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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见龙俊逍出去马上提起裤子浅浅的坐下。看两眼站起来来回走动着,翻两篇,把刚才不熟的温习一下,觉得差不多。带着书也回了房间。终于睡觉了。睡的香甜。第二天一早被鸟儿唤起。还没来得及洗漱,先看一遍书。默默记着。一边默背,一边洗漱换衣服。胸有成竹的去找龙俊逍。
龙俊逍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丫头朝自己走来。转身回屋开始洗漱。丫头赶紧进屋因为头天挨了打,所以伺候的格外小心。
龙俊逍在丫头的服侍下洗漱完毕,说:“昨天背的都熟了?要是不熟就在看看。正午前什么时候都可以背。”
丫头心想着刚看完还有点记忆。说:“王爷要是没要紧事儿,现在就背吧。”
龙俊逍坐在椅子上端起茶,说:“背吧。”说完喝了一口茶。
丫头站在龙俊逍身边,晨光渐暖。流利的从头背到尾。之后朝着龙俊逍一挑眉毛嘻笑着说:“嘻嘻,怎样?”
龙俊逍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不错。臭丫头,打不到身上就不知道用心。”
丫头撇撇嘴问:“那没打完的,就算了吧。”
龙俊逍笑骂句:“鬼丫头。剩下的免了。”
丫头高兴的冲龙俊逍行了一个礼,语气轻快的说:“谢谢王爷。”说着眼珠一转,说:“王爷,今儿领我们出去玩吧。”
龙俊逍看看丫头,并没有回答丫头,而是换了话题说:“丫头,你给我记住了,从来都是我逍遥王的人欺负别人,给别人委屈受,从来没有人敢欺负我逍遥王的人。如果以后你被谁欺负了,或者受了谁的委屈。别怪我揍你。向上次太后那样的事要是在发生,就算你没受伤,回来我也扒你层皮,记住了吗?”
丫头气氛突然变得严肃。龙俊逍气场强大,被他说的愣住了。这事过去那么久,怎么突然提出来了。下意识点点头。蹙眉迟疑说:“可是,她是您母后啊。”想想觉得不对,说:“我是被她抓去的,这哪能由的了我。”目光游移不知所措:“那王爷教教我,再有这样的事,怎么办啊。”
龙俊逍看着丫头说:“从你身上刻有我的标记开始,你就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你,你也不用听任何人的话。给你身上做标记就是让你有危险的时候用的。不然我费劲弄哪玩应干嘛?以后再有这事就叫人,叫本王的私奴。还有以后我会教你功夫,女孩子就先练轻功吧。”
丫头不服气的哦了一声。想一想又逗着龙俊逍说:“练轻功好,以后打不过了我就跑。”
龙俊逍被丫头一句话,逗笑了。然后收起笑脸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我会拍两个人暗中保护你。”
“啊?不用吧。”丫头突然觉得这像监视,这样以后干什么起不都瞒不过龙俊逍了,想着笑着说:“不用了,以后肯定没事了。”
“不行,在你功夫没练好以前,必须有人保护,我不想上次的事在发生。”龙俊逍说着,站起来说:“我要进宫一趟。你不是担心‘小孩’吗,找他玩去吧。”说完走出房间,直接进宫去了。
丫头朝龙俊逍的背影做个鬼脸。阔步去了小院,敲敲门:“你们起了没有啊?”
花姑从屋里出来,不好意思的说:“姑娘你来了。‘小孩’刚睡下。”
丫头尴尬的吐吐舌头。拜自己所赐,可不是刚睡下么。想着,说:“嘿嘿,那,让他睡吧。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干什么好。
花姑笑着说:“‘小孩’觉少,有两个时辰就醒了。要不姑娘先在这看看花吧。”
丫头点点头说:“好吧,我在这等他醒来。”说着,在院子里花架下找一处坐着,跟花姑说:“嘿嘿,你陪我会吧。”
花姑笑着坐下,问:“王爷昨天是不是很生气?”
丫头的屁股不故意的往前蹭一下,纳闷的问花姑:“你怎么知道王爷很生气?”
花姑有些尴尬的说:“罚的这么久,应该很生气吧。”
丫头听了才明白,原来花姑是为‘小孩’。掩盖一下尴尬,说:“那个,你心疼了吧。”
花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停的抓着手指。
“其实我跟你差不多,王爷有时候罚他罚的蛮重的,我也是心疼,就想替他求情,结果,哎。”丫头摇摇头。抱歉的看着花姑说:“昨天要不是我捣乱,‘小孩’也不至于。”又埋怨的说:“‘小孩’也真是死心眼,又没人看着他,意思意思就行了呗。”
花姑红着脸说:“我昨夜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被他冷脸骂回去了。”
丫头握着花姑的手,说:“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看着他挺难过的,恨不得自己替他是不?”
花姑听着微红着脸点点头。
丫头瞄一眼花姑的肚子,说:“你可不能替他。”皱皱眉,问:“‘小孩’还好吧?”
花姑说:“就是累坏了,一会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他也是活该竟敢自己寻死。”丫头埋怨着,说:“昨晚他没和你说这事?”
花姑摇摇头,说:“他什么都没说。早上进屋倒头就睡。我也没敢吵他。”
“多和他聊聊孩子吧。他肯定特爱说。”
花姑苦笑着点点头。
丫头拍拍花姑的手,说:“别这样,他爱看我们开开心心的。昨天他和我说,他会一直守着王爷,守着我和你。咱们是他最珍惜的人。不能辜负了他。”
花姑听了勾起一丝笑来。
“对嘛。他喜欢看的。”丫头说着回手摘下一支花,插在花姑鬓上。身子靠后端详着说:“瞧瞧美的。”
花姑被丫头说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小孩’从屋里出来,眼睛还没太睁开的样子。
丫头听见动静抬起头一看是‘小孩’,和花姑对视一眼。起身走到‘小孩’旁边,猛地拍一下‘小孩’的肩膀,说:“才睡多一会啊就醒了。”
‘小孩’揉揉眼睛,声音有些哑的说:“你怎么过来了?”
“看看你怎么样呗。”丫头说着拽过花姑,问:“看看给你媳妇打扮的漂亮不?”
‘小孩’看着花姑头上的花,笑着说:“好看。”
丫头笑着对花姑说:“你看,我就说吧。”说着又打‘小孩’一下,不满的说:“你真不会说话,你应该说花姑比花还好看。”凝视着‘小孩’,又说:“昨天,累坏了吧。”
‘小孩’走到花姑跟前拿下花,说:“还好。”然后在花姑耳边耳语了几句。
花姑的脸一下红了。跟丫头说:“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泡茶。”说完红着脸进屋了。
丫头看着花姑进去,好生纳闷,问‘小孩’:“她怎么了?”
‘小孩’眨眨眼睛说:“没怎么呀。”
丫头想来也是夫妻的悄悄话。瞪‘小孩’一眼说:“不爱说算了。你到底睡醒没有啊,要不要进去再睡会?”
‘小孩’说:“睡行了。你一大早跑这来干嘛?吃饭了吗?”
“我没事溜达玩还不行啊。”说着丫头摸摸肚子,说:“还没吃呢。”
‘小孩’说:“那就在这吃吧。对了王爷那?你不用伺候王爷吗?”
丫头撅嘴说:“他进宫了。”又抱怨着,说:“他这几天气好不顺,一阵一阵的。”
‘小孩’笑着说:“这已经很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丫头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王爷说要派两个人暗中保护我,实际上就是监督嘛。哎,我可怎么办呐。”说着丫头抱着头。
‘小孩’笑着说:“不一定,要看他派的是谁,如果是零一和零二两兄弟,那就只是为了保护你,要是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丫头一听‘小孩’这么说,知道碰到明白人了赶紧问:“这怎么说?还有区别么?”
‘小孩’笑着说:“他们哥俩是哑巴,又不识字,更不会写字。但功夫非常好。他们哥俩练手连我也只能和他们打个平手。”
丫头惊叹:“这么厉害。”目露精光说:“他们俩好,我能不能跟王爷点名要他们俩?”
‘小孩’说:“我想王爷应该会派他们,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说。”
“你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么?他想什么你都知道。”丫头说着眸光低垂,说:“我想王爷最想派你,要不是……”
‘小孩’说:“蛔虫吗,我到不是,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王爷的脾气我还是能猜出几分的。”
丫头想一想,说:“那你猜猜,王爷现在什么心思?”
‘小孩’正想着突然看见龙俊逍从远处走来,‘小孩’看着丫头笑着说:“王爷在想你。”
丫头背着身,并没有看见龙俊逍。听‘小孩’这么说,白了他一眼,说:“哼,他才不会想我。想我也没什么好事,谁知道他想干嘛。”
就在丫头说话的时候,龙俊逍来到丫头身后,把丫头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听在耳朵里,问:“丫头,你说谁那?”龙俊逍的话音刚落,‘小孩’就站起来,单膝跪地行礼。
丫头被龙俊逍的声音吓一哆嗦,猛地回头,看见是龙俊逍。心跳顿时加快。站起来腿都软了。闪到一边说:“王爷,没,没,没说谁。”说完瞪着‘小孩’,埋怨他不早说。
‘小孩’笑着从地上站起来。这时花姑从房里端出茶来,见到龙俊逍马上跪下行礼,说:“花姑给王爷请安。”
龙俊逍拜拜手说:“起来吧。”
花姑说:“谢王爷。”起来把茶放在桌上。先给龙俊逍到了一杯,又给丫头到了一杯,然后退到‘小孩’身边。
丫头吐吐舌头。尴尬的笑着。赶忙转移话题。说:“花姑你别忙了。我来伺候。嘿嘿”说着把龙俊逍的茶端起来递给他。
龙俊逍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花姑,指着‘小孩’说:“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丫头赶忙献着殷勤。就这么把‘小孩’供出来,说:“就算欺负了,花姑也不敢说啊。”想一想,说:“我知道,昨晚上‘小孩’就吼花姑来着。”说完思前想后觉得不应该提这个话题,又尴尬一笑。
龙俊逍看着‘小孩’问:“是吗?”
‘小孩’尴尬的笑了笑。
花姑赶忙说:“是奴婢夜里出来,‘小孩’怕奴婢凉着,一急之下才吼了一句。”
丫头松一口气。想花姑还是蛮聪明的。陪着笑书:“如此看来,‘小孩’还是很疼人的。”
龙俊逍笑着看看花姑,又看看‘小孩’,说:“哎,本王还没说什么那,这就互上了。算了,本王懒得管你们,我刚才叫人去请太医了。”说着指着花姑说:“你回屋歇着吧。一会太医来给你把脉。”
“是呀是呀,你进屋歇着吧。”丫头没心没肺的问龙俊逍:“太医能瞧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不。”
花姑微行礼说:“谢王爷,王爷慢座,奴婢告退。”
龙俊逍对谢恩的花姑拜拜手,花姑回屋后,龙俊逍说:“一会太医来,你直接问他。”
“啊?”丫头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哪好意思直接问太医。太医才不会搭理我。”
‘小孩’笑着对丫头说:“难道你以为太医有透视眼不成,还看男女,亏你想的出来。”
丫头看着‘小孩’还狡辩着说:“怎么不能。以前我住的巷子里就有几个老妈子,她们眼睛尖的,老早就能看出来孕妇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周围有孩子的人家都叫她们来看。百试百灵。”
‘小孩’好笑的摇摇头。龙俊逍看着这两个活宝,默默喝水,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丫头不屑的看着‘小孩’说:“不信算了。又不是我媳妇怀孕。”说着看龙俊逍半天没吭声。想不明白。碰碰‘小孩’。小声说:“你那么厉害,说说王爷现在想什么呢?”
‘小孩’仔细看看龙俊逍的表情,摇摇头,说:“等着看戏那。”
丫头纳闷的问:“看什么戏。”瞅瞅龙俊逍,又看看‘小孩’说:“不是看太医么?”
‘小孩’无奈的说:“你怎么这么笨呀。太医又没来,王爷当然是看咱俩的戏。”小孩说完白了丫头一眼。
丫头被数落回来,心里不服气。想一想说:“你才笨呢,同样蹲了六个时辰,你蹲完就累倒下了,人家王爷就没事。”
‘小孩’瞪了丫头一眼,说:“你连着三天三夜不睡觉,在蹲六个时辰试试。”
丫头苦笑说:“呵呵,我睡觉了也蹲不了六个时辰。”又问‘小孩’:“你为什么不睡觉啊。”转头看看龙俊逍问:“您也没睡?”
龙俊逍笑着说:“我睡了。至于他,他自己不睡我也不能找人把他绑起来让他睡吧。”
丫头打了‘小孩’一下,说:“你脑袋进水啦。”
‘小孩’揉着被打的地方说:“你能不能弄清楚状况在动手,就我和王爷两个人,我睡觉,你守夜呀!?”
丫头撇撇嘴。对着‘小孩’狠狠的揉着刚才打的地方。说:“好好好,我错了。那你们当初要是带我去,我不就能守夜了么。就算再笨也能有点用的。”
‘小孩’夸张的说:“你?哼,你不添乱就不错了,还好王爷没带你。”
丫头从这话里听出点别的意思,问:“不然呢?带我就怎么了?你们遇见什么事了吧。”
‘小孩’看着龙俊逍不吱声。龙俊逍却低头装作没听见。
丫头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事。想一想,挨着龙俊逍坐下来。胳膊放在桌子上,凝视着龙俊逍问:“怎么了?王爷说过什么都和我说的。”
“这事不能说。”龙俊逍说完,警告似地看着‘小孩’,说:“你给我闭嘴。”
“怎么到您这那么多事都不能说。这么大人说话还不算数。”丫头看看‘小孩’,渴望他把实情告诉自己。
‘小孩’被龙俊逍下了封口令,哪还敢多嘴,看到丫头的眼神,马上把头转向一边,掩饰的咳了几声。就在这时,太医过来了,‘小孩’看见太医,马上转移话题说:“太医来了。”
丫头看气氛尴尬,埋怨这太医来的真不是时候。瞧见太医,赶紧起来,站到一旁。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太医给龙俊逍行礼后,进屋给花姑把脉,过了一会,出来说:“胎气很稳。婴儿很健康。”
龙俊逍点头说:“嗯,以后每半个月来一次。”
太医说:“是。”然后退了出去。
太医带来的好消息一点也不能缓和气氛。丫头看看龙俊逍,说:“算了,你们不说算了。王爷宽坐。我进去看花姑。”
龙俊逍看着丫头进屋,‘小孩’凑到龙俊逍身边,问:“王爷,您该不会打算瞒一辈子吧。那地方去了就去了。也没什么呀,您以前不是经常去吗?”
龙俊逍瞪了‘小孩’一眼,说:“我不是怕她闹脾气吗,倒时候闯祸,我还得给她收拾。”
‘小孩’笑着说:“那奴才管就是。王爷,这事还是趁早说的好。要不以后漏了,说不定闹得更大。”
龙俊逍看着‘小孩’问:“能吗?”
‘小孩’肯定的点点头。龙俊逍沉默的想了一会。
丫头进屋,跟花姑寒暄几句。心不在焉。心里埋怨龙俊逍,还说自己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全都是蒙人的。想喝水,杯子全都在外头。出去取杯子。正好听见他俩说什么能不能的话。也没搭茬。拿着杯子,站了一会。
‘小孩’看丫头在边上站着,识趣的告退进屋,并把房门关上。
龙俊逍看着丫头,想了一会,说:“你……真想知道?”
丫头目送‘小孩’进屋。也不看龙俊逍说:“不想知道我站这干嘛呢。”
龙俊逍拿起茶杯,喝了两口,然后放下说:“那个,我说了,你不许胡闹。不许胡思乱想。”
丫头被龙俊逍逗笑了。又收了笑颜,也学着他喝了两口茶说:“那您先说。”
龙俊逍磕磕巴巴的说:“我、跟‘小孩’、去了趟、妓院。”
丫头脸上表情凝滞。杯子一下子滑落到地上碎了。看着龙俊逍,不可思议的笑了一下:“呵呵。”也不知道自己点头还是在摇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突然好憋闷。笑着看龙俊逍说:“真好。”说着站起来就往院子外面走。
龙俊逍看到丫头这样,心里把‘小孩’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然后赶紧追出去。
丫头行走带风,只觉得脸上都麻木了。龙俊逍不就是从妓院把自己带回来的么,如今他再领回来一个又怎么了。就算不带回来,他是王爷,三妻四妾实属平常,逛逛妓院怎么了。皇上让他十年不能碰自己,又没说不能碰别人。自己太天真了,自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还幻想着在龙俊逍心中有不一样的位置,圣光芒下,自己不过是一粒尘埃。越想越生气。还骂着自己,有什么资格生气,一切不都是自找的么。回头看着龙俊逍追出来。没好气的问他:“您老跟着我干嘛”往旁边退两步说:“奴婢把路给您让出来,省着耽误您的正事。您办的都是大案子,奴婢在您身边实在碍事。”说完一眼也不愿意看这个大骗子。
龙俊逍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马上把那个给自己出馊主意的‘小孩’活刮了。可现在哪有时间找‘小孩’算账,朝丫头走过去,着急的说:“丫头,你听我把话说完,不是你想的那样……”
丫头气鼓鼓的把脸别过去。手背擦了一下泪水,抽泣一声,冷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转过来墩身朝龙俊逍行个礼,说:“王爷您高高在上,奴婢受了委屈也只有忍着的份,哪敢劳驾王爷解释。”嘴上说着,心里想着,怪不得,怪不得他回来就对我好一阵歹一阵。
“丫头,你别这样,我们只限于去一趟,什么事都没有。”龙俊逍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丫头嘲讽的笑一声说:“王爷,我不是三岁小孩。呵呵,什么事都没有。是因为那的姑娘不可心,和丫头一样入不了您的眼吧。您眼界高,下次换个地儿,兴许有那么一两个中意的。”
“你。你胡说什么?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吗?”正说着,龙俊逍突然发现后面有人袭来。上前一步把丫头拽到自己身后,把自己的前胸送了出去。一把匕首不偏不倚的扎在前胸。在龙俊逍倒下的瞬间,那个行刺之人,马上扶住龙俊逍,哭着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她。你说话呀。”
丫头听话还是不理龙俊逍,突然被他拽过去,还有一些抵抗,只不过没龙俊逍那么大的力气,被拽了一个踉跄,正要甩开他,龙俊逍应声倒下,却早已有以为身着华丽的女子扶住他。站在他二人三两步开外的地方,见着龙俊逍胸前的血迹,突然慌了。扑到龙俊逍身边,足力推开那人,接着龙俊逍,掏出手绢捂住龙俊逍胸口。四处喊着人。满眼恨意的盯着这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说:“你干什么的。”顾不了那么多。回头看龙俊逍说:“你疯了么。现在怎么办,‘小孩’呢,‘小孩’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