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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25章 是掳是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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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光线昏暗,大脑清明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她的床,也不是她的屋子。

绑、绑票?

脑海里浮现出警匪片中的一贯情节。

也不对啊,绑票不是都该手脚捆着扔在仓库里面吗?可是她现在身体并无被束缚,并且这里也不是仓库。她借着从窗外照进的晨光仔细地环顾四周,吃惊地张大了嘴——这里貌似是个石室,但是华丽宽敞不亚于王府宫殿。

“你醒了?”冷酷中带了一丝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心头一惊,蓦然转过头,指着他道:“你、你是谁?你、你、你把我掳来干什么?!”正经人会没事戴这么个恐怖的面具吗?好像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坏人一样!

露出的唇微微扬起,来人慢慢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着她道:“不是掳,是请。”

靠,有这么请人的?!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啊!

她往床里缩了缩,有点不敢看那双冰冷深瞳,战战兢兢地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认识你,你请、请我来干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还弄脏过我的袍子呢。”妙衣怀疑面具下的表情一定是在挑眉。

提起这个她就生气,连害怕也顾不上了,瞪着他道:“那想必你还没忘记弄断过我的簪子吧!还有,你害得我差点吐死过去!!”那次的记忆太过深刻,想忘记都难。那估计是她人生中最丢脸的经历之一,别人都是晕车,只有她晕马。

“主上。”帘外响起一个清脆女声,“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床边的人转过头看着蜷在一起的某人:“随我去用膳。”

妙衣连连摇头:“不要,我要回家!你快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站起身走了两步:“那就别惹我不高兴。”说完甩袖而去。

妙衣一番天人交战之后,还是下了床悄无声息的跟着出去了。

外间比里间看起来要朴素简单一些,但也丝毫不减富丽宽阔。那人坐在桌边,身后是好几个美艳女子恭敬侍立,穿着却都很朴素;宽大的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看着就能让人产生食欲。

既然被“请”了来,她可不想委屈自己。便干脆大大方方的在他下手坐下,端起碗开始喝粥。

喝完一碗,瞅见那人还在优雅至极的用餐,想了想道:“你……”

“叫我瞑夜。”桌边的人淡淡地道,并未看她。屋中却传来了几声抽气,妙衣抬眼就见那些站着的女子眼中皆闪过惊异的神色。

“……瞑夜,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她本来是想说“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但又一想觉得这样的问题对主人来说有点不尊重,便换了个更委婉的问话方式。

“随时。”

妙衣一怔,然后丢下筷子推开椅子就往外走。还未走出门,瞑夜又道:“认识路吗?”

她顿时泄气地垂下头,极度怨念地瞪了桌边正在慢条斯理喝粥的人一眼,磨磨蹭蹭又坐了回去。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他(她现在对那个狰狞面具已经有一点承受力了),神色悲戚地道:“瞑、暝夜……那天弄脏了你的衣服是我的错,可是你也弄断了我的簪子,咱们也算扯平了。况且,我也不是故意弄脏你衣服的……”是拜你所赐的好不好?再说你弄断我簪子绝对是故意的。

当然后面的话,还是适时的咽了回去。

“然后呢?”瞑夜淡淡地问道。

“然后……既然扯平了我也就不欠你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请’我来,但是我们两不相干,相信你也是个大度之人,一定不会再计较……所以还请你送我回去……”更主要的,玄煜就快回来了,她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剩多少,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糟糕,心脏又痛了起来。她不自觉的捂住胸口,额上已渗出了汗,面色青白,只能撑着桌子,攥紧了拳。

似乎,比从前要痛得厉害了,药还放在家里,只能克制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想那个人。可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什么就越是会想。她咬着牙,努力抑制急促的喘息,手指都似乎跟着要痉挛起来。

“你怎么了?”声音依然冷淡。

她抬起头看着他,歉意的勉强笑了笑:“没事……不过突然有点不舒服而已……”

瞑夜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瞳中有复杂的神色闪过,随即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有多么狼狈,同周围华美明亮的背景一定显得格格不入吧,令他厌恶也是情理之中的,尤其,他还在用早餐。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影响你用餐了?我、我还是出去回避一下吧……”她慌乱地起身,刚迈步却被椅子腿绊了一下,重重栽了下去,腰还撞在了椅子的一角。

“啊……”

“你到底怎么回事?!这样也能摔跤?!笨死算了!!”立刻就被人扶起,瞑夜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头顶回响,“摔到哪里没有?!”

“手腕……好像扭到了……”她虚弱地笑了笑,忽然间身体腾空而起,惊得叫起来,“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只是手腕扭到……”又不是脚腕。

“闭嘴!”瞑夜冷冷地且极度厌恶的瞥了她一眼。

她被这一眼吓得将剩下的话“嗖”地咽了回去,就像一只在洞口探头的老鼠猛地发现洞外守着一只猫一样。

手腕很痛,而且已经肿了,但是她奇迹地发现似乎心脏的悸痛减轻了一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疼痛转移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抹着肿起的地方,虽然他眼中的神色是冷漠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令她产生了一刻的恍惚——记忆中也曾经有一个人这样温柔的为她上药,虽然那时是他把她弄伤的。

“还难受吗?”

漫不经心的冷漠声音令她回过神,一抬头就撞进了他如幽深寒潭的眸中,不觉瑟缩了一下,忙笑着摇头:“这药很管用,已经不怎么疼了。”这个人,似乎比他的外表要善良呢。

“我是问你心里还难受吗?刚才你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没有带什么止痛的药在身上吗?”语气有点不耐烦。

“也好了一些……药放在家里,那会儿只是想在江边坐一会儿就回去,所以就没带在身上……”她连忙解释。

“真是笨的可以!”他一边为她包扎,一边嘲笑着,“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还能做什么?”

妙衣心中生气,但是想不到用什么反驳。回想起来,他说的一点没错,她是真的太没用了。

“你不服气?”

她摇头:“没有,你说的很对……我不想依附别人生活,可是到头来什么都做不好。本来想着人生还很长,慢慢努力一切都会好的;可是……”她自嘲的笑了笑,垂下眼睑,“现在想努力都来不及,也力不从心,只想着能安安静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就好了……”

正缠着白绫的手指一顿,然后没几下就为她系好包扎完了,瞑夜转过脸站起身,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我送你回去。”

幸亏路上人烟稀少,不然大白天看见两个活人在天上飞,还不得以为是鬼而被吓死吗?

“笨蛋,这可不是飞。”揽着她的人嗤笑道。

妙衣讪笑,脸上有点烧。不是因为他的嘲笑,而是因为目前这个样子她只能攀着他的脖子不敢动弹。

以至于那张面具离她那么近,想不注意都难。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呢?”好像就是要告诉别人:我不是好人,不要接近我。

“习惯了。”

“我可以……看看你吗?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她说完就后悔了,有一种想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

“我怕吓着你。”

妙衣忽然明白了,也觉得刚才自己的问题真是过于唐突。因面容的损毁而必须戴着面具生活,这样的事,对谁来说都是内心最大的伤痕和阴影吧。

她忽然开始同情他了。

“其实也没有关系,你完全不用在意,一个人的容貌没那么重要的……”她明白,人的悲伤,是别的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无论说什么,都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安慰或同情而已,反而是对他的忽视和不尊重。所以像“心灵美才是主要的”之类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瞑夜低头看了她一眼,眸中分明写着“好笑”两字。

她怔了怔,脸上红的更厉害了,垂下头不再说话。

“到了。”

脚刚着地,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她就被一股大力掠了过去,稳稳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回来了!”她笑看着眼前的人。

玄煜面色清寒地望着十步之外的人,冷冷地道:“阁下是否欺人太甚了?”

瞑夜淡淡一笑:“这话从何说起?”周围虽全是玄煜的人,但他眼里却没有半分惧色。

玄煜的目光扫过妙衣包扎着的手腕,微眯了眼:“内子手上的伤,又作何解释?”

“哦,这个是我自己弄伤的,不怨他的。”妙衣连忙道,“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手腕扭了一下,真的。”

玄煜神色才稍微缓了缓,揽着她的肩,看向对面的人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阁下既然来了,咱们的帐也该清清了。”

妙衣吃惊的看着他,又看看瞑夜:“你们……你们认识?”

“说不上认识,只能算打过一次照面。”

“我早说过是误会,你若不信,我也无法。”

照这架势,妙衣估摸着两人要是再继续说下去一定得打起来,灵光一闪,叫道:“玄煜,你能不能别关顾着跟别人聊天了,我都快饿死了!”然后又握住了他的手。

玄煜转头看着她,片刻,掩饰着咳嗽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小武说了句“送客”,就拉着她往自家宅院而去。

“我每天掰着指头算你多久会回来,”妙衣一边喝丸子汤,一边笑着道,“你能提前一天回家真好,这样我们在一起就多了一天。”

玄煜摸着她的头:“傻瓜……我才走几天,你就瘦成这样……”

“有吗?我倒不觉得……”她皱了皱鼻子,“还不是怕你见我第一面就说‘呀,你怎么胖了’这种话嘛,被丈夫这样说,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现在倒嫌我瘦……”

玄煜轻笑出声:“无论你瘦也好胖也好,我都喜欢。”

妙衣呵呵傻笑,然后大口喝汤。

现在的生活太幸福了,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离开他的勇气。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枕边人沉睡的脸,心底是满满的温暖柔软,手指还被他轻轻握在手里,就像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样。

心脏猛地揪痛起来,她小心地抽出手,摁住胸口难受地喘气。这一次痛得很厉害,她甚至觉得有一股腥甜涌在喉间,见枕边的人眼帘动了动,忙费力的把那口鲜血咽了回去。

轻轻翻了个身,摸索到床里角落处褥子下的小瓷瓶,一边忍着心悸,一边抖着手慌忙打开,从里倒出一粒药吞下。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疼痛才缓了一些。

刚将小瓷瓶藏好,腰忽然被搂住,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了。半晌再无别的动静,僵硬地回过头,见他仍然安静沉睡,才知道刚才不过是他梦中无意识的行为。

她偎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使劲嗅着属于他的好闻的气息——这些,都是令她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并努力生活的原因。

“煜,我爱你……”她迷糊地喃喃自语,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搂着她的人忽然睁开了眼,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眉间就不自觉地紧锁在一起,心中隐隐不安。

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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