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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本就没睡安稳,听见众人纷纷退出去的声音就醒了。揉揉眼睛看着龙俊逍,声带未开,哑着嗓子说:“王爷醒了。”
龙俊逍听见丫头的声音,坐起来看着丫头,问:“一宿没睡?”
丫头微微伸个懒腰,说:“睡了。”然后起身把荷包塞到袖子里,走到龙俊逍跟前,说:“王爷睡得好么?”
“还行。”龙俊逍说着站起来,看到地上的杯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丫头顺着龙俊逍眼神看过去,一拍脑门,说:“啊。这个。”说着蹲下把杯子捡起来说:“不小心掉地上了。”
“掉的跟摆的一样规矩。”龙俊逍说着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问:“给小孩拿的吧?”
丫头尴尬的笑笑,说:“嘿嘿。什么都瞒不过王爷。”说着讨好的过去给龙俊逍披上一件衣服。
龙俊逍无奈的笑了笑,说:“被‘小孩’绝了,生气了吧?”
丫头气鼓鼓的把目光挪到‘小孩’刚才跪着的地方,说:“他要是办好差事,我就原谅他了。”
龙俊逍大笑着回房洗漱。丫头跟回去,收好针线,到龙俊逍跟前,把手巾递给龙俊逍,又从袖口抽出刚才的荷包,晃在龙俊逍眼前,一副鹤鸣松柏的葫芦荷包,下角用银线绣着逍遥。旁边用珠线打成的络子。嘻嘻笑着说:“看。”
龙俊逍擦完脸,看着丫头手里的荷包,问:“你做的?”
丫头一仰头,有些小骄傲的说:“当然。”
“嗯。很好看。”龙俊逍夸奖着。
丫头满意的笑着低头把荷包系在龙俊逍腰上,抬眼看着龙俊逍说:“愿它保佑王爷平平安安的。”
龙俊逍低头看看荷包,说:“做了很长时间吧,谢谢你了。”
丫头咬咬嘴唇说:“别说谢谢。”思虑一闪,又笑盈盈的看着龙俊逍说:“我以为王爷会说,丫头给您做东西是应该的呢。”
龙俊逍笑着反问:“难道不是吗?”
“好吧。”丫头猛地一转身,也没再和龙俊逍说话。丫头转过身子的风,荡起了荷包左右摇摆。
“丫头,一会吃完饭跟我进宫。”
“嗯?进宫?”丫头回头看龙俊逍想了想点头说:“好。”
“不过,管好你的嘴,进去只能在边上站着,不许乱说话。”
丫头裹着嘴,点头说:“不说话。”
“走,吃饭去。”说着带着丫头出去吃饭。丫头跟龙俊逍吃完饭,老老实实的坐在边上,想不出一会将会是什么场面。只能告诫自己别吱声。
龙俊逍刚吃完饭,一个奴隶从外面进来跪在龙俊逍面前说:“请王爷移驾。”
龙俊逍起身在丫头哑穴上点了一下,看着丫头笑着说:“我还是不放心,这样把握些。”说着率先走出屋子。丫头听了龙俊逍的话,气的直跺脚。撅着嘴追出去。
到皇宫以后,宫里的人都已经被控制。国王和他的王后都已经被杀。其他妃子和一群大臣被服。龙俊逍的姐姐也死了。太子颤抖的跪在众大臣前面。丫头看着几乎血流成河的皇宫,刺得耀眼,寸步不离的跟着龙俊逍。开始有些胆怯,墨瓦红墙,在金光铠甲的反射下无比压抑。然后看龙俊逍上台,没敢跟上去,站在台下望着他。龙俊逍刚走到台上,‘小孩’马上把战况仔细汇报了一遍。龙俊逍命‘小孩’开城门迎接部队进城。
丫头在下面看着龙俊逍的神情。便不再那么紧张,看着瑟瑟发抖的太子,全然不是那天的摸样。恶人终究会有恶报。听到龙俊逍的命令,想部队什么时候到的?看来再到此之前就全都安排好了。想着不禁佩服龙俊逍筹谋策划的能力。环视四周议论声中得知龙俊逍的姐姐没了。蹙眉角。看着龙俊逍,想着他会痛心么?俯视群臣的胜利者,现如今想着什么。而自己,只是暗自庆幸,终于,可以回家了。正在丫头想着看见龙俊逍默默的走到大公主的尸体旁,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丫头的目光落到那个身着华丽宫装的女人身上。诧异龙俊逍的举动,走到龙俊逍身边想安慰他,却苦于说不出话。
龙俊逍起来后交代奴隶把尸体火化后,走回台上,静静地等着部队进来。
丫头看龙俊逍神色并没有流露忧伤。看着大公主的尸体被拉走。感叹,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吗?低眸,在台子下头站着。想着自己,想着龙俊逍。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离他而去。他会如何呢。也许等回到京城,这一天便会到来吧。跟所有人一样,等着军队进宫。等待着他们释放着征服的快感,等待着他们享受下一轮杀伐的澎湃。列阵之下,有一抹孤柔。感慨着命如浮萍。
部队进来后,龙俊逍交待他们把人押回去后。对‘小孩’说:“带太子走。”然后走下台子,带着丫头离开皇宫。直接上等在宫门口的马车上。并叫人把太子绑在马车后面。让他跟着马车跑。
丫头失踪不明白为何龙俊逍独留太子,但似乎觉得龙俊逍会让太子生不如死。想到王妃的家人,有些不寒而栗。等龙俊逍下台马上凑过去,盼着他能给自己解开穴道。可龙俊逍完全没有理会自己。
坐在马车里,丫头时不时回头看看太子。大街上,百姓围观他们的太子在他们的国都受辱。这只会激发百姓的怒火和恐惧,太子死不足惜,可是对龙俊逍的名誉。丫头想着拽了拽龙俊逍的衣角。
龙俊逍伸手解开要吐的穴道,说:“有什么话,说吧。”
丫头深呼一口气,说:“憋死我了。”眨了一下眼睛,说:“王爷看看车外。王爷可从百姓的眼里看到了信服?”
龙俊逍根本不看外面,说:“想求情就直说,不用拿百姓说事。”
“我替他求什么情。”丫头说着白了车后一眼,接着说:“非亲非故,那副嘴脸看着就恶心。” 转眸接着说:“他是小人,故而国破家亡,可王爷是君子,毕竟日后还要统治这片土地。此时正是收拢人心的关键时刻。多一分宽容就能让百姓多一份希望,从而对皇上对王爷都是心服口服。若是大家现在就开始怨恨皇室。那么日后落人诟病的地方就太多了。人言可畏啊。”
龙俊逍闭上眼睛淡淡的说:“丫头,百姓只要能过上好日子,他们不会管谁是皇上。而且太子在他的国家并不服人,他可是恶冠瞒营。”
丫头想想还是辩解着说:“可那毕竟是他们曾经的主子啊。我是怕王爷激怒了百姓。”
“激怒又如何?我又不管他们,他们也不会在见到我。有什么好怕的。”
丫头拧过身子正对着龙俊逍说:“不是说以民为贵么,不是说明德新民么。皇者不就应该胸怀天下么,当然要顾虑百姓。王爷怎么能不管呢。”
“首先我是个办事的,再次他太狂了,敢对我不敬,就要付出代价。行了别说了,让他跟着跑已经优待了,再说我就让‘小孩’快马拖着他跑。”
“我说不过你。不管了。”丫头说着回头重新整了整帘子。
龙俊逍闭目养神说:“一宿没睡,现在睡会吧。”
丫头被气的那里还能睡得着,但不愿意和龙俊逍说话,便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心气就平复了,睁开眼睛看龙俊逍,知道他没睡,问:“大公主……”
“怎么了?”
丫头声音如蚊的说:“没,王爷别太过伤心。”
龙俊逍沉默着,睁开眼睛看着窗外。丫头见龙俊逍这个样子后悔问这个问题,呼了口气,坐到龙俊逍身边,手扶到龙俊逍的胳膊上。龙俊逍想着以前和大公主的事情,又想起这次见面的情形,脸色数变。丫头见了试探着问:“王爷?”
“嗯?”龙俊逍收回目光,看看丫头担忧的眼神,说:“我没事。”
丫头微笑着劝说:“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今后不管谁离开王爷身边,王爷都要好好的。”说着抬起龙俊逍腰间的荷包,说:“不论生死,丫头一直都陪着王爷。”
龙俊逍感动的搂过丫头,说:“好,那我就一直把丫头带在身边。”丫头伏在龙俊逍怀里,手环住龙俊逍,暗暗发誓黄天厚土,今生今世,定不负他。
去的时候感觉时间很长,但回家的时候却没感觉到时间有多长。等到了王府的时候,吴国太子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
终于到家了。丫头下了马车,深深呼吸,伸个懒腰。还是家里的空气好。转身扶着王爷下来。余光瞄到累倒在马车后的太子,他身后隐隐约约一串血迹。不禁皱眉,不忍再看他。
龙俊逍下车后叫来‘小孩’说:“把后面那畜生扔地牢去。”说完对丫头说:“到家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小孩’应了一声,除暴的拽着已经瘫在地上的吴国太子往院子里走。丫头看着可怜,听见龙俊逍的话,回过神,说:“是呀。”看到王府里的下人都到门口迎接王爷,看着他们比往常亲切多了,笑着跟龙俊逍说:“王爷进去吧。”
“好。”龙俊逍说着带丫头走进王府。
两人刚踏进王府大门,管家从里面急匆匆跑出来跪在龙俊逍面前说:“老奴欢迎主子回府。主子,万岁爷让您回来马上进宫。”
龙俊逍皱了下眉,说:“知道了。”说着转身跟丫头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进宫看看去。”
丫头听了担虑的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龙俊逍笑着说:“能出什么事?”
丫头尴尬的跟着笑了,说:“那丫头等王爷回来。”看着龙俊逍走了丫头自己回到房中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因为龙俊逍没回来也没胃口吃饭,在书房外头渡着步子念叨着:“王爷怎么还不回来。”
龙俊逍走进御书房,发现里面一个太监都没有,微皱了下眉,看皇上坐在桌案后面,龙俊逍走到桌案前,跪下,说:“臣弟给皇兄请安。”
皇上冷面盯着龙俊逍,快两个时辰,慢慢开口说:“别忘了那丫头是你的私奴。你是王爷,跟个奴隶那么亲密不觉有失威严吗?”
“皇兄,臣弟的一切都是皇兄安排的,臣弟也从来没有违背过皇兄的意思。丫头皇兄也见过,她虽然长相平平,但她单纯,想什么都会写在脸上,跟她在一起臣弟感觉很舒服,很放松。臣弟承认喜欢她,喜欢她单纯,喜欢她天真,喜欢她莽莽撞撞,喜欢她。”
“够了。”
龙俊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喝住,说:“反了,朕现在就杀了她。”
龙俊逍微微一笑,说:“皇兄如何做,臣弟管不了,也不敢管,但是,如果丫头死了,臣弟也不想活了,皇兄如果一定要杀丫头,就连臣弟一起杀了吧。”
“你。”皇上听了龙俊逍的话,愤怒的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扔在地上,大吼:“来人,把他给我关牢里去。绑起来给朕打,往死里打,打到他改主意为止。”
龙俊逍起身微笑着跟侍卫来到牢里。双手分别用铁链铐起来,站在地上鞭打。一连一个月,皇上几乎每天都来问。可龙俊逍根本不开口。
皇上从没见过龙俊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松口的时候,也开始冷静的想了想龙俊逍的话。不错,从龙俊逍一出生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为他做主,他也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包括后来娶亲也都是在自己的命令下才娶的。自己从来没问过龙俊逍的感受,自己后宫都是喜欢的人,而龙俊逍的府里却没有一个自己人,他才二十多岁,在自己府里连自己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都没有那该是多孤单。如今有了他喜欢的人,却只想那人能陪在他身边,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难道自己都不能满足一下吗,就算对他这么多年的奖励,也该答应他不是吗?
一个月后,皇上走进牢里。把里面所有人都撵出去,走到龙俊逍面前问:“想的怎么样了?还不变吗?”
龙俊逍摇摇头。
“咱们打个赌。朕一会叫人把丫头带进来,如果她也像你一样坚持,朕就准了你们的事。”
“真的?”龙俊逍听到皇上的话,眼漏喜色,说:“皇兄,那您输定了。”
从龙俊逍进宫的第二天起,丫头就开始在门口等着。随着天数的增加,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明显。找管家问管家却说不知道。内心焦虑却毫无办法。混混沌沌过了几日,水米略进,整日担心。会不会出事,不会,要是出事这都半个月了,也该有风声了,可是要是没有事,怎么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丫头正琢磨着突然想起‘小孩’。可在府里找了好几遍也没见‘小孩’的踪影。想着,‘小孩’会不会和他在一起办别的事,来不及和府里说。都不想着告诉自己一声,不知道自己会担心么,一边埋怨一边慌张。这么着连宽慰带紧张的又过了半个月。
一月后的一清早,丫头被人吵醒,紧接着被抓进宫中。丫头看着阵势也算想清楚了,自己和龙俊逍的事皇上大概是知道了。但是龙俊逍哪?丫头被莫名其妙的带到牢里。看到龙俊逍光着上身,整个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没想到只一个月没见龙俊逍巨人会变成这个样子。不顾周围的一切,跑到龙俊逍面前哭着看着他。踮着脚用力掰龙俊逍手臂上的铁链。想把他放下来。可是铁链丝毫不动,丫头几次用力未果,自己也无计可施,嘴唇颤颤的哭着叫着龙俊逍:“王爷。”
龙俊逍看着丫头扑向自己,安慰似得微笑着说:“我没事。”
“怎么没事。”丫头心想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安慰我。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皇上从外面进来叫人把丫头拽到自己跟前,看着龙俊逍跟丫头说:“只要你离开王爷,朕就放了他。”
丫头被从龙俊逍边上拽走,听了皇上的话,心里想立马答应他好把龙俊逍放下来。可是,真若如此,于自己于龙俊逍便是山水不再相逢。想一想,睁着泪眼看着皇上说:“您先把他放下来。”
皇上听了这话,看着丫头问:“你决定离开王爷了?”
丫头被这么一问,心里慌了下,大声对自己说不。再看皇上,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知道自己这样肯定帮不了龙俊逍,对着皇上跪下,抹去泪水,直视着皇上,说:“皇上若是生气,丫头听凭杀罚。”说着回头看了眼龙俊逍,越发揪心。转过来反问皇上:“他是您的弟弟,难道您就不心疼么?纵然家法之下不通情理,王爷为您出生入死,全都白做了么?”
皇上笑了笑,说:“看来你在王府没学会什么规矩呀。”说着叫人开始继续抽打龙俊逍。龙俊逍只是攥紧拳头直直的看着丫头,一声没出。
丫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听见鞭声转过身去,看着龙俊逍伤上加伤。突然起身大吼着:“别打了。”见于事无补,直接冲过去想拦着鞭子,但平自己的力道却拦不住。狠自己无能,干脆护到龙俊逍身前,抱着他。而行刑的人根本没有停鞭的意思,一鞭一鞭抽在丫头身后,嘶痛的程度是丫头从来没有挨过的。
皇上看丫头挨了十多鞭子。抬手示意下人停手。然后叫人把丫头拽开,说:“扒光了送天牢去。”
脸色苍白的丫头被人拽开后,挣扎的唤着龙俊逍。却挣脱不开。在天牢里丫头被几个皇上的私奴七手八脚的扒光让在里面。丫头看着以前来过的地方,想着或许当待着自己的也会是那样的结局。流着泪,心里念着,丫头或许不成了,想起那个荷包泣笑。不论生死。丫头会永远陪着王爷。过了一会,神智清醒些,觉得蹊跷。若是皇上要自己的命,大可不必费此周折。到底要做什么。王爷现在怎样了。想着王爷方才的情景,又流出泪水。
就在丫头想着的时候,天牢里突然来来回回的都是人。取下架子上摆放的刑具,有的更是闻所未闻的。随便提出一个犯人便是严刑拷打。顿时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是想让要吐生不如死。嚎叫声惊天动地,声声都震慑着丫头的心。不知何时丫头的牙齿开始打架,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声音还是会传进丫头的耳朵里。丫头的眼前还是会浮现行刑的景象。干脆用手捂着耳朵,希望尘世将自己忘却。过了一会丫头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发抖。
等丫头走了以后,皇上走到龙俊逍跟前,说:“你赢了,看来你真的长大了,这事朕准了。”说着亲手把龙俊逍放开。叫人送龙俊逍去洗澡上药。
龙俊逍担心丫头,所以洗的也特别快,催促着太医赶快上好药,换上新衣服跟皇上来到天牢。在门外看着里面,皇上特意给丫头准备的下马威。心里叹气。目光在里面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身体的丫头。龙俊逍心疼的看着丫头,走进去把赤身裸体的丫头扶起来,抱在怀里,让丫头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在丫头耳边说:“丫头,一会我要在你身上在给你留个记号,会很疼。丫头,相信我,记号做完,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丫头,能坚持住吗?”
龙俊逍跟丫头说话的时候,皇上进来叫人把火烙搬了进来,放在王爷身边。
丫头身子被扶起来,以为到自己了打个哆嗦,畏惧的回头看。却发现是龙俊逍,心下一乐。抱着龙俊逍痛哭流涕。头埋在龙俊逍怀中,一声声心跳令丫头平静下来。听着龙俊逍的话,又看见有人搬进东西。脚下有些发软。却还是紧紧抱着龙俊逍。把心一横,说:“我什么也不怕,就怕王爷不要我。你说过会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无论如何,带我回家。”
龙俊逍欣慰的笑笑,说:“放心吧,本王好不容易挑到你这么个傻丫头,怎么能不要你。”说着把丫头的身子反过来,说:“丫头,张嘴。”
丫头靠在龙俊逍身上,不知为何要让自己掌嘴,却听话的张开嘴巴。龙俊逍见丫头张开嘴,把袖子拽上去,把自己的手臂塞进丫头的嘴里。然后另一只手把已经烧红的烙子安在丫头的心口处。
丫头含着龙俊逍的胳膊,心想:我才不会咬你那。眼看着烙铁迎过来,心里有些发抖。攥着拳头,胸前渐渐的感觉到热度。赶紧闭上眼睛。嘶的一声,痛彻心扉。疼的顾不得那么许多,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在龙俊逍胳膊上。血从龙俊逍的胳膊上流出来,丫头却根本体会不到嘴里含着的血迹。只有一股焦炭味混杂着血腥扑鼻而来。双腿向下蹬着,胸前起伏挣扎。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可有一口气没提上来,便疼昏厥了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龙俊逍挺了一会,把烙子往地下一扔,让人把丫头的衣服拿过来,用丫头的衣服把丫头包起来后,打横把丫头抱起,走到皇上跟前,说:“太后那边就交给皇兄了。”说完带丫头离开皇宫。
一回到王府,马上派人把太医找来给丫头治伤。丫头背上的鞭伤还好,可胸口的却重了些。太医上好药后,又让太医给自己的胳膊包扎了一下。然后守在丫头床边等着丫头醒来。
丫头再次醒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身上的疼痛和虚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真的。紧张的环顾一周,认出身在王府。稍微安心一些。动了动身子疼得厉害便放弃了。看见龙俊逍坐在床头,气息虚弱的唤了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