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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友哈巴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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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世界,无形帝国——

时隔一段日子再次踏上那片纯白的国度,心境却已经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误入迷之幻境的爱丽丝,而是闯入王宫带来诅咒的魔女了呢。

友哈巴赫在她进入此地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星十字骑士团飞速集结,挡在了巴通往银架城的路上。

真是奇妙呢,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时,仅仅是感应到了对方的那股气场,巴就有种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部被抽走的错乱感。

那一定是因为,那个人是真正的负的极致吧?

若说世界为生,他就是死;若说世界的本质是创造与守护,那他就是掠夺与破灭。

友哈巴赫是为了掠夺一切而生的,看似能赋予万物幸福的能力,实则却是为了获取对方的灵魂之力而做的掩饰。

初生之时,他只是一个死婴罢了。但那些触碰到他的人,因为被他下意识地赋予获得了好运或者能力,竟然将他视为神一般。明明得到这样馈赠的结果是在短时间内走向灭亡,人们还是前仆后继地涌向他的身边。

终于,得到了足够灵魂之力的友哈巴赫,睁开了眼睛,站直了身体,甚至在那些人的推动下走向了神坛。他的血脉在灭却师的身体中流传着,如同他经久不衰的力量和灵魂。

但这一切在千年前的一场与尸魂界的大战中,化为了乌有。当时正值壮年,有着最强死神之称的山本元柳斎重国,在战斗中击败了他。迫使他带着残存的纯血灭却师躲进了影之世界,耗费千年卷土重来。

再有三年多,就是圣歌所述,他恢复力量的日子了。等待了千年的结果即将实现,却因为有了她这么一个乱数而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今天,相隔如此远的距离,友哈巴赫与上次全然不同,如临大敌般做出这么不淡定的反应,虽然她可以理解,但真是让她有些不太适应呢。

是因为没有了果实的遮掩,她那极其特殊的灵压终于被对方真切地感受到了吗?所以不再像上次那样第一反应是吞噬,而是当做有威胁的敌人来处理了。

“不管来者何人,请止步。”

金色长发的青年拦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身后,是严正以待的骑士团成员。

“你们是星十字骑士团吧?”她慢慢将视线移动那人身后,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梦想家不在吗?”

“……葛雷密·托缪的话,还在囚禁中。”金发青年沉默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她的提问,“我是星十字骑士团团长,雨葛兰·哈斯沃德。巴小姐,请问你来此有何贵干?”

巴喜欢有礼貌的人,这样的人通常都有脑子,比较好沟通。而能够用沟通解决的事,她向来是不怎么喜欢使用暴力手段的。

至于她的事,这些灭却师知道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他们潜伏在这影之国里已经快满千年了,这点情报都掌握不了那怎么行呢?而称呼她为巴而不是晚樱,也证明了他并没有说谎,梦想家的确不在他们之中。

“囚禁中啊,真是可惜,本以为有机会见一面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也没多大的遗憾。

那个人对晚樱来说是一切,但对她来说,却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想要见他,不过是想给晚樱一个交代,给过去一个了结。既然见不到,那只能说明他们之间并没有这个缘分,那就不必强求了。

“哈斯沃德是吧?我这次是来找友哈巴赫的,姑且还是问一下,你们能让开吗?”

“抱歉,星十字骑士团是陛下的剑与盾,面对战斗绝不会也不可能让步。”他腰间的长剑出鞘,剑尖所指,沉稳温和的气质骤然蜕变,整个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剑般势不可挡。

即便由始至终,他从未感觉到过巴的灵压,也心知肚明这个事实到底代表了什么,但依然凛然而立,挡在她的面前,甚至有意无意拦住了其他人进攻的意图。

“真是可惜了……”

她轻轻抬手,天顶之上突然落下了一座巨大的鸟笼,将骑士团的所有在场成员全部笼罩其中。明明每条栏杆之间的缝隙都巨大得甚至可以轻松进出,他们却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成功脱困。

不论是攻击也好,凭着强横的肉体强行突破也好,甚至用出了巴从未见过的“完圣体”,依然无法打破这道牢笼。

“这是由规则编制而成的鸟笼,我设定的规则是:只有死神才可以随意进出。”

话音一落,嘭的一声巨响,巴的左胸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她低下头,有些不适应地摸了下那道狰狞的伤口。明明破了那么大个洞,却一滴血液都没有流出来就开始迅速再生。眨眼间,连带着衣服在内,重新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

“攻击来自于……那边吗?”

巨大城池的最高点,一个疑似手持枪械的人迎风而立。正在他为巴免疫他的攻击而分神之际,又一个小号的鸟笼降下,将他与外界隔离。

这鸟笼并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东西,如果灵压足够高,完全可以凭借着强横的实力无视规则的束缚强行突破。然而比灵压,这些人还不够看。

没有再多看笼中的人一眼,巴轻轻迈出一步。小小的步子却瞬间越过了空间的距离,等脚掌再次落地时,已经踏上了无形帝国的中枢——银架城的地面。

“真是令人惊讶啊,你竟然没有躲起来吗?有点可惜啊,亏得我专门在你的力量还未恢复的时候找上门来。”

宽阔的大殿,几乎没有任何遮蔽物,与奥罗威尔的精巧典雅和虚夜宫的粗犷大气都不同,银架城的大殿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放了一把王座。

此时,这过于空旷的大殿只有两个人存在。悠闲地站在门口的巴,和阴沉地坐在王座上的友哈巴赫。

他原本弯腰低着头,双手交握置于大腿之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听到巴的声音之后,才动作缓慢而傲慢地直起身子,向后靠向了椅背。

“哼,小丫头,不要说这种让人发笑的话了。就算我能力未复,你以为就凭你真的能对我怎么样吗?不要太天真了。”

巴看不到他的眼神,因为友哈巴赫的双眼一直都紧紧闭着。

“恩,你说得对,跟你相比我只不过是个稚童而已,但是达者为先,不得不说这才是论资排辈的正确标准不是吗?”

“哼,竟然在我面前自称达者?狂妄的小鬼。”

“是不是狂妄,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当初发现了这个地方之后,她曾经提出使用特殊手段进行全面监控,但是蓝染无视了那个提议。比起忌惮友哈巴赫的巴,那个人更喜欢挑战。要是一切都尽在掌握,将来友哈巴赫真的复出的时候,解决起来就会太过简单了。

就像山本重国一样,虽然正面战场上几乎没什么人能赢得了他,但是因为对其过于了解,将来真的开战时蓝染肯定会直接阴死他,完全不给他施展能力的机会。

蓝染可以原谅自己的不知,却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所以他只能在获取情报阶段放水,一旦知晓对方的弱点,他就会紧追不放对着那个点一踩到底,彻底不给人翻身的机会。

这么做似乎看起来是一件很蠢的事,但对他来说却是那么得理所当然。

蓝染所追求的,就是这样游走在钢丝上的刺激与快感。

但是巴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给敌人一丝一毫的机会。因为她要做的事,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右手如同触碰什么东西似的向前伸了出去。

“叽……”

如同摩擦玻璃般刺耳的噪音在两人之间响起,明明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却因此而猛地站起身来。一片衣角随着他的动作撕裂开来,缓缓飘落在地。

在这片用肉眼什么都看不到的大殿里,灵压之海正在剧烈地波动,互相撞击着。刚刚巴抬手的那短短几息之间,两人就已经完成了最初的试探性·交锋,而结果——

显而易见。

“眼睛,真的不打算睁开吗?有些东西如果不亲眼看看,可是会后悔终生的。”

明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睁开眼睛,也知道此刻他睁开眼睛会发生什么,巴还是这样提出了建议。

是因为不是全知全能的友哈巴赫就没有意义,这是她所看到的必然。

她也知道,他的力量未复,此时开眼就意味着现存的所有灭却师都会面临她和真咲曾经面临过的圣别,但她必须这么做。

“小丫头,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啊……非要说的话,跟你一样呢。”

“这样啊,那确实以这副姿态迎敌是太过小看你了。”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同时拥有三个瞳孔的眼像是利剑一般带着杀意刺向了巴。那一瞬间,由他身上激荡而出的力量波动如同不受控制般地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出,但也仅仅是吹乱了巴的长发而已。

对她来说,这种混乱而无法控制的状况才是最有利的。

真正可怕的不是暴风雨的肆虐,而是其来临前那看似一片宁静却潜藏着危机的海面。

银架城外,灭却师们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一个接一个地被圣别吞噬。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有新生的力量和魂魄之力从城外涌入,挤进友哈巴赫的身体里。

短期内过于凝滞的力量无法被吸收转化,化为了狰狞地黑色灵力流从他身体里满溢而出,将雪白的地板染上了污浊。

“看到了吗,友哈巴赫,我和你,还有灵王,以及这个世界的未来……”

“……巴,巴!”

真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对于过去的回忆。

对,过去。友哈巴赫这个名字已经彻底成为了历史,虽然有违蓝染的初衷,但时至今日,有些事已经不需要考虑他的感想了。

“什么事,真咲?”

“一护已经去了,空座町。”她倒了杯红茶递给了巴,一脸愁容。

“是吗……等这场战争结束了,你回去吧,回到黑崎家去。”她沉吟片刻,终是对这位好友露出了笑容,“抱歉呢真咲,耽误了你这么久。”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

破面真咲,是为了巴而生,为了巴而存在的。这是她醒来之后,蓝染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即便时过境迁,巴让自己恢复了人类时的记忆,但仍旧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有了巴,才有真咲。

这不是惧怕,也不是什么责任,而是一种更加纤细,更加美好的感情。

“而且我回去了,巴你怎么办?”

“我也该从你这里,从弥香那里毕业了……一直包容我的任性,真是辛苦你了。”她伸手,轻柔地摸了摸真咲的长发,目光充满了温柔和怀念。

“接下来的路,我必须自己走。所以从今以后,你自由了,真咲。也许所有人都得到幸福得的未来不存在,但至少……

“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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