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说如果你辜负了失渝,就拿自己的命相抵(1 / 1)
回到沈失渝租住的公寓,林予荷进门就把鞋踢掉在门口,光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十分自在,苏璞言帮她把行李放进房间,沈失渝给她拿了饮料,林予荷见是饮料,问她,“美妞,有酒吗?重逢哪能不喝酒啊?”
苏璞言从里屋出来,听到林予荷要跟沈失渝喝酒,马上说,“她有胃病,不能喝酒!”
“哦,那就喝饮料吧!”林予荷点了点头,扭过身体跟苏璞言说,“你以前要是有这么上心,也不至于和失渝变成现在这样!”
“予荷,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沈失渝开口想让她不提以前的事情。
“失渝,以前是我不在,没人替你出头,既然今天我回来了,这就我们三个人,该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少!”林予荷想起以前的事情,也没有了心思再喝饮料,走到苏璞言跟前,问他,“苏璞言,我出国的时候,你跟失渝去送我,你跟我怎么保证的,你还记得吗?”
“我……”苏璞言欲言又止。
“你说如果你辜负了失渝,就拿自己的命相抵!”林予荷继续说,“失渝她傻,不敢让你付出点什么,我可不同……”
“别说了,越是年轻的时候分手的理由越多,承诺这东西,我没信过,真的,而我早就该知道,他要辜负的人里,有我!”沈失渝打断了林予荷话,上前推苏璞言离开,“你还不走,非要我用脚踹你才走!”
沈失渝无疑是在护着苏璞言,苏璞言开门刚走,林予荷一句话就拆穿了她所有的心思,她说,“失渝,你该不会还以为,他只要还活着,你就还有可能和他再在一起吧!”
“予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懂我。”沈失渝低着头,不望林予荷,一时间,热热闹闹的重逢,瞬间变得格外冷清。
那天夜里,沈失渝和林予荷背靠背一起失眠。
林予荷翻过身体,望着沈失渝的后背,问她,“失渝,我出国以后,你们到底怎么了?”
“分手了,还能怎么了!”沈失渝并不想把分手的那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情如数告诉她,因为毕竟,里面自己也犯了蠢。
“为什么啊?”林予荷继续问她。
“他说他要考警校,做警察是很危险的事情,而且他发现他对我的感情,并不像爱情!”当时苏璞言就是这样跟她说的。
“失渝,你恨他吗?”林予荷这样问她,苏璞言也曾这样问过她,是不是恨他。
“说不恨都是骗人的,但恨总比爱更容易放下。”沈失渝也翻过身体,和林予荷面对面交谈,“回国之后,想干什么?”
“吃喝玩乐!”林予荷说完自己都乐的不行,“我老爹都说了,整个家够我败几辈子,让我放心的玩!”
“有钱,任性!”沈失渝笑着说,“你不觉得这像一个陷阱,不让你在外面鬼混,让你回国败家,肯定是有原因的。”
“管他呢,知足常乐!”林予荷笑了笑,旅程的疲惫在这会涌了上来,她眨了眨眼,没一会就在沈失渝的注目下,睡着了。
沈失渝陷入了沉思,想起了那天于青橙问自己的事情,那年高三毕业,苏璞言瞒着她报了警校,直到开学前,苏璞言才向她坦白,当然也提了分手。
可偏偏二个月前,高考分数出来的那天晚上,为了庆祝都考了高分,苏璞言带沈失渝去了离学校不远的小树林,校园情侣的秘密基地,两个人交往三年之久,亲吻和肢体亲密都有发生过,唯独那个没有过。
他们坐在草坪上,相互倚靠,苏璞言哼着周董新出的一首情歌,沈失渝很认真的听着,苏璞言突然就吻上了她的嘴唇,自己也没有反抗,双手揽住苏璞言的腰,舌头和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纠缠,相互拥吻,苏璞言的嘴唇从她的嘴角移开,从脸颊轻轻往下,流连在颈脖和肩臂,双手伸进她薄薄的夏季短袖里揉捏她的胸口。
沈失渝没有想过苏璞言会突然掀起自己的短袖,在他面前露出诱人的吊带衣,她伸手不让他解开,苏璞言吻着她的耳垂,情深意切的唤她的名字,“阿渝,给我!”
“不行……”沈失渝推搡着苏璞言,苏璞言腿根抵在她的腿间,她知道苏璞言是怎么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苏璞言手突然伸到她身后,胸前突然一凉,沈失渝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护,已经被苏璞言用双手钳住,苏璞言已经吻上了她的柔软,轻柔细密的吻落了下来,让她一时间身体软了下来,任由苏璞言揉捏。
苏璞言的手顺着她的腰身摸到她的腿间,不停地挑逗,他解开拉链,褪下她的底裤,轻轻地抵触,引得沈失渝痛呼,推着苏璞言起身,又急又窘的朝学校方向跑,苏璞言追上去,把外套套在沈失渝的上身,安抚她的情绪,“失渝,你要是真生我气,你打我几下!”
一场意乱情迷,以短暂触碰结束。
二个月后,苏璞言要和她分手,给出理由,“失渝,我要考警校,警察是很危险的职业,我不能让你等我,耽误了你自己,说实话,我发现我对你的感情,跟爱情好像扯不上关系。”
“我怀孕了!”当初为了挽留苏璞言,沈失渝是这么告诉他的。
苏璞言不信,马上解释,“那天我没有……”
“我沈失渝这辈子就被你碰过,我会自己平白无故说我自己怀孕,好毁掉我大好前程!”沈失渝的话无疑吓到了苏璞言,他慌乱失措,朝自己家里跑,沈失渝追了过去,站在他家门口,不停地敲门。
大半个钟头后,于青橙打开门,瞪着一双眼睛,对沈失渝又气又恼,“沈失渝,你自己不知检点,怀了别人的孩子,现在赖到我家阿言头上,他年轻不谙世事好骗,我可不一样!除非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做了鉴定是阿言的,别想我认!”
沈失渝被于青橙的一番话激的跑出来苏璞言家的小区,自己有没有怀孕,自己很清楚,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挽救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以为苏璞言至少会看在孩子的份子上,继续对她好,而感情也就有一线生机。
谁能想到自己撒的谎,被于青橙闹到她家里来,还在她居住的小区大肆骂她不知廉耻,一时间,她说什么话都像是狡辩。
沈失渝的父亲沈之玙是个好面子的人,为了挽回颜面,非拉着沈失渝去医院检查,在沈之玙面前,她的谎言被拆穿,沈之玙一时气急,把她送到首都去读书,举家搬到了省城,也是四五年后,工作调遣,沈之玙才回A市定居。
当时的没解释,也导致很多年后,苏濮言和于青橙都误以为沈失渝怀过苏璞言的孩子。
沈失渝恨苏璞言最多的,大概就是在于青橙污蔑她的时候,连面都未曾露过,一直到一年多后,沈之玙带她回老家参加朋友婚礼,才在现场见到苏璞言。
那个时候的沈失渝,已经对苏璞言失望透顶,眼看苏璞言就要朝自己过来,许是为了报复,她顺手挽住了站在她旁边的一位男士,笑容灿烂的跟苏璞言打招呼,“好久不见,这我男朋友!”
好在挽着的男士没有解释,苏璞言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而这个在尴尬时刻帮她大的男士,就是沈失渝在离开苏璞言之后的第一个男朋友——白一凯。
她不再为了苏璞言每夜以泪洗面,也不再为了苏璞言每天暴饮暴食,她知道,越是没人爱,越不能自甘堕落,她没必要再毁掉自己以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