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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俊逍听了丫头的话,气的大笑起来。说:“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说着,冲门外大喊:“‘小孩’给我滚进来。”
‘小孩’听到龙俊逍叫自己,赶紧从院子里膝行到房间来,跪在龙俊逍面前,在龙俊逍的目光下,‘小孩’的渗透抖得更厉害了。
丫头看见‘小孩’这个样子,不忍的说:“丫头愿意受王爷惩罚。”
龙俊逍盯着丫头,跟‘小孩’说:“你是不是在我这呆腻了。想让我把你在送回给皇兄。”
“王爷开恩,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小孩’不停的磕着头彻底慌了。
“玩野,您让他死吗?究竟犯了何罪,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呀。”
龙俊逍看看丫头,转身坐在椅子上,突然想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说:“‘小孩’她不知道犯什么错了,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小孩’听了,马上说:“奴才知道,奴才不该多嘴私下议论王爷和王妃的事。王爷开恩,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
龙俊逍笑着说:“丫头,听明白了吗?”
丫头身子僵硬又如火烧一样。眨眼看着地面,语气冷漠的说:“王爷,是我问的。和他没有关系。”
龙俊逍看着丫头说:“我知道,刚才他说了。”
丫头转头看了一眼‘小孩’,说话时只有我和他两个,他不说龙俊逍怎么可能知道。低声骂了‘小孩’一句,说:“你有病吗?”然后深吸一口气,与王爷对视说:“既然他和王爷和盘托出了,王爷就该知道此事错全在我。”
‘小孩’偷偷看了眼丫头,没敢之声。龙俊逍却笑着说:“虽然事情是你先提起的,但他也有错。他在王府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的规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难道不该罚吗?”说着看向‘小孩’,说:“你是不是嫌你嘴里那东西挡害不想要了。”
丫头见‘小孩’不停的磕头,保护‘小孩’的意识越来越强烈。说:“这是丫头先提起的,先罚丫头吧。取他的性命王爷还要顾虑皇上,丫头的性命,只要王爷高兴便随时拿去。”丫头说着抬头深深凝视着龙俊逍,狠狠的说:“左右,不过是一件摆设,一个物件罢了。”
龙俊逍的怒气本来已经消了很多,如果丫头不再说话也就这么过去了,可丫头却说出这种话,把龙俊逍的怒吼瞬间又勾了起来,怒极反笑的说:“对,你说的都对。不止你是摆设。他也是。虽然他是皇兄给我的。要他的命的先跟皇兄打招呼,但从他身上取下来点东西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丫头同样回了一个小,说:“他每每受一份苦,都是因我而起。王爷偏要剜着丫头的心吗?”
龙俊逍一字一顿的说:“剜、你、的、心。”
‘小孩’听出龙俊逍已经气到极点,开口阻止说:“要吐,别说了,快认错。”‘小孩’的话刚说完,龙俊逍一个掌风打在‘小孩’的身上,把‘小孩’打翻在地。‘小孩’吐了好大一口血然后马上爬起来跪好。
龙俊逍怒骂:“狗奴才,让你说话了吗?”
丫头见‘小孩’再次吐血,慌忙过去扶着‘小孩’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回头看着震怒的龙俊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恨你。”
龙俊逍眼冒火星,看了丫头,说:“来人,把‘小孩’给我拖出去,吊起来往死里打。”龙俊逍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当兵的进来把‘小孩’拖出去,没多久鞭声响了起来。龙俊逍看着丫头狠狠的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叫人杀了他。”龙俊逍怕丫头会再开口,两步走到丫头身前,伸手点了丫头的动穴和哑穴。然后粗鲁的把丫头拖到门口。让丫头看着小孩受刑。
丫头被龙俊逍拖到门口,丝毫不顾上身上的疼痛,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小孩’满脸的绝望。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下去。
打了一会一个当兵的过来说:“王爷,人晕过去了,还继续吗?”
龙俊逍虽然还在气头上,可毕竟从小培养出的感情还在,听到这话急着说:“快放下来,叫大夫来。”然后亲自跑出去把浑身是血的‘小孩’抱回‘小孩’的屋里。然后在‘小孩’的屋里整整守了三天三夜。直到大夫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龙俊逍才放下心来。走出‘小孩’的房间时,看见丫头站在门口,说:“照顾好他。”
丫头一连十天眼睛红肿的守在‘小孩’的屋子里。回想着那天的事情却又不敢想。这些天都没再见到龙俊逍。那件事也不知是否就这样不了了之。
龙俊逍为了让‘小孩’安心休息,可以让大夫在‘小孩’的汤药里下了很重的安眠药。十天后,‘小孩’的身体可以移动的时候,龙俊逍叫人把‘小孩’抬上马车。
丫头站在马车前看着‘小孩’时不时的嘱咐下人‘小心点、轻一些’。
龙俊逍上车前冲丫头说了句:“上车。”
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心想此事应当有个了解。便上车,车帘落下后,对着龙俊逍跪下。却一言不发。
龙俊逍看着在药物的作用下时睡时醒的‘小孩’跟丫头说:“本来我只是想让他在院子里跪一跪,最多也就跪倒吃饭就算了。你可倒好,不问青红皂白机那里就跟我对着干。你可真有能耐呀。”
丫头心想:他根本不懂我的新,又怎会明白。想着继续沉默,过了一会还是开口说:“王爷生气处罚丫头就是了,何苦折磨他。”
龙俊逍瞪了丫头一眼,又看着小孩说:“你把动静闹得那么大,我不罚他,你难道想让他掉脑袋吗?这事不出一天就能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的脾气我比谁都清楚,就这样能不能过关都不一定。”
丫头半信半疑的看着龙俊逍,那种境况,难道他只能这么冷静的分析这么多吗?丫头怀疑的低头冷笑,说:“是吗?丫头以为王爷是真的气急了。”
“我是气急了,但我知道谁是主犯,谁是从犯。”龙俊逍说着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温度还算正常,然后坐会去撇了一眼丫头,说:“‘小孩’的错罚过了,你的还没罚哪。从今天开始,路上就在车里跪着,晚上到我那领打。”
丫头看着龙俊逍贴心照顾‘小孩’的举动不再看龙俊逍,只淡淡的回了句:“是。”
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人送来药。龙俊逍会亲自扶起‘小孩’喂药。清醒的时候还好喂点,可睡着的‘小孩’却说什么都不肯喝药。每每一碗药有一半都是撒在外面的。龙俊逍到是一点不心急,每次都会耐着性子在喂一碗。偶尔马车颠簸的时候,‘小孩’会说几句梦话:“王爷,开恩。”每次‘小孩’一说这句,龙俊逍就会马上凑过去一半安抚的摸着‘小孩’的头发,一边在‘小孩’耳边说:“好了,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乖乖休息。”‘小孩’一听到这话就会慢慢安静下来,然后继续沉睡。
丫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睛有些模糊,眼神有些迷离。偶尔看龙俊逍一眼,顿时又收回来。听着‘小孩’说梦话,龙俊逍都会耐心安慰,听着这一主一仆的对话,低下头心顿时软化了,终于哭着跟龙俊逍说:“王爷,丫头知道错了。”
龙俊逍听到丫头认错,龙俊逍心里松了口气。脸色缓和了点,说:“要哭下去哭去。我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你要是把他弄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丫头抹两把眼泪。抽泣一声,哽咽的说:“那我不哭了。”
龙俊逍听到丫头的话,扑哧一下乐了摇着头把自己的手帕扔给丫头。丫头苦笑着接过手帕擦干眼泪,突然不理解前几天自己到底发什么疯。觉得对不起龙俊逍更对不桩小孩’。想着心里生出要补偿他们的心思。
看着‘小孩’一天天建好。龙俊逍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就在快到终点的前两天,小孩终于可以自己下地简单的活动活动。白天在车里的时候,龙俊逍偶尔会跟‘小孩’抬抬杠、斗斗嘴。有说有笑的合计着事成之后跟皇上要点什么。
‘小孩’认真的边想边说:“王爷,奴才觉得您回去应该跟皇上要一个长假。这么多年您还没好好休息过哪。”
“你说的也是,不过他能给吗?我倒是觉得跟他要点钱呀,珠宝呀,古董呀,或者要几十坛御窖里的好酒更实惠些。”龙俊逍一说到酒就一脸渴望的样子。
‘小孩’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说:“不行,不行。您说的这些咱们王府里一大堆。还是休假好。王爷出去游山玩水什么的,也不用带太多人,奴才保证尽职尽责的保护王爷。”
龙俊逍笑骂:“我看是你想出去玩了吧。”
‘小孩’被龙俊逍说中了,笑着挠挠头默认。
丫头听着龙俊逍和‘小孩’说话不好意思插嘴。偶尔偷笑一下。大部分沉默着看着两个寡言的男人一起调侃,似乎故意忽略自己似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吃醋,吃‘小孩’的醋。想着想着突然很鄙视自己。
‘小孩’帮着想了半天主意,最后调皮的笑着说:“王爷,要是出什么事,奴才可不负责。您可的顶着。”
龙俊逍笑骂说:“老滑头。”然后看向丫头问:“丫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安静呀?这可不像你的性子。来,你也说说。看看咱们三个臭皮匠能不能顶上皇上那个诸葛亮。”
丫头听见龙俊逍这样玩笑的唤自己,先是惊诧,后又报以羞涩一笑。跪在那里摇摇头说:“丫头没有别的意见。”
龙俊逍笑着说:“小丫头,你平时不是挺聪明吗!怎么,今天这么笨啦?”
丫头皱着眉头提起眼睛,有些不服气。眼神转向‘小孩’。与其对视,又忙不迭的收回来。瘪瘪嘴说:“丫头一直都挺笨的。”
龙俊逍大笑了一会,转向‘小孩’说:“你的伤骑马行吗?”
‘小孩’说:“王爷放心,奴才没事了。”
龙俊逍点点头说:“行,明天出去骑马吧。不过别勉强,要是不舒服就上来。”
‘小孩’说:“是,奴才明白,谢王爷。”
“嗯?”丫头听着龙俊逍的话,直起腰板,迷茫的看着龙俊逍问:“那我呢?”
龙俊逍瞟了一眼丫头,说:“你?你就老老实实在这跪着吧。对你的惩罚还没完事哪。”
丫头失望的低着头:“哦。”
‘小孩’就爱你丫头这样憋不住笑了起来。
丫头听见‘小孩’非但不求情,还嘲笑自己,回头骂道:“笑什么,管好你自己,幸灾乐祸。”
龙俊逍笑着说:“他在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在福中不知福。”
丫头寻着龙俊逍的声音看过去,委屈的说:“我哪有。”
“没有嘛?”
丫头摇头,回想这两天,龙俊逍除了让自己跪着也没说别的什么,的确法外开恩。改口说:“就是,就是得了点便宜而已。”说完把头转到一边也偷偷笑了下。
龙俊逍和‘小孩’听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小孩’还没心没肺的问了句:“王爷,您打算什么时候给她立规矩呀?在这样下去,恐怕要造反了。”
龙俊逍似有所想的说:“嗯,有道理 ,是该好好立规矩了。”说完龙俊逍看向丫头。
丫头听到立规矩三个字,心里还是颤颤的,眼神里有些迷茫和畏惧。身子不禁向后躲一躲。心想这个死‘小孩’他一定在报复我。
过了一会,‘小孩’看了看车外,说:“王爷,进城了。”
龙俊逍点点头,说:“从现在开始,要多留神了。你身上的外伤好的虽然差不多了。但内伤还没好,打打杀杀的事就交给他们吧。不管发生什么事,这几天没我的许可不许动武,听见没?”
‘小孩’咧嘴笑着说:“王爷,奴才没事了。”
龙俊逍瞪了小孩一眼,说:“敢抗命,看我怎么收拾你。”
丫头见龙俊逍不再提立规矩的事,也就没心没肺的把这事忘了。听着两人的对话,知道后面的境况窘迫,说:“没事,王爷,我替您看着他。”说完盯着小孩吐吐舌头。
“你?”龙俊逍瞪了小孩一眼,跟丫头说:“他从小到大除了我和皇上,还没听过第三个人的。你呀,还是看好你自己吧。”
丫头十分郑重的跟龙俊逍点点头说:“丫头肯定不拖累王爷。”
龙俊逍看着丫头问‘小孩’,说:“你信吗?”
‘小孩’摇摇头十分配合的说:“不信。”
丫头见两人默契的拿自己开涮,有些惭愧还有些不服气,想了想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为自己证明情急之下说:“我要是被人抓着立马咬舌自尽,一了百了。你们给丫头报仇就是了。”。
‘小孩’听到丫头这话,马上收起笑脸,看着龙俊逍。
龙俊逍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冷声说:“一了百了。你想的到美。我告诉你,本王的东西生死本王说了算。你要是敢不经我同意伤了自己,我扒你的皮。”龙俊逍说完最后厉声命令:“掌嘴。”
丫头见龙俊逍生气了。惊诧的看着龙俊逍,然后左右交替的‘啪啪’的打了起来。疼痛见见加重,丫头也皱起了眉头。
龙俊逍看看丫头,跟小孩说:“她打的太轻,你来。一面五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小孩’说:“是。”然后蹲在丫头面前,歉意的看了看丫头,然后抡圆了快速的打了十下。转身跟龙俊逍说:“王爷,打完了。”
龙俊逍看了看要吐肿的老高的脸。冷哼一声。说:“告诉外面,找个酒楼停下。”
“是。”‘小孩’说着探出身子交代了几句。
丫头在心里把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小孩’骂了无数遍。脸上疼的厉害又不敢揉。委屈的看向一旁。
马车在酒楼门口停下后,龙俊逍跟丫头说:“你就在车上跪着吧。”然后率先下了马车。
‘小孩’见龙俊逍下车,小声跟丫头说:“王爷是为你好,别往心里去。”然后看卡丫头的脸说:“对不起,你自己揉揉吧。”然后赶紧下车跟上龙俊逍。
丫头暗叹口气,听见‘小孩’这么说,点头作为回应,心里还是很不高兴。二人下去之后碰了碰肿烫的脸,揉了揉酸涩的膝盖。依旧在马车上老老实实跪着。不一会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骂了自己语句:“活该,忍着。”
龙俊逍在酒楼里吃饱喝足以后,回到车上就直接躺下闭上眼睛休息起来。马车走了一会,才开口对丫头说:“先起来吧。吃完了在跪。”龙俊逍的话刚说完,‘小孩’赶紧从外面拿进一食盒的饭菜放在丫头的面前。然后凑到丫头跟前说:“快起来吃吧。王爷特意给你买的。”
龙俊逍闭着眼睛皱眉沉声说:“你也嘴痒了是不是。”
‘小孩’听了伸了伸舌头,没敢再之声。
丫头踉跄的起来,抱着食盒。坐下揉一揉膝盖。立耳听见‘小孩’的话,看着龙俊逍会心的笑了笑。脸上又添些疼。马上收住笑。对‘小孩’襟襟鼻子。埋头吃了起来却比往常吃的慢了很多。等吃光了饭菜轻轻擦擦嘴后,才把食盒还给‘小孩’。看着龙俊逍又缓缓的跪下。
‘小孩’无声的笑了笑。闭上眼睛静坐。等丫头吃完,‘小孩’看了看食盒。用口型跟丫头说:“你可真能吃。”然后把食盒送出去。
丫头狠狠的瞪了‘小孩’一眼。马车突然颠簸一下,丫头身子一歪,赶紧把住边上的座位从新跪好。
‘小孩’趁着龙俊逍休息的时候。偷偷打坐运功疗伤。可没想到刚收功就咳了两声。
龙俊逍被咳声吵醒,睁开眼睛看了看小孩。小孩见龙俊逍看自己,马上识趣的跪下。龙俊逍没有说话只是瞪了‘小孩’一眼就接着睡觉了。
丫头突然听到‘小孩’咳嗽以为他病情加重,正想询问,看到龙俊逍突然睁开眼睛。本以为龙俊逍会询问一下‘小孩’的情况。没想到龙俊逍什么话没说‘小孩’反倒吓得跪下了。王爷却又闭上眼睛睡了。一脸疑问的看向‘小孩’。
‘小孩’偷偷抬头看了看龙俊逍,然后冲丫头摇了下头。直到马车到达驿站。龙俊逍才睁开眼睛对跪在车上的两人说:“下车。”然后孫从两人总监走过下车进自己的房间。
丫头见龙俊逍走了,起身伸手要扶‘小孩’起来,却被他推开了。嘟囔了一句:“死要面子。”然后自己跳下车快跑两步追上龙俊逍。
龙俊逍刚进屋就沉声对丫头说:“叫‘小孩’过来。”
丫头转身出去冲刚走进院子里的‘小孩’招招手,见他过来自己便转身回到龙俊逍身边。
因为有错在身,‘小孩’走到龙俊逍身边,轻声叫了声:“王爷。”
龙俊逍并没有理‘小孩’,跟丫头说:“今天咱们在客厅吃饭。你叫他们准备一下,完事来叫我。”
丫头不知两人是怎么回事,赶紧跑到厨房招呼饭菜,催促着他们赶紧准备好以后,跑回龙俊逍的房间说:“王爷额,饭菜都准备好了。请王爷移步客厅。”
龙俊逍起身带‘小孩’到客厅坐下跟丫头吃饭,‘小孩’站在一旁,等龙俊逍和丫头吃完,龙俊逍看看桌上剩下的菜,叫人备了两碗饭,跟站在一旁的‘小孩’说:“桌子上的饭菜都吃了,要是剩一粒米一棵菜,仔细你的皮。”然后起身跟要吐说:“你就在这看着他。吃完了过来告诉我。”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
等龙俊逍走了以后,‘小孩’才敢坐下,丫头凑到‘小孩’跟前给‘小孩’夹了些菜然后趴在桌子上问:“你怎么回事呀?你,刚才王爷没,没怎么样吧?”
‘小孩’看着桌上的饭餐暗叹口气,拿起筷子一边吃着一边摇头作为对丫头的回答。
丫头瞥了‘小孩’一眼,说:“爱说不说,没人管你。”说着还是把‘小孩’吃光的盘子扯到一边,又把‘小孩’爱吃的往‘小孩’跟前推了推。然后起身道小桌上倒了一杯水放在‘小孩’手边,嘴里还不忘调侃着:“乖小孩,快吃吧,别噎着。”
‘小孩’白了丫头一眼,趁着饿的时候尽量多的拼命吃着。但一碗饭下去还是吃不进去了。看着第二碗只吃了两口的饭菜尝尝除了口气,想起龙俊逍还在房间等着,赴死似得拿起碗筷闭着眼睛像填鸭子似得不停往嘴里塞,连嚼都不嚼就往肚子里咽。
丫头看‘小孩’为难的样子,明知故问的说:“吃不进去了?才这么点饭菜,你这么大一个人都解决不掉。”说着看‘小孩’填鸭子似得吃法,赶紧起身抢下他手里的碗筷,说:“想死呀,不能这么吃饭。”看‘小孩’真的吃不下了,说:“算了,算了,别吃了,我去跟王爷说说。”
‘小孩’赶紧叫住丫头说:“别去。”
丫头瞥了‘小孩’一眼,说:“那你歇一会,慢慢吃。反正王爷又没说让你多长时间内吃完。”
‘小孩’从丫头手里拿过碗筷,说:“怎么做王爷心里有数。王爷最恨别人求情。本来只是罚跪,但一旦有人呢求情,说不定就会变成一顿暴打。所以,你还是别去了。”说完拿起碗筷继续填鸭,把最后几口塞进嘴里吞下去然后把丫头到给自己的水喝下。起身说:“去见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