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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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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之物?”白亦寒微微皱眉,随即轻叹一声,似是惋惜,“匹夫无罪,怀璧其责。”

“不知惊蛰有何趁手的兵器?”叶葬花笑意妖娆。

上官惊蛰轻抖衣袖,一把古朴的短剑顺势而出:“无名而已。”

“无名?!”白亦寒听罢大惊失色,“失传近百年的无名短剑竟然在你手里!”

“我能看看吗?”秦淮当然知道这把短剑的价值。

无名短剑,剑鞘漆黑,刃长两尺,是铸剑大师莫霄老人历经二十年,亲手打造的第一柄,也是最后一柄不带丝毫杀气的短剑。

上官惊蛰将手中的短刃递了过去,唇角轻扬:“当然,小心不要割到手指。”

“淮儿,无名哪里比得过风吟!”周子渊拉过女子的小手,低声劝着,“莫霄连名字都不给它起,你还看什么啊!”

“惊蛰,再拿过来点,我够不到。”秦淮并未理会身边男子的话,狐眸灼灼的盯着那把墨色的古老短剑。

“不是说要‘临摹’吗,惊蛰还不早些分配任务!”说着,君傲天伸手想将上官惊蛰手中的短剑劫下。殊不知,男子的动作更快,只见他右手轻颠起短剑,手腕翻转手心向下,四指发力将短剑扫向对面的白裙女子。

君傲天见抢夺失败,便讪讪的缩了手,转而取了桌上的茶杯。浅酌清茶,脸色微正,直视眼前卓尔不群男子,君傲天冷静的问:“你当时派丹青护法去含辉楼找季御风的目的……是什么?”

上官惊蛰见女子顺利接下自己挥过去的短剑之后,才无奈叹气道:“好吧,如果我不说清楚的话,你们会一直怀疑我的。索性告诉你们了吧,季御风想买我沉月阁在庐陵的堂口,以便他出海所用。甚至可以说……倒卖私盐比较方便。”

“私盐?!”叶葬花诧异,她没想到堂堂落枫山庄的庄主竟然会去倒卖私盐!

君傲天安抚的拍了拍红衣女子的秀发,平静的问:“你同意了?”

“没有,所以才派丹青去回绝。”上官惊蛰说的坦荡,眼神无一丝动摇,执着坚定,不容怀疑!

“我相信惊蛰阁主。”顾流烟语出惊人。众人呆愣之后随即释然,得到‘雪衣神算’信任的人,他们没有理由怀疑。

“好,那我继续说。这里武功最高的应该是阎君大人,而轻功最好的则是流烟先生,这一点没什么好怀疑的。”上官惊蛰见在座众人都看向自己,便将心中斟酌已久的计划缓缓道来,“淮儿伤口未愈,所以流烟陪着你在含辉楼待着亦寒的‘刺杀’,之后亦寒就飞速赶往当时的宴会现场,当然葬花会在那里等着,待我扮演的丹青赶到后,你们用最快的速度一前一后奔向含辉楼,而傲天负责在半路上‘打昏’葬花,并把她送到季庄主的住处后,也将赶往淮儿的所在地。当然,还请各位记录好自己到达的具体时间。”

“我呢?”周子渊微微皱眉,“上官惊蛰,你不要一口一个‘阎君大人’的行不行?!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沉月阁什么时候如此不济了!”

上官惊蛰轻笑,顿了顿又说,“我只是不想将阎君大人的身份叫破而已,再说……”

秦淮的目光从短刃上移开,猛然打断男子的话,道:“我想补充几点。”

“说。”白亦寒神色冷凝。

“亦寒去‘杀’我的时候,应该与我应承两句。”秦淮起身,将手中的短剑交给上官惊蛰,“惊蛰的意思是让子渊跟着我对吗?”

“淮儿如果有自己的想法,亲自尝试一下便可。”上官惊蛰语含深意,“反正你所扮演的角色,无非一个……‘死人’而已。”

“我明白了。”秦淮点了点头,“子渊、亦寒、流烟,咱们出发。半盏茶后,亦寒便对我进行‘刺杀’。”

“好!”

…………

……

一轮红日渐渐的坠落下来,风也开始变的微弱。剩下的一丝亮光,映照在环绕着月驾轩的湖面上,给宽阔的湖面映上了一层美丽的色彩。湖水是软的。微风习习,波光粼粼,像是一幅迎风飘舞的绸。

“秦捕头今日约我等前来,是不是已经知道杀人凶手了?”冷笔山庄庄主冷千秋,笑着落座,语气轻蔑。

“是。”白亦寒见秦淮不作声,便开口回话,语言还是一贯的简练。

季凌云猛然起身,眼中泛出点点戾气:“到底是谁杀了我父亲?!”

“杀人凶手就在这里,有第一第、二杀手在这儿,他跑不掉的。”叶葬花唇角轻挑,媚态非常,“大家还是先听听我们查到的线索吧。”

“洗耳恭听。”司未央笑得儒雅,就连话语中都带着暖意。

“初四,穆璟黎及其护卫疾冰,入住远翠小筑,现在疾冰护卫不知所踪;初六卯时,秦淮一行五人与半路遇到顾流烟和司未央同时抵达,秦淮五人住到月驾轩,而司未央和顾流烟被安排在了浮翠小筑;卯时二刻,沉月阁上官阁主带三名护卫前来,入住前面的沁芳轩;最后是冷碧山庄的冷庄主,未时左右到达,被安排在了沁芳轩的右厢房。可对?”君傲天施施然的摇着折扇,寒意阵阵,小屋之中暗涛汹涌。

“没错。”冷千秋点头,“我是在寿宴之前赶到的。”

“呵呵,然后便是季御风的死。”叶葬花轻笑出声,“据秦淮查证,当时季御风的尸体仰面倒在地上,四肢松软,面色安宁,双目微闭,且眼球上翻,眼白中并无血丝出现。亦寒检查过门窗,她发现除了门闩被她劈开之外,门窗都没发现丝毫异样,也没有其他人强行进入的痕迹,房中布置得非常简单,所有物品都摆放的很是整齐,没有任何反常之处,也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就在这短短的半盏茶之内,季凌云遇袭。”白亦寒声音凛然。

“接着是第二个,丹青护法的死。”君傲天毫不在意身边凝滞的沉闷气息,文雅的男声再次响起,“丹青护法的尸体就横倒在连接月驾轩与浮翠小筑的路上,且四肢松软,面色平静,重点是他腰间的长剑并未出鞘,甚至连拔剑的动作都没有!”

“就是说,他来不及反应时,就已经被杀了?”司未央微微皱眉,“一击致命。”

“没错。”叶葬花以手支颌,凤眸中闪过丝丝流光,“然后是第三个,穆璟黎。”

“说实话,穆二堡主的死,是出乎意料的。”君傲天神色微黯,“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们绝不会知道穆璟黎会被杀。可惜的是,我们赶到前,他已然遇害。亦寒去追击逃跑的黑衣人,秦淮、葬花对上了留在院中的这个,但……力不能及,受伤了。”

“之前,我问过各位,身在何处。”叶葬花建秦淮依旧不语,便了然的继续解说,“冷庄主和司先生在浮翠小筑下棋,其中司先生离开过一盏茶的时间;季庄主在祠堂闭门反省,并无人作证。”

“所以,你的结论呢?”冷千秋轻嗤一声,眉眼之中更是不屑。

秦淮突然轻笑出声,众人顺势看去,只见女子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瞬间,女子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清香陨魂。

“好戏即将上演,请大家切勿着急。”秦淮缓缓起身,掸了掸无一丝灰尘的雪白长裙,“我一直都在怀疑,季御风是不是真的死在自己的卧房中。”

“丹青护法不是看到门口的血迹了吗?!”季凌云眉头微蹙,“他在说谎?”

“傲天。”秦淮并没有回答,只是开口唤了声叶葬花身边的摇着折扇的男子。

“昨夜,我们几人模拟了一下宴会当天的情景。”君傲天从怀中抽出几张写满字迹的白笺,“亦寒扮作凶手,她在杀了假扮季御风的秦淮之后,飞速赶往当时的宴会现场,时间:一炷香;亦寒赶回厅堂后,不足半柱香的时间,惊蛰扮演的丹青便进门报信,随即葬花与亦寒二人会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含辉楼,当然,这个时候间色转换,亦寒扮演失态的季庄主,葬花则是演好自己,时间:不足一盏茶;而我则负责在半路上‘打昏’葬花,并把她送到季庄主的住处,随后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秦淮的所在地,时间:不到两柱香,如果换成男子,两盏茶的时间只多不少。”

“你是想说,在厅堂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做到这点?”司未央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缥缈,“那么……流烟先生在做什么?”

“形势紧急,秦淮负伤,流烟当然陪护了!”叶葬花侧过重点,只是妖娆的笑着说,“你知道等我们回到住处后,亦寒说了什么吗?”

“什么?”季凌云上身前倾,急于知道答案。

“我约了秦淮在院外见面。”白亦寒不动声色的垂眸,“杀人后,将血迹擦在门口处,上官阁主便出现屋门口,他以为季御风死在屋里了。”

“然后呢?”冷千秋似乎听出些什么,“听说是你把门劈开的?”

“这是惯性思维。”秦淮亭亭玉立,绕桌缓步而行,“当一般人听到屋中确实死了个人的时候,他们赶到门口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破门而入,他们会认为门是锁着的。”

“但是……”

“事实就是如此。”白亦寒打断季凌云的话。

司未央叹了口气,道:“请秦捕头继续。”

“丹青护法被门口的血迹吓到了,他没有莽撞的冲进去查看,只是赶来厅堂找人帮忙。凶手见丹青离去,便将尸体搬进门口看不清的桌案之后,掩门离开。”秦淮左手负于身后,右手轻垂于身侧,“亦寒在我之前两步到达,下意识的劈开房门,我则顺势进入房间,,待我二人看清屋中的尸体时,也就顺理成章的掉进了‘尸体一直在这屋中’的思维陷阱中,用公门的话说,也就是时间差的意思。”

季凌云眉头依然皱得很紧,似是要拧出血来:“杀手所用的凶器呢?”

“四名死者的伤口有一个共同点。”君傲天猛地收起折扇,“一击致命,伤口极细且都在脖颈出,它甚至比最薄的剑痕还要细,而且流的血不多,看上去就如一道红线一般。”

“而天下间有什么兵刃能做到这个程度呢?”秦淮循循善诱。

冷千秋伸手细数:“天蚕丝、蝉翼刀和水煞剑啊!”

“素白红绫、无名短刃还有……风吟!”司未央眸眼微眯,射出凌厉的光。

“司未央。”凛冽阴鸷的声音并不比冰川温暖。

话音刚落,卓尔不群的青衫男子已然站在门口,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杀意四散,嗜血无情!那是经过了无数的战斗而沉淀下来,带着血腥味却不会让人感觉厌恶的冷冽,那是自己还不能明白却还是会不自觉尊敬的强大!

“这不是阎君大人吗!”君傲天开口打破一室的寂静。

冷千秋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虽说是冷碧山庄的庄主,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罢了,从未涉及江湖武林的他,又何曾遇到过此等人物。如果说秦淮、叶葬花、君傲天这三人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那“雪衣神算”顾流烟、沉月阁主上官惊蛰,天下第二杀手“冷血蓝衫”白亦寒三人,他则识相的避而远之,但若说到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的“阎君”,他与一般人一样是害怕的。

“阎君驾到,鬼神回避。名剑风吟,出鞘沥血!”这句话在江湖上流传极为广泛,就连他这种纯正的商人都知道,可见它威名四方。

他要杀的人,必定会死,无一例外。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很多,认出他的人却很少,因为他的面容不定时常改换,传闻他戴的每一张面具,都是“千面公子”君傲天亲手所制。偷偷看了眼正在安然喝茶的男子,冷千秋确信,他们一定认识很久了!

再看向青衫男子的脸,五官深邃,俊冷无双。这……是他的真实面貌吗?他不敢想,也不敢猜!

猜错了还好,若是猜中……恐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他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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