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番外一:白谧凡诱受记(1 / 1)
大婚的日子过后,白谧凡和宿御玦窝在一起处理宾客送的彩礼。
宿御玦拿着婚礼上侍卫记录的彩礼单,念道:“煌岳山庄送玉如意一对。”
白谧凡在礼物堆中翻找,“玉如意……哦,是这个吧。”他把玩着做工精致的如意,愁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啊,一不能吃二不能喝。”
“送给芊卉吧,姑娘家喜欢这些东西。”宿御玦在玉如意旁边画了个勾,“白潇山庄,送两把金玉长命锁。”
白谧凡乐了:“这个肯定是给俩孩子的,母亲就是实在。”
宿御玦笑着点头,再往下面一看,愣住了。他缓缓道:“煦辉堡送珠宝首饰一箱。”
白谧凡:“……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成亲的是俩男人?”
宿御玦划勾,说道:“分给你的四个侍女吧,特别是衣儿。”
白谧凡纳闷道:“衣儿怎么了?”
宿御玦高深莫测道:“喜事将近,做少爷的,总得置备些嫁妆。”
○_○惊了个呆!白谧凡讷讷道:“为什么衣儿要成亲了,你却比我先知道!”
“经常在我身边服侍的侍卫,近些日子用私房钱买了好多首饰。”宿御玦放下笔,温和道:“衣儿头上的簪子,你觉着是谁送的?”
白谧凡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好,嘿嘿,我都没发现。”宿雨门挑侍卫的眼光很毒,要求苛刻的不行,衣儿既然和宿雨门的侍卫走得近,说明这男子人品实力均是上乘,定是亏不了姑娘家的。
看来他和宿御玦在一块儿,还促成了侍女的好事,嘿嘿。白谧凡美滋滋地整理彩礼,过了一个时辰,宿御玦终于把单子上的彩礼过了一遍。
白谧凡挠挠头,看着剩下的一个锦盒,疑惑道:“都点完了?这还剩一个呢。”
宿御玦又仔仔细细地对了一遍,“不曾有错。”
“这还奇了,居然有人送礼不留名。”白谧凡嘀咕着,突然想到婚礼上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问道:“黯月堡送礼了么?”
宿御玦摇摇头。
白谧凡明白了,他既然在婚礼上见到了黯月堡的人,礼单上却没有黯月堡的名字。想必这锦盒,就是黯月堡送的礼。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一股幽幽的清香扑面而来,滑软的丝绸布上静静躺着一块类似椭圆形的玉。白谧凡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块温润的玉外形上居然有点像米粒。
他捣捣宿御玦的胳膊,“哎,你看,这玉米饭是什么意思啊?”
宿御玦原本也不太明白,白谧凡一念出口,他顿时就理解了送礼人的心意。他指指自己,“御。”又指指白谧凡,“米饭。”
白谧凡了然,笑得眯起了眼,“这么有心啊,真好。”同样都是一不能吃二不能喝的东西,这玉米饭的待遇可比玉如意好多了。
白谧凡越看越喜欢:“这玉还有暗香呢,放在这里,还能熏熏屋子。”
“暗香?”宿御玦靠近闻了闻,“没闻到。”
“真的有!”白谧凡又把它放在鼻尖闻闻,的确没了一开始的清香。他嘀咕道:“邪门了。”
宿御玦宠溺道:“或许香气锁在了盒子里,并不是在玉中,你闻到,而我没闻到实属正常。又不是不相信你,怎么急出这么多虚汗。”
“啊?我不急啊?”白谧凡茫然地擦了擦额角,一手湿滑。“……天太热了,今天衣服穿多了。”
白谧凡今日格外怕热,他大下午的就泡在浴桶里消暑,一泡就是好几个时辰,晚饭都不想吃。
前来提醒晚膳的裙儿进屋,一摸浴桶里的水,吓了一跳。“少爷,水这么凉,没有人招呼着添水吗?”
白谧凡跑得晕晕乎乎的,他摆一摆手,“唔,没事,我没让他们加。这样……凉快,舒服。”
裙儿看白谧凡的小脸红扑扑的,担忧道:“少爷……您不是发烧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探着白谧凡额间的温度。
白谧凡原本就热得有些难受,不知怎的,裙儿的手贴到皮肤上时,白谧凡感觉清凉之气瞬间笼罩额间,丝丝凉意注入心头。可下一刻,难忍的燥热如洪水般汹涌冲上头顶,烧得他越发难受。
裙儿没有察觉到白谧凡的异样,“稍微有些热,但是不烫人。我让人加点水吧,不然这样下去,您迟早得感冒不可。”
白谧凡头脑雾蒙蒙的,他也不知道回答了裙儿什么,裙儿就退下了。白谧凡把头歪在浴桶边,闭目养神。隐约间,他似乎听见了宿御玦的声音,然后裙儿又嗡嗡嗡说了几句,便没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宿御玦一进门,就看见白谧凡白里透粉的胳膊搭在浴桶边上,水珠子缓缓滑过柔嫩的肌肤。白谧凡的头软软地靠在手臂上,慵懒地笑一声。“来啦?”
短短两个字,居然媚意十足。
宿御玦的眼眸暗沉了几分,他沉着走近,问道:“听裙儿说,你不太舒服,怎么回事?”
白谧凡微微嘟起红嘴唇,指指自己的心口,怨嗔道:“我这特难受。”
他一下子站起身,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大量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下。胸口凸起的两点经过水的润泽,显得更加诱人。
白谧凡抓住宿御玦的手,不顾打湿他的衣服,便强硬地往自己的心口按,难受地嗔道:“你摸摸,你摸摸么……”
宿御玦手上没使劲,任由白谧凡拽着。当宿御玦手上的厚茧摩擦到白谧凡左胸的小红点时,白谧凡舒服地哼了一声。
宿御玦的手如过电般地缩了缩,他有些不敢相信,白谧凡这是在暗示他?可从白谧凡的脸色上看,似乎的确不太舒服。宿御玦一边心里痒得不行,一边又担心白谧凡的状态,憋的好不难受。
白谧凡湿漉漉的手按着宿御玦覆在心口上的那只手,他瞧瞧宿御玦,又低下头瞅瞅自己,不高兴地撅起嘴来。
宿御玦可是衣冠楚楚的进来的,身上衣服一件都不少,收拾得整整齐齐。而白谧凡刚从水里站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位出浴美人,全身光溜溜的。
白谧凡伸出手勾住宿御玦的脖子,把身体贴过去,湿了宿御玦的一大片前襟。白谧凡眯眯眼睛,笑道:“一起洗吧。”
宿御玦轻轻抚摸着白谧凡湿滑白净的身体,眼中闪过一抹情\欲。他哑声道:“好,等我换衣服。”
“别。”白谧凡连忙拉住宿御玦,急切地把他往浴桶里拽,胸膛紧紧贴过去,柔道:“来,来。”
“米饭,等等……”宿御玦不想让白谧凡磕到桶边,便不舍得用全力挣脱。更何况,他心底里也不想挣脱。
就在白谧凡全力以赴宿御玦有心放水的条件下,宿御玦穿着衣服就被噗通一声拉进了浴桶。湿哒哒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锢得宿御玦有些难受。
仅容一人的浴桶如今塞进了两个大男人,宿御玦和一丝\不挂的白谧凡紧紧挨在一起,白谧凡环过宿御玦的脖子,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歪着头笑。
白谧凡用指尖笨拙地沾沾水,随后点在了宿御玦的嘴唇上,暧\昧地来回摩挲。“御御,你的嘴唇好干。”他凑近了些,粉嫩的小舌缓缓划过下唇,气息尽数喷在了宿御玦脖间:“我来帮你弄湿它,嗯?”
饶是宿御玦再有定力,也经不住白谧凡这般撩拨。他的手臂紧紧锢住白谧凡的肩膀,有些急迫地咬上他的嘴唇。
白谧凡陶醉地回吻起来,光洁的大腿有些难耐地上下蹭着宿御玦的腹部。
宿御玦猛地推开白谧凡,眼底藏着隐隐的暴虐气息。他连着大喘好几口气,才恢复了几分理智。宿御玦狠狠道:“你想玩火是不是!”
白谧凡被凶得有几分委屈,他扁扁嘴:“我们都成亲了。”
宿御玦的下面涨得难受极了,忍得差点喷血。他明白,没有理智的欢好,给伴侣带来的更多是痛苦,而且一旦失去理智,宿御玦不敢想象他会多可怕。尤其白谧凡是男子,那里并不是承受庞大之物的地方,更要好好爱护。宿御玦现在濒临暴走,自然是不希望白谧凡受伤的。
可这个不怕死的浪蹄子居然勾引他!
白谧凡没想到这些,他只是本能地想要。见宿御玦迟迟没有动作,白谧凡讨好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用涨起的小小白蹭着宿御玦的腹部。粗糙的衣料摩擦着敏感的部位,白谧凡哼吟不断,但心里越来越空虚,一点都不满足。
被逼到极致,白谧凡狠下心,猛地搂住宿御玦,在他耳边轻声哼道:“相公,给我吧……”最后一个字,居然隐隐带了点难以忍耐的哭音。
宿御玦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下身一挺,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尺寸吓人的庞大便全根没入白谧凡后面的秘处。
“——啊!”白谧凡双手仍绕着宿御玦的脖颈,他的头高高扬起,喉结明显地突出。他咬住下唇,却抑不住痛呼。“好疼啊……呜……痛,痛……”
宿御玦眼睛一片猩红,一口咬住颈间的喉结。他不顾白谧凡的惊呼,抓住白谧凡的臀部,直接把人托了起来。白谧凡的肩膀靠在浴桶边上,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桶边,下身无处受力,双腿只得紧紧夹住宿御玦的腰。
宿御玦眯起眼睛,时浅时深地穿刺着,每一下都狠狠地摩擦着白谧凡体内的敏感点。白谧凡的肩膀被粗糙的木桶磨破了皮,下身却一阵阵涌上热潮,折磨地他欲仙\欲死。白谧凡皱着眉咬紧下唇,嗯嗯唔唔地哼着。明明很享受,却要忍着不喊出声,白谧凡浑身上下都透着禁\欲的美感
宿御玦俯下身,低声道:“别忍着,叫出来。”
白谧凡听话地松开嘴唇,伴随着一次次的冲撞,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唔……肩膀……好疼……啊……啊……破……嗯……破皮……了……啊……”他把声音压在嗓子尖,说出来的话声音又细又柔,像只小猫。
宿御玦狠狠地亲了白谧凡一口,“我们去床上。”
他们的身体还连着,宿御玦就直接一把抱起了白谧凡,往床上走去。
感觉到体内的东西随着走路而变着位置,甚至左右旋动起来,白谧凡受不了刺激,一口要在宿御玦的肩窝处,将闷哼尽数湮没在嘴边。
宿御玦和白谧凡往床上一躺,湿漉漉的身体顿时让床单湿透了大半,凉丝丝的。白谧凡躺着难受,干脆翻身压上宿御玦,眯着眼睛握住小小宿,直接往自己的后面放。坐姿让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白谧凡舒服地哼哼两声。
宿御玦连连挺动几十下,白谧凡的腰被颠得一阵酸软,差点坐不住。
白谧凡干脆趴在宿御玦的身上,干享受起来。
宿御玦继续猛挺着,白谧凡被顶得身体一阵阵前移,胸口的两点不断摩擦着宿御玦的胸膛。白谧凡软软地趴在宿御玦怀里,头埋在肩窝中,呻\吟支离破碎:“嗯……嗯……嗯……”
突然,累积的快感四处乱窜,伴随着白谧凡的一声尖叫,白色的浊液喷薄而出。
下面骤然收缩,宿御玦狠狠地冲刺十几下,尽数在白谧凡体内释放了出来。
极致的愉悦过后,是掩不住的疲惫。白谧凡正欲睡去,突然就被翻了过来,躺在床上。宿御玦压在他身上,将白谧凡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被压到胸前,缓慢却霸道地将小小宿重新插\入白谧凡的身体。
白谧凡既难受又欢愉地呻\吟出声,身体无力地任由宿御玦摆弄。“嗯……啊……”
如此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宿御玦低吼出声,再次发泄出来。期间白谧凡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腹部都是黏糊糊的白液。
宿御玦仅仅喘息了一小会,便又用力挺动起来。
白谧凡是真的累了,他无力地推拒着,却丝毫没法阻止层层涌来的快\感,“不……不要了……”
宿御玦丝毫不听他的,只管埋头进攻。前两次在体内遗留的液体还没有排出去,都堵在白谧凡的肚子里。宿御玦这一前一后的运动,让体内的液体也进进出出,这种滋味奇怪极了,白谧凡被逼得染上了哭音。“好胀……好胀啊……不……呜……大坏蛋……大……啊……坏蛋……呜呜……”
一只手在白谧凡的头上抚摸着,温柔的唇缠绵着,留恋不去。
白谧凡就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昏了过去。
一\夜\欢\好之后,白谧凡发起了高烧,意识混沌不清。
宿御玦懊悔又心疼地在床前陪了整整三天三夜,饭也没好好吃。几天下来,他憔悴地比白谧凡都像个病人。
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白谧凡醒转了。
宿御玦满脸愧疚地问他想吃些什么,下面还难不难受。
没想到白谧凡嘿嘿羞涩一笑,沙哑道:“好爽啊,下次再来好不好?”
宿御玦的手一僵,把药碗摔了。
与此同时,几百里地外的叶堪沾沾自喜道:“这人哪,勤奋努力不顶用,关键得聪明,会来事。我送了盟主夫夫一份大礼,他们会感谢我的。”
云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