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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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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感觉自己做了一段很长的梦。

那梦很奇妙,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自己一个人上下学的日子。

只是,本来那些自己根本不在意的周围人,全都变得张牙舞爪起来,让自己想无视也无视不掉。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嘴中喊着一个词:“报应。”

报应?什么报应?

我挨了别人的打就是报应?我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报应?

可是我做什么了?

宁致远只觉得委屈,他撇着嘴,想哭,又哭不出声。

就在自己委屈的时候,一个陌生男子走到自己面前,宁致远端详着他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没有任何印象。

“你为何如此倔强,非要伤了我不可?”

我又不认识你,哪来的伤你一说?

“你我往日的情谊,你都不管不顾了吗?”

所以说,你是谁啊?哪里来的情谊?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蹇谦。”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悠然。”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致远。”

宁致远突然睁开了眼睛,坐起来喘着气。

看到宁致远醒了,坐在一旁看着炉子的阿南匆忙站起来:“醒了?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冷汗?”

宁致远摇了摇头,看向阿南,张口:“阿……”

“南。”阿南提醒道。

“额……阿南。”宁致远愣了愣,“你在这里干嘛?”

阿南翻了个白眼:“你替我挨了一掌,我若是丢下你跑路,岂不是显得我很没义气?”

“啊?”宁致远呆愣了一下,“我替你挨一掌作甚?”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阿南点着宁致远的额头,“呆子,你说你又没有武功,替我挨那一掌作甚?之前鞭子的苦还没吃够吗?”

宁致远意识还有点恍惚:“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下意识地……”

阿南叹了口气,端过汤碗,递给宁致远:“喝了。”

“这是什么?”宁致远闻了闻,只觉得那味道恶心得很。

“参汤。”阿南端着碗,“这参是我从易笔堂库房里捎回来的,快喝了。”

宁致远摇头:“不喝。”

阿南气结:“为何不喝?”

“闻着想吐。”

阿南气得直咬牙:“你现在还有力气想吐,如果不喝,等会连想吐的力气都没有。”他说着伸出手来掐住宁致远的下巴,半强迫地掰开宁致远的嘴巴,硬是给灌了下去。

宁致远受不了那味道,喝完后趴在床边干呕了好一阵儿,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阿南抚着宁致远的背,眼神里尽是心疼之色:“你就作吧,那金朱老头如果不是前几年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内力尽失,你这会子已经肝脏具裂,死不瞑目了。”

“谁叫我是炮灰……”宁致远悠悠道。

“什么?”

宁致远摇摇头,重新躺回榻上,卷起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

阿南盯着宁致远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我且问你,你当真是天外人?”

宁致远点点头。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堂主不让说。”宁致远闷闷道,“他说我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什么来着?”

“江湖动荡,魔尊现世。”阿南接道。

“嗯……好像是这个。”宁致远继续道,“所以他就封锁消息,不让民心动荡,倒也是个好法子。”

“……”阿南盯着宁致远,“你倒也真是乖巧,不让你说你就不说,活该挨了那老头一掌。”

“报应。”宁致远叹了口气,他想到了梦中的那词,心情变得低沉起来。

“眼下你打算怎么办?”阿南继续道,“那金朱府怕是今日要和堂主闹僵,这易笔堂本来就不似从前,如今再失去金朱府的保护,更是如风中残烛,你要不要早点另作打算?”

另作打算?做什么打算?

宁致远闷闷地想着,自己本来就不熟悉这个世界的各种规矩,被易笔堂捡回去以后一直也从来不关心外界的消息,如今让自己另作打算,自己哪来的头绪!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大不了就是个死!反正现在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宁致远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地觉得有些赌气,他转过头,冷冷道:“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阿南无奈地抚了抚宁致远的头发:“你怎么这样痴呆!这易笔堂已经是岌岌可危,你再不做打算,难道要在里等死不成!”

“那就等死好了。”

“你这天外人真是有趣,难不成是来求死的?”

“死了就死了,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念想。”宁致远淡淡道,“说不定死了,反而能回去了。”

阿南没有说话,愣了半晌:“这……就是你替我挨那一掌的理由?”

宁致远白了阿南一眼:“那纯粹是我脑子进水,忘了你有功夫经得住打,倘若再来一次,我一定躲得远远的,看着你被那人劈成两半,绝不救你!”

阿南笑了,他俯下身,低声说道:“呆子,你怎么舍得?”

那性感的声音带着雾气,刺激的宁致远耳朵痒痒的,浑身一酥,连力气都没有了。

宁致远抱着被子往里面钻了钻:“你与我没有任何干系,我怎么舍不得?反正你再疼,也只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阿南看着宁致远通红的侧脸,不禁捧腹,他坐在宁致远的床边:“不错,你还有力气生气,看来这参果真是好参,不枉我偷它费了一番功夫。”

“啊?这参是你偷的?”宁致远瞪大了眼睛。

“怎么?那金朱老头把你伤成这样,你吃他徒儿的一棵参又怎么了?”阿南不在意地摸摸宁致远的小脑袋,“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给钱,诺,那不是还有一箱金锭呢吗?”

宁致远突然想起来那金锭,猛地坐起身:“把金锭给我,我要去给堂主。”

阿南一惊,拦住宁致远的动作:“呆子,你好生休养着罢,那金锭什么时候给不行?”

“不行,我怕我忘。”宁致远认真地说道。

“……真真是个呆子。”阿南把那盒子捧过来,“那两人估计还在那个破屋子里撕扯呢,你去时仔细点儿,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便退出来。”

“嗯,那本《金朱炎炎》呢?”

“……作甚?”

“你不说金朱先生也在那里吗,我干脆将那册子一并带过去。”

阿南张了张嘴,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颇显不甘心地从怀中拿出册子底肥宁致远。

“你这人……非要去触那个霉头。”阿南咬着牙,“我如今武功暴露,不方便跟着你,万一那老头要是动气那你撒火怎么办?”

“……那就挨他一顿打好了。”

“呵!你这个天外人,还真是不知道害怕!”阿南想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银质的铃铛,细心地为宁致远挂在腰间。

“这是……”宁致远抚了一把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动听。

“你带着,如若发出什么事,我光听这声音便能知道。”

“咦?你耳朵那么好?”宁致远瞪大了眼睛。

阿南“哼”了一声:“这串铃我一直带在身边,十里之内,只要他发出响动,我就能听出来你做了些什么,人在哪里。”

“哇,真厉害,跟杂技团的人似的。”

“……你这呆子,方才是不是没在夸我?”

宁致远吐了吐舌头,抱着那一箱金子就走了出去,铃铛在身边“叮叮当当”地作响。

阿南倚着门,听了一会儿,眯着眼睛,叹了口气:“这呆子,步伐虚浮成这样,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阿南想了想,脚腕上一个使力,直接跳入云霄,把自己隐没在树海之中。

宁致远抱着沉甸甸的箱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那屋子前,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怒吼:“你给我滚——”

宁致远吓了一跳,慌忙停下脚步,在门外屏着气不敢进去。

里面又传来了易叶秋的声音:“先生!这么多年来,为何您还是忘不掉兄长!我待您之心,又哪里逊色于兄长,为何你还总是对他念念不忘!”

“你少说这些混账话!我且问你,炎儿的尸身是怎么回事?我方才派人去墓前查看了,为何那里是衣冠冢!炎儿的尸身又去哪里了!”

里面稍微安静了一会儿,宁致远只听到一阵冷笑:“徒儿命人带去兄长身前最喜欢的地方安置了。”

“你当真是个畜牲!”屋内传来打斗和摔桌椅的声音,“炎儿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兄长,你怎能那样对他?”

“对他?那敢问先生,您又是如何对待我?您和兄长情投意合,便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顾,父亲也是,只因为我是次子,便冷淡对我,只对兄长青睐有加。敢问先生,你们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兄长,可有谁曾考虑过我的想法!”

“你……你……我们当初的确是亏待了你,但你也不该那样对待你兄长!”

“先生……您还是至始至终地在想着兄长……从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屋内的声音颤抖,宁致远只听见“扑通”一声,不知是谁跪在了地上。

“先生……秋儿待您之心,待您之意,不比兄长少了丝毫,为何……为何您偏要与我冷眼相对呢?”

“混账玩意!你做些什么!”屋内的呼吸声加重了些,“我与你是师徒,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逆不道?师徒?先生,我的兄长难道就不是您的弟子了吗?为何兄长可以这般伺候您,我就不可以?”

“你给我滚!”

屋内传来一声钝响,宁致远听见了有谁撞到墙壁上的声音。

“先生……您可知道,我每次晚上撞破你和兄长在行那快乐事的时候,内心有多么嫉妒……”

“你……你……”

“先生,这么多年了,我这样孝敬您,讨好您,您还要离我而去,一个人搬到山下独住,为了兄长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变成这番模样,宁可养一众小厮也不愿与我行房……”

“先生……我到底哪里不及他?”

屋内又沉寂了半晌,沙哑而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害死了炎儿。”

“先生……”

“我当初真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剥了你的筋!可是我不能,炎儿是我的徒儿,你也是我的徒儿,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徒儿,我怎能再失去一个!”

“可没想到 ……当初那般包容你,你却依旧不知悔改……”

“先生……”

“滚吧,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话音一落,只听得屋内如死一般沉寂,宁致远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估摸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走进园内,只见易叶秋正面如死灰地站在庭院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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