮龙吟写完,然后叫来马登,把龙吟写好的字卷起来,说:“马登,你带二小姐会夫人那里,把这个交给王爷。”
马登冲龙昭微行礼,然后接过纸卷,抱着龙吟回去小院。
龙俊逍从书房出来就直接回到小院,看着丫头在绣东西,笑着走过去问:“累不累,歇一会吧。”
丫头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龙俊逍,问:“你怎么回来了。”说着往院里看看,问:“晓晓哪?”
“在书房。”龙俊逍说着拿起丫头绣的东西端详起来。
“你怎么把晓晓自己留在那了,要是那两个欺负她怎么办?”丫头说着站起来。
龙俊逍拽住丫头笑着说:“没事。昭儿在那陪着那。你担心什么。”
丫头听龙俊逍这么说,坐下放下手里的针线问:“昭儿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谁知道。也不知道太子最近忙什么,早一天晚一天的。”龙俊逍说着起身走到床边躺下。
丫头笑着说:“你天天进宫,也不去看看。”
“看什么?昭儿跟着太子,你害怕他学坏不成。”龙俊逍说着头枕着胳膊,看了一会屋顶,说:“让下人传膳吧。估计他们一会也就回来了。”
“嗯。”丫头应着通知下人。
丫头刚吩咐完。马登就抱着龙吟进来,马登看到丫头微行了个礼。然后走到床边冲床上的龙俊逍磕了个头,双手把宣纸举过头顶。龙俊逍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马登一眼,伸手把宣纸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坐起来。
龙吟一进屋就从到丫头怀里,也不像往常那样活泼,丫头抱起龙吟放在腿上,等马登出去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自从你让他跟昭儿,就一直没见着他。”
“我让人教他习武去了。刚回来没几天。”龙俊逍说着起身走到丫头身边坐下,把宣纸摊开放在桌上,说:“丫头看看,这字写的怎么样?”
丫头看了一会说:“前面的不怎么样,这后面的到是还说的过去。”
龙俊逍笑了几声,说:“前面的还行,后面的才说不过去哪。”龙俊逍说着看看龙吟笑着问:“晓晓想吃什么?”
龙吟看着龙俊逍还是有些害怕,搂着丫头问:“父王不生气了?”
龙俊逍笑着从丫头怀里抱过龙吟,说:“父王什么时候生气了?”
龙吟可怜巴巴的看着龙俊逍,说:“可是刚才父王好凶。”
龙俊逍笑着宠溺的刮了刮龙吟的鼻子,说:“父王有没凶你,你怕什么。”说着在龙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龙吟这会儿才放下心来,在龙俊逍怀里一会动动着,一会拽拽那。还显摆的跟丫头说:“娘,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丫头笑着说:“是。娘都看到了。”
龙吟又皱着眉,伸出右手臂说:“我些这些字好累。”说着捏着自己的小胳膊,说:“这特别累。”
丫头笑着伸手帮龙吟捏了捏胳膊。龙俊逍笑着说:“累了,一会父王喂你吃好不好。”
龙吟笑着点头,够着脖子亲了龙俊逍一口。丫头微微摇头说:“你就惯吧。”说着丫头想起刚才龙吟的话,问:“下午怎么了?你凶晓晓了?”
“没有。”龙俊逍说着看拿起一块糕点送到龙吟嘴边。
龙吟并没有吃,反而抢着把下午的事跟丫头讲了一遍。丫头听了坐下说:“他们还都是孩子,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呀?”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下人把饭菜都摆在了桌上。龙俊逍把宣纸收起来,并没有接丫头的话,说:“吃饭吧。”
丫头也知道龙俊逍看不上那两个孩子,也没再问,一边给龙吟夹菜,一边看着外面说:“不等等昭儿呀?”
龙俊逍一边喂龙吟,一边说:“不用管他。咱们先吃,一会他就回来了。”龙俊逍说完就不在说话,只是哄着龙吟吃饭。
丫头也不再问,龙吟高高兴兴的坐在龙俊逍腿上吃完饭没一会就哈气连天。丫头起身从龙俊逍怀里抱过龙吟,说:“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你慢慢吃,少喝点酒。”丫头说着抱龙吟出去。
一刻钟后,龙昭从外面进来,看龙俊逍脸色不好,轻声说:“父王,婉儿和龙昊都回去了。”
“跪下。”龙俊逍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淡淡的说。
龙昭知趣的跪在龙俊逍身侧。一个时辰后,丫头从外面进来看见龙昭跪在地上,有些好奇的问:“昭儿,怎么了?”过了一会见龙昭没回答自己,丫头叹口气坐在龙俊逍身边问:“昭儿又怎么惹你了?有什么错不能吃完再罚呀?”
龙俊逍冷哼一声,把宣纸拿出来交给丫头,跟龙昭说:“你就是这么当哥的吗?就给妹妹做这种榜样?”
丫头仔细看看宣纸上的字,又看看龙昭,见龙昭低着头不说话,便明白了个大概,叹口气说:“昭儿着到底怎么回事?”
龙昭听丫头问,不敢不知声了。说:“孩儿见妹妹不愿写,又怕写不完父王责罚,所以才……。”
丫头微一皱眉说:“活该。”
龙俊逍没好气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字你能帮她些。别的事哪?难不成以后什么事你都帮她做吗?”
“父王,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不会这样了。”龙昭知道龙俊逍虽然生气,但并没有要罚自己的意思,也就打着胆子,说:“父王。妹妹还小,孩儿想请父王推迟让妹妹读书识字。”
“为何?”龙俊逍看着龙昭问。
“妹妹还小,又是好动的性子,孩儿不想让妹妹这么早就抱着书本。今天妹妹写字的时候,小手连笔都抓不住。父王何不在等两年在教妹妹。”
龙俊逍又给自己倒杯酒,说:“就因为她手小,拿不住笔,就想让他过两年在学?”说着龙俊逍把杯里的酒喝下,起身说:“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说着也没再说别的就离开丫头的房间。
龙俊逍走后,丫头看着龙昭叹口气说:“起来吧。”丫头见龙昭没敢动,笑着说:“你父王要是想法你,早就罚了,那还能不知声就走。”说着把龙昭拉起来,按着龙昭坐在椅子上,说:“你呀。聪明的时候比谁都尖。犯起傻来也真够十个人看上几天的了。”
龙昭听丫头说的也是,顺着丫头站起来坐在椅子上,听丫头这么说,干笑了一下,想起龙吟的事,说:“姑姑,您劝劝父王吧,妹妹还小,别让她学了这么早。”
丫头笑着给龙昭夹了些菜,说:“你学习的时候比晓晓还早。不是学的挺好吗,怎么到晓晓这就不行了?”
龙昭吃着饭说:“姑姑,正因为这样,昭儿才不希望妹妹学这么早。昭儿希望妹妹能开开心心的多玩几年。要是现在就进书房读书,晓晓不会开心的。”
丫头叹口气,说:“昭儿,不是姑姑说你,你有些太宠晓晓了。姑姑虽然高兴,但你这样会惯坏她的。”丫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被龙昭的话说的暖暖的。
龙昭听丫头这么说,便猜出这事丫头肯定跟龙俊逍商量过了,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也不再说话了。吃完饭跟丫头说了声就回去休息了。
丫头叫人收拾完桌子,自己便去了书房,看龙俊逍正在批折子。看房间有些暗,又点了跟蜡烛,放在桌旁,问:“今儿王爷又得忙到好晚吧?”
龙俊逍点点头,问:“昭儿睡了?”
丫头绕到龙俊逍身后,给他捏捏肩膀,说:“回去了。”说着叹口气说:“王爷,不是我说你,你对昭儿是不是该改改了。虽说昭儿是少主,可在你面前越来越像……”后面的“奴隶”两字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丫头知道龙俊逍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龙俊逍听丫头这么说,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写着,说:“我尽量吧。”
“今儿丫头在这伺候你批折子吧。”丫头说着给龙俊逍沏上一壶热茶。
龙俊逍笑着说:“好呀,你也好久没在书房陪我批折子了。”
半夜丫头坐在椅子上睡着了,龙俊逍批完折子把丫头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给丫头盖上被子。本想去看看龙昭,却在路过龙吟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动静。龙俊逍赶紧推门进去,看见龙吟躺在床上哭着。轻轻把龙吟抱到怀里。龙吟感觉到温暖,慢慢的停止哭声。
第二天早上龙吟睁开眼睛刚要喊“娘”。发现龙俊逍躺在自己身边。龙吟轻轻推了推龙俊逍,又想起在书房的事情,转转眼珠翻到床里面继续装睡起来。
龙俊逍感觉有人推自己,以为龙吟醒了,可睁开眼睛见龙吟还在睡。坐起身子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轻轻的帮龙吟从新盖了盖被子。见龙吟头上有汗,用袖子帮龙吟擦去额头上的汗,然后用扇子轻轻的帮龙吟扇风。
龙吟迟疑了一下,想起龙俊逍打婉儿和龙昊的事,又想起夜里自己做的梦,踢开被子趴在床上不让龙俊逍看见自己。
龙俊逍轻轻的把龙吟踹开的被子从新盖在龙吟的身上,并帮龙吟调整了下姿势,让她在睡觉的时候能保持呼吸顺畅。龙吟被龙俊逍摆弄着终是睁开了眼睛,撅嘴看着龙俊逍也不说话。龙俊逍见龙吟睁开眼睛,笑着说:“是不是父王吵醒晓晓了。对不起,父王不动你了,再睡会吧。”说着还在帮着龙吟扇风。
龙吟看着龙俊逍把扇子推掉,小脑袋不停地想,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和龙俊逍说。想了半天,才问:“父王还喜欢晓晓么?”
龙俊逍笑着说:“又胡思乱想,上次不就告诉你了吗,你是父王的心头肉,父王能不喜欢你吗。”说着把龙吟从床上抱起来,让龙吟躺在自己身上。说:“时辰还早,再睡会吧,一会吃饭父王叫你。”
龙吟躺在龙俊逍身上掰着手指说:“昨晚我做梦,梦到父王打的是晓晓,晓晓怎么哭,怎么求饶,父王都不停手,就像打那个姐姐似得。”
龙俊逍笑着把被子裹在龙吟的身上说:“那只是梦。晓晓这么可爱,父王怎么忍心打晓晓。不过如果以后晓晓做了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父王可是要惩罚晓晓的。”
龙吟看看龙俊逍的样子,说:“是像罚哥哥那样罚晓晓吗?”
“嗯?”龙俊逍一脸疑问的看着龙吟。
龙吟眨着眼睛,说:“昨天晚上我看到哥哥跪在地上,父王还冲哥哥发脾气了。”
龙俊逍叹口气说:“昨天父王罚哥哥,是因为哥哥不该帮晓晓写字,晓晓自己想想,字哥哥可以帮晓晓写,那生命哥哥也能帮晓晓活吗?写字晓晓都觉得累,那以后遇到比写字还难的事情怎么办,晓晓还让哥哥帮你做吗?哥哥在可以帮晓晓,要是哥哥和父王,娘正巧都不在晓晓身边怎么办?”
龙吟听这话,懵懂不解的说:“你们要离开我么?怎么会不在晓晓身边呢?”再又想想问:“父王,遇着事情,我要自己解决是吗?”
龙俊逍点头夸奖说:“晓晓真聪明,父王就是这个意思。”说着把龙吟又往上抱了抱。说:“晓晓想想看。那天晓晓和哥哥去大花园的湖边玩,当时是哥哥在身边,所以晓晓没被欺负。如果当时哥哥不在身边怎么办?”
龙吟回想那天的事说:“所以父王才不让我一个人出去。”想想又坐起来着急的说:“父王,真要那样该怎么办啊?”
龙俊逍笑着说:“现在晓晓还小,父王和娘还有哥哥会保护晓晓。但是我们不能保护晓晓一辈子,对不对?所以父王会教给晓晓很多很多保护自己的方法,晓晓要认真的学,这样我们不在晓晓身边的时候,晓晓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如果晓晓学的很好很认真的话,说不定,晓晓还可以反过来保护父王,娘和哥哥那。”
龙吟听完龙俊逍的话眼睛放光的说:“真的么?那我要好好的学。等以后我来保护父王娘还有哥哥。”说完,还没等龙俊逍说什么,就拍着肚子说:“父王,娘呢?我饿了。”
龙俊逍笑着轻捏龙吟的鼻子说:“真是头小猪,醒了就饿。娘已经去给晓晓做好吃的了。现在父王帮晓晓穿衣服。”说着把龙吟放在床上,然后从衣架上拿来龙吟的衣服。
龙吟从龙俊逍手里拿过衣服说:“我自己穿。”说着认真的穿着衣服,又下床把鞋子穿上。笑着跟龙俊逍说:“好啦。”
丫头正好看见龙吟自己穿衣服,笑了笑说:“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能想起来我不?”龙吟看见丫头跑过去,丫头领龙吟到一边洗脸,走到龙俊逍跟前问:“你怎么做到的?能让这小祖宗自己穿衣服?”
龙俊逍笑着看着满地跑的龙吟,听丫头说完,并没有回答丫头的问题,翻到凑到丫头耳边说:“跟你说多少次了,困了回房睡,你呀,就是记不住。”
丫头听了一愣,说:“困了哪还愿意动。”说着看龙俊逍衣服有些皱,蹲下来抻一抻问:“你晚上在哪睡得啊?”
龙俊逍看了看龙吟笑着说:“我陪咱女儿一起睡的。”说完笑着走出龙吟的房间。
龙吟洗完了脸眯着眼睛找手巾,丫头听了无奈的去给龙吟擦了脸。领着她出去说:“饭都成了,吃饭去吧,吃了饭父王还得上朝呢。”
龙吟抬头看看丫头问:“哥哥呢?”
丫头牵着龙吟的手说:“你就知道哥哥,哥哥早在屋里等着呢,去吧。”
前厅里,龙昭见龙俊逍进来,行礼说:“孩儿给父王请安。”等龙俊逍和丫头都坐下才跟着坐下。用完饭边跟龙俊逍一同上朝,却在快到正午的时候,急匆匆的跑回来。
丫头和龙吟在屋子里玩的正高兴,龙吟见龙昭回来,又冲了过去,丫头见龙昭神色不对,赶忙给他倒了一杯水,问:“昭儿这么着急,怎么了?”
龙昭把水喝完,左右看看,说:“四王爷死了,皇上让父王去看看是真是假,父王让我回来给他取几件换洗衣服。”
丫头闻此讯惊如呆雁,龙吟没见过丫头这样,走到丫头身边,丫头一手护住龙吟,一手扶着龙昭。不知该喜该忧。说:“昭儿你在这先歇会,姑姑去给你父王收拾衣服。”说着走到柜子前打了一个包袱,想一想把龙昭买的银酒壶也带上,把包袱交给龙昭嘱咐着说:“给父王送去快去快回,告诉他一切小心,以防有诈。”
龙昭呼吸缓过来,说:“皇上说,让姑姑和妹妹随昭儿一起进宫。”
“进宫?”龙吟听着高兴的蹦着拍手。
丫头想想说:“好吧,我收拾一下跟你一起去。”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是滋味,心想这是为了护我们,还是为了防王爷。
龙昭接过龙俊逍得包袱,说:“姑姑快些。”
丫头收拾着东西,偷偷藏在身上一把匕首,走到门口跟龙昭说:“行了,走吧。”
龙昭和丫头、龙吟上车后,马车急驶进宫,一进宫龙昭就拿着龙俊逍得包袱跳下马车,然后马车带着丫头和龙吟到皇后宫中。龙昭把包袱送到龙俊逍手中,便也回到皇后宫中。
丫头到皇后宫中带着龙吟给皇后请了安,龙吟初次进宫什么都新鲜。见了皇后便说:“您这可真漂亮。”
丫头头大的训着龙吟说:“晓晓不得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