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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俊逍听见皇后出去的声音才试探着伸出脑袋看了看,去人皇后不在房间才从桶里跳出来。陪上外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太医仔细给龙俊逍处理了伤口后退了出去。龙俊逍喝口水说:“这几天别让太子去皇上那。”
皇后点点头,说:“以后别再带伤洗澡了,也不怕感染,到时候有你受的。”
“没事。”龙俊逍无所谓的说。
“行了,哀家不吵你了,赶紧睡吧。”
皇后走后,龙俊逍起身躺倒床上。丫头看了赶紧说:“王爷,背上有伤还是趴着吧。”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熄灯睡觉。”龙俊逍沉声喝道。
次日一早,龙俊逍还没起来就有宫女在门外轻声叩门。
丫头起身开门小声问:“王爷还在休息,你有什么事吗?”
宫女说:“奉娘娘旨意,带太医来为王爷上药。”说着冲身后的太医做了个请的手势。
“哎……”丫头还没来的急拦,宫女就带着太医闯了进来。丫头无奈只能跟在后面走进里屋。
宫女走到床边推了推还在睡着的龙俊逍,说:“王爷,翻个身,太医要上药了。”
龙俊逍睁眼看看站在一旁的太医,皱眉翻了个身。宫女示意太医上药后走到柜子旁拿出一件里衣交给丫头,说:“一会太医换好药,给王爷穿上。”
丫头接过里衣看着宫女出去,惊讶龙俊逍被吵醒居然没发威。太医上完药离开后,龙俊逍揉揉眼睛起身说:“衣服帮我穿上。”
丫头赶紧上前帮龙俊逍脱下染了血的里衣换上干净的里衣。这时,刚刚出去的宫女进来说:“王爷,早膳已经备好,您吃些在出宫吧。”
龙俊逍点点头,问:“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宫女微笑着说:“娘娘怕王爷不上药就走,所以昨晚就吩咐女婢今儿天一亮就带着太医来给王爷上药。”
“她到时了解我。”龙俊逍说着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宫女说:“女婢回去复命了。”
宫女走后,龙俊逍说:“过来一起吃吧。一个人吃怪没意思的。”
“是。”丫头乖乖坐下同龙俊逍一起吃,心里却在想着刚刚的事情。
饭后出宫。龙俊逍带着丫头来到天牢。让狱卒把王妃的亲眷带到行刑室。一百多号人跪在行刑室里却一点都不嫌挤。龙俊逍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下面的众人说:“王妃替你们求情了。死罪免了,但活罪难逃。本来本王是想给你们个痛快。但王妃舍不得,所以你们的好好感谢感谢王妃对你们的大恩。”说完看见下面跪着的一位女子在抬头怒瞪自己。笑着指着那名女子让狱卒对其用了春刑。女子的惨叫声在行刑室里回荡。龙俊逍笑着跟狱卒说:“女眷都按这位办,弄完了送到军营,给将士们娱乐。男子统统割了舌头,穿琵琶骨用宫刑。然后烙上奴隶印送去奴隶馆。”
“是。”狱卒们应着开始按照龙俊逍的吩咐办。
丫头听着一群人的惨叫不寒而栗。过了没多长时间也就习惯了。心里却点击着龙俊逍的伤。更要上前问龙俊逍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男童的哭声。寻声看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被狱卒粗暴的拉扯着。毕竟丫头自己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忍心看男孩受苦,走到龙俊逍身旁低头说:“王爷,那孩子太小了,就别……”
龙俊逍皱了下眉,一把抓着丫头的衣领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丫头的衣领被龙俊逍这么一抓,顿时逊下气势,说:“没,没有。”就在丫头不敢在说什么的时候,那男孩的啼哭声再次传进丫头的朵。丫头眉毛紧锁,满室的惨叫声终是再次唤起丫头的善良和勇气。丫头深呼吸了一下,直视龙俊逍说:“丫头知道他们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诛。可这个孩子确实无辜,不如,留下吧。”
龙俊逍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松开抓着丫头的手,对狱卒说:“把那个小崽子吊起来。”说着起身走到刑具架旁,挑了个带倒刺的鞭子让给狱卒说:“给本王重重的打。”
狱卒接过鞭子一把撕开男孩的衣裤,对着男孩的后背和屁股就是一顿重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男孩的后背和屁股已经血肉模糊。后背有的地方甚至露出肋骨来。狱卒看男孩毫无知觉的随着鞭打的惯性晃动着,停下鞭打来到龙俊逍身前问:“王爷,那小崽子没可能可能晕过去了。怎么办?”
龙俊逍走下台阶,伸手抓着男孩的脸看了看,说:“叫太医来看看,如果没死就把这小崽子弄活了,然后膝盖以下砍了,穿上琵琶骨割了舌头送本王府上去。”说完龙俊逍走回台子上,抓住丫头的下巴迫使已经惊呆的丫头抬头直视自己,说:“好心不是乱用的。用错了地方不但救不了人,还会害了别人。就像王妃和刚才那男孩。这次是给你个告诫。下次再瞎用你的善心,吊在那里挨鞭子的就是你。记住了吗?
丫头把龙俊逍说说的每一个字以及这的场景都印刻在脑子里,呆呆地点点头。
龙俊逍见丫头这表情更是气愤,重重的扇了丫头一巴掌。然后再次问道:“本王说的记住没有。”
“啪。”一声巨响,疼痛从丫头的脸颊传变全身。回过神来,浑身发抖的说:“记住了,丫头记住了。”
龙俊逍发泄完带着丫头回到王府。一路上丫头都胆战心惊的在龙俊逍身边小心的伺候着。直到进了王府,见龙俊逍的脸色好些了,才壮着胆试探的问:“王爷,您的伤?”
“没事了。”龙俊逍的脾气发泄了以后,心情也好了些。看到丫头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有些心疼的伸手摸摸。丫头下意识的躲了下,龙俊逍叹口气,收回手说:“今天本王心情不好,你就别在这伺候了,下去好好休息休息,上点药。”
“是,丫头告退。”丫头虽然诧异龙俊逍突然改变的态度,但经过刚刚那么一吓,还是逃命似得逃离龙俊逍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捂着脸想着龙俊逍善变的脾气不知不觉睡着了。
丫头走后,龙俊逍开始为刚刚自己所说的话赶到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顾及别人的感受了?这好像不太像自己。不,应该是完全不是自己了。龙俊逍正想着,一个私奴从外面进来说:“王爷。”
龙俊逍回过神来看看跪在身后的人说:“小孩,来的正好,陪我出去走走。”
“是。”被换做‘小孩’的私奴起身跟在龙俊逍的身后离开王府。
龙俊逍不再府里的这段时间,丫头每天除了打扫书房,猜测着龙俊逍何事会回府,为什么离开不带着自己,猜测不出龙俊逍的心思就不自觉的到校场溜达。偶尔回去打听那日在天牢看到的那个男孩的下落。却一无所获。直到五天后,丫头听说王爷回来了,兴奋的换了身新衣服跑去前厅,可刚到前厅门外发现里面不止王爷一个人。知道自己这时不方便进去。绕道一旁的窗户边往里面张望,却惊喜的发现前几日在天牢的那个男孩就趴在前厅的担架上。丫头正心疼的时候,听见龙俊逍说:“王妃,还记得他吗?”说着龙俊逍示意下人抬起男孩的头给王妃看。
王妃开始并没有上心,可当看清的时候,王妃吃惊的站起来说:“他。”
龙俊逍笑着拿起茶喝了一口。说:“没错,他就是你大哥的孩子,不过从今天他就是王府的加剧了。你家人男的都送到奴隶馆了。女的送去军营了。本我那个答应你的事都做了。他们一个都没死全活着。不过活的生不如死。这可都是拜你所赐。他们会非常感激你的。”
王妃跌坐在椅子上,看着残缺昏迷的男孩留出眼泪。
龙俊逍冲管家摆摆手说:“先带这小崽子下去养伤。伤养好了送马棚去。那里正好缺个垫脚的马凳。”
“是。”管家应着叫人把那男孩抬了下去。
龙俊逍心情大好的从前厅出来,看见丫头害怕的看自己,笑着从丫头招招手,说:“丫头,过来。这几天在家没偷懒吧?”
丫头犹豫着走到龙俊逍身边摇摇头。龙俊逍笑着伸手摸摸丫头被打的脸,柔声问:“还疼吗?”
被龙俊逍这么一问,当天的委屈、害怕全部涌上心头,哭着摇摇头。
龙俊逍帮丫头擦了擦面颊上的眼泪,抬头看看天色。说:“好了别哭了,哪天委屈你了,今天天气不错,下午带你出去骑马好不好?”
丫头一听说可以出去,马上开心的笑了起来,把前面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却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王爷真的要带丫头出去骑马?”见龙俊逍笑着点头,丫头突然想起什么脚尖在地上来回蹭着说:“可是丫头不会骑马。”
“不会骑可以学呀,左右无事,就先教你骑马。”龙俊逍见丫头高兴了,笑着搂着丫头的肩膀带丫头来到马棚,指着马鹏里的马说:“自己挑一匹吧。”
丫头被龙俊逍搂着肩膀更是受宠若惊,看着马棚里好几十匹马,问:“哪匹都行吗?”
龙俊逍笑着点头。
丫头笑着在扫视了一眼马棚里所有的马,眼神最后停留在一匹白马身上,走到那匹白马身边,丫头小心的摸了摸白马的头,然后回望龙俊逍说:“王爷,丫头喜欢这匹,书上说这叫玉青骢。”
龙俊逍笑着说:“你还真会挑。”说着示意下人把马牵出来。然后带着丫头上马车出城。
到城外以后,丫头率先跳下马车张开双臂,深深地口气。说:“芳草依依,碧波曦曦。”
龙俊逍牵着两匹马走到丫头身边,笑着轻弹了丫头的额头一下,说:“别感慨了。上马吧。”
丫头看看白马,伸手拽着马缰,踩着马镫子试了几次都没上去,回头无助的看向龙俊逍。
龙俊逍笑着伸手把丫头推上马背,说:“脚登好了。手抓紧缰绳。”说着自己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
丫头坐在马上抓着缰绳,兴奋的问:“那然后怎么办?”
“然后就可以走了。”龙俊逍说着双腿夹了下马肚,马就稳稳的走了起来。丫头身下的白马自觉的而跟在龙俊逍的马后面。
丫头兴奋的摸着马头,被马拖着走了几步,不禁想个孩子死的笑了起来,说:“这马真漂亮。”
龙俊逍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要吐,笑着说:“那当然,她可是本王这匹白龙驹的后代。过年的时候太子磨了一个多月本王都没给他。”
丫头听了暗自窃喜。问:“那王爷怎么舍得给丫头?”等了一会见龙俊逍没有回答自己,岔开话题跃跃欲试的说:“王爷能不能再骑的快点呀?”
“好,那本王可要加速了,你抓紧马缰。”龙俊逍说着拍拍身下白龙驹,白龙驹会意的小跑起来。身后的小马也跟着跑了起来。丫头坐在上头一颠一颠的身上的铃铛伴着丫头的笑声回荡在这片空地上。
过了一会马跑得渐渐快了起来。丫头有些害怕的。龙俊逍回头看着丫头笑着说:“别怕,放松,没事的。你要信任它。”
“哦。”丫头应了一声,过了一会适应了,觉得很好玩,学着龙俊逍刚才的样子,夹了下马肚子。接过马一下跑了出去。吓得丫头在马背上惊呼:“啊。救命呀,王爷救我。”
龙俊逍见丫头的马跑了出去,赶紧追过去,在丫头要落马的时候像拎小鸡似得把丫头拎到自己的马背上。等丫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龙俊逍的怀里,看着跑远的白马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后竟不觉靠在龙俊逍的胸前。
马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下来。龙俊逍看看仍然靠在自己胸前的丫头,笑着说:“行了,别靠着了。下去坐会吧。”丫头红着脸直起身子。龙俊逍翻身下马,然后把一头从马背上抱下来,说:“就这点胆子还挑烈马,还非要快点。”
丫头本就受到了惊喜啊,这会又被龙俊逍数落一顿,有些生气的仰头反问:“王爷,不是说可以相信它吗?谁料到它会把我摔下来。”说完撅着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龙俊逍看着丫头撅嘴的样子笑着坐在丫头身边,说:“想骑马,还不想从马上摔下来,哪有那么好的事?”
丫头听了抱着双腿笑着看着龙俊逍说:“真的?我还以为是我太笨了。”
“你确实挺笨的。”说着龙俊逍身子往后一趟,回忆起自己学骑马的事情。
丫头听这话心里不高兴,拔着身边的花草,回头看看龙俊逍问:“王爷在想什么?”
龙俊逍一脸坏笑的看着丫头说:“本王在想是不是应该用本王学骑马的方法教你这个笨丫头。”
“嗯?”丫头好奇的看着龙俊逍问:“王爷是怎么学的?”
“当年皇兄把本王抱上马背,然后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后来本王就学会了。你要不要试试?”
丫头脸上洋溢的表情全都没了,却还故意笑了几声,说:“王爷天资过人,丫头可不成。”说着丫头把刚刚编好的花冠大胆的戴在龙俊逍的头上。
龙俊逍笑着拿下花冠,欣赏的说:“少拍马屁,也不怕拍马蹄子上。本王当时就摔断一条腿。回去后挨了一顿鞭子还在床上养了两个月。”说着起身把花冠戴在丫头的头上,说:“嗯。挺漂亮的。”
丫头说:“为什么要挨打?皇上也太苛刻了。”
龙俊逍伸手在丫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着说:“你以为给皇上当弟弟容易呀。本王这个王爷可是用血换来的,不过这也不能怪皇上,当时皇上刚登基,朝上的老臣大都不服皇上。皇上除了‘小孩’一个护卫在就没什么人。本王又是他唯一的弟弟,当然管的严了。”
丫头紧紧鼻子,抬手按了按头上的花冠,说:“寻常百姓不知有多羡慕皇室衣食无忧。可是瞩目在上,许多事都无可奈何。”说着突然看着龙俊逍问:“那后来小孩为什么跟着王爷了?”
“十二岁的时候带兵出去打仗,皇上怕本王出事,就把‘小孩’放在本王身边保护本王,后来本王做的事越来越多,皇上索性就把‘小孩’给本王了。”
“哦。”丫头点头,想着那日那个不愿教自己练武的男子,突然想起什么问:“王爷,您背后的伤?”
龙俊逍想着那天的事,无奈的笑了笑说:“没事,给皇上当了一把出气筒。”说着看看已经西下的太阳,起身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丫头伸手拽住龙俊逍起身说:“最后一个问题。王爷这几天去哪了?为什么不带着丫头?”这个问题是丫头一直在琢磨的,不问堵在心里实在难受,这活看龙俊逍心情不错也就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你真想知道?”
丫头郑重的点点头。
“奴隶馆。”
丫头不再出声,走到白马旁为了跟龙俊逍证明自己,鼓足勇气自己翻身上马。龙俊逍看着丫头有些笨拙的上马姿势摇头。就在龙俊逍刚想上马的时候,突然看见城里的方向的天空出现一个淡蓝色的信号。龙俊逍放弃自己的马,翻身上了丫头的小马,坐在丫头身后,从丫头手里拽过马缰,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小马飞奔着往城里跑。大马和马车紧跟在小马身后。快到城门的时候,龙俊逍翻身下马,把丫头从马上包下来,指着刚跟上的马车说:“你坐马车回府吧。本王有事先走了。”龙俊逍说着把小马交给赶车的人,又交代了几句就骑上自己的白龙驹在城门士兵的指引下飞奔向皇宫。
龙俊逍走后,丫头从赶车的手里抢回小马的缰绳再次翻身上马,赶车的没拦住只好下车牵着丫头的小马换换走回王府。丫头回房收拾了一会就跑去书房等龙俊逍,直到晚上管家来叫丫头吃饭。龙俊逍也没回来。丫头有些失望的嘟囔着:“又去哪了。”
管家听见好心提醒说:“丫头,别怪老夫多嘴,主子的事做奴才的还是少管的好。”
丫头尴尬的从管家吐了下舌头说:“是,丫头明白。”
龙俊逍和丫头出去玩的时候,王妃派人打听了男孩的事。得知男孩是在丫头的求情下才落得这般下场,想起自己在校场跪着看着丫头跟龙俊逍坐在一起吃饭,知道丫头在龙俊逍眼里一定非同一般,便有了报复龙俊逍的想法。
一大早,丫头还没起来,王妃就派人把丫头叫道自己的院子。
“请问王妃有何吩咐?”丫头跪在王妃身前问。
“把这贱人给我拿下。”王妃说着转身回到厅中。下人得令把丫头利索的按在地上捆绑起来后拖到厅中。丫头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就被下人堵上嘴吊在厅中的横梁上。然后王妃叫进人把丫头扒光后,在丫头的脚上挂上两个沙袋。两个时辰后,王妃才叫人把丫头放下来。
丫头被放下来后就直接瘫在地上,缩成一团,怒视着王妃说:“王妃似乎没有权利惩戒丫头,若是丫头有何不对之处,请王妃明示王爷,生剐杀罚丫头也毫无怨言。”
王妃听丫头拿龙俊逍威胁自己,火更大,叫来手下把丫头绑在事先准备好的春凳上。并命令贴身丫鬟拿银针在要吐身上乱扎一通。
丫头疼的不停挣扎,却毫无作用。手臂、胳膊、大腿、前胸、后背,没有没被扎过的。丫头被折磨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直到被一盆凉水激了一下才彻底清醒过来,想到龙俊逍说给皇上当出气筒,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何尝不是得王妃做了一次出气筒。只不过龙俊逍是自愿的,而自己确实被逼的。虚弱的说:“王爷不会饶了你。有本事折磨死我。我就是死了也会阴魂不散的跟着你。”
王妃不怒反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吗?那我今天就弄死你,看她敢把我怎么样。”说着王妃叫来几个壮汉说:“把这贱人的腿解开。我要让她后悔进王府。”
几名壮汉听话的吧丫头的双腿解开,然后分为两边分别思思抱住丫头的腿,把丫头的两条腿分到最大程度。丫头的□□暴露在空气中。丫头害怕的挣扎着说:“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突然想起王妃为何对自己,马上对王妃说:“王妃何苦为难我一个奴隶,你把我弄死,王爷也不过少了一件摆设而已。看在我为你求过情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不会跟王爷说的。难道王妃自己没有疏漏吗?若不是王妃逼迫王爷,事情也不致于如此呀。”
王妃听了笑着说:“也对,让你这么容易死了怎么能行,他如何对我家人,如今我就如何对你。”说着看看身边的老女人,老女人会意的拿着一个直径三厘米、长二十里面的圆木棍向丫头两腿间走来。
丫头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又看着老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拼命摇头挣扎着哭着说:“不要,不要过来,走开,快走开。王爷,王爷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