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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撅着嘴把手巾扔进浴盆,揉着被亲的地方。说:“你就喜欢欺负我。”
龙俊逍笑着说:“废话,不喜欢,我干嘛欺负你。”说着把衣服穿上。
丫头见龙俊逍穿上衣服,也不理他的话,忙去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回来又帮着龙俊逍系上衣带。
龙俊逍一边看着丫头系带子,一边说:“还好皇兄让我十年内不需碰你,要不就你这个样子,不是让我干着急吗!”
丫头瞪龙俊逍一眼。说:“您是怪我不解风情么?”努努嘴,有些不高兴的说:“外头有的是风情万种的女人,您找她们去。”
龙俊逍理直气壮地说:“身边有一个干嘛去外面找?还花钱。”
丫头皱着眉头说:“合着我就剩下省钱一个好处了。”
龙俊逍柔柔丫头的头发,说:“行了,别委屈了,好像我真欺负你似地。”
“本来就是。”丫头伸伸懒腰。说:“我该去看看花鼓了。一起去不?”
“好。”龙俊逍说着跟丫头一起往小院走。可刚走到一半,派去保护花姑的私奴就跑了过来。龙俊逍问:“是不是花姑出事了?”
“是。”
龙俊逍看看丫头,说:“走。”
丫头听了赶紧跑去小院,进屋就忙问:“花姑,怎么了?”
太医看见龙俊逍进来,马上行礼说:“花姑娘要生了。”
丫头听了忙问:“啊?怎么这么早就生了,不说还等几天么。那,现在怎么办?”问完慌张的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皱皱眉,对太医说:“还不快去找产婆,站着干什么?”太医听了马上跑走。龙俊逍赶紧走进屋看花姑。
丫头随着龙俊逍一同进里屋。坐在床边抓着花姑的手,安慰着说:“花姑你别怕,我们都在这。”
花姑疼得直咬嘴唇,满头大汗。
丫头给花姑擦着汗,抬头看龙俊逍说:“您在这恐怕不方便,到院子里吧。”
龙俊逍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在屋里,虽然心里着急,也只好出去等。刚走到门口,产婆就从外面进来。龙俊逍赶紧拦住产婆行礼然她赶紧进屋。
产婆一进屋,就有条不紊的布置一切,丫头在一旁给产婆打着下手,花姑忍受不了疼痛嘶喊着,丫头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好久之后,孩子终于露头了。随着一声啼哭,产婆把孩子清洗一下包好交给丫头。丫头看着那么小的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再看花姑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半睁着眼望着孩子。丫头赶紧把孩子抱给花姑看,喜悦之余想起了等在外面的龙俊逍,笑着把孩子放在花姑枕边,安慰几句,出门给龙俊逍报喜。说:“王爷,果然是个男孩,眉目之间像极了‘小孩’。里头收拾好了,您进去看看。”
“真的。”龙俊逍听了高兴的就要往屋里。可刚迈开步产婆突然满面苍白的跑出来,说:“不好了,不好了,出红了。姑娘出红了。”
太医听了马上跑进去诊治。过了半个时辰出来,说:“王爷,没救了。花姑娘的身体太弱,虽然下官一直用补药给姑娘补身子,可……。”
丫头听见产婆慌忙的叫喊四肢麻木了,正要跑进去,怕自己添乱止住了脚步,跟龙俊逍一起在外头焦急的等待着。太医出来,多希望带来的是好消息。可天不遂人愿。丫头听着,赶紧跑进屋子,到花姑身边。轻轻的唤:“花姑,你不能有事,你看这孩子,多像‘小孩’,他又回到我们身边了,他来陪我们了,你不能走啊。”
花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丫头,弱弱的说:“姑娘,这孩子就拜托你了。”说着看着棚顶,说:“他来接我了。”这句说完,花姑微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丫头摇晃着花姑的身体,喊一声:“花姑。”看着花姑的尸体,想着她和‘小孩’真的是一对,这么微笑着离开人世,把眼泪留给世人。母子连心,此时孩子也啼哭起来。丫头流着眼泪并没有抱起孩子。只是看着孩子,想着:孩子你哭吧,你的娘亲走了,你该把眼泪流给她。丫头瘫坐在地上,周遭都空旷了,突然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手攥成拳头狠狠的砸向床榻。
龙俊逍在外面听见屋里丫头的喊声,跑进来,看着已经死去的花姑和大哭的孩子,走到丫头身边,蹲下把丫头搂在怀里,说:“想哭就哭出来吧。”
丫头听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扑到龙俊逍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压抑已久的情绪此时宣泄,嚎啕大哭。边哭还一边用拳头一下下砸着龙俊逍的后背。哭闹的累了,滩在龙俊逍怀里。抽泣着说:“我还沉浸在新生命的喜悦里,又有一个至亲的人离我而去。难道这就是命么。”
龙俊逍深吸口气,把丫头抱起来,往外走,顺便叫人把孩子也抱下去照顾。然后到丫头房间,把丫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说:“乖,睡一觉吧,睡一觉会好些的,我在这陪着你。”
丫头侧着身子握龙俊逍的手说:“让花姑和‘小孩’合葬吧。”
龙俊逍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丫头听着平躺下来,闭上眼睛,眼角却还是留下来一滴泪。突然支撑身子坐起来。问:“昭儿呢?我要昭儿。”
龙俊逍抱着丫头的身体,说:“放心放心,昭儿已经叫奶妈待下去照顾了。你放心睡吧。”
“‘小孩’和花姑临走前,说让我照顾昭儿。”丫头说着眼神迷离。说:“‘小孩’都没见过他的孩子,花姑也听不见孩子唤她娘亲。”说着捂着嘴,缩到被子里颤抖的哭泣。
龙俊逍看丫头伤心,把被子里的丫头抱在怀里,说:“好,好。昭儿以后就由你来带,不过不要把他惯坏了。好不好。”
“好。”丫头擦着眼泪,钻出来,咳嗽两声,说:“我会好好照顾他。”
“嗯。我知道。”龙俊逍说着轻轻揉着丫头的头。
丫头在龙俊逍的抚慰下,累的睡着了。梦见了‘小孩’,花姑,还有自己的爹娘。但随着画面扭曲,破碎,渐渐地离自己而去,突然惊醒,坐起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龙俊逍见丫头突然起来。马上问:“怎么了?丫头。是不是做恶梦了?”
丫头目光迷离的寻声望去,才知道自己在哪里。还好他在。扑着抱向龙俊逍,平复着心情。说:“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放心。”龙俊逍紧紧的把丫头搂在怀里。过了好一会,为了让丫头分散一下经历,叫下人把孩子抱进来,说:“看看昭儿吧。这回睡得香着那。”
丫头小心的接过龙昭。孩子就是孩子,这么安逸香甜。孩子身上一股奶香味,让人沉溺在他的世界里。低头亲亲他,终于笑了。说:“男孩的小嘴长得这么秀气,像花姑。”说着丫头用手指轻轻摸着龙昭的眉毛,说:“白白净净的,长大肯定比‘小孩’好看。”龙昭被丫头弄得有些不安稳,丫头见了赶忙拍拍他。等龙昭又沉沉的睡了,才抬起头来看龙俊逍。
龙俊逍看丫头好些了,笑着说:“外面那两个是给你和昭儿的侍卫,名字叫零一、零二。”
丫头探头看看门上映着的两个人影,问:“他们真的不会说话么?”
龙俊逍微皱眉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说话。”
“啊?”丫头愣了一下说:“不是……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我好像没跟你说过。”龙俊逍说着看着丫头,微皱着眉。
丫头尴尬一笑说:“‘小孩’跟我说的。他说你要是真的想保护我,就会派他们俩。还夸他们功夫好。”
龙俊逍微微笑了笑,说:“不错,他们功夫确实不错,当年我考核私奴的时候,‘小孩’跟零一,零二对打输了一招,还被我打的在床上爬了好几天。从那以后,‘小孩’就批命练武,再也没输给他们俩。”
丫头瞪了龙俊逍一眼。装模做样的跟龙昭说:“这个人打你爹,记住了长大以后不能让他消停。”
龙俊逍笑着,说:“他才多大,就教他淘气,告诉你他以后要是打不过外面那两个,我也一样收拾他。所以你看着办。”
丫头抿着嘴,投去一个狡黠的目光。心想,这好办,到时候让他们两个放水不就得了。想着,笑笑说:“你放心,昭儿肯定比他们厉害,要是等你老了,也打不过昭儿的时候,就任由我们两个欺负你。”丫头说的有模有样。似乎美梦成真一般,呵呵的乐起来。
龙俊逍捏了捏丫头的小脸,说:“行了,让他们抱昭儿下去吧。你在休息一会。”
丫头抱着龙昭往里躲一下,说:“不给,我还没抱够呢。我要一直抱着他。”说着抱龙昭下床。
龙俊逍看丫头下地乱跑,赶紧招手让下人推出去,说:“你别乱跑,让你抱就是了。”
丫头把龙昭拖给龙俊逍说:“你也抱抱他。小心点。”边想边说:“是不是要让昭儿入族谱。你对外头的大臣可怎么说?要不要办满月酒啊?”
龙俊逍僵硬的抱着龙昭,说:“当,当然,不入族谱,怎么接替王位。”说着,有些皱眉,说:“丫头,你快抱走。”
丫头看着龙俊逍的样子,咯咯的笑着说:“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嘛,抱个孩子也能难住你。孩子这么小,谁总抱他,他就和谁亲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接过接过龙昭说:“还是给我吧,你别把他摔了。”
龙俊逍笑着把龙昭还给丫头,说:“我还不是怕粗手粗脚的伤了他。你到埋怨起我了。”
丫头在龙昭小脸上亲了亲,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老实。不哭不闹的。”
龙俊逍笑着说:“不哭不闹还不好。多省事呀。”
龙俊逍和丫头正说着,龙昭嘴角触动,瘪瘪嘴哭了出来。龙俊逍笑着看着龙昭说:“你看,哭了吧。”
丫头无奈的看了眼龙俊逍,赶紧哄着龙昭,说:“不会是饿了吧。把奶妈叫来吧。”
龙俊逍笑着看丫头哄龙昭,微微点头叫来奶妈,给龙昭为了一会奶,龙昭吃完奶果然就不哭了。
丫头见龙昭不哭了,松一口气,说:“呼,这孩子还真不好带。”
龙俊逍听了,逗着丫头说:“那我让别人带吧。”
丫头一听立马护住龙昭说:“不行。”说着还一脸警惕的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看看丫头,笑着说:“逗你的,看把你吓得。哈哈。”
丫头朝龙俊逍做个鬼脸。和龙昭说:“我们不理他。”说着抱龙昭到床边,把他放下。动了动胳膊,说:“赶明让人给昭儿做个小床吧。置办一些他的东西。”
龙俊逍点头,说:“行。”说着把包着龙昭的被子打开。仔细摸着龙昭的每一块骨骼。
丫头看着,诧异的问:“你干嘛?别冻着他。” 说着忙伸手要给龙昭盖上。
“没事。”龙俊逍说着一边摸一边说:“这孩子的筋骨比他爹的强多了。”
“行了、行了,一会你又给他弄哭了。孩子才多大,练武是以后的事儿呢。”
龙俊逍笑着收回手,说:“等他会走,就可以练功了。先看看好给他安排功课。”
“那么小?”丫头撅着嘴,说:“不行不行,还没长好呢,磕着碰着怎么办。”
“没事,放心吧。”龙俊逍说着走到桌边拿起水杯,喝了两口。
丫头可怜的看看龙昭。用小被子把他裹好。见龙昭又睡了,才到龙俊逍身边,玩呢:“你也是这么小就开始练武么?”
“是呀。”
丫头听了,双手护着龙俊逍的脸,说:“好可怜。那么小我还到处闯祸呢。”
龙俊逍抱住丫头说:“就因为小时候没被好好管教,所以都这么大了还在到处闯祸。”
“谁闯祸了。”丫头白了龙俊逍一眼,说:“不过小时候爹娘很宠我倒是真的。”
“所以把昭儿交给你我还真不放心,你不会带出一个到处闯祸的昭儿吧。”
“反正你人都交给我了。说什么都晚了。”丫头笑望着龙昭,又看看龙俊逍说:“不过我教他敬爱你是一定的。”
龙俊逍笑着说:“我放心,反正我也会亲自管教,谅他也不会太离谱。”
“你可别把昭儿教的死死板板只会听话。那就太没劲了。”
“有你在,他哪里会太没劲。”龙俊逍说着坐在椅子上,说:“时辰不早了,咱们一会出去吃吧。”
“好啊,那昭儿呢?”
龙俊逍看着床上的龙昭,说:“让奶妈先带着。”
丫头微微笑一下。说:“那好吧。怎么突然想出去吃了。”
“带你散散心。要不你这个样子,怎么有精力带昭儿。我可不想把你累倒了。你晚上还得陪我哪。”龙俊逍说着搂着丫头走到门口,叫奶妈进屋照顾龙昭。并让两个私奴留在龙昭身边保护。
丫头走到门口,抬头看看龙俊逍说:“晚上我陪着昭儿吧,怕他睡不踏实。”
龙俊逍皱眉,问:“那我怎么办?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吗?”
丫头食指抚平龙俊逍的眉头。说:“你就委屈些,自己睡一天,明天我再陪您。您还和昭儿争啊。”
“那里是我跟他争,明明是他跟我抢。”龙俊逍说着想了一会,叫来管家让他赶紧弄个婴儿床来放在丫头房里。然后跟丫头说:“既然你不能陪我,那我晚上来陪你。”
丫头笑了笑,抿着嘴说:“随你吧。我们去哪?别坐车了,溜达去吧。”
“行。”龙俊逍带着丫头在街上逛了一会,找了家酒楼进去,在雅间里和丫头有说有笑的吃着。
“哎。”丫头感慨着,说:“吃得好饱啊。”给龙俊逍夹着菜,说:“多吃点。”
龙俊逍把丫头夹的菜吃了。然后放下筷子,问:“在逛逛还是回去?”
丫头摇摇头,说:“不想回去。”又面露难色,说:“也没什么好逛的。”
“那怎么办?你还想去哪?”
丫头欲语还休,思前想后还是说:“我家有个老宅子。被封了就再也进不去了。”说完低着头。
龙俊逍看着丫头,站起来走到丫头身边把丫头的头贴在自己的怀里,说:“别想了,再过几年等事情淡了,我把那宅子要来给你。”
丫头抬起头来看看龙俊逍,心领的笑一笑,说:“我们回去吧。”
“好。”龙俊逍说着负了钱,带丫头回府,可刚进院,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跟丫头说:“完了,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丫头问:“什么事?”
龙俊逍牵着丫头的手往外走,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丫头应着跟龙俊逍上了马车。
等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龙俊逍说:“下车。”
丫头跟在龙俊逍后面下车,抬头一看‘奴隶馆’三个字映入眼帘。不知怎么丫头不然有些紧张,歪头看着龙俊逍,问:“到这来干什么啊?”
龙俊逍笑着说:“走。”然后自己带头走进去。
丫头无奈只好跟龙俊逍进去,一步也不敢离开龙俊逍,小声在龙俊逍身边说:“您到底让我看什么啊?”
龙俊逍笑着大模大样的走上台子,奴隶馆里的馆长赶紧跪在下面,说:“奴才给王爷请安。”
龙俊逍鼻子应着说:“嗯。起来吧。把你这十五岁以下的女奴都带出来。”
馆长赶紧应着叫手下马上招办。
丫头脸色一沉,龙俊逍这是要做什么。看着馆长离去。悄悄问:“王爷,这是做什么?”
龙俊逍并没有回答丫头的话,等馆长把近二百个□□的小奴隶集中到场子里以后,龙俊逍指着台下跟丫头说:“你去挑六个你看着顺眼的吧。”说着坐在台上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喝茶。
丫头看着少女们鱼贯而出,□□。再看龙俊逍,面不改色。撅着嘴。小声嘟囔:“到底要干什么。”丫头走下台子,想着: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不想害她们,可是……踟蹰片刻,还是走向前,拉了六个比较有眼缘的孩子出来。眼神之中担忧,仿佛跟她们说,若是有何不测,可莫要怪我啊。想着回头看着龙俊逍说:“王爷?”
龙俊逍看看被丫头拉出来站在前面那六个孩子,问:“丫头,你确定她们六个?”
丫头皱着眉,又看了看六个孩子,狠下心点点头,说:“王爷要她们干嘛?”
龙俊逍招手让其他人下去后,走到六个人跟前,说:“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服侍丫头的起居。”说着转头看着丫头说:“我把这六个人交给你了,管教好她们,她们要是做错事,我就收拾你。”
“呼。好。”丫头笑着行了一个礼,说:“谢谢王爷。”说完转头看着她们。笑一笑。又凑到龙俊逍跟前,说:“人有点多吧。”
龙俊逍摇头说:“不多,还有昭儿也需要照顾。”
丫头点点头,说:“好吧。”又小声在龙俊逍耳边问:“这里人这么杂,能可靠么?”
龙俊逍微笑着说:“我会让她们变得可靠。”
丫头皱眉眨眨眼睛,也不问了。说:“回去吧,赶紧看看昭儿去。”
龙俊逍带着一堆人回府,然后说:“丫头,你先回去看看昭儿。”然后把那六个人带到校场。
“哦。”丫头眼看着龙俊逍带着那六人离开。摇摇头,回到自己屋子。龙昭已经在小床上睡着了,问了问龙昭的情况,笑着看他一会。龙昭熟熟的睡着。心里一直惦记那六个小姑娘。便也去了校场。
龙俊逍带着六个孩子到校场,分别问了她们的年龄,然后把其中两个只有十岁的小奴叫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叫人把两个小奴的舌头割了后,带下去上药。给另外四个小奴,每人一颗药丸,让她们吃下。
丫头本想着她们会挨一顿打。不成想却看见两个十岁的孩子满嘴是血被待下去。丫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走到龙俊逍跟前说:“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龙俊逍看着丫头问:“你怎么过来了?昭儿怎么样?”
丫头不回龙俊逍的话,指着她们,眉目焦急气愤的说:“为什么。我以为我带她们出了火海,你为什么这么对她们。”
“我是为她们好,那两个小的还不懂事,不会被人利用,就让她们贴身照顾你和昭儿。其她四个只要定期服用药物是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