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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听太后的话,吓一大跳。心里有些慌了,怎么这事过这么久又被提出来了。听龙俊逍的话,胳膊上有些发抖。他怎么这么和太后说话,太后又对他动刑怎么办。正想着,被龙俊逍提起来带出去。一出门腿都软了,踉跄一下,赶忙又跑了好远。好不容易出了宫。木讷的摇摇头。嘴里还喘着粗气说:“你不是说这事过去了,没事了吗。吓死我了。”
龙俊逍并没有说话。仔细看看丫头,然后带丫头回府后,把几个在自己身边的太后的人都拖到校场上扒皮抽筋,尸体喂府里养的猛兽了。
一路上,丫头的心情慢慢平复。回到王府没多一会便没心没肺的把恐惧忘到脑后。得知龙俊逍的手段,以为他在找人出气。没敢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拽拽龙俊逍问:“你这么顶撞太后,没关系么?”
龙俊逍冷着脸,说:“没事。”
丫头蹦着到龙俊逍面前说:“我这不好好的么,你还气什么。”说着撇撇嘴。说:“其实你不去救我,我也能想办法脱险的。太后放我出宫,证明她并没有真的想杀我啊。”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怕的。顿了下劝着说:“好了王爷别生气了。都死了那么多人了,该消气了吧。”
龙俊逍猛一拍桌子,指着丫头说:“我告诉你以后没我的话,不许你出府半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说着转身气呼呼的走出去。锁上府门,把府上所有下人都叫到校场。连管家带最低下做杂事的统统在校场上打了一顿鞭子。打完让所有人光着身子在校场上罚跪。
丫头被龙俊逍这一下子吓得退后了半步。龙俊逍出门,丫头楞在那,有点委屈。是太后叫自己进宫,自己哪能不去。本来就吓得够呛,回来王爷还被吼。凭什么不让自己出府啊。想了半天,越想越来气,撅着嘴要追出去跟龙俊逍理论理论。到处找不见龙俊逍,偌大王府,却连个人也看不见,问都没法问。突然一道闪念:“坏了。”丫头跑着去了校场。果然。紧紧咬着牙根,到龙俊逍面前,张嘴就说:“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你打他们干嘛。都打坏了谁伺候你。”
龙俊逍淡淡的说:“没你事。回房呆着去。”
“怎么没我事。事因我起。你不就是气我没通报你一声就进宫了吗。那你来罚我好了。”要吐说着气鼓鼓的向龙俊逍跪下。脸扭向别处。
龙俊逍根本不理丫头。等下人们挨完打,站起来说:“本王最后再说一遍,进了王府就给本王规矩点,谁在敢跟太后说本王的事,别怪本王手狠。”
丫头早该想到了自己的话毫不奏效。鞭落声响。待四周平静了,听龙俊逍说完这么发狠的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怵的。定了一定,抬头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说完低头看看丫头,说:“你起来吧。”
丫头转着眼珠想想。起来就起来。起身掸掸膝盖上的土。咬着下唇说:“也许太后是关心王爷呢。并不是监视您啊。”
“闭嘴。”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说:“回书房去。”
丫头脖子一缩。凝视龙俊逍一会。撇着嘴回了书房。
龙俊逍把校场的事处理完,又去看了看‘小孩’,‘小孩’知道校场的事,正担心着,见龙俊逍来了,刚想问,就被龙俊逍挡了回去。然后才回书房。
丫头在书房里等了好久,其实也明白,龙俊逍为何气愤。冷静下来,还是理解他。一边等他,一边把茶杯里的水蘸到桌子上。看龙俊逍进来,楞一下,起来把杯子里的水倒掉,又沏一盏。去迎龙俊逍。试探着说:“王爷?”
“怎么了?”
“嘿嘿”丫头陪着笑说:“不生气了?”
“谁生气了?”龙俊逍反问着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喝了口。
丫头抿着嘴说:“没生气怎么不喝我倒的茶。”说着把手里的茶杯往龙俊逍手边一放。
龙俊逍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自己要喝,原来是给我的。”说着拿起来一口喝掉。
丫头没想到龙俊逍好的这么快,跟着龙俊逍笑着说:“这不是以为你还生气,赔罪呢么。”
“赔什么罪?你又犯什么事了?”
丫头皱着眉说:“装什么傻。闯校场呗。”撇撇嘴坐在龙俊逍身边。说:“不过你也是。你把他们都打了,他们肯定恨死我了。”说着摆弄着手指头。
龙俊逍又喝了口茶,说:“闯校场算什么错。难道你不是府里的人。”
“那我就没有错喽。”丫头转转眼睛说:“那你今天干嘛冲我发那么大火。”
“不这样,他们岂不真恨你了。到时候,你还怎么在王府呆。”龙俊逍说着白了丫头一眼。
丫头笑着嘴上保持着‘啊’的口型。从后头搂住龙俊逍的脖子说:“王爷您今儿太威武了,那么危急的时刻,干干脆脆的就把我带回来了。”
龙俊逍笑着拍拍丫头的手,突然想起什么,侧头看着丫头,说:“我说你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
“啊?”丫头皱着眉摇摇头。一脸疑问的看着龙俊逍。
“哎。”龙俊逍叹口气,说:“从明天开始书架上的书,十天背一本,我十天一考,背不下来,小心你屁股。”
丫头被龙俊逍的话弄得直迷糊,急着想知道刚才说的什么,问:“那你先告诉我什么简单的事我没看出来?”
龙俊逍笑着喝口茶说:“今天发生的事呀。”
丫头摇着龙俊逍说:“哎呀,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龙俊逍挑明了,说:“太后来传你进宫的时候,还有校场的时候。”
“太后来传我的时候你不在啊。校场上。。。”丫头想想还是没懂。
“这么听她的,明天去给她做私奴吧。”龙俊逍说着喝口茶,不在看丫头。
“不去。”丫头立马拒绝,知道龙俊逍跟自己闹着玩的。搬个凳子在龙俊逍身前坐下。得瑟的说:“我就跟着你,就烦你,就气你。”说着朝着龙俊逍襟襟鼻子。
“哈哈。”龙俊逍笑着说:“你呀,别得意太早,告诉你背不下来,可仔细你的屁股。”
丫头这才反映过来龙俊逍开始说的什么,问:“怎么突然让我背书?我又不考状元,知道个大概就行了。万一我学的比你好,你多丢面子啊。”
“是吗?那就试试看。”龙俊逍说着站起来到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扔给丫头,说:“十天内把这本背完。否则,差几页,就打你几鞭子。”
丫头双手接着书,随便翻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头疼,说:“这书我没看过。”
龙俊逍瞪着丫头说:“没看过才让你背,都背过的还浪费什么时间。”
丫头盯着龙俊逍迟疑一会,最后把目光躲开。拿着书本坐到一边去。还是不服气的说:“我背书你干嘛呀?”
“我琢磨杀人呀。”龙俊逍说着坐回桌子旁开始看奏折。
丫头表情一楞,白了龙俊逍一眼,嘴里哼的一声。翻开了第一页。看着看着实在看不进去。趴在桌上睡着了。
龙俊逍批了两个时辰的奏折,看见丫头睡着了,拿了件衣服给丫头披上,然后回去继续批奏折。
丫头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身上披上衣服。向上拽了拽,打着哈欠,鄙视的看着那本书,将书一扔,走到龙俊逍身边,把衣服解下来给龙俊逍披上,倒一杯茶。又挑一挑灯芯。说:“王爷,还看啊?”
“嗯,你去睡吧。”龙俊逍说着喝完桌上的茶。揉了揉眼睛,继续批着。
丫头眼看龙俊逍批完这一本。帮他把折子收了。笔也抢过来说:“一起睡一起睡,也不差这一会了。”
龙俊逍笑着把笔拿过来,说:“你去吧,这些奏折后天早上上朝前要送到皇上那。批不完就有麻烦了。”
“明天还有一天呢。那我陪你。”丫头说着把椅子搬到龙俊逍对面。坐在那也不看书,就看着龙俊逍。笑嘻嘻的说:“要不你也别看了,每道折子上都画一笔交上去就行啦。”
“你想害死我呀。”龙俊逍摇着头,继续批着。桌上的奏折批完以后,把奏折挪到后面的柜子上,然后又从墙角的地上搬了一些放在桌子上。继续批着。
丫头看着他的动作,一拍桌子,拉着长音说:“这么多!折子都你批了,皇上干嘛啊。低下的官员不会办事只会上折子么。”
“有些事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这些折子我看完,皇兄还要再看一遍。就连我批得都不一定都对。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看书。”
“可真麻烦。”丫头说着到外头桌上取回来自己的书,坐在龙俊逍对面看着。看的也不专心,只是安静了些。不一会,抬眼看桌上砚台里的墨少了,添香研磨。
龙俊逍从晚上批到早上,站起来神个懒腰,看看时辰,坐回去又继续批奏折。
丫头断断续续的一会睡,一会醒。每次看龙俊逍都在批折子。听见龙俊逍站起来的响动,便起来了,把书放下,却发现他又坐回去了,站到龙俊逍身后,伸手稍稍用力的揉着他的肩膀和颈部。轻声说:“闭著眼睛歇一会,要不该看花了。”
龙俊逍回头看看丫头,说:“让他们传膳吧。”
丫头点点头,到厨房传膳,有点不好意思看着膳房的大伙,灰溜溜的拿着食盒赶紧回去。把饭菜摆好。说:“王爷,吃饭吧。”
龙俊逍站起来走到饭桌前,快速的把饭吃完,然后又坐回去继续批折子。说:“丫头,你多吃点。”
龙俊逍撤后丫头又吃了两口也不吃了,把饭菜都撤下去。顺便取回来一些水果蜜饯。看着厚厚一摞折子,无奈的说:“要不,我帮你看?”
“怎么?嫌你命长了是不是?”龙俊逍说着抬眼看着丫头,然后继续低头比奏折。接着说:“你这招我十一岁的时候就用过了,结果害死了二十多个人。”
丫头张嘴惊讶。是啊,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都关乎百姓兴衰。可自己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他。杵在一大摞奏折前满脸不悦。说:“是啊,您一个眼神都关乎生命。我哪有资格。”说着翻开一本本奏折,跃去请安溜虚的部分,把每份折子主要部分摊开,分了类摆在桌子上。
龙俊逍并没有阻止丫头的举动,继续批阅奏折。批了一会,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笔从中间折断。然后叫来管家,让管家把刚批好的奏折送进宫里去。
丫头吓了一跳。等管家出去。把桌子上的狼藉收拾干净。问:“怎么了?”说着拿起龙俊逍的手,揉一揉说:“拍那么狠干嘛,多疼啊。”
龙俊逍被奏折里的事气的七窍冒烟。愤愤不平的说:“都是饭桶,朝廷拿钱居然养了一群饭桶。几个土匪居然三年都没抓住。气死我了。”
丫头叹气说:“我当是什么事。别气了。”手在龙俊逍胸口来回捋着说:“土匪还真就比当官的强多了。当初我住在城外,当官的有事没事就来撵,可土匪呢,时不时还仗义的送我们些银子衣食。我看打不过就招安吧。”
“招安?除非我死了。”龙俊逍说着,站起来气的满屋子转悠,说:“你知不知道,这帮土匪三年里杀了进万名百姓。死者遍布全国各地。要不是一直有事没时间搭理他们,我早把他们活剐了。”越说越气,最后一掌把饭桌拍碎。
隆声巨响。丫头知道龙俊逍这是气极了。走过去看着满地狼藉,柔柔的揽过龙俊逍的胳膊。看着他,目光柔淡说:“顺天昌逆天亡,他们不会有好下场。我想也许并非官员窝囊,有可能,官匪勾结,地方官拿了人家好处。还是从朝廷派人吧,王爷忙不过来就派其他得力的人。”一手在龙俊逍胸口上拍一拍说:“消消气,您在这干生气也于事无补,再气出个好歹我可怎么办。”
龙俊逍听了丫头的话,心里稍稍顺了点气。坐在椅子上说:“你去吧奏折都装起来。批过的和没批过的分开装。”
丫头点点头:“恩。”一边装着一边问:“装起来做什么?”没一会就装完了说:“好了。”随后给龙俊逍倒一杯茶,递过去。
龙俊逍把茶喝了,叫来下人备车,带着奏折进宫去了。三天后黑着一张脸回来。一进门就问丫头:“距离‘小孩’成亲有两个多月了吧?”
龙俊逍不在家的这三天,丫头在家没意思极了,不乐意看书,时而找花姑聊聊天解解闷。龙俊逍好不容易回来可脸色却不好看。正要问,先回龙俊逍的话,说:“差不多,孩子都有一个月了。怎么了?”
“叫‘小孩’到书房来。”龙俊逍说着急步走进书房。
丫头目送龙俊逍离开,去‘小孩’的院子敲敲门。说:“‘小孩’,王爷找你去书房。”
‘小孩’从房间出来,问:“知道王爷找我什么事吗?”
丫头摇头,说:“不知道。脸色可难看了。你当心点。”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说:“对了,王爷进宫是因为土匪犯事。给王爷气的不行。你有个准备啊。”
‘小孩’笑笑说:“我知道了。”然后直奔龙俊逍书房。
龙俊逍却一改以前的样子,看了一会‘小孩’,问:“我要去收拾了那帮土匪,你去不去?”
丫头跟‘小孩’一起到书房,在门口犹豫一下,也跟着进去。听龙俊逍这么说,他果然要亲自前去。看了看‘小孩’,还没等他答话就说:“我也去。”
“你不行。”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然后又看会‘小孩’。
‘小孩’笑着跪在地上说:“王爷,每次出行都是奴才陪您,这次就让奴才再陪王爷最后一次吧。”
“我怎么就不行?”丫头冒失的回言。好像又听‘小孩’说了一句十分突兀的话。仔细回想:“最后一次?什么意思?”
龙俊逍和‘小孩’都没回答丫头的话,龙俊逍对‘小孩’说:“下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动身。”
‘小孩’磕头说:“是。” 然后下去收拾。
龙俊逍跟丫头说:“在家好好等我回来,我最多去十天。你好好背书,回来要是背不下来,小心你的屁股。”
丫头可怜兮兮的站在龙俊逍跟前,说:“我也想去。”
“我们是去办案,你去不是添乱吗?好好在家呆着。”
丫头目光略转问:“‘小孩’怎么说最后一次陪你?”
龙俊逍想起‘小孩’的事,说:“没事就多去陪陪花姑。”
“我不会添乱的。”丫头说着突然心里感到不安。也说不上来哪不对。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脚踢了一下桌子说:“你总觉得我碍事。”
龙俊逍抬眼看看丫头说:“不是我觉得你碍事,是你的确帮不上忙,还会让我们分心。你就好好在家呆着吧。最多十天就回来了。听话。”
丫头又抬起眼睛看龙俊逍,说:“那你俩都得平平安安的回来。我们在家里等你们。”站起来又蹭回龙俊逍身边。替他整理整理衣襟。说:“没人照顾你,你自己得小心。别担心我,我不出门,一定没事。”仰头凝望着龙俊逍。双臂抱住龙俊逍的腰。说:“快点回来,我想着你。”
龙俊逍把丫头抱回怀里,说:“放心吧。”
此时,‘小孩’拿着包袱从外面进来,说:“王爷,都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启程。”
龙俊逍点点头,说:“走。”然后和‘小孩’骑马离府。
丫头目送二人离开。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刚才怎么没再争取一下。兴许就能跟着他们了。来回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小孩’的院子外。敲门进去,花姑正收拾屋子。说:“哎呀你有身孕了不能做重活。”说着要帮她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心里盘算,什么叫最后一次。她媳妇知道么,万一不知道我这么一问岂不是动了胎气。只好旁敲侧击,说:“‘小孩’临走之前跟你交待什么没有?”
花姑笑着摇头说:“没说什么。”看见丫头要动‘小孩’的东西,马上说:“别动。那里不用收拾。”
丫头下意识瞄了一眼问:“恩?什么东西,你这么紧张。”
花姑看了桌子上‘小孩’写过的字、看过的书、用过的杯子。笑着说:“没什么要紧的,这样就好,不用收拾。”
丫头瞧着花姑的样子,甜蜜的笑一声,说:“好,我不给你动。”说着坐到她旁边,说:“王爷和‘小孩’都是福大命大的人,你别担心,王爷说最多十天就回来了。这几天我陪着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孩’回来肯定高兴极了。”
花姑笑着点头,过了一会问:“姑娘渴不渴,我都忘了给姑娘倒水了。”说着站起来给丫头到杯水。
“哎呀,都说了你别动。”丫头说着把水壶拿过来,说:“烫着你,我怎么跟‘小孩’交待。”朝花姑一笑,说:“你知道么,王爷特喜欢你这孩子,可能是‘小孩’的缘故。都已经赐了名字了,特准随他的姓,叫龙昭。”边说边倒一杯水给花姑,又倒一杯自己喝。说:“你要是嫌在屋子里坐着难受,一会我陪你出去散步。”
花姑笑着摇头说:“在屋里挺好的。这事‘小孩’已经跟我说过了。谢谢王爷的恩赐。”
丫头喝一口水,说:“其实我蛮羡慕你的,做一回真真正正的新娘子。”说着上下打量着花姑,说:“生的这样漂亮,‘小孩’肯定特别疼爱你。现在又有了孩子。以后啊,你的好日子长着呢。”
花姑笑着说:“谢谢。”说着摸着肚子说:“以后这孩子还请姑娘多多照顾。”
丫头嘻嘻笑着,说:“我肯定疼爱他。夷?我还得求你个事。孩子出生,让我给他做干娘,好不好?”
花姑万分惊喜的说:“那真是求之不得。我早就想说了,可怕太唐突,所以没敢说。”
丫头高了些语调,说:“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呀。我还怕你不高兴呢。”说完一脸幻想:“你和‘小孩’的孩子肯定特漂亮。多招人喜欢。”看看外头的太阳正中,站起来,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花姑拦住丫头,说:“不用不用,王爷每天都会派人送来吃的。不用你忙了。”
丫头听这话一乐,说:“呀,这可真没想到。我再加两个菜吧,跟你一起吃。你总这么闷着好像不行吧。你待的住,孩子还待不住呢。吃完了我陪你出去溜达溜达。咱俩避开人,没事的。”
花姑笑着解释说:“是王爷的命令,不许出院子的。你是除了王爷以外唯一可以进这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