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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31章 戒指为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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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这人若不死,你就得死,所以我只好杀了他。”禹珩的声音还是万年不变的平静冷漠。

“啪!”托盘和茶盏一起落在了地上,发出瓷器碎裂的清脆响声。妙衣面色发白,声音有点颤抖:“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死?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禹珩,你快放下匕首!你不要做傻事!”

那一刻,她分明看到玄煜的眼瞳猛地收缩,怔怔地向她望过来。

她早顾不得了,冲上前想要拉开禹珩,忽然听见玄煜喝道:“妙衣,你出去!”他沉静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凌厉,仿佛要将她穿透,令她霎时怔在当地。

“出去!我也正好有话要对齐王说。”玄煜的目光扫过面前的禹珩,语气却缓了缓,“有点事要对他交代。”

妙衣怔忡了半晌,看向那双金色眼眸:“禹珩,你别伤了他!”然后咬咬牙转身出去了。

心绪不宁的踱到亭中的长椅上坐下,远远瞧着紧闭的厅门,虽然猜不出他们要谈什么,但是隐隐知道可能是与自己有关。仔细回想这么些天发生的事,顾离亭那天说“那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应该是一种能危及她生命的东西。而这一切大概正与她的失忆相关。

“小环。”她唤了一声不远处正和思梵玩在一起的女孩。

女孩儿拉着思梵过来,欠身行了一礼:“王妃。”

思梵笑呵呵地扑进妙衣怀里,她将他抱在腿上,搂着他对小环道:“王爷离开我和思梵之前,是你照顾我的吗?”见小环点头,又道:“那你把从前知道的都告诉我。”

听着小环的徐徐道来,却令她更糊涂了。因为不喜欢他从府里逃走,最后怎么又跟他去一个叫苏镇的地方隐居了一段时间呢,还是在那时候有了思梵。可是小环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她暗自推测,中间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她去长安遇见禹珩,而玄煜也跟去同禹珩做了邻居吧。

只是很多关键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厅门终于打开了,两人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她松了口气,让小环领着昏昏欲睡的思梵先去歇着。

禹珩看着她,金眸中光芒闪烁,只是那温柔眸光的背后,是她无法读懂的深沉复杂。他微微扬唇:“我走了。”

妙衣嘴唇张阖了一下,想说什么挽留的话,却终是没能说出口,只迟疑地道:“你还会来看我吗?”

“你希望我来吗?”禹珩摸着她的头,“你希望我来,我就会来的。”然后将她搂进了怀里。

“喂,又不是见不到了,用得着这么肉麻吗?”玄煜将妙衣扯回来,面色不善地看着禹珩,只是语气中听不到一丝怒意。

禹珩也没有生气,只淡淡一笑看了看面前的两人,金色眼眸中微芒闪过,转身离去。

妙衣想从玄煜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她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我去送送他。”

“不许去。”玄煜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来,挡住她的视线,往沉香阁走去。

妙衣看着他微蹙的眉,叹了口气:“你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

玄煜却不说话,抱着她一直进了屋,在外间的椅上坐下,丫头们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周围沉静一片,只有仔细可闻里间的卧室里传出思梵均匀的呼吸声。玄煜将脸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嗅着属于她的淡淡清香,是他想了四年的味道。

“……我们在苏镇,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早晨去江边看日出,从渔人手里买来新鲜肥美的鱼,你会为我做美味的鱼羹;我们还会一起去集市、郊外;天气渐渐冷了,我们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妙衣静静地听着他的喃喃话语,心里一点点的变得柔软,那些似曾相识的情景被他描述着,如同画卷一般在眼前铺展,心湖中像被人投入了石子,明漪缕缕、波光潋潋。

他是真的爱她吗?如果是的,为什么要抛弃她和孩子;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些记忆虽然模糊但是温暖,令她只愿相信它们是真实的。

她闭上了眼,睡意渐渐袭来……有什么拂在唇上,像春天轻柔的柳絮……

这之后的日子,妙衣经常有一种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这种有违常理现象的错觉,玄煜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令她有些措手不及。习惯了同他吵吵闹闹,这样的转变令她稍稍不安。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这样的玄煜,她有什么不满,也无力表现出来。

对于这样的自己,她也很无语。想骂自己不争气,可每当玄煜对着她粲然而笑的时候,脑中就有突然空白的感觉,只剩下心中的温暖与透亮是真实的。

就像明知道是一个泥潭,还是不觉陷了进去。

他抛弃过她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她有时会独自惶恐,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迷恋他温暖的怀抱。

当他吻上她的双唇的那刻,心里更像有什么东西化开来;宛如亭外的灿烂春光,斑斓迷人。

“咳咳……六弟和弟妹还真是悠闲啊。”忽然一个愉快悠然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亭中正在甜蜜拥吻的两人。

玄煜想离开那么香甜的樱唇又舍不得,毕竟是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次亲吻;可见怀里的人早羞红了脸避开去,又不忍心了,只在心中把那个不识相的家伙骂了上百遍,转过头还得努力带上笑意:“原来是皇兄,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妙衣一边摸了摸发烧的脸,一边也笑着起身对来人行了礼。

玄烁在两人对面的长椅上坐下,笑问:“弟妹这几年过得可好,好像比从前瘦了些。对了,朕的那个小侄子怎么不见?”

“思梵这会儿在午睡呢,臣妾这就把他抱来。”

玄烁止住:“不用了,孩子在午睡,还是不要去打扰他。朕也是难得有点空闲,因想着好几年未见弟妹了,就悄悄过来看看。六弟也不带你去宫里逛逛,母后想你的紧。也不知六弟告诉了你没有,你不在的这几年,因怕母后担心,就没有告诉她实话,只说你生了病一直在府里将养,不去宫里看她是怕过了病气。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弟妹还请见谅。”

妙衣忙笑着道:“陛下言重了。臣妾是做儿媳的,一直未能孝敬母后,心中有愧。”然后又转过头看向玄煜,“你什么时候有空闲了带我进宫去看看母后吧。”

玄煜握了握她的手:“明天吧。”

三人又不咸不淡的寒暄了几句,兄弟两人就在园中对弈,妙衣捧着茶杯在一旁观棋不语。她一个臭棋篓子,只觉得棋盘上你争我斗的好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几盘下来,总是玄烁输的时候多,不过那家伙倒不沮丧,反而一幅心满意足的表情,笑意盎然、谈笑风生,偶尔开两个玩笑更是活跃气氛。妙衣都要开始怀疑这家伙是怎么当上皇帝的了。

玄烁刚走,两人送完回来,还走在回廊上,手忽然猝不及防地被扯住,后背重重地摔在墙上,还未来得及痛叫出声,唇间就被激烈的吻攫取了。

“唔……”

【此处河蟹45字】

心中乱成一团,她不能喜欢他,可是好像做不到了。听着那坚强的心跳,是那么的强势有力,就像他的果断霸道。

可是她不想那么轻易的把心交给他之后再被抛弃,她失去的是记忆,不是尊严。深吸了口气,推开了他,也再未看他一眼,默默离开。

一整天,她的内心都做着困兽之斗,努力躲避他的温柔目光。这样的自己,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越被他用那种目光看着,心里的那道防线也就越薄弱。除了恐慌,似乎还有期待。

为了思梵,她愿意呆在这里,每天面对他;是不是这样的生活,也总有一天会成为习惯?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坐着马车向皇宫而去。妙衣怀中搂着思梵,听他兴致勃勃的给她讲上次去皇宫的见闻,旁边的人微扬着唇看着他们,将母子两人轻轻揽在怀里。

对于太后的记忆很模糊,但是见第一面就有了一种亲切感。老人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她也编着谎地哄老人开心,玄煜也很有耐心的陪着她,偶尔说一些逗老人高兴的话。只有小家伙思梵不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太后忙让身旁的丫头领着他去园子里玩。

正说笑着,忽然听近侍通报:皇贵妃来了。

炎国的一些事,她闲来无聊也听小环讲过,权当补充记忆。这个皇贵妃姓陆名晴雪,因炎国后位空缺,便暂时统领后宫事物,很有些手段。其父官拜太尉,两世重臣,朝威显赫。陆家是世家,家族之辉煌记忆源远流长,虽然近几年稍有些不济,但在世家中仍算是威信最高的。

妙衣还在愣神间,就见一个女子迈着轻盈步伐走了进来,落落大方的对着太后施了一礼:“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然后又向玄煜和妙衣互相见了礼。

入了座,晴雪的目光微微将妙衣打量了一番,转向玄煜笑着道:“六弟好几天没到宫里来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玄煜微微一笑:“不过是处理些寻常事物。”

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妙衣也将晴雪暗暗打量了一下:云髻峨峨,肤如凝脂;体态纤柔,笑靥如花;眸光流转,美艳动人。坐在那里,就像有静静的光晕罩在身上,让人移不开眼。

妙衣听着那两人说话,看着他们的目光互相落在对方的脸上,想起小环讲过他们之前的一些旧事,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玄煜喜欢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女子吧,郎才女貌多么般配。如果玄烁不去抢,晴雪可能早就是他的妃了。

正胡思乱想着,手忽然被握住,她转过头,就见玄煜有点担心的望着自己,才发现刚才的走神在旁人看来也太失礼了。

玄煜却转向太后道:“母后好像有些困乏了,要不要歇一会儿?”

太后点点头。妙衣便同她身边的大丫头一起服侍着她在榻上半躺下,盖好薄被。见她闭目养神,三人才告退出去。

“妈妈!爹爹!”刚走到御花园,思梵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抱住玄煜的腿,仰着脸咯咯笑着,“爹爹,思梵把香凝姐姐的风筝弄树上去了,爹爹帮思梵把它取下来吧!”

“跟着你们的宫人呢?”

“太高了他们取不下来!”思梵抓着他的袖子使劲摇着。

玄煜失笑,抱起他:“走吧,爹爹帮你取去。”

“思梵还真可爱。”晴雪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说道。

妙衣也笑起来:“是啊,他很懂事很可爱。”

晴雪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女人啊,只要是能有个争气的儿子就算有了保障,‘母凭子贵’正是如此。”半晌,她微叹了口气,“我还有事,不能奉陪了,你且去那边凉亭坐一会儿吧,玄煜一会儿就该来了。”

妙衣一直目送着晴雪的袅婷身影转过不见,才呼了口气。那样光彩照人的女子,任谁都会喜欢的吧。

不郁闷是假的。所以直到下午回到家中,用过晚膳,再等到晚上就寝的时候,她还有些闷闷不乐缓不过来。

两人躺在床上,中间还是夹着一个睡的正香的思梵。玄煜握住她的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他深沉的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忧虑。

妙衣皱了皱眉,这个问题自打坐上马车起他就已经问过她很多遍了,很有不得到答案就别想睡觉的意思。

“……你同我复婚,只是为了思梵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口气还真像个怨妇。

“如果没有思梵,我也会跟你复婚。我独自努力了四年,才终于等到了现在。”他的语气轻柔但是镇定,像一锤一锤地敲下来,隐藏着分量。

妙衣终于有勇气看着他:“……你还喜欢陆晴雪,对吗?”随即,她有一种想扇自己耳光的冲动,怎么话一说出来就变味儿了呢?再说下去那语气恐怕就该是个活脱脱的弃妇了。

玄煜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忽然轻笑出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脸上发热,她瞪了他一眼:“自恋!”

“我这辈子爱的女人只有一个,”他的手指抚着她手上的戒指,“以它为证。”

妙衣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画面,模糊的,但能肯定都是发生过的。只是觉得,挡住那些画面的水雾,似乎淡了些。

“你还会离开我吗?”她不自觉地问道。

“……如果我再离开你,你会恨我吗?”

“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玄煜凑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为她掖了掖被角:“傻瓜,你又胡思乱想了……这个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喂,你才是臭毛病!讨厌……”妙衣已经有些迷糊了,胡乱反驳。

“睡吧……”玄煜的声音轻轻地,像从天边传来……

后来很多次,当她回忆起那时的情景,摸着颈上挂着的指环,心里是深深的懊悔和恨意。为什么当时没有发觉,他并没有给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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