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欺负(1 / 1)
子君还在想着些什么,沙发上的人却猛然站起,大步亦趋地逼近她身前,附身和她额头相抵,双手固定住她的胳膊,眯着眼半醺状假寐,已仅有俩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埋怨:“果然,对你卿子君,就不能用这么温柔的手段!”
还以为五年过后,她也像他一般只愿和对方白首,却原来,他放下的不可一世的骄傲,被她当成了满不在乎的玩笑。
此话一毕,卿子君则被打横抱起,被迫跟着他走上楼梯。
这下,怀中人急了,拼命挣扎,一双美腿在席慕城的面前交叉相踢,“席慕城,你要干嘛!放我下来…不许耍酒疯!”
“我要干嘛?今天是我大婚之喜,这又是我的婚房,你说我要干嘛?当然是洞房花烛!”她的那点小推小让,在他看来,不仅毫无作用,倒更能激起他的原始欲望,席慕城朝她坏坏一笑,加快步伐走向主卧。
到了二楼,卿子君被他随手一甩,扔向主卧的大床。也许真的是喝多了,卿子君不敢和他硬来,只好和他讨价还价起来:“那个,那个我还没洗澡,我,我先……”
“不用!”席慕城随口打断她的话:“一会儿完事了一起洗!”
“那,那我,我,我先打个电话给南兮好吗?我怕她担心”卿子君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顾南兮身上。
“也不用,我帮你说过了,她知道我们在一起”席慕城开始动手,一边有条不紊地回话,一边正儿八经地脱她的外套……
卿子君吓都吓傻了,可又真的无计可施,鼓足勇气和他撕牌:“席慕城,你,你够了啊!你要是实在是欲求不满,你就去找你老婆解决啊,吓我有意思吗?”说着说着已经带上了一层哭腔,眼泪汪在眼眶里久久不散。
“吓你?”席慕城用力扯开她最后一件里衫,让她上身只着一件胸衣,半露在自己面前,“原来我做了这么多,你还以为我在吓唬你,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明显!”说完便全身压在她身上,低头舔舐她的颈窝,手上更是不得闲,近乎暴虐地去解她的牛仔裤。
卿子君这下真的被他吓哭了,腾出双手拼命打他,一脸委屈地哭泣:“席慕城,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喜欢杨若婉!你都娶她了,怎么还能这么欺负我……”
“欺负你?你能跑去国外,扔下我五年,对于我做了什么,是生是死,不闻不问,你都把我欺负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我凭什么不能欺负你!!”完全不顾她的无病□□,席慕城依然我行我素,一脸无耻地开始脱自己衣服。
“那不一样,我,我没有欺负过你……”为了让他停下,卿子君打算和他把事情说清楚
“不用说了!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天看着呢!别以为你今天能逃过!”席慕城扒了彼此的最后一褛阻碍,以唇封了她的口。
太阳从窗外慵懒散漫地射进房间,笼罩着俩个久别重逢的人。
地平线一瞬间下陷,卿子君两眼迷离,附上了水汽,委屈至极:“疼……”
一句“越疼越能感同身受”终究没能说出口,他经历过的,五年来的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开始他恨她,恨她走得毫无依恋,绝不回头;后来,他恨自己,恨自己开始时的意气用事,恨自己之后的不寻不觅。
不久前,她回来了,对自己依旧躲而不见,避如蛇蝎;现在,他用自己的婚姻,终于骗得她在他身边的半寸天地……
狠绝到这步田地,席慕城却突然害怕了。他伸手抹了抹她脸颊的泪痕,身上的动作依旧不肯停下半分,态度倒是亦渐温顺:“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见她依然眉头紧锁,疼得阵阵轻颤,席慕城愈发心软,伸手抚平她紧皱得眉心,动作慢慢缓了下来,以她能够承受的速度进攻。
可到底积聚了几年,席慕城不知换了多少种方式折磨她,使她从开始的疼痛难耐,到后来的步步情动,身体渴望的,脑中呈现的,嘴上呓语的,都不过是他席慕城一人。
次日傍晚,卿子君才悠悠转醒。醒来时身旁已空无一人,若不是隐隐作痛的某处提醒,她怕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春梦一场。
他竟然在床上把她折腾了一天一夜,想到这里,卿子君难免浑身赤红,以被遮面。脸上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心里也一阵郁闷,暗骂着他是怎样的欲求不满。
又过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见某人进来,卿子君只好强忍着疼痛,慢慢下床,小步小趋地走向洗手间,望着镜子里浑身青紫不匀的痕迹,气急败坏地清洗自己。
可等她套着席慕城的衬衣,光着脚走下楼梯,别墅里竟空无一人。此时,窗户传来断断续续地雨打声,某个可怕的场景在脑海一闪而过。卿子君连忙走到门口,想看看是否有席慕城的踪迹,没想到大门竟牢牢反锁住。无计可施,她借着客厅暗淡的灯光,一遍遍轻唤着席慕城的名字,渴望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在感受了无人回应后,一声巨雷惊得她躲回了房间。床上被他们昨晚弄的脏乱不堪,实在睡不了,卿子君只好作罢,重回一楼大厅,蹲在沙发上屈膝环抱住自己。
窗外狂风暴雨,欲演欲烈,卿子君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他把所有的联络工具全部带走,扔她一人在这噩梦缠绵的雨夜,哪怕是昨夜,她也未曾这般委屈,委屈到低声下气也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