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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出征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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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劭!”沈钺迅速关上门,一见温靖劭朝服齐整便知其意。“先听我一言。”

温靖劭皱眉道:“你不该来,天快亮了,怕有人看见。”

一旁卢封行礼道:“公子。”

沈钺匆匆一点头,沉声道:“无事,禁军只在府外。你现在入宫有何用?”

温靖劭木然道:“我去求他,要什么都行,只要放了我爹。”

沈钺一窒,万没想到他竟是打得这个主意,顿时怒上心头,忍了忍道:“那边自有我来周旋,你不要去见他。”

他拉着温靖劭坐下,自怀中掏出一份名单,凝重道:“你自去寻这几位,襄王,庄王,这两位王爷辈分高,且与师父颇有几分交情,说话分量重。”手指点着名单:“这几人乃是言官中品性刚正耿直的,想必你亦知晓。师父一腔赤忱可昭日月,他们必不会坐视冤屈。季将军,聂将军与师父交情深,当会为侯爷辩驳。还有靖国公,卫国公,你亲自同他们说,他们亦会给些面子。”

沈钺交代完,沉默片刻,又转向卢封道:“卢先生可与那魏奉相熟?”魏奉正是昨夜那副将,亦是三名刺客中武力最强之人。

卢封摇头道:“算不得相熟,但……此人品性端肃,且对侯爷极为忠心,属下实难想象他会做出弑君之事。已派了人去查那三人家底,以及近日来的行踪,想必不日便有结果。”

沈钺颔首道:“甚好。靖劭。”

他看向温靖劭,却见少年眼眸赤红,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咬牙发狠道:“他怎么就没死呢?怎么就没杀了他?!”

沈钺叹了口气,一手揽过少年脖颈,令他额头抵在自己肩上,低声道:“不会有事的,此事显然大有文章……”他闭了闭眼,续道:“我自有办法,但只怕一个治军无方的罪名是逃不过的,至于如何处置,或是削了兵权令侯爷赋闲,严重些……许是去了爵位贬为庶人。”

“靖劭,”沈钺直视着温靖劭双眼,沉声道:“我说这些,只是要你有个心理准备。燕岑晔不会用你为将的,今后,也绝不会再用师父,待师父回来,你要想好一条退路,往后万不可再同朝廷有半分牵扯。”

温靖劭闭上眼,良久叹道:“我知道了。”

男儿自当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此亦温家祖训。温家世代金戈铁马,为大燕立下不世功勋,到如今,却成了一切祸患的根源。

少年人的仕途止步于此,他的满腔热血与韬略万千,这一生,注定没有了用武之地。

壮志难酬,不外如是。

沈钺回到宫中,同人换了轮值的班,在御书房中见到了燕岑晔。

“沈卿这是何意?”上首的天子满脸冷意,看不出喜怒。

沈钺单膝跪着,垂首道:“回陛下,臣有事启奏。”不待燕岑晔开口,他便迅速道:“昨夜与那三人交手之时,臣察觉到些古怪,昔日臣随侍师祖身边之时,于佛家真元一道,曾了解过些皮毛。昨夜行刺之人,背后操纵他们的,恐非人力所为。”

燕岑晔眯了眯眸,沉声道:“此话怎解?”

“那三人乃是服毒而亡,死无对症,可臣身上有师祖当日留下的法印,对妖魔鬼怪自有其感应。臣当时并无法确认,直至昨夜师祖神魂入梦,方知那诡怪之感非虚。”

梦魂是假,感应是真,只是那感应却是与经年前新府花园之中,被紧密窥视的感觉如出一辙。这之中有何联系?沈钺说不上来,可神鬼之事,凡人难以信任,他却是一直身在局中。这一切太巧合也太古怪,容不得他不往那玄之又玄的一面考量,况且如今……能让燕岑晔分出心思的,怕也只有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了。

果然,燕岑晔沉默片刻,缓缓道:“此话当真?”

沈钺垂眸:“不敢欺瞒陛下。”

一室静默,沈钺掌心缓缓沁出汗意,忍不住握了握拳,半晌后,忽听燕岑晔轻笑了声,缓缓道:“朕竟不知,沈卿原是如此重情重义。”

“……那毕竟是臣的师父。”过犹不及,辩白太过反而虚假,沈钺躬身一拜,继而道:“然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不若……请国师一探便知。”心头蓦地一刺,沈钺不去想,只看着步步近前的明黄龙靴。

燕岑晔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少年,冷声道:“沈钺……呵,不知沈卿可曾听闻过流传在诸国的一则……通缉令!”

“南岳上将军沈平枭通敌叛国,罪诛九族,却有一子戴罪脱身,遁逃在外。南岳上下倾全国之力寻这一人,白银千两悬赏其项上人头!”

“却不知……那沈家子究竟在何处?”

沈钺倏然一震,额角冷汗霎时滴落下来,抿着唇再说不出话。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有多可怕!

燕岑晔却忽地笑了,温和道:“不知沈卿可还记得当日一甲及第,于金銮殿上说过什么?”

沈钺沉默许久,再开口时,嗓音带了些嘶哑,涩声道:“愿为陛下操戈披甲,浴血沙场。战,则开疆,不战,则守土。愿陛下……得偿所愿,入主四海。”

“记得就好。”燕岑晔轻柔道:“有共同的目标,这一切……才有意义,不是吗?”

“……是,陛下懿旨,莫敢忘怀。”

燕岑晔重新落座,挥了挥手:“退下吧。”

沈钺闭了闭眼,又一拜,仍是道:“刺客一事,臣所言属实,还望陛下明察,臣告退。”

然而不过盏茶功夫,沈钺忽地被传唤回去,与他一同被宣召的,还有鸿威侯司马重。

满地奏折散乱中,燕岑晔目中怒火熊熊,沉声喝道:“沈钺听令!”

“在。”

“现任你为骠骑将军,随同大将军司马重领兵,明日一早,出兵齐靖,不得有误!”并扔给他一枚方印。

沈钺登时一惊,怎么回事?这便开战了?竟是齐靖率先挑起争端?!

然而他来不及多想,只沉声应道:“是!”

此后一切混乱无比,沈钺草草收拾了行李,便被司马重传唤去点兵。

他是初次带兵,然而燕岑晔给他的位子实在太高,司马重不信任他,也不敢将重要军情交代给他,反而让另一位武将顶替了他的职责。

天方亮时,三十万军队集合完毕,皇帝亲自祭酒过后,大军便浩浩荡荡开拨。

齐靖在极东,急行军也需二十日方可抵达,然而边关战情紧急,容不得片刻延误。众将士皆疲敝不堪,如此到了第十日,司马重方才下令,午时便驻扎下来,整顿一番再出发。

入了夜,沈钺领着一队人巡逻,此事本不必他亲自来做,然而他有自己的考量,这些时日他与底下士兵相处颇好,也得知了不少私下流传的消息。

已是子时,中天一轮圆月,映着手中火把,足可照见数丈路途。

他们正在营地周围的树林之中,巡逻任务枯燥,不少士兵懒怠起来。

沈钺看了看天色,扬声道:“诸位打起精神,余下三里,一炷香……谁?!”沈钺话未说完便蓦地喝道,警惕地打量四周,长弓滑落,已然握在掌中。

前方密林深处,树叶扑簌不断地响,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惊惧不已,尽都戒备起来。

然而那一刻,沈钺心头蓦地浮上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悸动,心口一时突突跳地厉害。

“你们继续巡逻,我去看看。”沈钺说着便要前去,身后士兵立刻拦道:“太危险了,将军!”

沈钺抬手制止了他们,不容反抗地道:“无妨,周展带队,继续!”言毕,迅速纵身没入密林之中。

他在繁茂枝桠间穿梭,过得片刻,视野渐渐开阔起来。树林的尽头是一处断崖,沈钺停了下来,屏住喘息,继而缓缓迈步走出去。

银辉遍洒天地,寂静黑夜里,断崖下有一人长身而立,那人抬头直直看着他,静默的身影岿然不动,稳若山峦。

沈钺骤然握紧拳,心脏几乎停顿,下一刻却疯狂地跳动起来,双拳捏得几近骨碎,转身便往原路返回。

身后一阵衣袂拂动的轻响,那人气息眨眼便已近在咫尺,沈钺蓦地转身,狠狠揪住那人衣襟,将之掼得倒退数步方才停下。

沈钺紧紧看着那双死海般的深湛眼眸,牙齿几乎咬出血来,嘶声道:“你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要来?!——”

“你若不来——你若不来——”

……又能怎样呢,这数百年春秋大梦,当真能够……忘记?沈钺双眸赤红,几欲滴血,然而皎白月光映在他瞳中,依稀可见闪烁的水光。

宣和动也未动,任他揪着衣襟,呼吸的热气扑打在他面上,鼻息相闻。

少年身量已同他一般高了,甚至比他还高出半寸,宣和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片刻后,伸了手去抚少年俊朗眉目。

沈钺只觉浑身一时滚烫一时冰冷,心中翻涌着种种恶毒的,猖狂的念头,察觉他动作,放手狠狠一推——

和尚原本便与断崖只一步之遥,此刻再站立不住,一手扣了沈钺腰身,就此滚落崖下。

隔着铁甲,背脊仍撞得生疼,翻滚之中沈钺仍不忘推拒,手掌撑在宣和肩上欲借力,唇上却蓦地一痛,灼热唇舌侵略上来,口中不一时便弥散开一股血腥。

只眨眼功夫二人便已滚落崖底,沈钺伏在宣和身上,被死死扣着后颈凶狠地缠吻,一手撑地,一手却骤然扣住和尚脖颈,竭力挣脱开来。

和尚仍定定看着他,一动也不动,仿佛要就此到地老天荒。沈钺几乎能看见那双似是永远都沉寂如深潭的瞳眼中,翻滚着的灼烫烈火。

沈钺唇上仍沾着血,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宣和的目光随他而动。

心底一时如烈火灼烧,一时又如万年飞雪,沈钺眸色几经变换,手掌扣在宣和喉前,钢浇铁铸一般不可撼动。

月光下,良久的对峙后,少年忽地绽开一个笑容,凑近了宣和唇边,沈钺温柔道:“师父,不如我们公平些,嗯?”他说着,一手缓缓划过宣和胸腹,其意不言自明。

宣和一手仍扣着他腰身,此刻垂眸看了眼他手指抚过的痕迹,僵硬身躯缓缓放松下来,一手挑开了少年身上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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