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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瞥一眼龙俊逍,嘟囔着说:“就知道欺负人。”随后又跟龙昭说:“保护自己是最重要的,太子比你学问好,有什么不会的,让他帮着你。太子,可也是你父王带大的。你确实要跟他学好多呢。”说完捧着龙昭的脸,说:“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我。”说完扭头看着龙俊逍埋怨着说:“都怪你。”
“怎么,你想把他栓身边一辈子?那我还教他这么多东西干嘛,直接给你当宠物养算了。”龙俊逍说着,对龙昭拜拜手让龙昭下去。说:“丫头,你多给昭儿带些衣服,别在外面冻着了。”
丫头被龙俊逍驳的哑口无言,只好跟龙昭做个鬼脸,等龙昭出去才听龙俊逍的话,说:“这还用你说。”刚要转身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凑到龙俊逍跟前,说:“刚才你怎么不说。哎,死要面子。”
龙俊逍白了丫头一眼,说:“今天在外面玩疯了吧。买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回来干嘛?”
“怎么叫没用了。那些东西我俩看着高兴就有用呗。”丫头不服气的问:“要不王爷说说什么有用啊?难不成,您还心疼银子?那可坏了,昭儿现在可能吃了。今晚在街边吃了四碗馄饨,我都担心他路上吃不饱。”
龙俊逍笑着摇头,说:“行,你说有用就有用,算我没说行吧。真是,我一句你那十句等着我。”
“嘿嘿。”丫头拽着龙俊逍的胳膊说:“我今儿不陪你了,去给昭儿准备行李。你早点睡啊。”
“去吧。”龙俊逍点头笑着看丫头离开。
丫头回到屋子里,给龙昭打着包袱。虽然已经装了许多东西可还是想少点什么。来来回回的忙乎着说:“昭儿,你自己看看还少什么?”
龙昭跑过去,看着一大包满满的衣服和书,皱眉说:“不少了,不少了。姑姑我的衣服你都给我装上了吧?这也太多了。”
“谁知到你去多久啊。对了。再带两双棉袜子。多带几双鞋吧,在外面不必家里,这些都费着呢。”丫头说着,又塞给龙昭一些银子。说:“这个给你啊,可不许告诉父王。要不我就废了。”
龙昭笑着点头把银子收起来,便早早的睡下。
龙俊逍怕龙昭太过兴奋休息不好,特意到龙昭的房间点了龙昭的睡穴。见丫头的房间灯还亮着,进去跟丫头说:“明早给昭儿拿点银子,路上突发事件多。”
“啊?额,啊知道了。”丫头听到龙俊逍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笑的有些生涩的说:“好,明天我去管家那领。”
“嗯。”龙俊逍说着离开丫头房间,丫头也没再房间多呆,连夜到厨房做了好些点心吃食,一一装好和行李放在一起,天刚擦亮才回房间眯了一会,听着龙昭的屋子有了响动便赶紧起身出去。
早上,龙俊逍到龙昭的屋里,把龙昭叫起来,看见丫头进来,说:“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送昭儿。”
“行,我去换身衣服。你在嘱咐嘱咐他要注意些什么。”丫头说着回去换了衣服,洗洗脸。出去找管家领了些银子。回来又给龙昭还特意说:“这是你父王给你的。”
龙昭笑着把钱放好,冲龙俊逍行礼说:“谢谢,父王。”
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问:“刚才跟你说的记住了吗?”
龙昭点头说:“父王放心,孩儿都记住了。”
丫头像是戳穿了龙俊逍什么心思似的,幸灾乐祸的笑着。又把龙昭拽过来,依依不舍。重复着那些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看龙昭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说:“我说的你耳朵都起茧子了吧。那也不能大意了。走吧,姑姑去送你。”
龙昭刚想笑着让丫头别说了,却听丫头自己说了,笑着点头。到宫门和太子汇合后。太子跟龙俊逍说:“皇叔放心,昭儿跟侄儿不会有事的。”
龙俊逍点头摸着龙昭的头说:“嗯,这孩子让丫头惯坏了,要是不听话就收拾他,你也注意安全,办好事早点回来。”
“是,皇叔请回吧。”太子说着牵着龙昭的手上了马车。
龙俊逍和丫头目送着大队人马上路直到看不见才跟丫头说:“行了,回去吧。别担心昭儿了,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给你提个醒,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往后的五天内就在床上趴着吧。”
丫头还在担心龙昭,听到龙俊逍的话,心里慌了一下。抬头怯怯的看着龙俊逍问:“怎么了?”话刚说完突然想起来那天自己说的等昭儿走了再算账的话。苦着脸,说:“王爷,都过去的事了。”
“过去了吗?”龙俊逍说着回身看着丫头说:“这事可还没罚那。”
丫头蹭着步子,实在不想回去。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龙俊逍,撒娇求情的说:“王爷,这次算了吧。下次,下次再犯的话,两罪并罚,行不行?您,就真忍心?”
龙俊逍把丫头扔进车里,说:“少在着装可怜,早干什么去了。都多少次了。那次你不这么说,那次你长记性了。你自己说。”
丫头被龙俊逍训的有些不敢吱声。眼珠转着紧张却不甘心的竖起一根手指头。弱弱的说:“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不理她,等回府以后,叫管家去请太医。然后带丫头进屋,叫人准备好刑登。说:“自己趴上去吧。”
丫头看见刑凳吓了一大跳。想着龙俊逍要来真的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龙俊逍,都要哭出来了,说:“这,王爷。这是干什么?”
龙俊逍懒得跟丫头废话,一把把丫头按在刑登上,把丫头的手脚都绑好后,蹲下摸着丫头的脑袋,说:“我也不多打,二十下,十成力道。也不用你报数了。”
丫头身子本来就吓得站不住,任由龙俊逍绑在了刑凳上面。龙俊逍轻轻的摸着自己,却吓得打一个激灵。惊惧的瞪着龙俊逍,咽了一口吐沫,机械的点点头。
龙俊逍知道丫头害怕,自己也心疼,可这种事不是小事,龙昭长大了就算丫头疏忽,龙昭自己也能保护自己,可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办,想着也就狠下心来。拿着藤条在丫头屁股上先打了一下。“啪。”
“啊。”丫头颤着大叫一声。钻心的疼让丫头想要伸手去捂着,却被绑的不能动弹。屁股上刺刺啦啦的,头压低,痛苦的□□着。仍然不明白龙俊逍为何下这么狠的手。
丫头在王府能够一直保留着单纯的心思是龙俊逍最为欣赏的,为此不管丫头做错什么龙俊逍虽然生气却愿意包容。虽然这样,所以龙俊逍不想丫头迷迷糊糊的挨打,把手放在丫头屁股上刚被打出来的白印上,说:“身边的危险从来就没消失过,你怎么就永远不长记性那?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也打算这样?等孩子被人害死了,你在长记性?是吗?”
丫头的屁股随着龙俊逍落手沉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委屈的说:“我已经很小心了。”
龙俊逍抬起手,拿着藤条又扎扎实实的打了一下,说:“是吗?好好想想,自己到底上心了吗?”
“啊。”突如其来又挨了一下,丫头疼的浑身都抖了抖,哪还有力气去回想,咬着牙默不作声。
龙俊逍也不急着打完,再次把手放在丫头屁股上,揉着说:“说话呀,到底上心了吗?是不是每次都侥幸的想着没事。”
丫头深深吸着气。不情愿的说:“是。”然后想起三年前自己回府后,龙昭在二公主手里把自己就下来的事情,狡辩着:“我只是偶尔偷懒,忘了。”
龙俊逍又打了一下,说:“这事你也能忘,你一天都想什么那?”
丫头疼的扭着屁股躲着藤条,嚷着说:“我不忘了还不行么。”
“不行。丫头,我告诉你,这事必须给我印在脑子里,刻在心上。”龙俊逍说着又连打了几下。说:“这是昭儿已经大了,要是将来我们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办,那么小,万一二公主在后面做点什么手脚,孩子死了,你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地方。”
丫头听着龙俊逍的教训,又连着挨几下,屁股都不知道往哪躲,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可是眼泪解决不了痛苦,只赌气的嚷着:“我不跟你要孩子了。”
“不要也不行。”龙俊逍说着又连打几下。说:“没孩子就没事了?你自己那,你要是出事怎么办。啊。我费那么大劲把你留在身边,你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是不是。啊。”
“我没有。”丫头的赌气终是自讨苦吃,只好哭着告饶说:“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王爷别打了。疼,受不了了。”嘴上求饶这身子尽可能的往一起缩。
“还有六下,给我忍着。”龙俊逍说着,一口气把剩下的打完,力道正如龙俊逍开始说的那样,十成十的打下去,屁股上二十道紫黑色的楞子。
这时,二公主突然从外面进来,看着丫头屁股上的紫黑色的楞子,还有地方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破皮,阴阳怪气的说:“呦,真不容易呀,我终于见识到王爷管下人的样子了。丫头,你又怎么着了,把王爷气成这样。王爷我看您打的还是轻。奴隶吗,皮都厚的很,不狠狠的打根本打不疼。”
丫头已然是满头大汗,痛不欲生,紧紧攥着的拳头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打着颤。无论如何都减轻不了痛苦。生命多一刻,自己便要难过的捱一刻。所有的注意力没办法落在其他部位,屁股连动都不敢动,想来一定惨不忍睹。正委屈的流泪之时,身后传来二公主厌恶的声音。顿时感到羞辱,怎么能让这个女人看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斜着眼睛,余光看见了二公主刺眼的身影。嘴硬的断断续续的说:“这和二公主,毫无关系。”
龙俊逍听了丫头的话,又用手轻拍了几下,说:“闭嘴。”然后看着二公主说:“你不看着孩子跑这来干嘛?”
二公主笑着说:“臣妾是来跟王爷学学如何管教下人的。”
龙俊逍笑着说:“是呀。你是该好好管管你手下那几个废物了,别的本事没有,监视本王的能耐到是很高呀。”说着叫来下人把丫头抬回房,让太医诊治。
二公主听了不高兴的说:“一个奴隶也配太医诊治。”
丫头被龙俊逍拍的打了个寒颤,朦胧听着二人的对话。手脚松开,逞强下地跪伏在凳子旁。听二公主的话,有些发白的脸上挑起一丝不屑的笑,看看龙俊逍,又看看二公主。缓了一口气,靠着搀扶自己的下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咬着牙说:“奴婢,卑贱之躯、不用了。”说完忍着疼往外挪,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流下。
龙俊逍最怕的就是丫头在关键时候不听话。丫头可到好,又来了这么一句,龙俊逍生怕二公主抓到把柄为难丫头,马上问:“婉儿和龙昊怎么样?”
二公主一听龙俊逍问两个孩子,马上来了兴致,搂着龙俊逍的胳膊说:“王爷,这两个孩子现在可听话了,每天读书识字,王爷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们。这两个孩子今早还找你哪。”
丫头看见二公主和龙俊逍亲密的样子,气的牙齿直打架。一个没站住,扶住了旁边桌子,袖子却把桌子上的茶碗碰掉。清脆一声过后,屋里顿时安静了。暗叹着真是天不佑自己呀。盯着茶碗,看了看龙俊逍。当着二公主的面,无奈,只好靠着桌角,跪到了没有碎片的地面上。
二公主听见声响停住话,笑着走到丫头后面照丫头屁股上就重重的踢了一脚,说:“这笨手笨脚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还不如喂王爷的宠物算了。”
就在丫头留意二公主的时候,没想到二公主会在龙俊逍面前动脚,伤势严重的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脚。忍不住哀嚎一声,胳膊颤抖的支在地上,浑身疼的直冒冷汗,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
龙俊逍看着丫头痛苦难忍的样子,心疼却又不能跟二公主对着干,毕竟四王爷就要进京了,这时候只能忍,龙俊逍想着笑着把二公主拽到丫头对面,说:“一天没看孩子了,陪我过去看看他们。”
二公主打了丫头正得意,又听龙俊逍这样说,高兴的揽着龙俊逍的胳膊走出房间。龙俊逍在门口的时候跟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等龙俊逍和二公主走后,叫人赶紧把丫头抬回房间,让太医诊治。太医走后,管家叹气说:“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丫头看着龙俊逍和二公主嬉笑着双双离去。心中的酸楚又与谁人说。丫头被人抬回屋子里,听了管家的话,嘴角一颤又哭了出来,说:“什么叫自讨苦吃,别人都打到我脸上了,我还得笑着跟她说谢谢么。谁让你找太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尚没有什么力气,一口气说这么多,急得咳嗽好久。
管家看着丫头摇摇头,说:“你好好歇着吧。”说着退出丫头房间。
众人走后,丫头想着刚才龙俊逍和二公主离去的样子,这么多年,只要自己和二公主同时在的地方,龙俊逍从来都向着二公主。纵然有原因,也太殷勤了。近些日子,早就不必最开始他们之间尚有着隔阂,龙俊逍若是做戏,也太真了。他如此对自己和龙昭是真的为了自己和龙昭好吗?还是一个借口哪?倘若,龙俊逍与二公主果然日久生情,那自己存在又有何意义。难道多年的真心果然都白付了么。丫头越想越伤心生气。伤处的疼痛远不及心里,哭哭停停整整一天。
龙俊逍跟二公主到二公主的院子里,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接机找借口杀了三四个人,晚上从二公主那里出来,到厨房拿了些丫头喜欢吃的东西来到丫头的房间。丫头听见门口有些响动,侧着头看看。一人一物尽收眼底。暗叹一口气。拽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整个都包起来。龙俊逍把吃的放在丫头床边的凳子上,说:“吃饭吧。”
丫头拽着被子没听龙俊逍的话,说:“用不着您管。”
龙俊逍叹口气,说:“我明天就叫人送你进宫,你就先在皇后那呆着吧。”
丫头听了一愣,说:“不去。让我死这得了。”
龙俊逍叹口气,坐在丫头床边,说:“过两天四王爷要来府里住,你在着我保护不了你,你先到皇后那呆几天,等四王爷走了我在接你回来。”
丫头扬手把被子一掀,拉动了伤口,皱了一下眉头。说:“谁用着你保护了,我需要您保护么,你们个个高高在上,我算什么,一个奴隶,我配么。”丫头说着愣了一阵,突然笑着说:“王爷要是想打发了奴婢就直说,我绝不在这赖着。呵呵,少主也长大了,用不着我了,王爷也有儿有女,更用不着我了。”丫头说着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奴婢清楚王爷的意思。您要是念及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容奴婢在这歇一晚,明一早就走,绝不惹您心烦。”
龙俊逍听这话气的一巴掌把食盒打翻在地,说:“你能不能不给我添乱,你什么时候能乖乖听我安排,啊。不让你多嘴你不干,给你安排完你又不听。不走是吧,行,那你就在这呆着。我他妈想走走不了,你却赖着不走。”龙俊逍说着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丫头见龙俊逍打翻了食盒,更是来劲的生着气瞪着龙俊逍。听着龙俊逍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堆,仰头看着他怒骂着出去。低下头来,后悔而又泄气的用手指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瘫在床上。脑袋里不知想着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空落落的。
第二天,天一亮龙俊逍就叫管家送丫头进宫。管家到丫头房间的时候丫头还在睡。叫手下轻手轻脚的抬丫头上车。
丫头忽觉得身上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惊慌着问:“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这样的,带我去哪?”丫头说着想起龙俊逍的安排,说:“我不进宫,放我回去。”
管家看着丫头说:“姑奶奶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昨天您不痛快,已经有四个奴婢被主子砍了。奴才还想留着脑袋多活几年哪。”说话间,马车进宫。管家把丫头送到皇后跟前,就马上回府复命去了。
丫头听了心头一震,一路上不再说话。进了宫,却不加放松,更觉压抑。被皇后安排住下,怎么都不自在。
皇后在丫头的房间坐下,笑着说:“你在这安心住下。虽说宫里不太平。但在哀家宫里,哀家还是能保你安全的。”
丫头支起身子,点头向皇后示礼,说:“多谢皇后娘娘。丫头给您添麻烦了。”迟疑一下,问:“王爷不会,怎么样吧?”
皇后笑着说:“他精的跟猴似的,你就放心吧。”
丫头松下一口气,重新趴着。点了点头说:“皇后娘娘您诸事繁忙,别在这守着了。丫头心里过意不去。”
皇后笑笑说:“你看你跟哀家还这么客气。也好,哀家叫人做了些吃的,一会给你端过来。哀家还有事,你歇着吧。”皇后说完起身离开了。
龙俊逍把丫头送进宫心里也就踏实了。五日后,四王爷住进逍遥王府,皇上便给龙俊逍放了假。有四王爷撑腰二公主也神气起来了。四王爷来的第二天二公主便开始对龙俊逍指手画脚起来。龙俊逍碍于四王爷在,只能听之任之。没几天二公主的气焰更是嚣张,甚至敢当着府中下人的面动手打龙俊逍。四王爷偶尔还给二公主讲解如何打人的要领,时不时的还用龙俊逍做着示范。
太子和龙昭离开都城后的两个月里都是到各地游玩。龙昭虽然玩的甚是开心,却也非常疑惑。这日跟随太子见完当地大臣以后,站在太子身后实在憋不住问:“太子哥哥,咱们都出来玩两个多月来,什么时候回去呀?”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龙昭,说:“办完事就回去。”
龙昭转着眼珠,给太子倒了一杯茶送到太子面前,问:“太子哥哥,皇上让您办什么事呀?咱直接办事吧,出来这么久昭儿有些想家了。”
太子接过茶,掐了下龙昭的脸蛋说:“你都多大了,还这么恋家。”说着把茶杯放在桌案上,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说:“快了,等到下辽阳县就可以办正事了。”
十日后,太子和龙昭在辽阳驿站,跟当地官员见了面以后,第二天大队离开辽阳后,太子就带着龙昭和几个贴身侍卫离开大队,走山路赶到驻扎在阳城县外的军营前。
太子站在军营前,说:“昭儿,把兵印拿给他们看看。”
“是。”龙昭应着拿出逍遥王的兵印走到军营前,交给当兵的让他送进去。
没过一会军营里的将军赶紧出来迎接。太子等人进去后,便在军营里挑选了进两百名能征善战的士兵,让士兵乔装分批混进襄阳城监视四王爷的长子龙岩的一举一动。等太子带着龙昭进襄阳城的时候,那些士兵早已经摸清龙岩的活动规律。只是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龙昭站在太子身后听着他们和太子的讨论,偷偷拽了拽太子的衣袖。
“干什么?”太子回头看着龙昭问。
“太子哥哥,昭儿有个办法。”
“你?”太子看看几个将军,然后看会龙昭说:“各位将军都没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