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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龙俊逍回来的时候,龙昭都吃完好一会了。见龙俊逍进来,龙昭赶紧起身行礼说:“父王。”
龙俊逍说:“起来吧。”然后坐在桌边。这正好下人送来汤药。龙俊逍指着下人放在桌上的汤药说:“丫头,趁热把药喝了。”
丫头看着药说:“不喝。我早没事了,还喝它干什么。”
龙俊逍看着丫头的样子,又想到上次的方法,说:“昭儿,跪下。”
丫头看着龙昭跪下赌气的把筷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说:“你认准这招了是不是,地上怪凉的你老让昭儿跪着干嘛。”
龙俊逍净手以后,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说:“对你这招对管用。你要是不心疼,就不喝。”
“哼。”丫头看看跪在身边的龙昭一脸可怜样,投降的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下。然后把药碗重重放在桌上。
龙俊逍见丫头把药喝光,说:“起来吧。”
龙昭刚站起来,丫头就说:“昭儿,出去,我跟你父王有事要说。”
“是。”龙昭冲两人行礼退出房间。
龙昭一走,龙俊逍就问:“你要说什么?”
丫头看龙俊逍还在吃,伸手把龙俊逍的筷子请过来,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让昭儿跪。少喝一次药又不会死人。你干嘛老折腾昭儿。”
龙俊逍也不跟丫头争强,伸手把龙昭刚刚用过的筷子够过来继续吃着,说:“那你就别有病呀。本来就弱不禁风的,有病还不愿意吃药,不用这招你说用什么办法能让你乖乖吃药。”
“你。”丫头被龙俊逍说的哑口无言,赌气的把碗往一边一推说:“不吃了。”
龙俊逍也没管丫头,自顾自的吃完完然后让人把饭菜撤了,说:“昨一宿没睡吧。我带昭儿去看‘小孩’和花姑,你在家休息吧。”
“不要。”丫头听了来了精神,拽着龙俊逍的胳膊说:“我也要去。”
龙俊逍伸手摸摸丫头的脑门,同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外面喊:“昭儿,备车。”
龙昭听见龙俊逍的话,赶紧进屋说:“是,昭儿这就去。”
丫头看着龙昭跑出去跟龙俊逍对望一眼,然后服侍龙俊逍换了身衣服,然后两人先聊着走到王府门口。
龙昭站在门口张罗着车马,听到龙俊逍和丫头的声音,转身从刚刚走出门口的两人抱拳微微行礼说:“父王,姑姑马车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龙俊逍走下台阶摸了摸龙昭的头,让下人牵来龙昭的马,说:“昭儿,你骑马吧。”龙俊逍说完走到马车旁钻进车里,掀开车帘跟刚走下台阶的丫头说:“上车了。”
“是。”龙昭笑着跑到自己的马旁摸摸马脖子,然后踩着跟马同时到达的马登的背翻身上马。
丫头刚要问龙俊逍怎么让龙昭自己骑马,话还没等说出来就又见那个伏在地上的孩子,他已经顺理成章的被大家默认成马凳。心中恻隐,却见龙昭毫不忌讳的踩着他上去,皱了皱眉,想着难道在龙昭的心里也不知道疼惜了么?想着走到龙昭马前,想跟伏在地上的孩子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可就在犹豫的时候,马登便自然的撤下去了。抬起头,唤了一声:“昭儿。”
龙昭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看着丫头过来,笑着说:“姑姑,上车吧。”
龙俊逍从帘子里看着丫头,以为丫头是在担心龙昭的骑术,笑着说:“丫头,放心吧,她现在的骑术比去年强多了。”
丫头低眸想了想,又笑着看龙昭,从他的笑容里好像又看见‘小孩’似得,恍惚一阵才说:“瞧给你高兴的。自己当心啊。”说完转身上了车,跟车夫嘱咐慢点驾车,便钻了进去。勾起马车的帘子,以便能看见龙昭。
龙俊逍靠在车里顺着车窗看着在外面骑马的龙昭,说:“跟‘小孩’越来越像了。”
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感慨的说:“‘小孩’真的回来了。”然后转过头看着龙俊逍问:“至一年不见,昭儿怎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一年里你都做了什么?”
“怎么了?”龙俊逍装傻的反问了句。
丫头白了龙俊逍一眼,说:“你甭跟我装傻,我说的什么你很清楚。昨天早上的事我不信没人告诉你。以前的昭儿绝对不会那样做。” 丫头说完想起昨日早上龙昭处置那几个下人的情景,‘剁手’‘跺脚’这些如果是一年前的龙昭估计听到都会吓得往自己怀里钻,更不可能从龙昭嘴里说出来,可昨天龙昭却说得那么自然,就像龙俊逍当年带自己去奴隶馆时处置那些人一样。丫头想着脸色有些难看。
龙俊逍看着丫头的样子叹口气,想着如果把这一年的事告诉丫头她会怎么样?估计肯定受不了。龙俊逍想着算了还是不说了。然后闭上眼睛。
丫头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龙俊逍的回答,看向龙俊逍闭着双眼的脸,心里大概能够想象龙俊逍的手段,平缓一下说:“我做好心里准备了,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龙俊逍听着丫头的话,睁开眼睛,把从丫头走那天到丫头回来的前一天的事,原原本本跟丫头说了一边。丫头听到龙昭被送走吃生肉,甚至吃‘人’的事还有后面的毒打的时候,完全惊呆了。脸色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龙俊逍赶紧把丫头搂紧自己怀里,摸着丫头冰凉的双手,宽慰的说:“都过去了,昭儿不是好好的吗!必担心了。一会就到地方了,要是让昭儿看到你这样,指不定怎么想哪。”
丫头在龙俊逍怀里惊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有些无力的问:“为什么要送昭儿去那么可怕的地方?万一昭儿没有挺过来怎么办,万一昭儿死在里面怎么办,我如果跟‘小孩’交代,你让我如何向花姑解释。”
龙俊逍抚摸着丫头的手臂,说:“不会的,我早就跟皇上请了圣旨,如果昭儿真的受不了,他们会停的。不过昭儿还真争气,昭儿再里面的表现连皇上都惊着了。皇上还说等昭儿十岁的时候就进宫给太子当伴读,说白了就是想给太子培养一个心腹。等将来太子继位后,昭儿怕是要比我还忙了。”
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后面完全是自豪的语气,有些不高兴的堆了龙俊逍一下说:“你还高兴的起来,要是进宫了昭儿还有好吗?”丫头说着看龙昭在马上的身影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在丫头的记忆力龙昭还是停留在第一次骑马的样子,说:“你让他自己骑马,能行么。骑一会得了,让他进来吧。”
龙俊逍笑着问:“让他进来看你窝在我怀里呀?”
丫头听着推开龙俊逍,坐回窗边,羞着说:“好了,这回可以让他进来了吧。”
龙俊逍把眼睛一闭说:“那他也的在外面骑马。”
“你。”丫头自觉得被戏弄,气急之下,随手抄起个软垫向龙俊逍扔过去。
龙俊逍听着声音接住软垫放在一旁,说:“他早晚的自己骑马,越早让他习惯对他越好。现在在你眼前骑,你都这么不放心,要是让他自己私下骑,你还不得担心出毛病来。”
丫头嘟着嘴说:“反正在你眼里我本来就有毛病。”叹一声气,又起幺蛾子。说:“我饿了。”
“饿着吧。让你早上不好好吃。”龙俊逍说着也没在管丫头。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丫头朝龙俊逍做个鬼脸,左右看看也没什么吃的,只好忍着想,这小龙昭准备马车也不知道给姑姑准备点吃的。无奈,只好靠着窗边,一副受气的委屈样。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龙昭。
过了一会,龙俊逍提着声说:“昭儿,你那不听话的姑姑饿了。”
龙昭笑着看着车内,说:“姑姑,车里有个暗格,里面有点心和茶水。”
丫头听龙俊逍突然出声,看了看他,又听龙昭的话,四下寻望着。无果,只好又问了一边,然后按照龙昭说的位置找到暗格,开心的把茶水点心取出来。朝龙昭嚷着说:“谢谢昭儿。”说着开心的吃了两口,才反应过来龙俊逍的话,伸脚踢了一下龙俊逍的脚说:“什么叫他不听话的姑姑,有这么教孩子的么。”
龙俊逍憋了半天,这会儿挨了一脚,笑着说:“你本来就不听话吗。能怪我吗。”
丫头看着龙俊逍的样子,自己也憋不住笑,却够着打龙俊逍说:“你还笑,让你笑。”跟龙俊逍闹够了,叼着点心给龙俊逍倒一杯茶递过去,口齿模糊的说:“喝吧。”
龙俊逍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过了一会马车停下,龙昭从马背上翻下来走到马车旁说:“父王,到了。”
龙俊逍“嗯”了一声,跟丫头说:“下车吧。”
龙俊逍从车上下来看着墓口,说:“昭儿,走吧,你父母就在这里。”说着率先往里走去没走多远又出现一个墓口,带头拐进去,一个比一般棺材稍宽一些的上好棺材出现在大家眼前。命人把棺材盖打开,‘小孩’和花姑并排躺在里面,两人都是闭着眼睛嘴角微笑。
丫头把车上大概收拾一下,跟着龙俊逍下车。深深呼了一口气,站在龙俊逍身边,搂着龙昭。跟在龙俊逍身后在墓道里走着,有些激动,脚步轻轻的,生怕惊扰了亡灵。却又急促促的,因为龙昭的迫不及待。开棺的那一刻,丫头的鼻子一酸,松开了龙昭。看着‘小孩’和花姑依旧那样笑着,仿佛昨日。被感染的不禁也微笑着。心里跟‘小孩’说着:哥哥,我们带昭儿来看你,他已经七岁了,很健康,很调皮,很像你。如果你还在,他会更幸福。你不在了,王爷总欺负我。没人像你一样给我分析利弊,昭儿会骑马了,而且也有王爷的风范了,前几天还像小大人一样保护我,就像你当年保护我一样。丫头跟‘小孩’说完转睛看看同样在心里说着:你多狠心,撇下我们陪着‘小孩’。我给昭儿讲了你们的故事,他很伤心,也很坚强,你看他,比‘小孩’长得漂亮,多亏了你。你好好照顾哥哥,要是他欺负你,我们就不念着他了。丫头默默的跟他们两个说了好多,心里有些发颤,下意识的偎依着龙俊逍。
龙俊逍看着棺材里的两人,说:“昭儿,看看你父母吧。”
龙昭从进来就一直躲在丫头身后,不知怎么就是不敢看。听到龙俊逍的话,手不自觉的抓着丫头的衣角。
丫头感觉到龙昭的害怕和不安,蹲下直视龙昭说:“昭儿,别怕。”说着拍了拍龙昭的肩膀,说:“姑姑抱你去好不好。”
龙昭虽然被龙俊逍管的跟个小大人似得,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听到丫头的话点点头,伸手搂着丫头的脖子,被丫头抱起来走到棺材旁看着里面的两人,慢慢放松了紧张的心。看着里面的两个人,问:“姑姑,他们真的死了吗?为什么看着像在睡觉?”
“他们,是在睡觉。他们的生命,在昭儿身上。他们很安详,是不是?”丫头说着看着龙昭说:“昭儿,叫他们一声吧。你爹娘听了会很高兴。”
龙昭点点头,看着‘小孩’和花姑,甜甜的叫了声:“爹,娘。”
丫头笑着亲了亲龙昭。又看看‘小孩’和花姑。跟龙昭说:“以后每年都来看看他们好么?”说完,又看看龙俊逍。
龙昭答应着说:“嗯。昭儿每年都来看。”
龙俊逍在两人后面欣慰的看着两人。接到丫头的目光,同意的点点头。
丫头感激的朝龙俊逍笑笑。把龙昭放下来。问:“昭儿,想跟爹娘说说话么?”
龙昭点点头。龙俊逍看着龙昭站在棺材旁的样子,拽着丫头说:“丫头,咱们先出去吧。”
丫头被龙俊逍拽着转过身往外走,眼泪才流出来,又笑着擦掉,跟龙俊逍一起走出来。龙俊逍找了些旁的话题跟丫头聊了起来,快半个时辰龙昭才从墓里跑出来,说:“父王,姑姑。”
丫头听见龙昭的声音,回过头搂着他,好奇的问:“说什么了,这么久?”
龙昭其实里面什么也没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怎么都觉得父母在睡觉,怕自己说话会吵醒他们,所以只坐在棺材旁静静的陪着父母待了一会,但听见丫头问,调皮的笑着说:“不告诉你,这是我和爹娘的悄悄话。”
龙俊逍笑着摇摇头,说:“昭儿,在这把你的马术练一遍吧,也让你父母看看。”
“是,父王。”龙昭说着走到马旁,虽然个子还很小但还是相当熟练的骑上马背,然后一鞭打在马身上在墓前的空地把自己的骑术秀了一遍。
丫头看着龙昭在马上坐着各种花样,开始心理还有些担心,可后来看龙昭骑回来,说:“王爷,昭儿的骑术这么棒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龙俊逍笑着说:“怎么没告诉你,刚出府门的时候我不就说了,是你自己不听。这回该放心了吧。”说着看龙昭回到跟前,说:“别下来了。咱们该回去了。”说完率先上了马车。
“昭儿真棒。”丫头走到龙昭马旁夸奖完,才坐上马车。丫头在车里看着龙昭骑马突然放下帘子考到龙俊逍身边问:“当年王爷第一次骑马什么样?”
龙俊逍搂着丫头说:“我当年学的时候,皇兄什么都不告诉我,全是我自己悟的。皇兄当时给我定一个时辰内要稳稳的骑在马上,否则五百鞭。”
“那你一个时辰骑上马了么?”
龙俊逍笑着摇摇头,说:“‘小孩’看时辰快到了,就暗中帮了我一下,结果被皇兄看出来了,我连着挨了五天的打,‘小孩’也被打的没了半条命。”
丫头听完皱皱眉,盯着龙俊逍没说话。突然把头转到一旁背对着龙俊逍,忍着泪水别流出来。龙俊逍看丫头这样,也没在说什么。不过从这日以后,龙俊逍对龙昭的管教更加严格,丫头看着心疼,好几次想说却止住没动。但龙昭到是没觉得什么每天仍然乐乐呵呵的,有时候自己挨了罚反而还会去安慰丫头。龙昭整日在“小大人”和“孩子”间不停穿梭着,让丫头看着倒觉得很是好玩。
半年后,龙俊逍带兵出去打仗。没人在看着龙昭,龙昭也松愉了许多,只是功课不敢有丝毫懈怠,丫头照顾着龙昭盼着龙俊逍平安回来。
二公主却得到了一个天赐良机,挺着大肚子趁着太后叫自己进宫的时候,在太后面前添油加醋的告了龙昭和丫头一状。太后听了叫太监把龙昭和丫头召进宫。
管家听宫里的太监说明来意,赶紧跑到龙昭那里说:“少主,不好了,宫里来人叫您和姑娘进宫。”
龙昭并没当回事的放下书,说:“进就进呗,看你紧张的。”
“哎呦,我的少主呀。”管家说着把二公主被太后招进宫的事情跟龙昭说了一遍。
这回龙昭到时明白管家紧张的是什么了。想了一会起身让哑童为自己更衣然后跟管家走到门口看着宫里的太监说:“公公请吧。”
太监看着龙昭微一皱眉说:“太后娘娘宣的是两个人,怎么就你一个出来了。”
龙昭笑着说:“公公怕是越权了吧。还请公公带路吧。”
太监也没再说什么,带龙昭回到太后宫中。龙昭进屋看到坐在里面的两人,对着太后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说:“龙昭参见太后千岁。”
太后见就龙昭一人前来,生气的说:“哀家不是宣两人吗?怎么就你一个来了?”
二公主坐在一旁说:“太后您看,那贱人连您的旨意都敢不停。这可是公然抗旨呀。”
太后听了二公主的话更是生气,把茶杯往地上一推说:“一个奴隶都敢公然抗旨,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丫头那奴才给哀家抓来。”
龙昭听到二公主的话恨不得上去扇她两巴掌,听到太后要抓人,赶紧阻止说:“且慢。太后容禀。丫头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抗太后的旨,只不过丫头是父王的私奴,父王临走前成下令不许丫头出院半步,所以无父王命令怕是丫头那也去不了。”
太后听着龙昭的话有些犹豫,二公主想着来一个是一个,走到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太后微微点头,然后看着龙昭说:“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顶撞哀家。来人把他拖出给哀家好好惩治惩治。”
二公主看着龙昭被拖出去心里高兴,起身跟太后说:“母后,着小东西抗打的很,要是不用重家伙是管教不好的。”
“你在王府多年,你出去看着吧。”太后说着便揉揉太阳穴说:“哀家累了,先进去休息了,惩治完了就叫他们抬走吧。”
二公主听着太后的吩咐正中下怀,赶紧行礼说:“是,儿臣遵旨。”二公主走到院子看着太监把龙昭按在刑登上,得意的笑着,然后看向行刑太监手里的工具,摇头说:“这小子皮厚的很,这些工具都打不疼他。”
太监听了看看龙昭,说:“那二公主觉得该用什么家伙?”
二公主看着龙昭说:“钩鞭。”
太监听了一愣,顿时明白二公主是不像让龙昭活着出宫。派小太监拿来钩鞭。二公主坐在宫女搬来的椅子上,看着太监把龙昭的上衣扒光并把龙昭吊起来。行刑的太监拿着刚刚送来的钩鞭站在龙昭的身后。
二公主说:“开始吧。”
太监甩了下手里的鞭子,然后一下一下打在龙昭的身上,每一下都是重鞭,每一鞭都会从龙昭身上带下一两块肉查。每一鞭下去都能看见鲜血飞溅,但龙昭却一声没出,整个院子里除了鞭打声就是周围宫女太监喘息声,虽然龙昭一声不出,但龙昭毕竟是个孩子挨了二十多下后便昏迷不醒。
府里的管家觉得事情不对在龙昭走后赶紧叫人进宫通知皇后。皇后听说太后把龙昭招进宫中,马上派自己宫里的总管太监去打听,得知二公主要对龙昭下毒手,匆匆赶到太后宫中,但还是晚了一步,等皇后赶到的时候龙昭已经昏迷,皇后赶紧让人把龙昭放下来抬回自己宫中,并传了太医,然后怒瞪了一眼二公主,就匆匆去御书房告状。皇上知道此事赶紧到皇后宫中去看龙昭,看到太医在位龙昭处理血肉模糊的背心疼的下旨罚二公主闭门思过,无皇上旨意不准入宫。皇后怕丫头在府里担心,派人到王府说龙昭在宫里陪太子,太子得知此事赶到皇后宫中看着床上的小人也心疼不已。跟皇上请了假在皇后宫中陪着。龙昭在皇后宫中住了几天,跟太子也混得很熟,没事还会缠着太子给自己讲些有意思的事情。直到半月后,皇后和太子才亲自送龙昭回来。龙昭后背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能自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