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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一听见‘王妃’俩字心里就哆嗦了一下,抬眼看着龙俊逍目露凶光,有些抵触,松开龙俊逍的手说:“哦,那你去吧。我找花姑玩去。”
“不行,别去打扰他们,你要是没什么事做,就去厨房给我做点吃的,好久没吃你做的点心还真有点想。”
“你怎么总不让我找‘小孩’啊。”丫头眼笑眉开,神情狡黠说:“你吃醋啦?嘻嘻。”说着站起来伸个懒腰,说:“做好了送哪吃去啊?”
“送。”龙俊逍说着想了想,说:“就送后院校场吧。”说着从床上起来。
丫头随着龙俊逍站起来,取下架子上的衣服给龙俊逍穿好。蹲下把荷包系的平平整整。心里纳闷的问:“怎么去那吃啊。”又站起来替龙俊逍整理整理衣服。说:“好了,快去快回啊。”
龙俊逍穿好衣服直奔王妃的院子。在那里开开心心的把王妃气的站立不稳后得意的去了校场。龙俊逍到校场的时候丫头还没去。龙俊逍让管家把吴国太子和从天牢带回来的孩子一起带到校场,又叫所有私奴和府里不当值得到校场。当然‘小孩’和花姑除外。
丫头在厨房一边做着点心,一边弄两个小菜,怕龙俊逍吃多了嫌太甜,用花香掩盖些许甜腻。香浩泽龙俊逍今儿不上朝,便温了一壶花雕,都弄好了装在食盒里往校场去。可刚到校场就惊住了。好多人。待走的近了一些,才看清楚那可怜的孩子。还有那个可恶的太子。心里想着怎么把他俩叫一块了。脚步迟疑一会,目光找到龙俊逍,两步一回头的走到他身边。想想,在大伙面前向他行了一个礼。说:“王爷。”然后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开始布菜。又一想,留下原本为自己预备的餐具没摆出来,收拾好东西,乖乖站在一旁。
龙俊逍看看丫头,先吩咐管家把马登拽到一旁。然后叫人把吴国太子的远方弟弟从远处拉过来。先叫人抽了一顿软鞭。孩子整个后面,从背到小腿都被抽的黑紫。龙俊逍则津津有味的吃着丫头做的吃食。边吃边夸奖着说:“丫头,你这饭菜做的是越来越好吃了。”
丫头看着龙俊逍居然把这当成景致。真是白瞎自己的心思。不忍再看那孩子一下下挨着鞭子,目光又不知落在那里。游移片刻,只好低头闭上眼睛。鞭响一声声传来,听也听不下去。不好捂着耳朵,什么时候能停止呀。有马登的例子也不敢求龙俊逍。这样挨了好久,丫头揪心了好久,听见龙俊逍夸奖之音。竟吓了一跳。回过神说:“啊。哦。”下意识得环视众人,才低声说:“谢谢王爷夸奖,丫头,丫头先退下了。”
龙俊逍边吃边问:“怎么?你有事吗?”
丫头想找个理由搪塞龙俊逍,一时慌乱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最后摇摇头。
龙俊逍用余光看丫头摇头,说:“那就在这呆着吧。你心太软,这种场面要多见见,要不以后‘小孩’的孩子出生了或者……。”说到这特意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和丫头才能听到的声音是说:“或者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被罚你起不是更难接受。我可不想到时候为他们几个孩子和你吵架。”
丫头双手冒着汗,惊讶的看着龙俊逍,心想,他怎么想的这么远?自己光想逗‘小孩’的孩子玩。可‘小孩’只是个奴隶,他的孩子必然也要经历这些。想到这还是觉得他们别要孩子的好。那么自己那。龙俊逍想好我们的孩子,对于自己来说自然是欣悦的,可众人之下自己也不过是个奴隶。自己可以不要名分,那孩子呢?这也是他自己的孩子,他就能下得去手?看着场内,丫头断定龙俊逍一定能下得去手。满脸苦涩的看着龙俊逍,十二分不情愿。眼睛一瞥受刑的孩子,问:“他犯了什么错。”
龙俊逍喝了口酒,说:“他没犯错。”
丫头开始还在纳闷,后来恍然大悟,微微抬起手指着下面,问:“这么一大帮子人,您给我练心肠的?”
龙俊逍听这话一愣,转头看看丫头,吃惊的说:“在你心理我就那么狠呀?为你一个人打他们?”
丫头脸上一红,开始撒娇,说:“那你就再行行好,散了他们。我不想看了,我还饿着呢。”说着用手揉揉肚子。
龙俊逍一指边上说:“饿了就坐下吃,你自己的碗筷不是都带来了吗。”说着又指了下下面的一群人,说:“这是新人入府的规矩。你刚来的时候不是也弄过吗?忘了?”
丫头想了想往事,咧咧嘴看看桌上的饭菜,摇摇头,说:“算了,我吃不进去。”
龙俊逍摇头,继续吃饭。等那孩子挨完打,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那孩子身边,蹲下抬起那孩子的脸,问:“想活吗?”
那孩子点点头。
龙俊逍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第五十一个奴隶。从今天起你就叫五一。”
那孩子点点头。
龙俊逍把手重重的摁在五一的背上。
“啊。”五一疼的大叫。
龙俊逍听见五一的叫声,满意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说:“原来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哪。再敢用点头摇头回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五一马上开口,说:“是,主人,五一记住了。”
龙俊逍笑着站起来叫人把五一抬到一边。然后走回桌子旁从新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叫人把饭菜扯下。然后跟丫头说:“丫头,向后转。把你会背的书,给我背一遍。”说完把管家叫道跟前耳语一番后。管家下去吩咐几句,吴国太子酒杯龙俊逍的是个奴隶ji奸了。
丫头听着龙俊逍和五一的对黄,才知道龙俊逍居然有那么多奴隶。随着五一一声叫喊。心里紧了一下。可怜的看着他。直到五一被抬下去才稍缓了许多。丫头摇头看着龙俊逍回到桌旁。听到龙俊逍的吩咐,正中下怀,马上转身,听说要背书,有些诧异,想了半天便从大学开始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熟悉的不熟悉的,对的错的乱背一通。没想到小时候那么不爱背书,如今也变成幸福的事了。后头半天没动静,好奇却也不想知道。背着书眼睛盯着偶尔飞过的小鸟。心情好了许多。
等五十个人都干完以后,龙俊逍摆了摆手,让他们退回原处,然后跟丫头说:“行了别背了,开始还像回事,后面背的都什么呀。你下去休息吧。”说着跟管家说:“他这身皮本王很喜欢。叫人扒下来,本王要活剥,皮剥完了人必须是活着的。”
龙俊逍说完管家马上下去安排。
丫头撇撇嘴,刚要走听见龙俊逍后头的吩咐,就迈不动步子了。长大了嘴看着龙俊逍说那那么从容,皱眉无奈的说:“等一下,王爷,何必呢。”
“怎么,我拿他出出气还不行吗?赶紧走。”龙俊逍正说着,吴国太子那里已经动手了。吴国太子开始连连惨叫。
“这都好好的,你气什么。”丫头耳边传来吴国太子的惨叫声,不禁寻声望去。浑身一哆嗦。实在有些恶心,赶忙转过来,捂着嘴,有些犯呕。
龙俊逍看着丫头作呕的样子心里难受,可还是稳稳的坐在那里,说:“这里的事你不知道,别在这废话了,赶紧走。”说着叫两个奴婢把丫头扶回去。
丫头回到屋子里喝水压压惊,之后乱踢一气,踢得脚生疼,之后坐到床上,还是郁闷的很,便把被子软垫都拽开胡乱的扔起来,床上榻上甚至地上哪都是。折腾得累了,坐在窗子底下的地面上,抱着腿,努力想忘掉今天看见的一切。
‘小孩’来到丫头房门听见里面有摔东西的动静。知道丫头很生气,便没有马上进去,等屋里没声了,‘小孩’推门进屋,看见屋里一片狼籍,丫头坐在地上,叹口气,一边收拾被丫头弄得一片狼籍的房间,一边说:“你不能怪王爷。他已经在克制了。如果不是你在,他做的会更狠。”
丫头见是‘小孩’便开始闹别扭。说:“你又知道了,刚才你哪去了。”见‘小孩’正收拾屋子,有点过意不去。起来自己收拾。语气也平和了些,说:“跟我说说怎么了?”
‘小孩’叹口气说:“大公主刚嫁到他们那,国王就把大公主扒光了关在一坐宫殿里供所有皇亲玩乐,这样的日子大公主足足过了半年。其中数这个太子玩的最欢。他曾让人找来正在发情的畜生对大公主…… 。”说到这里,‘小孩’再也说不下去了。
丫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正在整理的被子从手里滑了出去,说:“怪不得,大公主会对王爷加以羞辱,怪不得王爷会……”想起来那日龙俊逍对着大公主的遗体跪下磕头,便是一阵心疼。龙俊逍心里又有多疼,多愧疚,有多无奈。那个太子是这般德行,着实应千刀万剐也难解愤恨。当初在酒楼他来抓自己,想起来就是不寒而栗。还好,还好龙俊逍肯护着自己。愣愣的坐在床上。像是自言自语:“无论王爷如何,都是那太子咎由自取。”突然反应过来,问着‘小孩’:“那你是来干嘛的?”
‘小孩’哈腰把被子捡起来,叠好放在床上,说:“王爷怕你为这事生气,恨他,所以叫人让我来劝劝你,我也知道不说出真相,怎么劝都是没用的,所以我就擅自把这事告诉你了。”
丫头抬眼看看‘小孩’,僵笑一下说:“那,我假装不知道吧。省着又连累你。”眼睛眯着说:“我好像总害你挨罚。怪不得你嫌我麻烦。”
‘小孩’笑着说:“没必要,王爷一定知道我把这事说了。这次他不会罚我的,你放心吧。既然现在都说开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小孩’帮丫头关上门就离开了。
丫头突然觉得自从回来以后‘小孩’就一直躲着自己。心想或许是娶了媳妇的缘故。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小孩’还蛮在乎妻子的。摆弄着手指头,龙俊逍那怎么办呢。一会他会回书房吧。便走到书房,想着龙俊逍喝了酒,就沏了壶淡淡的花茶。爬在桌上等他回来。
龙俊逍把校场的事处理完,就去丫头房间看丫头,可丫头不在房间。龙俊逍纳闷的回到书房,看见爬在桌子上的丫头,笑着说:“怎么没在你自己的房间?跑这里来干嘛?该不会是书背的不好,过来学习吧?”
房门响动,丫头立马直起身子。龙俊逍进来便不说好话的调侃着。先是瞥他一眼,赶忙象做错事一样站起来倒茶迎着龙俊逍,说:“我就是因为不爱学习才背的不好。再说好些年没背过书,背成那样已经不错了。”
龙俊逍笑着说:“‘小孩’也有二十多年没背过书了,要不我把他叫过来给你背一遍?他背的绝对比你好。信不信?”
丫头搀着龙俊逍坐下来,迎合着他说:“不用叫他来跟我显摆了。王爷□□出来的人我哪能不信。王爷你喝了多少酒啊。来杯茶解解。额。”声音小了些说:“算是丫头给您端茶谢罪。”说着装模作样的深深鞠躬把茶呈给龙俊逍。
龙俊逍接过茶喝光后,说:“‘小孩’可不是我□□出来的。这功劳我可不抢。不过以前‘小孩’到是□□过我。”
丫头见龙俊逍喝光了茶,心里也明朗许多。听后话突然来了兴致,坐在龙俊逍旁边,说:“啊?什么情况。他怎么敢□□你,怎么教的啊?”
龙俊逍把茶碗放下说:“当年皇兄忙于国事,所以没什么时间管我,就把我交给‘小孩’。还给他下令,每个月要检查我的功课,如果达不到皇兄的要求,打我多少鞭,就打他多少天。所以他不敢不用心,我也就被他收拾的够呛。所以现在收拾他我是一点都不手软。这可是名正言顺报仇的机会。”说到最后,龙俊逍孩子气的挑了挑眉,得意的笑了笑。
丫头跟龙俊逍一起笑起来。感慨着说:“其实‘小孩’就象个大哥哥一样,任弟弟妹妹欺负,还总在关键时候冒出来保护他们。”想起来那时‘小孩’奉命教自己功夫,像是得了什么便宜似的跟龙俊逍显摆:“当初‘小孩’教我的时候可是蛮仁慈的。”
龙俊逍捏了一下丫头的脸蛋,说:“气我是吧。”
丫头狠狠的揉着被龙俊逍捏过的地方说:“我哪敢。”沉思一下,握着龙俊逍的手说:“好多事情,我想听你和我说,就像现在似的,而不是听‘小孩’讲给我。他将有他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说到最后一句,有些尴尬,咬着嘴唇。
龙俊逍凄凉的说了句:“是呀!”马上转变态度,笑着问:“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丫头没听懂龙俊逍那句‘是呀’的含义。想半天也暂时想不起来要问他什么。过了一会说:“今天早上你怎么突然想起王妃了。啊!”突然知道要问他什么了,说:“太后为什么坚持把王妃赐给你啊?”
“因为皇兄把大姐嫁到吴国。母后为了报复皇兄就逼我娶叛贼的女儿。虽然当时她父亲还只是藏着,但朝廷都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动不了他。”
丫头眼中一阵忧伤说:“太后也是爱女心切。可又何必连累你呢。”无奈的看着龙俊逍。又生疑问:“那太后为何又保着她,却又不怎么管她?”说着又给龙俊逍倒杯茶,自己也倒一杯喝下去。
龙俊逍喝了口茶说:“保她是想让她占着王妃的位置。不管,是因为母后巴不得她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包括大到杀了我。”
丫头呛了一下:“咳咳。”不可思议的看着龙俊逍,说:“为什么。太后她?”无论什么样的原因也不能促使母亲要杀掉自己的孩子啊。
“因为我是个失误,是太后失误才生下我。所以有的时候她很宠我,有的时候又很恨我。”龙俊逍若无其事的说着。
“失误?”丫头突然觉得自己好愚钝,声称自己爱着龙俊逍,却并不了解他。可是这颗爱的种子,显然已经在他敞开心胸的滋润下生根发芽。太后,又是怎样的扭曲,才使得她对自己儿子又爱又恨,这是一段怎样的过往,龙俊逍又承载着多少无辜。挎着龙俊逍的胳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王爷笑着说:“当年父皇为了给皇兄铺路,怕他死了母后会用家族的势力控制皇兄,就把母后的家族大部分都杀了。母后恨父皇,有一天父皇去母后那里过夜,母后本想趁机杀了父皇,却不想不但没能杀了父皇,还和父皇发生了关系,后来怀了我。所以……呵呵。”
丫头看见龙俊逍苦笑,皱皱眉头说:“我想,太后其实并不恨先皇。”趴在龙俊逍胳膊上说:“所以王爷也无需与太后隔阂。舐犊情深,太后不会真的加害王爷的。女人的哀怨罢了。”
龙俊逍笑着说:“她是不是真恨父皇我不知道,但我和太后其实没什么感情,我其实是皇后带大的。所以太后如何对我都无所谓。”
丫头回想着:“啊,就是那天给你找太医的人。”点点头说:“她一定很温柔也很体贴。”又想着这么好的女人跟了皇上那么恐怖的人问:“皇上对她好么?”
龙俊逍说:“当然好,据我所知皇兄每十天就会去皇后那一趟。就连皇兄到那个妃子那里过夜都会问皇后。不过我听说皇兄对皇后好是从我出生以后。呵呵。”
“恩?那是为什么啊?”
龙俊逍得意的说:“傻瓜,因为我呗。”说着在丫头头上轻弹了一下。
丫头眼睛闭一下,鄙视的瞥了一眼龙俊逍轻狂的样子。坐直起来说:“行了,审讯结束,表现还不错。再有什么问题以后再问你。”说完娇笑着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用手点了下丫头的鼻子,然后把丫头搂在怀里,说:“明天我要进宫请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丫头襟着鼻子点点头,说:“好。”其实丫头挺惧怕皇宫的。可是丫头可不想让龙俊逍就这么把自己养在家里。自己要陪着他,守着他。想着想着要吐美滋滋的乐了。
第二天,龙俊逍同样没有去上早朝,而是直接带丫头去皇后宫里。
“逍儿给皇嫂请安。”龙俊逍一进屋里就单膝跪地请安。
皇后一边给龙俊逍倒茶,一边笑着说:“起来吧。”
龙俊逍站起来坐在皇后边上的椅子,说:“皇嫂怎么起这么早?”
皇后把茶推到龙俊逍跟前,问:“你不上朝跑哀家这来干嘛?不怕皇上收拾你呀。”
龙俊逍笑着说:“收拾最好,那样我更能名正言顺在家呆着了。”
皇后看着站在龙俊逍身后的丫头,跟龙俊逍说:“她的事皇上跟哀家说了,你小子满的够死的了,连哀家都不告诉。长大了,主意多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龙俊逍咧嘴笑着说:“皇嫂这话说的,我不是怕皇嫂不同意吗。”
皇后笑着跟丫头说:“丫头,坐吧。不然你家王爷老是抬头看你在闪着脖子。”
皇后言语如沐春风,丫头听着他们俩交谈一来二去间,好生和睦。听说皇后知道自己的事,想探探皇后表情。孰料与之对视,赶忙收回目光。皇后赐座好生惊讶。侧着头看龙俊逍,实在弄不懂宫里规矩,生怕给龙俊逍惹麻烦。
龙俊逍笑着冲丫头点头,拍拍边上的椅子,说:“还不赶紧谢恩。”
丫头朝皇后行礼,说:“谢皇后娘娘。”然后坐在龙俊逍身边。笑嘻嘻的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笑着拿起茶杯灌下后,跟皇后说:“大姐的事……。”
龙俊逍的话还没说完,皇后就说:“那事太后已经知道了。前几天刚跟皇上吵完。一会你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当心点。说不定……。”
龙俊逍笑着说:“没事,皇嫂还不知道我吗,三天不打上房解瓦。”
丫头从没见过如此欠揍的龙俊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笑出声来,又连忙用咳嗽声掩盖。可是实话实说,这回太后那关,当真不容易过啊。
皇后听见丫头笑,看着丫头,说:“王爷都多大了,说话还不经大脑,要是皇上听见了看不掌你的嘴。”
龙俊逍笑着不吱声,大吃特吃起来,把一盒子点心吃个精光。然后拍拍肚子说:“我去给母后请安去。”说着站起来。刚要走突然站住,说:“丫头,你在这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