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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昭睡着后,丫头起身走到龙俊逍的书房前,徘徊了好久想着龙俊逍在马场上说的话,又想到刚刚自己对龙俊逍说的话,想了想在床上趴着的龙昭,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错,推开龙俊逍的书房门,看着坐在桌案后面的龙俊逍,走过去,叫了声:“王爷。”
龙俊逍听到丫头的声音,也不看丫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个“滚。”字,就不再开口。
丫头知道龙俊逍这回肯定很生气,否则不会这样对自己。摸摸的倒了杯水放在龙俊逍手边。然后静静的跪下。龙俊逍看了一眼丫头,起身走出书房,把丫头一人凉在那里。
两个时辰后,龙俊逍再次回到书房看着丫头仍然跪在那里。龙俊逍从丫头身边走过去,坐在桌案后面说:“你家的老宅子我跟皇上要来了。你随时可以搬过去住。”
丫头开始听说老宅子要回来了,丫头刚要高兴。但听到后半句完全惊呆了。好久才说:“王爷,你说什么?”
“你刚才听的很清楚。”
“不,你不要丫头了。”丫头机械的说着。
“不是我不要你了,是你已经不信任我了,我没有必要为一个不信任我的人做任何事。”龙俊逍说着,把手边丫头两个时辰摆在桌上的水喝掉,说:“你不是说我已经不把昭儿到哪怪自己儿子了吗?那你就把他也带走吧。”
“我,我错了,原来你真的变了。”丫头想着二公主的孩子出生后自己带龙昭去事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到掌灯还有两个时辰。给你半个时辰的思考时间,走还是留,你自己选择。”龙俊逍说着又补充一句:“在提醒你一句,如果不走,龙昭以后挨打打绝对会比今天重一百被。而且只要他有一口气在,不管打成什么样他都必须受着。”
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感觉自己的就像死了一样,身体在一点一点失去温度。
龙俊逍看了两个折子,抬头看着丫头,说:“出去,本王要批折子,别在这烦本王。”
丫头听着龙俊逍已经把‘我’换成了‘本王’,知道自己跟龙俊逍彻底完了。丫头想着冲出龙俊逍的书房。跑回龙昭的院子哭着收拾行李。
管家从丫头房外经过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问:“丫头,你在干嘛?”
丫头哭着回头看了看管家,说:“我要走,我要带昭儿走,不然逍遥王,还有二公主一定会害死昭儿的。”
“你说什么?”管家皱纹说:“丫头,主子怎么会害少主?”
丫头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在马场和书房的事跟管家说了一遍,然后吼着说:“他变了,他又自己的孩子了,他不在需要昭儿,也不再要我了,我只是个私奴,他看够了,玩腻里,所以要赶我们走。这样昭儿就不会跟他的亲生骨肉争王位了。”
管家听丫头这么说,赶紧把丫头的嘴捂上,说:“姑奶奶,你嚷嚷这么大声干嘛。要是让少主听见了怎么办。”
丫头说:“有什么不能让昭儿听的。反正他自己都承认了。如果我今天不带昭儿走,昭儿早晚会被他打死的。”
管家皱眉说:“怎么可能。要是说二公主会对少主不力,这个奴才信。可是主子怎么会,从二公主进府以后,主子把所有私奴都安排到这个院子来保护少主。二公主曾经几次派人来杀少主都被主子的私奴杀了。如果主子不在乎少主,把私奴撤了就是了,何必还这么麻烦。”
丫头听了管家的话,说:“他,他不是只拍五个人保护昭儿吗,怎么?怎么?”
“开始主子是只拍了五个人,但是后来主子怕二公主走极端,怕自己不在家二公主会偷偷拍杀手,所以才把所有私奴都派过来。就连主子出去办差都只让普通侍卫保护自己。”管家说着看看丫头,说:“其实就连你亲自做的饭菜主子都让人专人试毒。”
“什么?他连我都不信?”丫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管家。
管家摇头说:“不是,主子是怕有人在碗具上下毒。后来就连你和少主的用具都是由私奴亲自处理的。”管家说着数落着丫头说:“丫头,不是奴才埋怨你,你那样说主子确实是太伤主子的心了。”管家说完叹气走出丫头的房间。
丫头想着管家的话,想着过往的重重,想着这么多年龙俊逍所做的一切,突然冷静下来。走到龙昭的房间看着趴在床上熟睡的龙昭。过了一会回到龙俊逍的书房,跪在龙俊逍的面前说:“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管家都告诉我了。昭儿在你心目里的地位并没有降低。”
龙俊逍抬头看看跪在地上的丫头,问:“想好了吗?如果决定要走,我这就让管家给你拿些银子,足够你养大龙昭。”
“王爷。”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哭着说:“我决定了,不走了。”又想了想,说:“我不该,不该说那些话。对不起。”
龙俊逍起身走到丫头身前,把丫头拽起来,对门外的下人说:“叫少主过来。”
丫头听了,赶紧又跪下说:“王爷,这事是丫头不对,不管昭儿的事,您今天已经打过昭儿了,别再打了。”
龙俊逍叹口气再次把丫头拽起来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了。”
“那你?”丫头顺着龙俊逍站起来。
“我叫他过来吃饭。”龙俊逍说着走到屋里的圆桌旁。龙俊逍刚坐下,下人已经开始把饭菜送过来了。龙俊逍拿起筷子把每样饭菜都尝了一遍。
丫头走到龙俊逍身边,龙俊逍指指身边的椅子说:“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先吃吧。吃完再算你的帐。”
丫头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然后坐下看着龙俊逍说:“你,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样。”
“那里不一样了?”
“按你的脾气,肯定会动手的。可是你今天居然……”丫头说着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实在太累了,而且也不想因为这事跟你吵架,既然说开了,好好照顾昭儿。要是把你打趴下了,就没人照顾昭儿的起居了。别人我都不放心。”龙俊逍说完喝口酒。
丫头还没等说话,龙昭从外面进来走到龙俊逍跟前跪地说:“父王。”
“嗯。起来吃饭吧。”龙俊逍说着把自己刚用过的碗筷放在龙昭的面前,把本来摆在龙昭面前的碗筷拿到自己跟前,说:“吃吧。”
龙昭看看丫头然后拿起龙俊逍用过的筷子吃了起来。丫头看着龙俊逍的举动,知道他是怕有人在饭菜和餐具里下毒,才会把自己用过放心的餐具给龙昭用。想着心事,时不时给龙昭添菜。
因为二公主刚生完孩子,龙俊逍虽然白天回去看她,但晚上却不在二公主那里过夜。趁这机会龙俊逍在龙昭的院子里住了下来。一边督促龙昭学习,一边陪陪丫头,也免得丫头乱想。不过这一住不要紧,龙昭被丫头惯出来的毛病都被龙俊逍发现了。最明显的就是,每次让龙昭背书,不到半个时辰龙昭就一定要去一趟厕所,而且时间还不断。开始龙俊逍也没在意,可次数多了,龙俊逍就觉察出不对了。
“父王,昭儿想去厕所。”
就在龙俊逍起疑的时候,龙昭又来了这么一句。龙俊逍微一勾嘴角,说:“是吗,来人拿个桶进来。”龙俊逍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外面一个奴才拿着桶进来。龙俊逍让那个奴才把桶放下,跟龙昭说:“上吧。”龙昭看着没动。龙俊逍侧头看着丫头问:“他上厕所着毛病是你惯出来的吧。”
“呵呵。”丫头尴尬的笑了两声,看了看龙昭,说:“王爷,那个……”
龙俊逍让人把桶拿下去后,跟龙昭说:“取藤条来。”
龙昭听了瞬时间泪眼旺旺的看着龙俊逍,然后磨蹭着到柜子旁拿出一个比丫头用过的那根韧性还要好的藤条,慢慢回到龙俊逍身边。龙俊逍从龙昭手里拿过藤条。龙昭把圆桌下面的椅子搬到龙俊逍前面,然后把裤子脱了趴在椅子上,翘起还没有消肿的小屁股。
龙俊逍刚举起藤条,丫头赶紧拦住龙俊逍说:“王爷,昨天昭儿刚挨完打,今天就饶了他一次吧。”
龙俊逍锐利的瞪了丫头一眼,摆脱丫头抓着自己的手,然后重重的打下去。“嗖。啪。”
“啊。”
龙昭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丫头看了一惊。经过六七天的教训。龙昭虽然会大声叫,但不可还敢在挨罚的时候乱动。等龙昭再次趴好以后,丫头才看到已经破皮的伤口。丫头刚要走过去把龙昭护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张张嘴又说不出话。看着龙俊逍突然明白过来。
龙俊逍趁着丫头一惊的时候点了丫头的穴道。然后把藤条再次放在已经破皮的地方,冷冷的说:“今天没有数目,十处流血就算乘法结束。”说着看了看一旁惊讶的丫头。
龙昭带着哭腔说:“是。”
龙俊逍没再说话,藤条带着风一下一下打在龙昭的小屁股上。“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因为第一下的疼痛,让龙昭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后面的每一下都让龙昭疼的大喊大叫,但却没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打了快三十下。龙昭的屁股上第十个伤处才慢慢的流出血来。而此时的龙昭已经完全疼的叫不出声来。浑身被汗水尽头。趴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龙俊逍打完以后,把丫头的穴道解开后,说:“带昭儿回去上药吧。书也给他拿回去,饭前背不下来晚上继续罚。”
丫头被解开穴道,赶紧把龙昭从椅子上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龙昭的裤子帮他穿上。把龙昭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龙昭趴在床上感觉到丫头要碰自己的裤子,赶紧抓住丫头的手哭着说:“姑姑,不要,疼。”
丫头心疼的说:“昭儿乖,要是不上药,会更疼。”丫头说着安抚的摸摸龙昭的背,说:“姑姑会慢慢的,不会弄疼昭儿,昭儿乖。”
龙昭想了一会松开丫头的手,说:“姑姑,轻点。昭儿疼。”
丫头慢慢把龙昭的外裤脱掉,然后看着内裤被血染红。试探着刚要帮龙昭把内裤脱下来。却被门口的管家阻止,说:“丫头,不行。”管家说着把手里的托盘放下,拿起托盘里的剪刀把龙昭的内裤,然后在粘在龙昭屁股上的内裤上撒了些凉水,才慢慢把那块布拿下来。拿起托盘里的药水用棉花在龙昭的伤口处轻轻擦着。
“啊。疼。轻点。疼。”龙昭疼的不停躲着管家。
管家说:“丫头,按着点少主。”
丫头知道管家是为龙昭好,赶紧把龙昭从远处拽回来。让龙昭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安慰着龙昭说:“昭儿乖,上了药就不疼了,姑姑在这陪你,昭儿是男子汉对不对。”
龙昭被丫头安慰着,趴在丫头的腿上不再乱动。
管家赶紧把龙昭屁股上的血擦掉,伤口做好消毒,然后上最好的上药。所用都弄完以后,把龙昭在书房看的书放在床边,说:“少主,这是主子让奴才帮您拿过来的。”然后起身把托盘拿到桌子上,回头对丫头说:“这些药是主子让奴才拿过来的。主子说这些以后少主要经常用,所以请丫头收好。”管家说完退出去。
等管家走了以后,龙昭哭着说:“姑姑,父王是不是不喜欢昭儿了。”
“谁说的。父王要是不喜欢昭儿,还会让管家送药来吗。”丫头说着拽来被子给龙昭盖上,然后摸着龙昭的小脑袋说:“快看书吧,一会父王还要考你。姑姑会把吃饭时间往后拖。”
龙昭没再说话,赶紧打开书背了起来。一个时辰后,龙昭把书放下,说:“姑姑,昭儿背完了。”
丫头摸着龙昭的小脑袋说:“小东西,你背的还真快。”丫头说着起身给龙昭拿了一套新衣服帮龙昭换上抱龙昭到书房门口,说:“自己进去背书吧,姑姑去做饭。”
龙昭点头忍着疼走进书房,规规矩矩的跪下说:“父王,昭儿背完了。”
“嗯,背吧。”龙俊逍连头都没抬的说。龙俊逍的话刚落,龙昭非常流利的把书从头到尾背了一遍。等龙昭背完,龙俊逍说:“起来吧。”
龙昭动一下疼的一皱眉,然后忍着疼站起来,看着龙俊逍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再看龙俊逍。
丫头从厨房带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龙昭低着头有些害怕的站在那里。龙俊逍面无表情的盯着龙昭。丫头把饭菜摆在桌子上,说:“王爷,昭儿,过来吃饭吧。”
龙俊逍起身走到桌边,说:“昭儿过来吃饭。”
龙昭刚走到桌子旁,丫头说:“昭儿,你站着吃吧。”
“坐下吃。”龙俊逍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
“是,父王。”龙昭闷闷的说着然后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
丫头心疼的看着龙昭坐在椅子上,丫头为了不让龙昭乱动,拿一个空碗把好多菜都夹到碗里送到龙昭手边。龙昭忍着疼狼吞虎咽的把饭菜吃完。然后赶紧从椅子上弹下来说:“父王,昭儿吃饱了。”
“嗯。回去休息吧。哦,对了从明天起不管是饭还是背书都给我蹲着马步,不许做椅子。”
“是,父王。昭儿告退。”龙昭说完赶紧跑出书房回到自己的发那个键。
丫头听着愣了,坐直了把筷子摔在桌上。拉着脸盯着龙俊逍半天,把龙俊逍的碗往里拨一下直接质问:“王爷既然疼爱昭儿何苦要这么折磨他。昭儿是偷懒找借口出去玩。但是你也不用罚的这么重呀。”
龙俊逍知道这几天丫头肯定憋了一肚子话,看着丫头,说:“还有什么一起说完。”
丫头和龙俊逍对视,一股脑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昭儿较同龄人已然很是懂事,可让你管的见了你像老鼠见猫似的。王爷看谁家父子是这般模样。昭儿整日小心着揣度你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这哪里是他这么小的孩子该考虑的。就拿今天这事说,小孩子贪玩常有的事,王爷打的那么重,昭儿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哪有这么逼孩子的。”撅着嘴越说越替龙昭委屈。
龙俊逍听丫头说完,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你那叫疼他吗?你那叫害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以后是要接我班做王爷。到时候是要入朝伴君的。难道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没听过吗?你来王府几年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吗?别说他受委屈,就是我不是也一样要受委屈受侮辱吗。他连我给他的委屈也好折麽也罢,他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我死了怎么办?远的不说,就说着王府里有多少人想他死你难道不知道吗。二公主她现在还没儿子,做的还谨慎点,一旦她有儿子了,她会想方设法杀了昭儿。万一那时候我们恰巧不在,他又无法保护自己怎么办?我是可以像老百姓家那样宠他,但是以后哪?难道所有人都会像我们这样宠他吗?你又没有替他以后想过。”
丫头被巨响震得一愣,仰起头看着龙俊逍。听着听着被驳的哑口无言。是啊,龙俊逍如今不也在受着委屈么。眼神有点恍惚,怯怯的站起来,不知道怎么答他。继而听着龙俊逍把话说完。沉着脸,想起前尘旧事,思虑近来危机。我确实没心没肺了些。说着帮他排忧解难,却连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怪不得都说慈母多败儿。自己就是贪玩的性子,教的龙昭也偷懒贪玩,龙俊逍想管教龙昭还得顾虑自己的心思。看着他震怒的样子,有些害怕,更有些心疼,最多的是愧疚。沉默了好一阵,才迎上龙俊逍的目光,神情闪烁着,有些不知怎么表达,劝着说:“你,你别生气。我之前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丫头本想说出道歉的话,却又难以启齿。弱弱的看着龙俊逍说:“都是我不好,自以为疼爱他。”
龙俊逍看丫头明白了,坐下说:“我就是再狠也不会把‘小孩’唯一的孩子折麽死,再说我这也算折麽吗?我这已经够注意方法了,我要是用皇兄管我的法子管他,你早就哭死了。孩子小就算受了委屈哭一哭也就过去了,时间长了也就学会怎么面对了,以后出去才能欣然接受别人给的委屈,才能在被侮辱的时候仍然保持头脑清醒。昭儿现在已经五岁了,在宠就真要废了。”
丫头站在龙俊逍身侧,受教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亏欠‘小孩’和花姑,也就觉得亏欠昭儿。看他挨打受罚比打罚在我身上还难受。关心则乱,险些把他耽误了。”踟蹰片刻说:“丫头还有个疑问。”说着看着龙俊逍轻轻的问:“王爷为昭儿筹谋许多,的确是他想要的么?又是‘小孩’所期待的么?”
“是不是小孩期望我我不知道,但他必须这样,等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可以接下我这个位子,到时候他想怎样都行。不过现在他必须受着。”
丫头看着龙俊逍想,龙俊逍在龙昭这个年纪也会和龙昭一般么,等龙昭长大了也会和龙俊逍一样心府么。眨了一下眼睛,想不明白,而如今能想明白的是,之前的一切,到底是自己错了。低下头说:“丫头如今懂了王爷的心思,之前的事。”说着顿一顿抬头凝视龙俊逍,说:“是我不对。之后,我不会干涉王爷了。”
龙俊逍叹口气,拿起筷子说:“行了,做下吃吧。吃完把前几天欠的打还了。”
丫头听完龙俊逍的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闲着都过了这么多天自己都忘了,龙俊逍居然还记得。心里还有着愧疚,撇撇嘴没敢说什么。坐下来慢慢的一口一口吃着饭,无论怎么拖延,一碗饭还是吃完了。擦擦嘴,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一口,掰着手指想一想,什么都没说,站起来去取藤条,撅着嘴蹭回来,低头把藤条交给龙俊逍。
龙俊逍看着丫头这班主动,接过藤条,说:“转过去。”
丫头皱着眉头长长的呼一口气。咧着嘴转过去。
龙俊逍站起来,把着丫头的肚子,隔着裙子抽了一下说:“老规矩,自己报数,不许躲不许挡。”
“嘶。”藤条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丫头缓一口气,听着龙俊逍的话,闭着眼睛报了一声:“一。”
龙俊逍用同样的立道,在刚刚打过的地方下面又打了一下。“啪。”
丫头重重的喘了一声。刚才的疼还没缓解,又挨了一下,两手攥着裙边,半天才说:“二。”由于紧张,额头微微出汗。哭丧着语调说:“求求王爷轻点。”
“这就受不住了,看来还真是宠的太厉害了。”龙俊逍虽然嘴上说着,但手上确是稍微轻了些,间隔的时间也长了一些。在丫头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啪。”
丫头身子不禁向前倾过了头,往前凑一小步,说:“啊,王爷,疼。呼。”说着深深呼了两口气,平缓一些报着说:“三。”
龙俊逍停了一会,等丫头的呼吸调整好,才接着打第四下。
“四。”此时丫头说话有些哽咽了。屁股像用火烧着一样。知道龙俊逍其实手下留了情,虽然疼,也不敢再求情。只好咬着牙忍着。脸涨的通红。
过了一会,龙俊逍在丫头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说:“先这样吧,剩下的两天后再打。”
这一下打在屁股上微微抽搐,丫头听龙俊逍这话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捂着屁股一边揉着一边转过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低低的声音说:“谢谢王爷。”
龙俊逍在丫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趴下,让我看看坏没坏。”
丫头感觉到额头被亲,抬头直视龙俊逍。听了龙俊逍的话,往后退半步,手还捂着屁股说:“打都打了,不让你看。”
“不让看,就把剩下的也打了。”龙俊逍半吓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