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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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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宁忽然觉得齐景凌这回大概是凶多吉少。

四皇子爱好谈仙论道,这在整个京城中都不是什么秘密,他自己住在宋昭仪殿中,因而不能如几位皇兄一般招揽门客。但他素来常去和宫中长生殿中的道士打交道,也爱出宫去寻访能人异士。他甚至派宫里的小太监去学习,自己在偏殿中做着半吊子研究,因而偏殿常年烟火缭绕。

如果背后推手只是为了抹黑四皇子在德馨帝心中的形象,大可不必如此指名道姓,否则不但没有击倒四皇子,还平白惹来一身骚。

然而这侍妾如今如此笃定,看来四皇子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人识得,因而对方才如此有恃无恐。

一列侍卫正听命于德馨帝,前去宣微殿搜查,齐景凌这时也不似方才镇静,眼神闪烁,好似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但他却被德馨帝看得紧紧的,别无他法,只能听天由命。

齐安宁环顾了周围片刻,猜测这毒手究竟是谁所为。经此一闹,众人神色变了又变。五皇子齐景清方才闲话的时候附和了齐景凌几句,这下看齐景凌捅了大篓子,恨不能和他完全划清界限,这会儿站得稍远,静默地低着头。不过看他刚才那着实诧异的模样,此事倒真不像是他所为,他也没这个智慧和本事做到。

皇后摆弄出一幅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哀伤,倒是做足了戏,但齐安宁不会错过她遮掩在手帕下的翘起的嘴角,看起来她心情大好。但却不会是得逞后的得意,倒更像是幸灾乐祸一般的窃喜。而齐景和则是自刚才起就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放,一副收到惊吓的样子。

私心来说,他最最认为这是齐景雍和秦若雪的计策。然而,纵然此二人心机颇重,都断不会拿自己的大喜的日子作为下手的日子,虽然这能洗脱他们稍许猜疑,然而招了晦气,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得不偿失。而秦若雪那上不得台面的家人,此时见事态严重,三人都缩在一团,大气也不敢出。

也许,齐安宁将目光调转到仍然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啜泣着的作证的香娘,问题,就出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的目光在香娘和秦若雪之间小幅度地来回游移。

这时,那列去搜寻的侍卫也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他们将一堆常人认也认不得的东西扔在地上,又将一个小太监按在地上跪下,才跪拜道:“启禀陛下,这是从宣微殿偏殿搜出来的一些可疑的东西,只有这个太监在看守,询问他也答不出所以然来,便请随行的龚道长查看了一番,确定是行使巫蛊之术之器物。”

龚道长是德馨帝养在长生殿的道士之一,平时很受看重,怕去搜查的侍卫不懂道法,德馨帝特地派他替自己走一趟。

德馨帝本就怒气滔滔,听此话,几步上前亲自来查看。他钟爱此道,故而平时对于道法涉猎极广,自然一眼就认出其中门道,而那杂陈的器物之中,有一木扎小人,身上重要穴位都刺上了染黑的银针,最为恶毒。看到此物,德馨帝怒不可遏,一个巴掌就狠狠地拍在了齐景凌的脸上,咒骂道:“小子歹毒,其罪可诛!你就这样害死你的大哥了!”

龚道长这时跪下,慢条斯理道:“陛下息怒。这些东西确实是用于行巫蛊之术,然而,四皇子所咒之人,并非大皇子殿下。”

德馨帝眉毛一竖,看了挨打后不言不语低着头的四皇子,又转头惊诧道:“那他所咒何人?”

“来仪公主殿下。”龚道长将趴在地上的木扎小人拾起,翻过面来,上有一张黄纸贴在小人心口,朱红的字迹写的正是“齐安宁”三个字。

齐安宁感到好似一股热血涌上头颅。他立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然后马上被谢东来揽住身子。有了他的有力支撑,齐安宁才感到一些安定,他转头向谢东来投去感激的一眼。

他与齐景凌素来不亲,但也没有到结怨的地步。他记得少时,他的胞兄齐景赫总爱缠着自己,而这个阴沉的四弟齐景凌则是会冷着一张脸不搭理自己。这么多年来,他与齐景凌虽是“姐弟”,但关系连点头之交也算不上,真不知何时,他竟仇恨自己到要诅咒自己的地步。

身边的齐景和发出小声惊呼,又感到此刻气氛紧张,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发声。

德馨帝也怔楞了好一会儿,随即想到齐安宁近些日子的各种磨难,自然而然地觉得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这就是齐景凌造的孽。于是心中火起,狠狠地将跪坐在地上的齐景凌一脚踹翻在地,怒道:“禽兽不如的家伙,你皇姐何曾得罪你,你竟如此害他?”

“为什么?”齐安宁有些想不明白,虽然明知毫无意义,但仍是忍不住问出口来:“你就这样恨我?”

齐景凌自侍卫归来后,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生无可恋的模样,连被德馨帝踹打也面不改色。听到齐安宁的疑问,他忽然冷笑了起来,一双阴沉的眼睛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齐安宁,说道:“我自然是恨你的。”

“都是你!才会害二皇兄被贬岭南!”一瞬间齐安宁差点以为齐景凌知道了些什么,然而他接着说道:“我早就算到,你迟早会克死他,那日大凶,我早提醒过他要离你远远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害得这样惨!”

“二皇兄,那样一个风流人物,竟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他表情愤怒,面目狰狞,竟是极致怨恨的模样。“亏我二皇兄从小敬你爱你,你竟待他如此!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沦落到岭南那荒蛮之地,更不会让母妃连他的面也不让我见!”这怪罪完全毫无根据。当初单凭他那半吊子的测算,就对二皇子横加阻挠,自然得不到应有的效果。如今就凭此事而对齐安宁有如此怨恨,齐安宁竟不知齐景凌原来对齐景赫有着这样深的感情。

齐安宁恍惚记得小时候,齐景赫就爱跟在自己身边,但齐景凌总是不大喜欢自己,也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自己的那个亲哥哥。但不知为何,每次见到齐景赫时,不远不近的地方总是跟着那样一个“拖油瓶”,他那时不愿厚此薄彼,带景赫和景和玩耍的时候,也会招呼景凌过来,然而每次都得到的只是一个冷艳,他也就渐渐息了示好的心思。后来连齐景赫也说,这个弟弟跟他并不亲。

此时此刻,看到这般歇斯底里的齐景凌,他才仿佛记起,不论何时,齐景凌的目光永远都是偷偷追随这景赫的。那时他还不懂,只觉得这个孩子心机深沉,如今他也有了爱的人,才想起,这样的目光是多么的不同寻常。

难道……想到这里,他忽然释然了,看向齐景凌的眼神也带上了些怜悯。

“就凭你这胡乱的推测,就要诅咒你的皇姐吗?”谢东来实在觉得此事莫名其妙,禁不住插嘴了一句。

“难道这还不够吗?”齐景凌吼道,他突然冷笑了一声,环顾着周围的人,笑道:“而且,我只是将恨你付诸了行动而已。你以为这些人不恨你吗?你那样强势,哪怕只是一个女人,也对他们有足够的威胁。你们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又做了多少坏事?有谁能脱得了干系?就连你那个视若珍宝的亲弟弟……”

说到这他深深地看了齐景和一眼,笑道:“你以为他像他表现得那样愚蠢?不过是为了笼络你的心,让你好为他办事罢了。”齐景和被他说得有一丝心虚,悄悄的松了松拉住的齐安宁的袖子,然后他又似鼓起勇气一般,更用力地拽紧了他的衣袖。

齐安宁虽然早就对这种现状看开了,也早该晓得在皇后的教导下,齐景和难免对自己生出利用之心,然而被齐景凌这样放到台面上赤|裸|裸地说出来,竟还是让他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一直处于震惊之中的德馨帝,这下也脸上挂不住了,大吼道:“你给朕住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父皇。”齐景凌大抵是毫无顾忌了,“大皇兄可不是我杀的。你想想那又究竟是谁?还不是这几个皇子们,您的好儿子们下的手?他们一个一个都觊觎您的皇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只有我那单纯的二哥,一心只想过他的逍遥日子,却被你们陷害至此!你们还一个个装得事不关己?我偏要撕破你们的脸皮!”

“够了!”德馨帝再次吼道:“来人!给朕把这个逆子拖下去,关进太庙,终身囚禁!永不准再出!你就一辈子对着祖宗反省去吧!”

侍卫们鱼贯而入,将毫不反抗的齐景凌架起来就走,齐景凌也毫不在意,一直癫狂地放声大笑着,刺痛着在场的人的心。

由于大皇子一事,确不是四皇子所谓,那这凶手又成了一个谜,只能再次从这个新收的侍妾入手调查。

德馨帝摆驾回宫的时候叫上了齐安宁,谢东来只好先行一步去公主府等候他归来。

“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逼朕?”德馨帝看着这个唯一能为自己解忧,近日来又遭受了如此委屈的女儿,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要这么早逼朕立太子?他们是盼着朕早日死?还是要逼迫朕现在就把皇位给禅让出去啊?”

“父皇多虑了,四弟方才不过是胡言乱语。”齐安宁安慰道。

德馨帝摆摆手说道:“你不必安慰朕,朕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他揉了揉太阳穴,叹道:“想当初朕的祖父与父皇,都是刚立太子,不多时便驾崩,这一定是一个关于我们大云朝的诅咒,故而朕才一直久久不做决定。难道朕惜命也是有错吗?”

“父皇吉人天相,如此实在是多虑。”

“你们都这样说,可朕心中就是迈不过那一道坎啊。”他叹道:“罢了罢了,且由他们去,只要朕还在这皇位一日,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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