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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思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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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翘课和吃饭睡觉上茅房一样,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尽管这种事在医学院的发生率要稍微低一些,但基本上在七年的学制里,每个人都总要有那么几次和那么几节课,出于主观或客观的原因,需要毫不犹豫的翘了它。

对于路琢这个翘课专业户就更不用说了。但他的性质还要不同,他翘课是因为他认为听课达到的效果和他自己看书的效果是一样的,他可以用不同的手段达到和别人相同的效果。

邓爷爷都说:黑猫白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

路琢名字里的“琢”字取义于一句古训,“玉不琢不成器”,是路琢的爷爷路忠泉老教授给起的。

此琢非彼卓。

一个人可以不优秀,可以平平无奇,但不可以不追求优秀。这世上优秀的人很多,不优秀的、平平无奇的人则更多,不优秀是个很普遍而正常的现象。就好像中学时候,拔尖的就那么寥寥几个,占主流的仍旧是资质平平的学生。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挂科、不及格都不是奇怪的现象。人们往往觉得一件事情奇怪,只是因为没有引以为常。人人都认为吃喝拉撒睡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是因为日复一日的重复这些动作,叫他们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习惯是人的第二天性。

但是,他要有追逐的勇气和意志。

如果天赋不足是被上帝抛弃的话,随波逐流就是自我流放。

最珍贵的人不是智者,而是永不止步的人。

所以路琢每个期末复习都很认真。但这次期末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状态特别不好,或许是家里的事对他的影响比较大。

还有一件事是路琢没办法想明白的。

他不相信世上有这么细思恐极的计划。

他当时那天外飞来的一脚踹倒了杨子湄,这件事主观性太强,太随机,肯定不是人能预料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那一脚是给了别人“借东风”的机会。

而他们之间唯一有可能搭上线的地方就是那个可怜巴巴的变/态。

他们学院出现变态,杨子湄“恰好”作为一个研究心理的学生,出于好奇来进行研究。到后来,张白无意中得知发现所谓“隔壁学校心理系”并不存在,无论怎么算,杨子湄都可能根本不是隔壁学校的,甚至有可能都不是心理系学生。

随后在暴/露狂事件结束后,杨子湄又借口“追女友”继续出入办公楼。

这说法怎么那么像缉查警审犯人呢?

尚岚岚出现也是那么随机的一件事,完全没办法安排。

那......也就是讲,杨子湄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找个合理的理由留在办公楼,至于要做些什么事,那晚院办的事情并不能提供很多信息。

这也是路琢心存疑惑的地方,杨子湄如果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大可以不用绕这么多弯路,更不必找什么正当理由或掩饰。他可以神鬼不知的避开所有人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些正当理由反倒像是安慰他自己的,他那么通透的人,进入院办的方法一定要比困难多。

这样迂回......是有愧于良心吗?

还有那些早餐,是用来麻痹他的还是什么目的?

可是,路琢记得,杨子湄说话时总会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杨子湄自己都没意识到,但路琢却记住了他的眼神。那人天然眼尾上挑,眼睛很大很干净,看人的时候不闪不躲。

有些时候人为了某个十分崇高的事情,却得采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就比如宰相要治理国家不奸诈不行,他得黑白通吃。

制度有时候保障了很多人的权力,可它有时候会造成别的人很多的麻烦。

打个比方,火车实名制以后,坐车得有身份证,上车下车都得验票,很大程度提高了铁路运输的安全。如果不凑巧把票丢了,就不能进站上车。丢票的那人是坏人吗?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他与非法携带违禁物品的人却有一样的后果。

一个人的手段和目的,有时候属性不同。有“看上去很善良”,那么也一定有“看上去很恶毒”。有“好心办坏事”,那么也一定有“出于办成好事的坏行动”。

现在想起来,他承认,他那晚的行为确实过激了。

前一天两人还在搜肠刮肚的深度挖掘分析尚岚岚这个姑娘,今天他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前有一个无辜女生被关地下室铺垫在前,他那一把火一下子烧过了头。还有一个深层原因,就是路琢特别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为虎作伥的人,即使是被蒙在鼓里,他也拒绝为任何不符合他价值观的事情做踩脚石。

可是,这样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那人交给警察就行吗?

他冷静下来,后知后觉的在心里捕捉到一丝“冲动”的情绪。

实验室没有机器工作的嘈杂声响,显得极为安静。那些字拼命的往眼睛里挤,却很少有进入脑子里的。路琢闭上眼睛,试着沉一口气,结果未遂,愤怒的一努嘴,一把把书给砸上了。他决定自己去搞清楚杨子湄到底在作什么妖。

他一把从柜子里抽出大衣,大衣角蹭到了一沓A4纸,有一张露出一个彩页边。他把那张抽出来,定住了目光——

那上面是个约莫四十的中年男人,是张惟妙惟肖的圆珠笔的手绘。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画像上的人眼角的皱纹,那些深深浅浅的皱纹里藏着不为人所知的沧海桑田事,却弯着嘴角和眼角,慈眉善目的模样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心里。

最重要的是,杨子湄与画上的男人有着一样的干干净净的大眼睛。

画的右下角只有一个花体英语字母和一个日期。字母是个简单大方的m,日期是他爷爷遗体告别仪式那天。

路琢突然毫无缘由的松了一口气,心情也莫名的轻松了一些。他还是想不明白杨子湄的目的,但他却对他产生了无法解释的信心。总觉得......会做这些事的人或许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这才发觉,这个叫他轻易就会忽略“陌生与熟悉”的萍水相逢的人,他潜意识里是认他做朋友的。

路琢去窗台去自己书包时时,外墙下面传来几声闷闷的、石头撞击的声音。他顺带往下一看,窗下站着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孩子,那人也心灵感应似的同时向他看过来。

那人一直看着路琢没有移开视线,路琢十分莫名其妙。

最近陌生人怎么都往实验楼挤堆儿?去他的,不变应万变。

“杨子湄在这里吗?”他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那人问。

“杨子湄是哪位?我没听说过啊。”路琢心里一突突,又是杨子湄,而事实上今天距离杨子湄被警察带走已经过了两天。

“哦,那太不好意思。前几天看见他和一个身形跟你特别像的人一起去吃饭,不好意思,我认错了。”那人忙道。

C医大的录取分数特别高,那高中生估计也是敬佩过度,对面前这个成功考进来的学长有种难言的敬畏之情,说话恭谨的叫路琢都有些无措。

“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同学。我倒想起来来,杨子湄就是个高高瘦瘦还染头发的男生吗?”路琢半真半假的瞎编,“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下次看见他可以帮你转达。”

“不用啦,谢谢。我跟他约好前天晚上见面的,我等了很久,他都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你不打到他家里问问吗?”路琢故意又提供了一个话题。

“他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那人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杨哥……去你家吗……好,马上。”那人挂了电话,对路琢抱歉道:“谢谢你啦,我走了。”

说完转身跑了。

什么叫“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路琢目送他跑了一分钟左右,自己悄悄跟了上去,心想这简直是要上吊就有人给递裤腰带,想吃饺子就有人给调醋。

算起来,他和杨子湄认识前后加起来居然都已经有一个月左右,但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一个假冒的专业,其他几乎一无所知,更别提家庭住址。

而且……杨子湄“出来”的也太快了吧,普法栏目不是讲这种入室神马的,不说一个星期,至少三天也还有的吧?

他毫不隐瞒他是个彻底的法盲的事实。在他的概念里,只要是触法就有几天得不自在。作为一个不接触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的无趣的人,路琢很好的保留了一个全或无的状态:要么就全都知道,要么就一无所知。而他感兴趣的东西也少之又少,总结起来,大概就俩字,专业。

所以别指望路琢能闲到多管闲事。

能把这么一个千年老妖刺激的离开他那一亩三分地,杨子湄也是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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