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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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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桌都是她喜欢的菜,抬手看了看表,她开口:

“凌晨了,我会有罪恶感。”

“那就多喝点汤,身上暖了就行。”

她埋头喝汤,他专心致志给她剥虾,片刻工夫剥了大半碗,放进夹满了菜的碗里,堆成一座小山丘,她喝完汤一抬头,就看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让她脸红心跳更甚任何肢体接触,除却父母,还有谁能这样自然而然对她关怀备至,人世间情爱种种莫过于此,他洗净双手为你剥一盘虾,自己面前却空空如也。

“头发吹干了?”

她点了点头,没有看他,继续埋头吃饭。其实刚才一直担心他等久了,恍恍惚惚,头发也只匆忙吹了个大概,看不再滴水,就换衣服下来了。

他随意吃了两口,并不是很饿,大部分时间在给她夹菜,或者单纯看着她吃饭。期间接到一个电话,是谢欣的,她觉得头疼,一边接一边想说辞。等打完了,他已经把东西收拾好,找服务生结了账:

“你上去睡吧,我还有工作,咖啡厅有无线网,正好处理了。”

她知道他们认识不算久,她应该视若无睹,同他像私奔一样远离烦闷的俗世,已经是她的底线了。怎么能头脑发热,邀他共处一室。

可心里这样一再否定,想要转身离开,嘴上却回应:

“天这么冷,你还是上来好了,是套房,你可以睡外间。”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道:

“不怕被媒体乱写?”一手洗发水的淡淡香味,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触得他指尖冰凉。

他跟她乘电梯来到住处,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条干净毛巾。她不以为意,把东西整理好,打算睡了,他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别动。”

他的声音带着点怒意,似乎生气了,她不懂他,就只好一动不动站着。

接着头发被温暖柔软的毛巾轻轻包裹住,他一边认真擦,一边耐下性子同她讲:

“头发一定要吹干,不然受了冷风,会头疼感冒。”

她心里抗议,音乐上他专横霸道也就算了,这些生活细节,她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他来提醒。

“好了,我有数的,你也……早点睡。”

他却坚持给她把头发吹干,一缕一缕,慢慢由湿润变蓬松,他顺手揉了几下,好像心情也变好了。

他去冲澡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他从淋浴间出来,看着她熟睡中的脸,毫无防备,像是一朵夜间盛放的罂粟,香气四溢,无辜又致命。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被狠狠攫住,静静悄悄走到床头,蹲下来认真凝视她,单薄的肩,带着微微弧度的唇,挺直的鼻梁,弯弯的眉眼。

他的手冰凉,伸出去悬在半空,似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落下来,落在她的唇上,本来是指尖轻触的,后来也许觉得不够,拇指轻轻覆上去,缓缓摩挲,他感到灼人的温度,好像烧得他五脏六腑都要化为灰烬。

“晚安,我的姑娘。”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掖好了被角,几乎是落荒而逃。

凌晨应当是最好睡的时间,他失眠了。躺在外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房里偶尔传来两声咳嗽。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后来这咳嗽断断续续,他回想今晚,她淋了点雨,头发又没吹干,春寒料峭,这本来就是个特别容易生病的季节。

他披上外套走进房间,开了壁灯,目光刚一触及到她,就知道不好了。

她的脸通红一片,嘴唇发干,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眉头紧皱,睡得并不算踏实,他进来了却也没察觉。

他脸色沉重,把手心靠在她的额头上。还好,烧的不算高,他稍稍放心,轻轻念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带她去医院。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慢慢睁开了眼,大概是带了点起床气,又被烧的迷糊了,她的口气不太好:

“怎么了?”

“你着凉发烧了,穿好衣服,咱们现在去医院。”

她只觉得口干,人也晕晕乎乎:

“我想喝水。”

他立刻去倒了温水,端过来喂她喝了。

她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杯水,舒服一些了,才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开口:

“我不想去医院,好累,没有力气。”

是她一向低声喃喃的语调,半夜听来居然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他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考虑不周,毕竟只是感冒发烧,没有必要去医院折腾,倒不如好好休息。

是他太紧张,才会方寸大乱。

他用房间电话叫了服务生,给了小费,请他帮忙出去买药。

把房间暖气打到最大,药很快就买回来了,服务生临走前还特意往房里瞥了一眼,不过套房结构复杂,只能看到客厅和房间的门,他冷冷将人打发走了。

喂药的时候,她咽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胶囊破了,苦的她差点掉眼泪。

他看着觉得心疼,揉揉她的头发,又让她喝了点水缓缓苦劲儿。

吃完药,她就自觉主动重新躺下,还把被子捂严实了,只露出个脸来跟他说晚安。

他把所有灯都关了,只留一盏壁灯,发出微弱昏黄的暗光。

这次她很快又睡着了,大概因为脑袋晕,再加上服用的感冒药有安眠成分,比之前睡得更沉。

他没走,一直坐着陪她,不时帮她盖好被子,或者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直到她无意识在睡梦中说冷,攥紧了被子,一边呢喃一边发颤。

他心中某一处不见天日的地方忽然就被点亮了,愈燃愈烈。这一刻,他不想再去恪守陈规,让那些该死的君子之交都去见鬼!他只想抱着她,像抱住一块冰那样,就算再冷,最终也会被融化。

他在室内点了助安眠的熏香,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扯开衬衣,掀了被子的一瞬间,忽然心一阵阵缩得很疼。

她把自己弯成了一只虾,双手抱住膝盖,以婴儿的姿态取暖入睡。

这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轻轻唤了她两声,没有任何回应。

他如愿以偿抱住了她,轻柔到她丝毫未觉。

他们像两叶扁舟,在茫茫大海上,只有彼此。

她小小的身体,浑身透着寒意,因为呼吸,优美的背像山峦一样缓缓起伏,他的掌心贴上去,抱得她越来越紧。

她像缺氧的鱼,濒临绝境又重遇生机,因此也就毫无防备,甚至不顾一切拥抱让她觉得温暖的事物。

她的头垂下来,像一朵柔软的花,枕在他的胸膛上。

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乖顺,她的头发软软的,扫在他身上,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手越收越紧,她小小软软的身体,被他像猛兽护住幼崽那样,牢牢地抱住。

他的肩背很宽,腰窄腿长,为了保暖,把被子折了起来,盖得十分严实。虽然床很大,这样一来整个人也有些捉襟见肘,只能勉强曲着腿,抱着他的小姑娘,陪她入睡。

被子里渐渐有了热气,加之开大暖气,屋里开始升温了,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发寒,整个人开始有了暖意。

本来应当心静如水的,他也确实闭眼休息了很久,久到以为天亮了,睁眼一看,怀里的人却开始发汗。

他低头给她擦汗,把被子稍微往下扯了扯,让她能喘口气。屋里越来越闷,暖气开得久了,她的脸上潮红一片。

大概是感冒药的安眠效果太好,或者是熏香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她真的累了,总之她睡得很沉,只是间或睫毛微动,眉头蹙起。

于是他忍不住去吻她的眉头,希望吻平她的心事;他轻轻遮住她的眼睛,感觉手心酥~酥~痒痒的,那是她的睫毛在颤动,如同一对展翅欲飞的蝶。

她可能下意识觉得热了,几次把手伸到被子外面去,也不要同他亲密了,嫌弃似的把身上的发热源挠开,口中不知道念了什么,很快又陷入深度睡眠中。

他早就没了睡意,这时候好像看不够她似的,干脆枕着半边手臂,静静打量她。

四散的被角,温柔的气息,她的衣襟不知何时散落开来,睡袍里面竟还穿了件贴身睡裙,细细的肩带几经下滑,欲落不落,领口很低,以至于胸口上方的整片纹身都得见天日。

他对于她身上所有纹身的执念程度,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从很久之前,他就想看清它们,抚摸它们,亲吻它们。

因为每一个都包含她的一段过去,每一个都让她更褪去一点青涩,变成现在这个更好的她。

他觉得越发目眩神迷,因她性感到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去,覆上她的肩,缓缓摩挲,冷眼看她一边的裙带慢慢滑落,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肌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用指尖去描摹那片纹身的轮廓,尽管他已经在心底涂鸦过无数次,手指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停下来,他在做困兽之斗。

最终,他俯下~身,低头与她鼻息相触,一呼一吸,都是极致的缠绵。他把唇贴在她的唇上,并不深吻,只是这样如梦似幻地挨近,像羽毛那样来回扫动。

他想,如果她醒了,那就加深这个吻,吻到天旋地转,吻到她也沉迷,吻到她终于愿意开口承认,或许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顺着脸颊吻到耳后,她的侧脸很美,他觉得快要窒息。闭上眼,一路向下,沿着细长漂亮的脖颈吻到锁骨,他新冒出的胡渣扎在她胸口的纹身上,泛出微微的绯红。

他终于吻了上去,双手握住她的腰,慢慢摸索到她腹上的另一处纹身。

不知道出于什么途径,她身上的任何印记他都一清二楚。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从脚尖开始,把她身上每一寸都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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