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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29章 复婚风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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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都的百花盛会还有两天才结束,他们便在端王府里暂住了下来。

玄煜很喜欢思梵,总爱逗他玩儿。思梵也是个不认生的,很快就和玄煜打成一片,黏着她和羿攸芒的时候少了些。

她远远看着草地上闹成一团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心里有一片雾似要渐渐化开,但雾后的景物依然模糊难辨。她有些郁闷和失落:能感觉的出来,玄煜一直在回避她的目光,偶尔与她眼神相撞,总是匆匆地避开。

她承认自己的眼神可能有些花痴,但也不至于将厌恶之情表现的那么明显吧。她终是明白,来府里做客只是个幌子,那个人是想接近思梵罢了。

意图也太昭然若揭了吧。如果仔细观察思梵和那人,就不难发现眉眼有相似之处。她咬了咬牙,唤了一声:“思梵!”

“妈妈!”思梵转过头看见她,咧嘴笑着,从那人的肩头滑下来,跑过来扑进她的怀里。“妈妈,羿叔叔呢?”

“他早上出府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思梵,”她抱着思梵在旁边石凳上坐下,吻了吻他的额头,“等羿叔叔回来,咱们就回去,好吗?外公一定想咱们了。”

“妈妈,我们不是后天才走么?”思梵眨着大眼看着她。

“何必那么着急?”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冷冷一笑,若是没有记错,这是她来王府后,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呢。并不理睬那个人,只看着怀里的思梵:“妈妈是问你想不想回家呢?”

“妈妈想回家吗?”思梵捧着她的脸,咯咯笑着,“妈妈想回家,思梵就想回家。”

妙衣失笑:“傻孩子,那过一会儿咱们就回去哦!”见思梵点头,放他下来,拉着他的手起身对眉头微蹙的某人礼貌的笑了笑:“谢谢王爷的款待,我们叨扰已久,多有不便,就此请辞。”

“你不是说等百花盛会结束了才走吗?叨扰什么,你们也不过才呆了一天。”他的眸光中有点着急。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再多呆两天,好吗?”

妙衣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心里怦怦直跳。面前的人眼中读不懂的复杂光芒令她心慌,忙垂下睑:“多谢王爷相留,只是离家已久,想回去了。”

“羿兄有急事离开了,过两天会有人来接你们?”

妙衣一愣:“这我怎么不知道?”

“他刚才派人带信过来——忽然得急报说长安有事,须连夜赶回。并让顾离亭他们过两天办完事就来接你。这也是临时变动,只得如此。你就安心住两天,这里什么都有,就跟自家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样?想留思梵就直说好了,干嘛这么假惺惺。她揉了揉额角,拉着思梵又坐下,淡淡地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思梵欢呼一声,扑过去抱住玄煜的腿,蹭来蹭去:“叔叔、叔叔,你说好要带我放风筝的!”

玄煜抱起他,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道:“叔叔这就给你糊风筝去,好不好?”然后又叫来两个丫头,让照顾好客人。

妙衣心里有点生气,闷闷地在池塘边坐了一会儿。水中倒映出她清秀的面庞,还有身后一个正抹着眼睛的女孩儿。

疑惑地转头看去,见她垂着眼睑眼角微红,不觉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那女孩儿摇摇头,努力对着她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环……”女孩儿的声音有点哽咽。

这名字倒有些耳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笑了笑道:“哭什么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环扯着袖子擦了眼泪,摇摇头:“没有,是沙子眯眼睛了。”

妙衣想着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便不再细问。

“妈妈!”思梵举着一个大风筝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对着她喊,“妈妈快过来,跟我和叔叔一起放风筝!妈妈!”

她笑着走过去,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人摆弄一个风筝。那个风筝显然不听话,刚升起没有两丈高就一头栽下来,似乎铁了心不想飞上天。正忙得不亦乐乎的两人已是满头大汗了。

“真笨!是引线的问题。”

玄煜闻言抓过风筝一看,调整了一下引线,等到再放的时候,风筝终于有惊无险地飞起来了。他回头对她扬唇一笑,差点要把她惊倒。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很帅,尤其是笑的时候,就像有金色阳光从窗户照进屋来,遍地金黄闪烁。

思梵拍手叫道:“叔叔好厉害!跟羿叔叔一样厉害耶!”

妙衣额角青筋跳动:臭小子,是你老妈我厉害好不好?!竟敢给我胳膊肘往外拐!

玄煜低头看着思梵:“那我跟羿叔叔比,谁更厉害呢?”

思梵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羿叔叔更厉害。羿叔叔懂很多知识呢!妈妈和思梵都是他的粉丝。他如果是思梵的爹爹就好了!”

臭小子,又在胡说什么?妙衣只觉得头大:“思梵,不要乱说。”

思梵嘟着嘴,跑过来摇着她的胳膊,不服气地道:“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让羿叔叔做思梵的爹爹啊,你也喜欢羿叔叔,为什么不让他做思梵的爹爹?”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

妙衣忽略掉一旁正看着他们的某人,在石凳上坐下,将思梵揽进怀里轻声安抚:“傻孩子,妈妈知道你想有个爹爹。可是爹爹不是什么物件儿,不是说想要就会有的。羿叔叔是妈妈的好朋友……”

“哇”的一声,思梵一下子哭出来:“呜呜……为什么思梵不能有爹爹,小妮子和无双哥哥都有爹爹……呜呜……为什么思梵没有……”

妙衣的眼泪也一下子涌出来,忙胡乱擦掉,将思梵紧紧搂住:“思梵还有妈妈,还有外公,还有那么多人疼爱思梵……别哭……”

劝了好半天,思梵渐渐哭累了,竟在她怀里睡了过去。她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抱着他往暂住的厢房而去。

身后有什么“啪”的一声,好像是风筝栽了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思梵沉静的睡颜,想着白天的事,就心乱的睡不着。她承认自己笨,但是笨不代表一无所知,不代表连最基本的判断力也没有。

“砰砰砰”,敲门声不大,但在静谧的夜色中就显得格外突兀。

妙衣轻手轻脚下床,走到外间去开门——看着那张藏在月光阴影中的面庞,明显一怔。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呃……”他的声音有点无辜,“我的衣袖被树枝划破了,能帮我补补吗?”

“你的丫头小厮呢?他们不会缝补吗?”妙衣疑惑地问。能把衣袖划破的树枝,该是多么的“锋利”啊。

“我到这儿是顺路,见这里灯还亮着,想着你还没睡,就干脆来找你了。”来人的态度相当友好,不禁让她联想到一只栓在门口摇着尾巴的某种动物。

妙衣翻了个白眼,侧身让开:“进来吧。小声点,别把思梵吵醒了。”

玄煜进了屋,在床边坐下,顺手为思梵掖了掖被角,然后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妙衣忽然一拍额头:“没有针线。”

“我带了。”玄煜不知从哪儿翻出针线来,递到她手上。妙衣一愣:靠,这家伙不会是提前计划好的吧。

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衣服脱了。”

玄煜乖乖照办,脱下外袍递给她。妙衣一边稍显笨拙地缝补,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道:“你知道这世上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吗?”

“什么?”玄煜温柔的目光停在她的侧脸上。

“后悔药。”

“……”

“虽然对你毫无印象,也不记得从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明明已经抛弃了,再像现在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如果你只是后悔了想要回孩子,那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她忽然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发怔的人,“你最好死心。”

快速的补完,收了针线,将衣服扔在对面的人怀里,平淡地道:“夜了,王爷请回房歇息吧。”

玄煜定定地看了她许久,闭了闭眼让翻腾的心绪稍稍平静,站起身低声道:“你多虑了,我没有想要回思梵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你早点歇着吧,我走了。”

第二天早膳的时候,妙衣原本还觉得会有一点尴尬,毕竟昨晚上算是撕开了脸。可是暗自观察玄煜,却发现他仍是那副这两日她已经熟悉了的不以为然的冷漠表情。

靠,人家都没意见,你激动个什么劲啊!妙衣心道。

“妈妈,叔叔一会儿要带思梵出去玩!”思梵一边呼呼地喝粥,一边说。

妙衣皱眉:“去哪儿啊?”

“叔叔说去的那个地方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那个地方叫皇宫。叔叔还说那里有漂亮姐姐,会跟思梵一起玩!”小思梵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

妙衣满头黑线:“不许去!”

一旁的玄煜微微一笑,喝着粥并不说话。

“妈妈,可是思梵想去……好些天没有和小妮子还有无双哥哥一起玩了,思梵一个人好闷的。叔叔说那里的漂亮哥哥和姐姐都很好,妈妈不用担心思梵的!”小思梵一脸无辜。

妙衣按捺下心中的火气,盯着他道:“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小思梵委屈地看了一脸严肃的妈妈一眼,低头一颗一颗的喝粥,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落进了碗里,却不敢哭出声来,只抽抽搭搭的哽噎。

玄煜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将思梵拉进怀里为他擦眼泪,皱着眉望着妙衣:“你对孩子发什么火?我不过带他进宫去玩一会儿,你难道是不放心我?”

妙衣“啪”的搁下筷子:“对,我就是不放心你!”

玄煜也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放心我?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哪一点值得我相信?你算是我跟思梵的什么人?!”她咬着唇将思梵拉过来,搂在怀里,“你以为这样就是关心他?这样就算履行了你应该履行的责任?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有资格爱护他,不用你现在假惺惺的装好人!思梵,我们走!”说完拉起思梵就往出走。

“妙衣……”玄煜忽然冲上来拉住她,“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向羿兄交代?他嘱咐我这几天好好照顾你们。我不过是带思梵去宫里玩半天,你怎么突然生气?”

妙衣冷冷地瞧着他:“那宫里的人问起思梵来,你怎么说?”

玄煜凝视她半晌,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你原来是担心这个?你放心,没人敢问。”

妙衣心中疑惑:你又不老大,别人都怕你不成?

“我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插手议论,就连皇上都不会。”玄煜语气淡淡地,又看向思梵,笑着道,“走吧,叔叔现在就带你去玩儿。”

思梵早不哭了,仰着脸看看他,又看看妈妈,最后摇了摇头往妙衣身后躲了躲:“不,思梵要在家陪着妈妈。”

妙衣和玄煜同时一怔,对望了一眼。

“去吧,妈妈在家等思梵。思梵要记得听叔叔的话,知道吗?”她摸了摸思梵的头,叹了口气。

一个人要努力发现自身的弱点并且不断改善,才能减少吃亏,否则将会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或者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她或者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她就是那个典型的“或者”。

而她总是等到事后才会发现让她成为那个典型的弱点是什么——太容易相信别人而且轻易让步,才令她落了个如此下场。

当玄煜从宫里讨回来一份御诏的时候,她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然后就是难以遏制的愤怒——被人抢了东西还能讨个说法呢,更何况是自己被人卖了?古代人复婚难道只要一方讨个官方旨意,另一方哪怕全不知情也无所谓?!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她觉得那个皇帝要么是个昏君,要么是个傀儡,要么就是遭过雷,导致大脑极度不清醒。

可惜没有带剑,否则她一定会亲手劈了这个腹中藏奸之人。

老爹说你虽然剑术很烂但是带把剑好歹也能防防身、吓吓人,关键时候还能壮壮胆。她一直嫌背着剑太重而偷懒,现在证明老爹是对的,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弱点又增多了一个。

然而就在她愤怒无比而无能为力的时候,府里闯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人。

妙衣从来没见过那个人愤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平时见惯了他的嬉皮笑脸,现在竟有些不认得。眼前剑光一闪,顾离亭纵身而起,锋利剑端直刺玄煜的面门。

玄煜身形一拧,险险避开,如飞燕腾身一跃,躲过对方的第二剑。剑招凌厉变幻,他赤手空拳,渐渐有点吃力。

“拔剑!”顾离亭招招紧逼。

“用不着。”玄煜堪堪躲过。

妙衣瞪大了眼,已看不清人影。忽觉一道劲风扑面,淡影飞身掠过,只听“铮——”的一声,顾离亭的剑竟然脱手飞入假山的岩石之中,没入一尺。

她这才看清羿攸芒手握长鞭站在不远处。

“攸芒,你拦着我干什么?这个人分明未将我等放在眼里!”顾离亭说话的时候微红的双眼一直盯着玄煜,“你害得少宫主还不够吗?你知不知道那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你已经害了她一次,难道还想害她第二次?!”

“我知道。”玄煜平静地道,“我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还……”

“离亭,我有话跟你说。”羿攸芒打断了顾离亭的话,递了个眼色给他。

顾离亭踌躇了一下,咬着牙瞪了玄煜一眼,跟着羿攸芒往客居的厢房走去。

玄煜转过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妙衣,走到近前紧紧搂住了她,在她耳边沉沉地道:“相信我,那种伤害不会再发生了。”

妙衣越发云里雾里,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他们都知道发生过什么,只有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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