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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病态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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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红花似火,却让人觉得更像是血。

当月落痕和白衣一走进客栈,他们便看见三个人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的眼神如死灰一般,从他们眼里看不到任何一丝感情,那眼睛就如无月的夜空一般漆黑,唯一能从那眼睛里看到的恐怕就只有死亡和杀气。

有一个的眼神一直充满了微笑,看起来很平和,但是这双眼睛却比另外两双眼睛更要可怕得多,因为这双眼睛的笑是装出来的,但是却让人丝毫看不不出破绽,足以见这双眼睛背后隐藏的实力和奸险。

这三个人不正是龙玉公子手下的三大高手又是谁?

为什么他们会在客栈中等着月落痕和白衣呢?

难道他们已经猜到了月落痕和白衣必定会来?

独不来微笑着道:“二位比在下想象中还要来得快!”

月落痕倒是一点也不吃惊,道:“三位在此是专门等在下的?”

独不来道:“不错,我知道二位赶路辛苦了,所以备下了一桌酒菜,款待二位。”

月落痕笑道:“不敢,不敢,我们再辛苦也不及三位辛苦,三位恐怕是天底下最辛苦的了。”

独不来笑道:“此话怎讲?”

月落痕道:“因为我们是追,而三位是逃,我们追得再辛苦也不及三位逃得辛苦,这个道理想必天下人都明白的。”

此时只见那“活钟馗”阿罗眼中透出一丝怒意,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好在独不来及时察觉,暗中用手在他腿上按了一下,阿罗这才又恢复了当初的平静。

独不来笑道:“我看二位肯定是误会了,我们之所以赶得这么急,是因为要将一个病人及时送回玉龙山庄。”

月落痕道:“哦?这个病人是男是女?得了什么病?”

独不来道:“难道阁下还会看病不成?那这位病人岂不是不用到玉龙山庄也能得救?”

月落痕道:“也许,这得看这位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了?如果是什么疑难杂症,说不定在下倒真能看一看。”

白衣倒是从来不知道月落痕会替人看病,她柔声道:“你真的会看病?”

月落痕悄声道:“我怎么会看病?我只是会看人,尤其是人在说谎话时,尤其明显。”

白衣面上虽无表情,但是心中却是已经笑了,没想到月落痕竟还会这一套。

独不来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为我这位病人好好看一看,要是阁下能治得好我这位病人的病,无论是什么酬劳都可以满足。”

月落痕暗中笑道,无论什么酬劳,看来也只有龙玉公子手下的人口气才会如此狂妄了。

谈笑间,一个紫衣女人已经将病人从楼上带了出来。

当月落痕和白衣看到这个病人时,忽然一怔,这哪里是花中飞和绝情,分明是一个国色天香般的女子和一个丫鬟,这个女子虽然比天上的明月还要美些,但是脸上的神态却充满了忧愁和无奈,确实像是得了一种怪病。

这个女子在紫衣女子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下楼梯,每走一步,那病态女子都好像要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将脚迈出。

只不过几米的距离,这女人却好像用了一生才走完。

月落痕彻底惊讶了,原来这马车中的人并不是花中飞和绝情,而是这个病态女人,而那紫衣女人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看来他们是中计了。

病态女人目光凝视着月落痕,那是一双十分特别的眼睛,如果说那双眼睛是冰雪,却又不会让人感到寒冷,如果说那双眼睛是火焰,却又不会让人感到灼热,总之,那双眼睛就是这么奇特。

只见病态女人终于向月落痕做了一礼,然后柔声道:“公子真的能将小女子的病治好?”

所有人包括月落痕自己,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看病,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弄清楚那马车中的人到底是不是花中飞而已,既然现在知道了那马车中的人并不是花中飞,他们本就可以立刻离开。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月落痕竟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来。

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然后笑道:“姑娘放心,我已经知道姑娘得的是什么病了。”

这下不但独不来等人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就连白衣也被月落痕弄得一头雾水。

病态女人似有些惊喜地道:“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她知道她这病就算是请普天之下的名医来恐怕都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她的病可不一般,她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她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只想捉弄捉弄他而已。

月落痕笑道:“姑娘是不是食不甘味,就连喝水都会呕吐?”

病态女人点点头,惊讶道:“公子怎么知道?”

她没有想到月落痕居然真的能说出她的症状来,整个人却真的吃了一惊。

月落痕笑而不答,然后又道:“是不是尤其在下雨天的时候症状更加明显?甚至晚上连觉也睡不好?”

病态女人又点了点头,这次她已经有些相信月落痕正的能治好她的病了。

月落痕又道:“是不是每天早晚的时候必会头晕目眩,头痛欲裂?”

病态女人听到这里,脸上已经露出了喜色,她再次点了点头吗,这次病竟好像已经好了三成。

紫衣丫鬟道:“公子你真能治好我家小姐,到时候我们少爷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月落痕笑道:“只是不知道你们家少爷是哪一位?”

紫衣丫鬟脸上好像很吃惊,道:“你竟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

月落痕道:“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望赐教。”

紫衣丫鬟,看着月落痕的样子倒真有些好笑,道:“我们家少爷就是……”

她话还未说完,那病态女人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道:“少爷就是少爷,你个小丫头今天怎么变得那么多嘴了?”

病态女子一开口,紫衣丫鬟就再也不敢多嘴了,她此时就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哑巴。

月落痕不禁好奇地问:“不知你家少爷高姓大名,他日有机会在下也好拜访拜访。”

病态女子笑道:“会有机会的,不知道小女子的病要如何才能治得好?”

月落痕叫小二拿了纸和笔,竟真的像郎中一样开了药方,然后交给了病态女子,并叮嘱道:“姑娘看了这方子,便知道该怎么治这病了。”

病态女人刚要打开纸条,却被月落痕制止了。

月落痕道:“这药方,只能姑娘一个人看,而且看完之后,就烧掉,否则就不灵了。”

病态女人幽幽笑道:“这天下竟有如此奇怪的药方?”

月落痕笑道:“正因为姑娘得的是奇怪的病,所以必须得用这么奇怪的药方,否则不灵。”

病态女人望了月落痕一眼,便将这药方收入了袖中,然后便谢过月落痕之后,回到了楼上。

独不来笑道:“没想到阁下还真的能治病,看来这场酒,我就更得请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赏个脸,喝几杯。”

月落痕从来不会拒绝酒局,哪怕是一次也没有。

他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我此时也正想喝酒呢。”

说着,月落痕和白衣便已经坐了下去。

当病态女人即将进入房间的时候,又偷偷看了正在喝酒的月落痕一眼,喃喃道:“这个男人真有意思,不知道他开的药方会不会像他人一样有意思。”

她没有想到月落痕开的药方竟比他人还要有意思得多,药方上写的是“姑娘本没有病,只不过是有些水土不服,为什么要故意装病呢?难道是想引起什么人的重视?莫非这个人就是龙玉公子?”

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装病呢?难道真的被月落痕猜中了?

病态女人看了这纸条后,竟突然吃吃笑了,笑得那么诡异,此时再看她,病已好了九成,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能看穿一个人的心思,实在是有趣的很。

但是月落痕却还是猜错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和龙玉公子的其他女人却有些不同。

到底是什么不同呢?

灯笼红艳艳的,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是桃花。

灯光中,一朵火焰已经缓缓点燃,然后迅速燃了起来,片刻之后地上便也只剩下一团灰烬,病态女人果真将纸条烧了。

窗外的风在响,但是房间里的灯光却很平静,红彤彤的,照在她的脸上。

在这无风的房间里,她的眼中竟好像有火光在闪动。

不知不觉,月落痕和三人喝酒已经喝到了三更。

在座的人除了那个青衣道士风清子和阿罗外,好像都已醉了。

白衣早已经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

月落痕端起一碗酒,笑道:“你看你,明明不会喝酒,偏要喝那么多,我扶你回房吧。”

说完,月落痕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便要扶白衣回房。

就在这时,月落痕轻声耳语道:“我现在才想起今天在半路上看见的那辆奇怪马车,说不定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将花中飞掉包的,现在我们想要脱身没有那么容易,看来只有分头行事。”

白衣道:“要走一起走,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月落痕道:“你放心,看他们今天的样子,并不想杀我们,况且那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说不定跟龙玉公子之间有重要的联系,我正好通过她去查一查龙玉公子。到时候我们在玉龙山庄汇合。”

白衣知道现在他们只有这样做。

月落痕朝着独不来等人笑道:“你们先喝着,我先将她送回房间,有女人在,男人怎么可能喝得高兴?”

独不来好像也有些醉了,道:“月兄请,你可一定要回来,半途跑掉的人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月落痕笑道:“那是当然,我们还没有分出个高下呢。”

说着,月落痕就将白衣扶着上了楼。

独不来立刻向活钟馗阿罗使了个眼色,阿罗便鬼魅一样的跟着也上了楼,他要确保月落痕和白衣在今天晚上之前绝不能离开这家客栈,一个也不能。

当房间的门打开,月落痕再次走出来之时,一个雪白的身影,早已经掠出了窗户,在绵延不绝的山影下,闪电般地前行着,她的目标是一辆车窗上镶着金边,车顶上打着一个金色的“玉”字的马车。

花中飞和绝情就在这辆马车上,而此时这辆马车正飞奔在原野上,山影和树影正飞快地从马车后闪过。

月落痕早就知道门外有人,他故意撞在了阿罗的身上,道:“怎么?阿罗兄弟不在下面喝酒,怎么跑到楼上来了?”

阿罗道:“我只是想上茅厕。”

月落痕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要确保白衣此时没有离开客栈。

阿罗此时正欲推开房门查看。

月落痕笑道:“茅厕不是应该在后院吗?阿罗兄弟怎么跑到楼上来了,想必是喝醉了吧,不如让我带你去。”

他也闪电般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阿罗的手腕,顿时两人便僵持在了那里。

虽然两人都没有出招,只是简单比手上的力道。

但是这力道又何止千斤?

阿罗向来对自己的天生神力感到自信,不想今天却和月落痕比得个不相上下,他的身材本来就已经占了优势,比个平手的话,其实就已经输了。

只见阿罗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而月落痕却依旧是面不改色。

两人比完力道,又较上了招式。

虽然两人的手至始至终没有分离过,身体也没有移动过,但是却在短短的一瞬间,较量了三十几招。

首先阿罗为了摆脱月落痕的束缚,使出了阴柔之力,这十三招,便是西域有名的“缠丝手”,这“缠丝手”就好像是柔软的丝线一般,变化多端,让人捉摸不透,像阿罗这种一看便知道学习至刚武功的人,能使出这诡异的缠丝手已经是奇迹。

但是月落痕使用的却是少林的“龙爪手”,而且“龙爪手”本是至刚的武功,武学中本来素有“以柔克刚”的道理,但是龙爪手经月落痕使出来,却偏偏能“以刚制柔”,你说妙不妙?

阿罗见月落痕使出龙爪手,又在不知不觉间变出了十三招,这十三招竟同样也是龙爪手。

哪知这回,月落痕却又使出了“拈花手”这种至阴至柔的功夫,而这次月落痕却又能做到“以柔克刚”,当真是神了。

阿罗已经被月落痕逼急,脸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这次又使出了十三招,这十三招刚中带柔,柔中带刚,使的是刚柔并济的套路,变化之快,还比闪电三分。

月落痕却又能在一招一式间自如地变换武功,而且每次都和阿罗相反,阿罗使出柔招,他就以刚至柔,阿罗使出刚招,他就以柔克刚,而且就好像每次他都能猜中阿罗要出什么招似的。

这十三招下来,阿罗已经彻底败了,他看到月落痕的眼神里似乎在闪着诡异的光,月落痕竟好像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个人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可怕,都要难以捉摸,就好像你的心早已经被这个人看透,你脑海中想的每一件事这个人都清清楚楚。

已不知在何时,阿罗的手心里已经冒出了冷汗。

然而至始至终,两个人的手都没有离开过,人也没有动一下。

月落痕笑道:“怎么了?阿罗兄弟怕是穿得太少,已被这夜晚的凉风吹得冷了。”

可是这哪里有什么凉风,不要说凉风,就是风的影子也没有。

突然只听房间中传来了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好像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此时正在慢慢入眠。

阿罗一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便头也不回恨恨地走了。

而月落痕此时却已经怔住了,他暗想,难道白衣并没有走?但那绝不可能,那这女人的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的呢?她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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