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约会——曰灰(1 / 1)
熊小三完全没察觉到黎锃的脸色不对劲,豪迈地话继续往自己头上火上浇油,“那当然,我们从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比城墙还厚,能不重要吗,何况我们还睡同个房间。”
她以为黎锃听了她这种超级重情谊的话,肯定鼓掌。心里偷乐着。
然而黎锃淡定地抓住重点狐疑道:“同一个房间?”
“是啊,怎么了。她这次不能来,你们下一次我一定要把她约出来!”
黎锃冷哼一声,优雅的退开身:“不必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今天三个人都有事好像她闲着在这里。
熊小三当场急了,联保都不顾不得,张皇失措地扑上前本想抓住他的手,结果方向偏了,变成手腕上黝黑古典的碎钻手表,他细长分明的血管交相缠绕,手嫩滑纤长,她紧握的手止不住颤抖,气氛及其诡异。
黎锃单手插兜,回头微微一撇,语气听不出喜怒,“可以放手吗?”
熊小三就真的听话地放手了,呆滞地望着黎锃离去的背影默默伤神。
今天黄历不宜出门。
她以为黎锃所谓的有事就是像我跟熊薇薇一样的,后来还能三头两次的见面,她突兀地发现黎锃似乎变了,每次她邀他出来吃饭,他总是能适宜的利用理由婉婉拒,打过去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关机。
时间日渐推移,她察觉到不对劲,不好意思再去‘骚扰’他。
“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吗?”话毕,她气恼把一个枕头捏邹变形。
我伸出舌头舔舔干涸欲裂的嘴唇,旁边装瓜子的塑料盘堆积了小山状的瓜子壳。
我别过头小声嘀咕着“难怪我说怎么看到黎锃左拥右抱的不认识女生,原来是真的。”
这句话溜进失恋后一向机敏耳尖的熊小三,她暴躁地伸手指我,然后萎靡落下。
我嫌她不争气的样,推搡着她:“熊小三!你怎么不拿出小三的气势出来啊,亏你那么有钱,大不了抢过来嘛,有什么啊!”
她转头反驳道:“怪我咯,谁叫我家暴发户,我在家里年龄最小又排第三,就取……等等,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她气势强大起来,势如破竹,转眼面前出现怨念的幽光。
她挂起在我认为很‘猥琐’的大叔笑,步步向我紧逼:“你说,你们从没见过,他一开始好好地,没什么异样,怎么说到你……”说到我怎么了,怪我么,我好歹在学校报刊、同学之间略有见闻,也算见过啊。
她倨傲地俯瞰我,我怕怕地往里缩,我越缩她越逼近,俨然谈气势她强我弱。
“好意思说我名字取的不好,你的好不到哪里去,什么鬼不男不女的狗名字,说不定他就是觉得我太过关心你,吃醋走了。”
我头上流下以大豆滴汗,她自恋的推理的跟我想的不经相同,我们都是因姓名而毁桃花运。
但我不明白,就算吃醋,有必要醋一年,有必要一个电话都不打吗,那干脆淹死在醋坛子不要爬出来吓人了。
我想,她比我心里这清楚这一点,相处一年多,彼此之间怎么不可能比我这个旁观者更清楚,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这点,或者……是不敢想,她坚信他不可能变心。
以前熊小三是个‘相亲’换男朋友比翻书还快的人,有钱就是任性,却为了他隐忍,破釜沉舟。
同样的深爱换来的代价一般沉重,我和熊薇薇不是没看到黎锃对她的总总好,经常夸她有个这么霸气范的男朋友,学习第一,奖金证书拿到手软,为人霸气不失同俊朗的外表的高素质修养,关键更甚熊小三的豪华家世,屁股后面一大群追他的女生都被熊小三给赶尽杀绝,好不容易追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