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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输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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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斋月的名字是菩提,竟然给忘了......是想到一首大家都熟悉的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无是一物,何处染尘埃。他啊,终是看不惯墨的无尘,采取行动了啊。所以我想,他本是拥有与墨有些相似的无尘,但还是让自己的眼里弥上了颜色。大概,是想看看墨会不会与他一样——最终染上尘埃。这千秋红尘已经开始了,不知会有怎样的过程和结果。

用8384的这段话给镜后一个回答, 是否,斋月的动心,动得有些轻易了?

这个问题我有想过,斋月对墨女像是没有过程的执着,其实,也不是没有过程的,发现墨女的第一个人不是小三儿而是斋月.有时侯,与一个人共鸣,不需要言语,他透过那扇窗不休不眠地看她,看的不是别的,而是那样的一个人,够不够资格让自己为她开了那扇窗.不知道风镜细看了没有,那扇窗是从来不开的,再说个比喻,人们不都常把心比做窗吗,那扇窗开了,却也只是一条缝,即使只有一条缝,却也够了.

不管是斋月还是菩提,都是极其冷清的名字.斋月对墨女的感情是很难形容的,当初描写斋月时,我想的其实是俞伯牙和钟子期.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就像那一句,迷了,就放不下了.

友情走到一定高度,就不再是友情了,怎么说呢,斋月就像一只单翅的飞鸟,群鸟之中却找不到另一只适合他的翅膀,突然遇到了墨女,那双翅膀是他向往已久,所以,即使不惜代价他也要折了她的另一只翅膀,那是没有理由的相依.

所以,既使当中的爱很少,他也要生生世世与之纠缠.因为,红尘之中,只有她.

青童看着桌上的饭菜,筷子还是他刚放上时的样子。三天了,主子滴米未进。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曾想过,主子对那人竟如此执念。

知道惹主子不快的人是谁,却也不能说。恨极,那人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和她的小厮谈笑风生,好是快活。

“童儿,不准多嘴。”

主子的话是圣旨,他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忤逆,只能道:“是。”所以,他不是故意路过醉月阁,又恰好碰到了那没良心的主仆二人。

“童儿。”

千秋红尘白天很安静,这一声叫喊,愈显得高亮清脆。这女人,永远不懂得含蓄,大庭广众之下和小厮闹在一起,成何体统!又想起屋的公子,更是为公子叫屈,也记不得脸红,狠瞪了眼看着他笑的正灿的人,冷哼一声便要离去。

“童儿谁得罪你了,脾气怎么如此之大。”

又是一声冷哼,步子却已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墨女。

“童儿?”

“你这个好没良心的女人,妄公子待你如此的好!竟然是个没心没肺无情至斯的人!”

墨女被训的云里雾里。这才过了多久,她就多出这么多的罪名。

“呵呵,童儿你确定你没认错人,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抬手探了下说话人的前额,“没发烧啊!”

本被突袭而来的手弄的脸红的青童,听到后面那句话气愤的一下子跳起了脚,“你才有病!我怎么可能认错人,能把公子折磨成那个样子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墨女彻底茫然,正想问个明白,一声呵斥传来。

“童儿谁给你的胆子!”

听了那声音,青童怯怯地低垂下头,“公子。”

“谁准你来这儿的!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公子,我……”青童略有不甘,抬头看到那怒了的神色,什么也没说出口。

墨女看着不远处的人,怎么才三天不见,就变得如此憔悴。

“童儿,你家公子病了吗?”

“你在意我家公子的死活吗!我家公子三天滴米未进你在——”

“童儿!”斋月声音带着尖锐,看墨女的时候,却还是带着笑意的,只是未达眼底,“这狗奴才胆子愈来愈大了,扰了墨儿的玩兴,你们继续。”说完便转了身,不再看身后人。

墨女站着,静静地看着离去的人,原来那身影,竟如此单薄,惨凉。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这个地方她不陌生,因为,就是在这个屋子里,他没有给她退路,尔后,即使入了这千秋红尘,她也再未来过。

斋月还是坐在那个躺椅上,十指缠着白纱,视线落在窗外,尽管那扇窗一直都是紧闭着。

第一眼看他,第二眼看那桌上的琴。他把它放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眸色一暗,他,是铁了心的要她愧疚。

“手好些了吗?”

“墨儿在意吗?”斋月嘲讽的看了眼缠着纱布的手,“墨儿怎会在意,若不是青童,只怕墨儿是不会踏入这落月阁吧。”

“菩提”看着斋月消瘦的脸,心中一痛,那痛楚,就像儿时第一次感觉不到生命,自由,呵护,关爱,撕扯心扉。原来,那颗心在经了那一次次看不到希望的痛苦变得麻木之后,竟还能记着那样的感觉。“为什么不吃饭。”

“只是咽不下去。”将视线对上墨女的眼,纠缠着,笑着,却因身形颤弱而显得悲凉,“本以为那日之后,墨儿就再也不会怨我了,即使怨,也会佯装着过来哄哄我,本以为在墨儿心中会不同以往了,便日日的盼着,想墨儿定会来看我,这手,端不起茶碗拿不起筷,墨儿会为我亲侍汤药。却不想,墨儿还是墨儿,即使是欺骗,也懒得去花心思,呵呵,是我妄想了,妄想了呢。”

墨女将视线调开,她承认,她输了,看不得他眼中的痛。

“菩提,吃饭,好么。”

“给我个理由,墨儿,给我个理由我就吃。”

“菩提,不要任性,好吗?”见斋月十指紧握,白纱布在瞬间染了红慢慢洇开,墨女的心又痛了。

“任性?墨儿觉得我这是任性。”仿佛感觉不到手上的痛,良久,才将那紧握的拳头松开,“那我就任性好了。”

时间瞬间静止,沉默,片刻,重叹一声。“让你驻进我的心里,这个理由,够么。”

斋月一呆,似是没料到她会如此说,回神之际,星眸已笑了开来,春光明媚。

“够了。”

门外的人像是心有灵犀,隔着门道:“公子,菜来了。”

“进来吧。”开口的是墨女。青童推门而入,见主子脸上尽是轻松之意,想是事情解决了,这才将看墨女时眼中的怒火敛去了几分。

斋月起身在桌旁的椅上坐下,青童已将饭菜端上,准备侍奉主子用餐。斋月目光一沉,笑容僵在唇角,墨女看得无奈,这人!

“童儿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果然,话刚说完,那眸间的阴沉已一扫而光。

青童低着头半是惊讶半是疑惑,等着主子发令。

“退吧。”开口,斋月看向青童,一脸云淡风清。

“是”青童出门,边走边想,主子现在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好,应该会忘记惩罚他吧。

“墨儿,那青菜我可不可以不要吃?”

“不可以。”

“我不想吃。”

“那找青童来。”

锁了眉将青菜咽下,墨儿一定是在报复他,改天要记得给青童说一下,以后的饭菜都不要有青菜。“

“墨儿,我的琴坏了。”

“那就再买一把。”

“那是金丝弦琴,天下间独此一件。”

“那就不要再弹了,又不是只有琴会出声。”

“但我的琴弹的最好。”

“琴是极其孤单的乐器,最重知音人,真正爱琴之人已不重琴声,而是那知琴之人,若无人可赏,那琴,不弹也罢。”

“谁说我无知音人,墨儿不就是吗,不然,你怎会听了我的琴便要离开。墨儿懂的,不是吗?”

原来,心里装了人,也是有重量的,就像脚上锁了链子,画地为牢,牵扯着身心脚步。墨女站在逝水亭上,昨夜突下了场暴雨,一夜间,粉红娇艳的桃花凋落满地,恰是:花残,残如酒,酒入愁肠,肠寸断,断梦魂,魂难聚,聚得天涯陌路人,人似花,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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