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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破镜重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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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客厅,唐小绤深深吸一口气,她最擅长做的就是化悲愤为食欲,也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乌慈云爱喝点小酒,前几年白酒喝的凶一点,这几年又迷上了桃源黄酒。她喝酒还不是自斟自饮的那种,像青春期的那些小姑娘追明星一样,喜欢就要分享着一起喜欢,她觉得余香满桌、同杯共饮,那才叫畅快。

开饭前,老太太将唐小绤拉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唐小绤是个细心的人,知道今天老太太高兴,指不定要喝多少酒。老人家虽然身体不错,但岁数摆在那呢,酒多了,就容易高血压。唐小绤就热了一壶酒,和老太太分着喝。为了让老太太少喝,自己难免就多喝了点。

“螃蟹要少吃,冷在心里难受,再吃一个可不能吃了。”唐小绤顺手从蟹盘里捡了一个大的,似安慰老太太。

“今天开心,多吃两个无妨。”老太太笑着说。也奇怪,老太太谁的劝不听,但唐小绤说的还是管点用。

“奶奶,糖糖一个劲给你剥蟹肉,自己一个还没吃呢。”一旁的刈言跟着劝说道。

“好好好,怕了你俩,不吃了。”老太太嘴上不情不愿,却还是因为心疼唐小绤才会这么说。

唐小绤会意,心里漾开一丝暖流,她见刈言也没吃,知道他嫌弄的一手味懒得拨,就将刚剥好的蟹顺水推舟递给了他,“功臣,给你吧。”

刈言一边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一边感叹:“我这是沾了奶奶的光啊。”

“沾点醋。”唐小绤见他直接往嘴里送,忙将一叠姜醋又推到他面前。

刈言笑了笑,欣然地沾了点吃了。

“风哥,你怎么不吃啊?” 陈曦燕问身边一直盯着唐小绤那边的葛覃风,葛覃风这才回过神,不走心地笑了笑,“我过敏。”陈曦燕感叹,“我闲麻烦。”她看了看自己刚刚修过的指甲,苦恼地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挑了一只蟹。

孙寘瞟了葛覃风一眼,见他面色灰冷,低声说:“你今天不是来和解的吗,怎么又摆出一副少爷脸?”

葛覃风并未理他,转脸接过曦燕手中的螃蟹:“我帮你吧,那么漂亮的指甲弄花了怪可惜的。”

陈曦燕意想不到,有些惊喜:“谢谢风哥。”

唐小绤只管给老太君斟酒、夹菜,似毫不在意餐桌上其他人。林红瞟了眼若无其事的唐小绤,将身边的孙寘拽到面前,窃窃道:“我一直挺好奇,你不是葛覃风死党吗?他大哥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他们一家出那么一档事,差点弄得家破人亡。你如今不阻拦就算了,于情于理你也不应该这么热心撮合他俩呀。你到底从什么开始倒向唐小绤那边的?”

孙寘一边拨蟹,一边摆出一副做作的深思熟虑:“这个问题很考记忆力呀,得容我想想。”

-

那年葛覃风第一次带唐小绤来葛宅吃饭。设计独特的大厅餐桌上,摆满了香味扑鼻的菜肴。葛覃清在美国谈生意,一桌子只有葛覃风、唐小绤和孙寘。

“好吃吗?”葛覃风看着一旁撸着袖子、满手酱汁的唐小绤,他那笑容都渗进眼里了。

“好吃,陈姨做的香辣蟹好好吃。”一边还在厨房里忙碌的陈萍水笑着说,“喜欢吃就好。”

唐小绤忙里偷闲看了葛覃风一眼,“你怎么不吃呀?”她记得上次吃蟹黄包的时候他还说想吃螃蟹了呢。

“太麻烦。”

“螃蟹嫌麻烦、龙虾嫌麻烦、螺丝嫌麻烦,反正只要带壳的他都嫌麻烦。”孙寘似忍不住损他,其实只不过是他和葛覃风之间的默契罢了。

唐小绤啐道:“大少爷病真多。”说着已捡了只大钳蟹,剥了壳,沾了醋,将蟹黄与酱汁搅拌均匀后递给了他,“给你。”葛覃风傲娇地给孙寘使了个眼色,笑着欣然接了过去。

唐小绤开心地拨,葛覃风就幸福地吃,不一会葛覃风面前的残壳就堆积如山了。唐小绤见他吃的蟹黄汁直往他手心漏,忙提醒他:“别沾衣服上了,袖子卷起来嘛。”

“没事,反正这衣服要换下来给陈姨洗了。”

唐小绤有些不高兴:“粘上东西很难洗的,你就不懂心疼人吗。”

孙寘愣了一下,看向唐小绤。

葛覃风哪知那么多,也没人和他普及过洗衣服的知识要领呀,他乘机伸出胳膊撒娇:“真爱唠叨,那你帮我卷。”

唐小绤只能又去洗手,帮他卷了袖子。

可能从那时起,孙寘就倒向唐小绤了吧,只为当时她还不知陈萍水是他的母亲。这么多年,也似乎只有她会和葛覃风说这么‘不足轻重’的事吧。

又一杯黄酒下了肚,唐小绤只觉得酒劲上头,烧的整个心难受。以前啊,连自己吃都闲麻烦的人,现在却给别人动起了手。唐小绤见他那看着对方吃的津津有味的宠溺笑容,好像递过去的蟹肉吃到自己嘴里一般的满足,顿时只觉得刚沾蟹吃进肚里的醋一下发了酵,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火。她不自觉地咬咬牙,用力地一下一下拨着手中蟹脚,却没想到一不注意,蟹钳戳到了指心上,右手指甲连接皮肉的地方冒出了一点血珠,疼得她“嘶”的一声。

刈言回过头来:“怎么了?”唐小绤甩甩手,气得又哭又笑:“没事儿!被自己蠢死了!”刈言瞄到她冒血的手,急忙离席找来创口贴,一边帮她包扎伤口一边说:“怎么扎的这么深?”

“没事,这点伤哪叫伤。”

刈言无奈看了她一眼,将一个汤勺递给她:“别用筷子了,要吃什么我夹给你。”

葛覃风看着对面你来我往的两人,冷嗤一声:“唐警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伤筋动骨的对你们做警察的来说不都是家常便饭,你如今是手断了吗?!”

老太君慈眉善目地瞟了唐小绤和刈言,一副过来人的口味解释:“那哪一样,现在有男朋友了,自然要人疼嘛。”

“是男朋友吗?”葛覃风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唐小绤对上他挑衅的目光,轻轻笑了一声,“当然是。”葛覃风挑起眉峰,像是觉得可笑,“是嘛,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唐小绤望了眼身边看着自己的乌慈云,握起刈言的手摆在了桌面上,“从我们带上这戒指开始。”

葛覃风面色阴鸷,直直地瞪向唐小绤!

“快零点了。”乌慈云望了望挂在墙上的挂钟,打破了这微微尴尬的僵局。她眼里藏着深深的笑,起身出了屋子。

又是一个辞旧迎新的时刻,一桌人都随着老太君放下筷子进了院里。

离零点还差十秒,望着那暗蓝的天空,所有人开始倒数。

“十、九、八……三、二、一!”烟火绚烂入空,欢呼不绝于耳,举目间有祝福流淌,刈言给了唐小绤一个轻轻拥抱:“Happy New Year。” 唐小绤微微一笑,“新年好。”再回头,便见葛覃风背着手,躯着身,给了陈曦燕一个轻柔的吻。姹紫嫣红衬、荏苒驹隙俦,美如一幅画、胜过万物景。而这一刻,唐小绤的内心被某种名为“妒嫉”的情绪疯狂啃噬,万缕千丝,五味杂陈。

——

医院窗台的水仙花开的正旺,麝兰芳蔼,像葛覃风吻她的感觉,沁人心脾。她觉得那片软软润润的唇已离她而去,微微睁开眼,只见葛覃风正轻柔蛊惑地盯着她,带着点鲜有的孩子气坏笑:“怎么办,你的初吻被我夺了。”

唐小绤心里的悸动还未平息,就被这不争的事实挑的更加耳根发热,娇羞难掩:“你…你这是巧取豪夺!”明明在讨论她的军功章,怎么就……

“那我还你啊。”

“……怎…么还?”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你想找初吻的时候,就来这,一直寄存在这。”

空气仿佛陡然升温,无形的暧昧瞬间灼烫了唐小绤的脸颊。可她心头又倏的一甜,好甜好甜……

葛覃风顷刻又贴近她,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他看着她,笑的低沉暧昧:“咱们这次来个法式热吻,以后我的舌头也归你了。”说着便闭上眼,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唐小绤猝不及防,身子本能地往后避,葛覃风一只手环到她腰间将她拉入自己怀里,牢牢地箍住她。那微凉的唇,轻轻覆盖住她的,带着男人独有的清冷气息,渐渐缠绕着她。 “张嘴。”他轻咬她,有些霸道发令。唐小绤被他吻的脑中一片空白,情难自已,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唇。他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美丽的吻让爱情的花傲然绽放,温暖蔓延……

烟花固然美,落幕后,却有一种格外的寂凉。日子虽特别,过完了,更觉得冷月清霜。

唐小绤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有些不稳,重重地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震得一颗心都在隐隐发麻。烟火看完,葛覃风就载着陈曦燕离开了,唐小绤回到餐桌后就开始自我放纵地喝着老太君的桃源黄,哪知这酒后劲这么足,让她晕晕沉沉的着实难受。幸好她的住处离刈家不远,一路慢慢悠回去,也算给自己醒醒酒。

“终于回来了。”

刚开门进屋的唐小绤着实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葛覃风正撑着双臂躺在床上轻漫地瞅着她。唐小绤这不到三十平米的青年公寓,不过一种过渡型住宅产品,也说不上什么客厅和卧室,一间房间,一套厨卫,简洁明了,一眼通透。

“你怎么进来的?!”唐小绤酒醒了一半,忙开了灯,看了看门闩,眼睛扫向窗户,最后在桌子上看到一把房门钥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配了一把,唐小绤冷冷瞅着对面那副带着浓浓胭脂气息、挂着胜利者姿态的葛覃风,她努力压着快要蹦出的怒火:“出去!”

“有防盗窗、有三道锁怎么样,我照样想进就进!”

“是啊,你葛少爷有什么办不到的,还不是想让我停职就停职了!”

葛覃风眉峰一皱,从床上立了起来,大步越到她面前:“你知道就好!”他凶巴巴甩动手中那张申请调令单,“所以,你想离开北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唐小绤勃然变色,抢步上前欲夺,葛覃风却一仰手撕的粉碎。

唐小绤彻底被激怒了,玩味地一笑:“那我就留在北京——”她的目光停驻在葛覃风脸上,“和刈言结婚!你不想我当警察我就不当,我就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我得谢谢你——葛少爷的成全!不然我还真没那么大的决……”

葛覃风勾住她的脖颈,用力一拉,就将她拽入怀里,他的唇蓦地狠狠地压了下来,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而狠的吻里,仿佛夹着雷霆万钧的怒气。

唐小绤忿然瞪向他,双手拽住他后领预要将他拽开,可葛覃风蛮横地箍住她的头,死死将她锁在自己的胸膛里,就不让她离开。唐小绤毫不吝惜,抬起腿,就给他肋骨重重一记,葛覃风这才吃痛地松开了她。

唐小绤看着弯下腰的葛覃风面无表情地说:“葛少爷,你要发酒疯,麻烦你换个地方。你如果想报复我,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你在刈家对陈曦燕不负责任的一言一行,只让我觉得你是个拿感情当儿戏的混蛋!我很明确且郑重地告诉你,你爱和谁好你就去和谁好,真的不必演给我看后,再跑来我这看我的态度!我们五年前就已分道扬镳、现在也绝不可能会怎样!如果因为那天一起爬个长城就让你误解了什么,那我很抱歉,我的目的只不过想缓解我们之间的矛盾,别无他意!”

葛覃风赫然一笑,抬头望向她:“不就是我跟嫂子那几句话吗?你有必要耿耿于怀?我难道连几句气话都不能说吗?!”他拽住她的胳膊,愤愤不平,“是你对不起我,凭什么你高高在上,凭什么让我追着你跑!你不就想要个答案吗?!好,我告诉你:唐小绤,我爱你,从过去到现在,我一直爱着你!我不想你当警察,我不想你有危险,我害怕失去你,行不行?!

我恨你不声不响离开我,我恨你再次见到我如陌生人般冷淡,我恨你这五年过的那么逍遥自在!可就这样,我还是没办法不爱你。我不想你对别的男人笑,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好!看着你和刈言出双入对你知道我都快要疯了?!”

本想变成一只懦弱的鸵鸟,明知他是赌气的话,却像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逃开他。可也就像落入了他的‘魔咒’一般,明知他故意而为之,却还是不知不觉生了好大的一场闷气。唐小绤波光潋滟地看着葛覃风,是酒精的作用吧,脑子懵懵圈圈,心里暖暖酥酥。明知不应沉沦,可不可否认她心里那团发酵了一晚的CH3COOH,被他几句话蒸的荡然无存。

“糖糖,我喜欢你,从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像现在这样看着我,我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头发根都是麻麻的。其实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心就像温泉一样,咕噜咕噜的,可温暖了。”他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声音里带着柔软的霸道,“糖糖,我不准你离开我,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我要我们重新开始!”

说着挽上唐小绤的脸,低下了头,将唇凑了上去。唐小绤呼吸倏的一滞,抬眸望去,只见两道乌黑的长眉下,他的眼睛轻阖着,是那么安静而专注。还是那个小风,喜欢吻她的上唇,温柔、清冽、迷乱,浅浅深入,带着微微的麻和痒。残存的清醒意志已荡然无存。唐小绤缓缓闭上眼,环住了他脖颈,带着早已彼此熟知的节奏,柔柔软软,蒙蒙润润地回应着他。

一瞬间的悸动,葛覃风瞬间像过电般挪开,他带着灼热的目光看着她,脸靠的很近,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唐小绤顶着酡红的脸,眼波流光,与他灼灼的目光对视着。

这无言里该滋生的已滋生;滋生出来的,该来去过往,照样来去过往。

顷刻间,葛覃风俯身深深吻她,不遗余力地投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隔着时间的长河吻着彼此,像风又不是风,像雨又不是雨,比春天凛冽,比冬季要温暖。

葛覃风将她推到了墙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唐小绤咬住他舌尖耍狠地用力吸-吮,疼的葛覃风氤氲了一声,他微喘着,抬起头看她。唐小绤低媚地望着他,潋滟闪动:“让你再去吻别的女人!”

葛覃风嘴角画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倾身覆到她身上……

夜色清幽,细碎星河。

葛覃风侧眸看着躺在身边轻阖着眼的女孩,纤长黑亮的睫毛,微微的翘起两个嘴角,说不出的可爱。他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属于唐小绤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

唐小绤顺势滚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膛上磨蹭,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直以来,她睡觉时都喜欢像个憨笨的树袋熊一样环抱着他,满足、安逸。

葛覃风唇畔挂着浅笑:“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谁又知道,这五年,他的怀抱又是多寂寥、空荡。

她感觉着他温热的气息,喃喃地说:“好怀恋,就一会好不好。”

他紧紧搂着她:“你这头一次吃醋的效果让我感觉真的不赖。”

唐小绤笑了笑,细细地说:“第二次。”

葛覃风低下头,诧异:“第二次,我什么时候又让你吃过醋了?”

唐小绤只觉得脸突然发烫发热,她将头埋的深深的,羞怯道:“不告诉你。”

不管因为什么,她会为他吃醋,这种反应只令葛覃风全身心的愉悦无比。他搭在她光滑肩上的手,不安分的缠绕着她的长发:“你知道男人一生最喜欢哪两种声音吗?”他也不求回答,自语道,“一个是机车发动机的声音,另一种……”唐小绤心突的一跳,瞬间睁开了眼,已明白他要说什么。可葛覃风没给她阻止的机会,已毫不犹豫压在她身上来,带着痞痞的坏笑,在她耳鬓厮磨:“还有一个就是女人床上的叫声。”

“葛覃风你流氓!”

在黑暗中,只有床头壁灯这么一点晕黄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笼在她身上。唐小绤的抱怨羞怒在葛覃风看来都化为一种缠绵唯美的意境,醉魂酥骨。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吻着她的耳鬓、她的红唇、她的下颚。唐小绤也缓缓闭上眼,呼吸微促的承受着他的索求。

慢慢的,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得不像话了。仿佛蘸取涓涓细流打磨过的黄杨木,昆腔水磨调低回婉转,极致细腻。

唐小绤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么痒,这么缠绵,整个人都像要软在他的身下。

别人都以为唐小绤的特别之处是在舞台上时,只有葛覃风知道,比舞台上任何追光灯都更能映衬出耀眼的美感,是在此刻。

唐小绤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吵醒的。

“小绤,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林红的迫切声音。

“家。”唐小绤喃喃地说。

“别睡了,有任务,项队让你立马复职。”

唐小绤瞬间睁开了眼,刚准备挂电话起床,葛覃风就从背后抱住了她:“不准去。”

“谁,是谁,唐小绤我怎么听到男人的声音?”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兴奋八卦的尖叫。唐小绤羞的赶紧挂了电话。葛覃风将她搂在怀里,闭着眼惺忪道:“我不让你走。”

唐小绤脸上挂着为难的苦恼:“真的不行。”

葛覃风也没再纠缠,只说:“那你回来得补偿我。”

唐小绤浮想联翩,脸又一红。

“回来给我带板鸭。”他补充。

唐小绤淡淡笑了笑,起身,穿好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等我。”

葛覃风眉峰微皱,他特不喜欢听这个词,一个‘等’字,包含了五年1825天没有她的日子。

等他睁开眼时,唐小绤已经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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