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1)
可是努力了半天,她还是没有醒,我挠着头突然又想起一个方法,只是这个方法......
我甩甩头,把杂念都甩掉,闭上眼睛,用手捏住她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把再贴向她......
番外 凌哲熏(童年)
做了几次人工呼吸后,她慢慢的张开了眼睛,睫毛刮起到我的眼睛,我揉着眼睛跳开,脸还是烧成一片。
“哥,哥哥。”她叫我,声音还是很虚弱。
“干嘛?”我语气不善,虽然是我救了她,但不要忘了,推她下去的也是我。
“哥哥,你的衣服,湿了,换一件吧,会感,冒的。”她咳了咳,有水从嘴角流下来,她忙爬起身,把水吐到地板上,又有些歉意的看向我:“都湿了,我去把自己的被子给哥哥抱来。”
我按住她,还是有些别扭的不想和她说话,只能言简意赅:“不用,有佣人,我出去了。”
“哥哥,你换了衣服,再走。”
我逃一般的离开,脑子乱的让我想大叫,明明那么讨厌她,却又无法视她的呼救于不顾,我想我是疯了,我神经错乱,我矛盾重重,我人格分裂!!!
跑到胡同口,己经有几个男孩等在那了,看到我的样子,一个个眼里憋着笑,却也不敢说什么,有个稍高的我叫他六仔,其实名字就是乱起的,喊起来有气势就行。
六仔走到我身边,从怀里掏出一盒东西,当着我的面点着,放到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说:“大哥,要不要试试?”
“什么啊?”我拍散他吐出来的烟圈,咳了几下。
“烟啊!男人的象征,大哥也来根?”
我犹豫不决,老爸就是个坚决不碰这东西的人,家里的佣人也不许抽烟,这东西都是见别人在吸,自己还从来没碰过呢,闻着是不怎么样,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倒是满享受的。
六仔可能看我是动摇了,更加鼓动我:“抽一个不会上瘾的,我可听说了,那女生嘴里叽叽喳喳喳的都说男人要叼着烟才酷,有男人味。”
是啊,是啊,抽一个吧。
周围都开始起哄,我想想,不过就是一根烟,能怎么样?抽就抽。
我不客气的接过烟,放到鼻子边嗅嗅,也装模做样的放到嘴里,六仔殷勤的点了火,我咂吧了一口开始吸,一股呛人的烟雾冲到嗓眼,我迅速拿开烟,咳的天翻地覆。
第一次吸烟,是我最狼狈的时候,不过就是我的倔脾气,那根烟硬是让我抽的只剩下个烟屁股,其实,烟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又苦又呛,吸完那一根,我也再没有要吸的*****,可是六仔抱着孝敬的态度硬是把怀里的那一盒都塞给我,没有办法,只能收下。
怀揣着那一盒烟又和他们闹了闹,才返身回家。
老爸一天天的不着面,老妈又去做美容,我大大方方的走进客厅,佣人走到我身边,忽然皱着眉头说好像有什么味道,我敷衍的说了两句跑上楼,拉开卧室的门就砖进去。
结果,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她还躺在我的床上,脸色绯红,紧闭着双眼,眉毛皱在一起,看起来很难受。
“喂,你没关系吧?”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有些失焦:“哥,哥哥,我渴。”她的呼吸灼热异常,说话都己经很费力了。
我看见她这个样了,心里就堵的要命,一屁股坐在床边,心里就像有两个自己在做战,一个说要帮她,一个说管什么闲事。
可能身体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善良因子,也许只是因为怕她在我床上赖着不走,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我是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然后就守在她身边扶着她喂她喝水。
医生赶过来时,她又睡了,简单的看过后,只是说受了寒,开了一些药方,又打了一针,医生就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再去看她,脸色好了不少,只是还是不肯醒。
晚饭的时候,老爸回来了,老妈估计还在外面同一群贵妇们聊着别人家的老公如何如何体贴善良,别人老婆项链上的钻石如何压的她们脖子发麻......
我闷头吃饭,老爸看了看饭桌问我她怎么没下来。
“病了。”我糊里糊里糊涂的说完,就要拍屁股走人。
“站住!你妹妹病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我心里冷哼,就是我把她推下泳池,她才病的,我还要担心?太假了吧。
“己经打过针了,医生说就是发烧了,己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去看啊。”
“算了算了,你小子就属狼的,一点心都没有,赶紧从我面前滚开,看你就烦。”
我拳头捏的生疼,一声不吭的跑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我,在他眼里,表现好的总是别人家孩子,不成气的就一定是我,上一次能轮起鞭子,下一次,也许就可以把枪筒顶在我太阳穴上。
我怕他,敬他,但我更恨他,他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他的儿子。
他总会的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骂我,打击我,眼神里的轻蔑有时会让我有种错觉,也许,我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敌人。
在外面游荡到半夜才往回走,走到家门口时,正看见她东张西望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包的像团棕子。
“哥哥!”她看见我就跑过来,仰着头要拉我的手,我躲开,她手拉个空,也不在意,拢了拢自己的棉衣:“哥哥,爸爸是不是又骂你了?”
番外 凌哲熏(暗动)
“闭嘴!”我想躲开她,我觉得她就像魔鬼,我甚至比怕老色还怕她,每次遇到她我都要惊慌失措做出一系列违心的举动,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再是我了。
尽量不去看她呆呆的样子,只是快步走回自己的卧室,蒙头大睡,睡到半夜再醒来,按亮了灯,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忽然叹了一口气:“今天真不该救她。”
日子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转眼学校开学,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躲开她,每天早早披星离开,晚上玩到晚晚仍旧披星回家。
老爸与我简直如同两个南北极的人,他在我不在,我在他己经睡了,很少能碰上面,倒是她,不论我多早起床,多晚回来,都能看到她坐在饭桌前等我。
“哥哥,多喝点牛奶,你正在长身体。”
我恩了一声,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然后闷头吃早餐。
“哥哥,学校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她闪着大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我,我看了两眼,心里有一个冲动,想把她的眼睛盖住。
她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天真清澈的眼神?
我们的话题每次都是她引出来的,她问我答,几乎成为了一个固定的模式,不过,她总是能引出最让我热血沸腾的话题,于是我手舞足蹈,说着说着就停不下来,非要等到妈妈脸色不好的催我上学才作罢,于是我又知道她的邪恶用心了,她是看爸爸没有时间管我,又来让妈妈找我的不对,真是让我恨到牙痒痒,想起一句古话: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真是一句十分准确的古话!
学校里我依然称霸,从老爸身上遗传来的野狼气质,让我不久就从一堆的男孩中脱颖而出,我每天昂头挺胸从操场上走过,身后会跟着十几个名为小弟的男孩,途中,会接收到不少这花那花崇拜的眼神,小小的男人心迅速澎胀,骄傲无端由的增长,盖住了我原本的品质,己经成为了我的代名词之一。
在学校里风光,在家里我也变了模样,平时她问话,我总会回上一两句,可是后来,她再同我说话,我都只是恩啊咿哦的一些无意义的声叹词,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失望,我憋着笑,心里痛快至极。
每年的一次运动会,学生可以邀请家长过来,我拿着邀请函,看着空空的屋子,最后一股脑的都扔到了桌子上。
什么家长来一起加油!我才不稀罕!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换上运动服,背上背包,胡乱塞了一个面包就出了家门,她还没醒,我特意赶在这个时间出门,就是不想碰到她。
我在这个运动会里有许多的项目,三千米,四乘一,撑杆跳,还要做为替补选手来顶替班里随便哪个缺席的选手,没有办法,谁让我这么优秀!
平时总是跟在我身后的几个男生,都不知跑到哪去了,结果仔细一看,都跑到自己家长那撒娇呢,我撇撇嘴,把目光调回到跑道上。
我己经是个男人了,那些没有用的东西谁在乎!
“哥哥!加油!”忽然一个声音就打碎了我这么些虚假的坚持,我回达头,紧张的寻找着那个声音的出处,结果果然看见她努力探出身子,在一群高出她许多的男女生后面露出脑袋,她的里拿着一面小旗,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