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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解禁之法(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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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琰雅唐丘三人一路小心出了成番,又和苏子信汇合,四个人牵了三匹马,开始疾驰。

要问为什么是三匹马……当然是因为我不会骑马,而琰雅执意让我和他共骑一匹。

而同样不会骑马的唐丘……

琰雅搂着我牵着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是说:没座。

唐丘看向骑在另一匹马上的苏子信,苏子信散发出温文尔雅如沐春风地微笑,说:“骑马很简单的,在下简要和小兄弟说一说要点,小兄弟这么聪明,马上就能学会了。”

唐丘只有委屈地瘪嘴:“呜呜,要是我的竹鹿还在……”

十多天后,我们回到了当初出海去云龙岛的小渔村。

唐丘看着熟悉的景物,想说点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巧舌能言的苏子信带着银钱和村子里的一个大户寒暄了几句,那户人家就非常爽快地把房子让给我们暂住,收了钱投奔亲戚去了。

“屋子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鱼腥味,殿下将就,我这就去打探消息。”苏子信是个活动能力超强的人,简单为我们打点了下,人不沾地又走了。

“累吗?最近是辛苦了些。”琰雅的手指从我眼角轻轻拂过。这一路上我很少说话,他总以为我是在马背上给颠的。事实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原因是这样。还有三分之一是想到和白庭筠有关的往事,我的心情就会莫名地沉重起来,想那个和皇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诡异的云龙岛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最后三分之一是我对他突然亲呢的动作还不太能适应,比如现在。

“还、还好。”眼看他拂过我面颊的手就要顺势落在我的腰侧,我赶紧转过身子向外走了几步,逃出他的“范围”。

琰雅失了着的手有些动作不自然,顿了一会儿,他说:“先各自回房休息吧,一会我去你房间看看你的伤。”

房间内的铜盆有水,我刚来得及洗把脸,琰雅就推门而入了。他倒是快,已经换下了风尘仆仆的行装,面目清爽一新。

我的脸上还挂着水珠,有些尴尬地说:“你先等等,我把脸擦干。”

他简要答了一个“好”字,在榻上坐下。

看着他坐下的位置,我心里发毛,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擦干净脸,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为何你还跟我保持着距离?”他劈头就来这么一句。

我也不想装傻,“有别人在的时候我会觉得特别别扭。比如刚刚唐丘就看着呢。”

“他的意见重要吗?”琰雅轻描淡写又理直气壮地问。

我无语凝噎。

琰雅拨开我的衣襟,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烫痕,说:“印迹变淡了。”

“是嘛?”他的唇离我太近,说话时有热热的气息,刚好喷在我的脖颈上,我不禁往里缩了一缩。

“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胸前的。”

“不用了吧……”我不由得把衣服捂得更紧了。

“事到如今,你还害羞?”琰雅戏谑地看着我。

事到如今……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我这样了吧,泪。

琰雅见我磨磨蹭蹭,开始自己动手。他的动作相当轻柔,除去衣物的时候基本没让衣料在我的身体上有多少摩擦。衣襟完全敞开时,我还是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

他像一个大夫一样认真地在我的皮肤上巡视一圈,得出结论:“你肯定没有好好擦药,不然印迹会变比现在要浅。”

“你怎么能确定?”我心虚地反问。实际上因为一路上不能洗澡,我嫌自己身上太脏,实在不想再往身上抹东西,何况总跟三个男人在一起,即使他们会回避,我也懒得弄这种麻烦事。

“这种事我有经验。”他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肯定地说。

什么经验?考虑到他这不受控制的力量,该不会不是第一次灼伤别人吧……话题敏感,我只能在心里琢磨。

“把衣服都脱掉,我替你擦拭,然后上药。”琰雅简明扼要地说完,起身就去拿毛巾。

我惊愕。等等……“那什么,我自己来就行,真的。”我用“求求你”的眼神看着他。

他丝毫不予理会,在水盆里哗啦啦地洗着毛巾。“你要是会自己来就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给自己上药。”

我无言。在他面前,我时不时地就能感受到一种无力的时刻。

“来。”他回到床边,在手上摊开毛巾。

我咬咬牙,脱掉衣衫,视死如归地看着他的手。

“会有点疼,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水并不热,毛巾触到皮肤的时候凉得我一惊,随即而来的是摩擦伤痕的刺痛,我攥紧了手,五官开始扭曲,这可不是有点疼啊。

琰雅看我这样子,说:“如果很疼,可以抓着我的肩。”

抓着你就不疼了吗?虽然这么想,我还是本能地抓住他的肩头,接着我便明白了他的道理:人被疼痛折磨时,最恐怖的是那种无助的感觉,一旦有了凭依,这种恐惧变减轻了不少,疼痛也好像跟着减轻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几次忍不住叫出声。

琰雅的呼吸加重,看着我的目光也变了。“别叫,如果你不想发生其他的事话。”

可是……“疼啊。”我无奈地看着他,眼里因为疼痛都有泪了。

琰雅看着我,三秒钟之后,他扔下毛巾,重重地吻了下来,手扶在我的腰际,动作几次就要随着深吻向上,又压了下去。

我也忘了痛,意乱情迷地抱着他,肆无忌惮地将手伸入他的衣内,冷不丁被他一把扯开。

“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他喘着气说。

我这才想起这货还是个危险人物,在没找到控制他力量的方法前,这事等于玩火自焚。

我悻悻地收了手,“是你先开始的。”

琰雅好笑地看着我:“我发现你在床上倒是不害羞。”

我恼羞成怒:“还上不上药了,不上就下床!”

琰雅也不废话,压住我就开始猛擦,手法也没那么讲究了,疼得我一顿哇哇叫,再三下五除二上好药,我只有趴在枕头上喘气的份了。

“以后我天天给你上一次药。”琰雅兴致未尽地说。

我非死你手上不可。“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我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平常吗?”他挑眉。

夫妻?我瞪他。“谁跟你是夫妻?”

“怎么?”他戏谑地看着我脸上的反应,“难道我们之间还可能有别的关系吗?”

“你是皇子。”我说。

“那又如何?”他不当一回事。

“皇子会有这妃那嫔的,我不要。”

“不管我有几个女人,她们都不会和你一样。”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你就算多有一个女人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妒呢。”他笑笑地看着我,仍没有把这句话当真。

“煌琰雅,你听好了。”我一字一顿地正色道,“你也知道,我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

他听了没说话,脸上隐隐有不快。

“话事先说清楚比较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看他不说话,我有些心凉。

“那么,就祝我坐上那个位子吧。”他的声音变了。

我抬眼看去,他的脸上又出现那种表情:绝决、隐恨、不可一世。

“等我坐上那万人之上的座椅,就再没有人能告诉我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没有人能再逼我娶我不爱的女子,也没有人能再从我手中夺走所爱。”

他用发誓一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却并不能令我欢欣鼓舞。

我默默地将趴在枕头的脸换到朝外的方向。

你真的以为,坐上皇位,能带给你更大的自由吗?

到时你的群臣,你的宗亲氏族,难道不会对你搬出国家大义、纲常伦理?我都能想象苏子信站在人群第一排,对我冷眼旁观的样子。

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总会幻想紧握权力的快感,却意识不到,为了获得权力,必须先献出自己。

投身权力的那刻起,你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我只是个小人物,我不要权力,只要自由。

这就是你我的差别。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对你保持距离。

我们始终不是走在一条路上,总有一天,会在岔道口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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