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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乌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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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周以来,C市医大教学楼四周的街道上总会出现三三两两的警车。

流言盛传,一舍的女生们下晚自习回寝室的时候,经常碰到一个奇怪的物种——露阴癖。

这要从医学院做为一个马路大学这茬讲起。

医大坐落在C市市中心,地理位置是挺好,方便同学们课闲时间去逛街。

相对特别尴尬的是,同学们每天去上课也就像逛街似的,从宿舍到教室这段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得路过三个红绿灯,其间穿梭数十辆南来北往的公交车,以及无数辆私家车。

这种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给医大的同学们提供了近距离观察“车之吻”的机会。有时候碰见熊司机了,还能顺带听到一两句夹枪带棍的舌战。

总之十分热闹。

学校四周没有明确标识圈地范围的铁栅栏,教学楼、宿舍和居民楼相互混杂在一起。

其间还夹杂着三三两两市政建设的豆腐渣工程,两三栋楼建了个钢筋轮廓就没有了下文,木头架子还在路旁支楞八叉的伸着。

于是学校不成学校,只能说学校范围。

流言开始于一周以前,并且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说是一舍女寝的大三妹子们十点半下自习回寝室的时候,在庞杂的木头架下突然窜出个穿灰色棉服的男人。

那男人迎过来问路:“哎问一下,医大外科楼怎么走?”

有个好心的妹子指路:“沿新疆街往广场的方向走,走到头再左拐,走十分钟就到了。不过这个时间只能挂急诊了。”

结果那男人插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扬起来,拉开了半长大衣的衣角:“我要去切掉鸡/鸡……”

那好心妹子突然“啊”了一声,吓得撒腿就跑了。

那以后再没有妹子敢独自回寝了,妹子们在严防冰上摔跤的同时,得躲着变态走。

关键那人特别阴险,专门挑新疆街过了男寝、快到女寝的那一截路。

新疆街上突然多出三三两两的警察的同时,朋友圈里也是乌烟瘴气,说什么藏/独分子约好本周要有什么重大活动,搞得人心惶惶。

再加上街名“新疆街”,流言的可信度骤然上升。

同学们都在猜测这警察出现到底与哪件事情有关。

晚十一点。

男寝114的一帮爷们儿们齐聚一桌,围在寝室那张堆满了水杯和书本以及各种杂物的破桌子上打扑克,那下锅的地方不知是谁蕙质兰心的给刨了一小块空地方。

舍长张白嘴里叼着跟烟,一条长满了汗毛的腿窝在屁股下坐着,手里娴熟的摆弄着一幅扑克牌:“要我说,哥几个明儿给那变态套一麻袋,揍他一顿了事。”

他说着,嘴里的烟上扑扑簌簌掉下烟灰,“你是没见女生她们那边都嚷嚷成什么了。”末了,嘴贱的啧了一声:“跟被人上了一样。”

这张白是医学院院长张如意的儿子,是个典型的教工子弟。

本人也不是不上进,只是上进程度绝对配不上他的成绩以及在学院里的排名,不过他的学生工作确实做得很出色。

说他是东北大汉,除了汗毛比较豪放,全身瘦的没几两肉,一捏骨头一把,一蹲在地上,就如同一把折叠伞。

老二刘一鸣顺着话茬接下来:“你去,you can you up,别捎上我。”

他不耐烦得解着棉衬衫的扣子,用一种酸溜溜又不屑的语气哼唧:“不要惹我们单身狗。”

刘一鸣是个长得圆滚滚白胖胖的奇葩,平时好吃懒做,每次洗衣服攒一堆,也不分深浅、内外,全部都塞进洗衣机里搅一搅,刷牙与起床都得别人三请四邀,出门向来不关门,留老长的尾巴夹门缝里。

去年某个大型网络游戏举办了一次全国巡回电子竞技,那货默默无闻的报了个名,一声没吭得拿下了竞技赛的亚军,用奖金请哥几个到酒吧里爽了几回。

因本性属二,人称刘二鸣。

张白手法娴熟的洗好了牌,干脆利索得往锅里一溜铺开:“去嘛去嘛,我给你期末综合测评加一分。”

老三于炎闷不吭声得摸了第一张牌,翻开一看是个老妖,顿时挺直腰杆:“二鸣听他咋呼,你那成绩别说加一分,就是加十分,也是屁事不济吧?”

刘二鸣同志的成绩在医学院一帮牲口一样的妹子们的压榨下,回回都掉在尾巴稍上。

教务处每次抓最后五名不合格,二鸣同志总是堪堪排在倒数第六。

于炎也是外地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

此人属性没法儿定义。

有时候贱的人恨不得将他摁在马桶里拉倒,但有的时候,比如说给寝室的四个暖壶打水的时候,他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小四路琢刷完牙回来,脖子上还搭着毛巾,脸上被大东北接近零度的水敷得泛红。

他话也听了个半全不全,和于炎穿一条裤腿的补刀道:“不啊,二鸣扣一分绝对比加一分的变化要大,扣完一分就要去做学弟嘛。”

路琢的父亲路舒是医大附属三院的胸外科主任。

但和张白的性质不同,路琢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

他志不在与一帮妹子们为个第一名争个零点几分的,而是早早利用他爸爸路主任的人际,给自己找了个实验一把手的硕导,死皮赖脸的跟上了人家的课题组,从刷瓶子开始,一点一点积累,终于到现在可以单独负责一个实验小环节。

路琢在114寝有个美丽迷人的绰号:“路四娘。”

路琢自己承认也特别大方,认为这是一群糙老爷们儿对自己美貌的高度评价。

他天生是个麻杆儿身材,比起二鸣“喝口凉水胖三斤,每逢佳节胖三公斤”,他是吃什么都补不到肉上。

张白扔出个牌:“四娘,我们三计划去打怪,来不来?”

路琢:“来,出了新副本?”

刘一鸣:“不,就新疆街那变态。”

路琢:“那更要去了。”

他顺手挡了刘一鸣要出牌的手,十分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操守,眼尖手快的从一摞被握的其丑无比的牌堆里抽出一张:“出这个……不过他行踪不定啊,跟打游击似的,到处溜达。”

作为典型东北城市的C市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如同深夜了。

那晚过后的第二天,到晚饭时间,已经记不清逃多少次了下午课的路琢从实验室出来去觅食。

他头上歪歪扭扭得戴着一顶杂色的帽子,帽子尖上顶着一个圆滚滚蠢萌蠢萌的毛球。人在实验室里泡了一整天,整个人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不清醒状态,走路都七拐八拐得发飘。

此人脑子里还惦记他方才记录得那些实验数据。

冷不丁在办公实验解剖一体的综合楼前一辆白色轿车前,看到一个长长的影子。

影子不奇怪,一动不动的影子可就叫人匪夷所思了。那身影直直得戳在车旁边,天太黑,灯光不足以照亮那人的表情。

这大冷天儿的,谁闲没事站零下十好几度来享受严寒?

莫非......

他脑子一激灵,想起了变态——那个暴露狂。

路琢心里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要不要多管闲事,脚步就顿在楼门口的阴影里。

可转念一想,什么叫可遇不可求?

于是他暗搓搓的揉了把脸,打算确认以后就来个出其不意的撩阴脚,直接把那变态部分功能报销掉。

四百度近视、并且不爱戴眼镜的路琢看到那身影动了一下,在他的眼里像极了撩衣角的动作。

他就风一样刮了出去,二话没说踹了那人一脚。

那人毫无悬念得就躺雪地上了,还伴着一声闷哼。

可还没等路琢冲上去补刀,那人身形狼狈但迅速的滚了一圈,避过了路琢的第二脚,同时右脚狠狠踹出去,将来人踹了个狗吃/屎,扑到了他周围的雪地里。

路琢没料到这人反应还挺快么,而流言里那变态是个糟老头。

他那装满了实验数据的大脑才慢腾腾的告诉他,“傻逼,你认错人了”,顿时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嚷起来:“误会!哥们儿!”

杨子湄平白无故被人一脚掀翻在地,虽然动作上反应不慢,脑子依然是懵的,闻言本能的停下已经揍到那人颈部的手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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