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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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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汪斯决定必须把这件事了断了。

呆在公寓很久了,却不见盛东回来。

汪斯开始烦躁。

门发出了细小的转动,盛东走了进来,带着一股酒味。

汪斯心中又有点生气。

“怎么来了?”

“你去哪里了?”

“喝酒。”

“没发现你也这样。”汪斯仍是语气平淡。

“那在你眼中我是多特别。”盛东靠着汪斯。

“盛东,你告诉我。你这样算什么啊?”汪斯皱着眉,失望道。

盛东蹭着汪斯,发出低沉不舒适的声音。

“杨盛东,你凭什么说爱我?”汪斯挣脱他,走了。

“我知道世上爱你不止我一个。但我辈子再不会爱任何一个人比爱你深了。”盛东抱着汪斯,带点哭腔,“汪斯,不要对我死心好吗?”

爱是什么?我们真的懂吗?汪斯看着那个让自己偶尔回头的笨蛋,那个怕他出事的笨蛋。

他们在一起了。

当盛东如愿以偿,奉给那个在脑海中出现千千万万遍的男人的属于自己的一切。汪斯脱下盛东衣服,他们终究走到这一步。

盛东在床上的热情,令汪斯吃惊,更多的是喜欢。

汪斯和戴馨分手的消息,持续占据校园的八卦消息。

汪斯对别人说,“性格不合,没什么说话。”要不就是,“想好好读书。”

而戴馨就说,“你问汪斯吧。”

盛东答应过汪斯,不要去他学校找他。而汪斯也不插手盛东的家务事。

大家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

盛东爸妈虽疼他,但在这件事上,心是铁的,而人心是肉做的。

盛东爸爸这辈子都没对盛东的事点过头,多年不见盛东也只说了句,“什么时候结婚?”

汪斯上着学,并没有收入。而房租显然落在了盛东,而盛东不想去上学,他并不喜欢去那里。盛冬知道了,自己真是活在了父母的话语之中,父母用最温柔的双手折断了孩子的羽翼,却在告诉他,你可以活得更好。但活得再好,都不是为了自己。

汪斯学校的工作,学习,还有向舍友解释自己总是不在宿舍,担心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这种种担心是因为汪斯还没准备好跟盛东在一起,他不知道怎么平常地看待自己与他人的不同。

“汪斯,你今天吃什么?”盛东对着电话说。

“随便。”汪斯对于盛东不回学校读书,颇有看法。

“那我就随便煮。”

汪斯就算说了,盛东也不会煮。何况盛东的厨艺不怎样!

盛东买完菜,看着菜发呆。他的心里有很强的失落感,这跟以前他们都没什么不同,除了他们有床上的那回事。

两个人坐在饭桌,各吃各的。

“要不要去看电影?”

“盛东,期末考快到了。”

“哦。”

有时候汪斯觉得盛东离自己越来越远,有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盛东?不知道为什么要心疼他?这让他头疼,很想挣脱。

“过年,你不回家?”

盛东摇头。

汪斯走了,房子里静悄悄的。这种寂静,盛东从来没感受过。

晚上,盛东去取钱才发现,里面没有多少钱了。所以去找了一个工作,就是在餐厅端盘子。餐厅旁边有一家画室,盛东在寒假的时候经常去逛。

汪斯的妈妈急召汪斯回家,放了假,汪斯便登上回家的飞机。

盛东更是加多了工时,而且跟画室的主人更熟了,他教了盛东画画,盛东知道他对自己有不好的揣想,但觉得无大碍。

兴许是太寂寞了,他与画室主人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到了床边,少不了翻云覆雨。

早晨,盛东暗暗懊悔,悄悄地走了。

再次见到他,抓着盛东就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

“我走了。”他看见有个人走进他的画室,就跟了过去。

画室今天关门,盛东看见好几次只要这个人来,画室都是关门的。想想赵秀源应该是让人包养了,心里有点凉凉的。

也就是过年前两天,店里客人很多,休息期间看见赵秀源朝店里看,示意他走过去。

盛东没理会,但心里痒痒。

直到12点多,店里的客人才走的差不多。

“小杨,公交车不是没了吗?”

“没关系,打车回去。”

“你跟温期先将就一晚,现在也晚了。”领班看见门口有人,便望过去,”对不起,关门了。”

“盛东,有事找你。”

盛东跟着赵秀源回了画室,冷冷道,“什么事?”

“哟,几日不见,脾气都大了。”

盛东不说话,但心里却在忍耐。

“至少,我和他过去是两情相悦。”

“那现在是一厢情愿。”

“盛东。”赵秀源带着□□与盛东对望。

盛东知道自己一旦进了这屋,他们的关系就难免跟衣服有关。

“赵秀源,干嘛选我?”盛东有些痛,却有快感。店里来来回回那么多人,盛东感觉到他或许背叛那名男子,但没想离开过。

“好看,长得好看。”赵秀源回答地很慢,因为你也心有所属。

盛东隐约能感觉到他至少没跟跟多人上床,除了自己。

在店里过年,盛东早早下班,放了两天假

赵秀源又出现,一回生二回熟。

盛东除了中午和汪斯打了电话,但忙碌以及欲望早就将情意吹散得七七八八。

两人做完后,赵秀源挽留了盛东,盛东见没有理由,便留下。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电视里在唱着歌。

“鑫哥,你什么给我压岁钱?”

“过来。”

寺鑫抱着人羡,把他压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干嘛不回家?”

其实,相识甚久,初识的时候,人羡就问过寺鑫。那时候,寺鑫就直说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了。

“早就没家了。”

寺鑫抱着人羡,人羡块头有些大,沙发就更挤了。

“我爸是律师,出生时我妈就死了。后再娶一个女商人。不知道怎么了,我爸总是喝酒又打人。继母跑了,然后他就酒驾死了。”

“什么时候?”

“高中吧。”

人羡轻轻地摩挲鑫哥的手。

“你还有我。”

世界上,可怜人都惺惺相惜。

“晚上吃什么?”

“随便。”人羡被电视忽然吸引住了,三代同堂,穿着红衣服,其乐融融。

早晨,盛东疲惫地摸索进门,灯也没开,回房就往床上躺。

有人拉了一下盛东。

“赵秀源,困死了。”盛东挥开那只手。又想,回家了我。又马上精神,抄起家伙就要打。

“杨盛东。”

汪斯的声音,那么冷静。

汪斯陌生又恐惧地看着盛东,盛东从来就没有那么痛。

灯亮了,是汪斯!

“我从来没想到,你这么堕落。”

“汪斯。”

“够了,够了!”汪斯一拳把盛东挥倒在地,发狂道,“不要再叫我了,你哪里值得我啦。杨盛东!”

盛东暗暗地咬唇,忍住要哭的冲动。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你根本从来就没把我当作你的男朋友,没有过。”盛东从地上爬起来,质问道。

汪斯回过头,眼里带着恨意和怒火,“对,从来没有。”

“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说跟我在一起,却整天紧张兮兮的。”

汪斯闭上眼,睁开已经平淡如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汪斯,你这么恨我吗?”

“我不是,你懂吗?除了你。”汪斯那么平淡的语气,刺伤了盛东。盛东,你想想,我怎么能不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痛苦。我从来没把你当作男朋友,但我却爱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这个问题?

现在我们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苦恼了。

盛东紧紧地搂着汪斯。

“盛东,当我求你了。”

盛东泪水失去控制,说不出话,却始终阻止不了要离开的人。

汪斯走在街上,控制不住怒吼一声。

以后,我们桥是桥,路归路。

在除夕夜,来到这座小公寓,汪斯为此做了多大的挣扎,现在就对盛东多深地绝望。

多年以后,盛东再次遇见汪斯是在人羡的婚礼上,他说了,好久不见。

汪斯西装革履,一副人模人样,沉着冷静,不苟言笑,看淡一切的样子。

却让盛东心痛,这人忘了自己对他的爱了。

除了汪斯的身边,盛东无路可去。就回家了,然后去了法国。

盛东的妈妈抱着让他去散散心,盛东说想学设计,就为了打通关系,用了不少人脉和物力,让他去法国。而盛东的父亲原本不赞成,但看盛东日日在家发呆,便松了口。

盛东离开时,只打了两个电话,两个都没有通。

一个是人羡,另一个是汪斯。

寺鑫听见手机震动,看见来电是盛东,便按掉了。

人羡在厨房喊了句,“鑫哥,进来帮忙。”

“就来。”

两人坐下准备吃饭,人羡朝客厅方向走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没通便去吃饭了。

“有个师姐,介绍了一个工作,给人保健按摩,一次好几百。”

“不要太辛苦。”寺鑫夹了块肉,笑了一下。

这个寒假,人羡除去自己的日常生活开支,每天踩单车去上班,赚了5千多。可在距离上学的两三天,人羡撞上了车,手骨折。对方咬死是人羡的错,而人羡厌烦这种戏码,便什么也没说,掏钱服了医药费。

人羡在病房休息,看寺鑫应该下班了,便给寺鑫打电话,没想到他今天培训,很晚才回去。所以车祸的事,人羡也没提,寒暄了两句,挂了就睡下。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人羡看着旁边坐着师姐,汤芳,脸圆圆的,眼睛不算大,但很白,正对着自己笑。

“师姐。“人羡有些头晕,怎么在这?

“人羡,我听老板说你好像出车祸,老板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你。”汤芳打开保温盒,盛了汤。

“师姐,我自己来。”

“人羡。“汤芳有些皱了眉头,叹气道,”让师姐照顾一下,不行吗?“说完又笑笑。

人羡能感觉到汤芳对自己来相当强的好感,心里很愧疚。

汤芳走了之后,人羡想给寺鑫打电话,手机没电了。

人羡本想上厕所,寺鑫冲了进来。

“唐人羡,你他妈的出了车祸,电话也不打给,你当我是谁?“寺鑫的声音在走廊都听到回音。

“我打了。你培训,我想自己也能搞定。”唐人羡站起来,把门关上。

寺鑫坐下,不说话。

“5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那个东西谁的?”

人羡顺着寺鑫的目光,“刚才师姐来过,汤。”

“又是师姐。”寺鑫移开目光,冷冷道,”我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装了几个人?“

“师姐就是好心。“人羡避重就轻。

“你怎么不说她喜欢你?”

人羡躺下,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杨盛东,那两个人的事,还有现在的师姐。你喜欢杨盛东对吧?”

人羡流下一滴眼泪,强忍着,镇静道,“不是。“

“不是?”寺鑫的语气很冷。

“我喜欢的是汪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人羡起床,平静道,“当我决定让你干的时候,我就放下他了。”

“放下?”

人羡受不了寺鑫这样的质问,”难道你要我跟他们老死不往来,这样就是放下。他们是我的兄弟。“

“小羡,你休息吧。“

寺鑫走了。

人羡坐在床上,忽地站了起来,往外跑。

“鑫哥,鑫哥。“

寺鑫转身,看见人羡站在不远处在哭。

人羡冲过去就抱着寺鑫,哭着说,“鑫哥,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小羡。”

那一瞬间寺鑫想,若有一天他们分开了,那一定是其中一个人死了吧。至少无论他爱谁,自己也不会离开。

我们相似也相怜,正相爱。

这就是我们的爱情。

2年后,再提到汪斯,寺鑫说,“可能是你的初恋我才可能那么恼怒。”

“他不是。“

“嗯?坏小孩子,早恋。那你初恋是谁?“

“不告诉你,省得整天乱吃飞醋的。”

“那还不是你太有魅力。“

“少来。“

寺鑫把他拉过来,摩挲人羡的下巴,玩味地说,“昨天师姐打电话给你干嘛?”

“部门工作。“人羡吻了上寺鑫,很热烈地吻。

寺鑫被挑逗,三下就脱下了衣服。

“鑫哥,快进来。“人羡发了声闷哼,扭了下腰。

“多看一会儿。“

人羡不管不顾地,坐在寺鑫胯上。寺鑫用指腹在人羡后臀揉搓,从人羡的嘴唇向下啃噬。

没多久,寺鑫感觉一股热流,忍住笑意道,“怎么快?“

人羡脸一红,□□收缩一下。

寺鑫没忍住,射在人羡里面。

“嗯…哼…“人羡难耐地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场面撩人心弦。

寺鑫诧异,今天格外地适合床事。

“再来三百回合。“寺鑫□□道,眼神勾着人羡。

人羡觉得自己今天饥渴难耐,被猜中心事,直言道,“怕你是不行。“

寺鑫抓住人羡的后脑勺,按下就啃。

“鑫哥,快一点…”人羡抓着床单,腰不住地扭动。

寺鑫俯下身,在耳边便喷气便道,“小羡,再骚一点….”

人羡克制不住自己,充满□□地□□。

隔天,人羡起床,一只脚放在地上,没站稳,直接又做地上。

“脚都软了。“寺鑫半睁着眼睛,愉快笑道。

人羡回想到昨天,纵欲过度。

“要是你每天都这样,先死的肯定是我。“

“是吗?”人羡躺会床上,抱着寺鑫。

两人开始漫无边际地聊天。

二年后,人羡毕了业,凭借师姐汤芳的院长爸爸,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可以说是起点高。

盛东到了法国,全身心在花在学业上,还有思恋汪斯。自己的语言不通,英语也差,但好在妈妈的一个朋友一直照看他。

后来,盛东和一个法国人在一起了。那个人好朋友的儿子便通风报信给盛东妈妈。

盛东家里很快就断了经济来源,每天都打电话,后来盛东干脆换了个手机。盛东很清楚,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你才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曾为了生活跟别人上床,为了上位跟别人上床,为了很多东西而进行钱色。但无法否认他已经是一名出色的服装设计师了,而且在巴黎唐人羡的母亲是他的敲门贵人。,一个有才华,一个有权势,自然互相扶持。

毕业三年后,人羡在聚会上,因为高兴,喝了点酒,但酒量是在不行。虽然宿醉,但仍保持早起,才发现自己正和汤芳睡在一起。

“人羡。”

“嗯?“人羡宿醉又遭遇这种情况,整个人脑袋感觉在油锅里炸。

“我喜欢你,所以你不用在意了。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爱的人,我不后悔。”

“对不起。“

“我知道你喜欢一个叫馨歌的女孩,昨天你一直在叫….”汤芳强颜欢笑,”昨天当没发生过。“

人羡回去以后,也竭尽全力地不去回想。

早上去上班,人羡知道对于自己走后门,有些人极为不满。不过比刚毕业好多了。当初自己是拒绝汤芳的,但她以人羡有能力担当,不值得花时间去做不必要的是为由。人羡知道像他这样的,没门路只能算有点人脉,毕了业以后少不了要多走一些路,汤芳在给他搭桥。

人羡感谢汤芳,但绝没有爱情。

汤芳神情严肃地出现在人羡的面前,低着头说,“我怀孕了。“

人羡听完,马上浮现了寺鑫的脸,站在远处暴怒的样子。

“可以做掉,陪我去吧。“

人羡知道人流对身体伤害有多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寺鑫还没有回来。

晚上,桌上一菜一荤还有汤,是人羡做的。菜是白菜,肉是鸡肉,汤是熬的是紫菜蛋花汤汤。

寺鑫吃完饭,直道,“说吧,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出轨了。“

“和谁?“寺鑫十分冷静。

“汤芳。“

寺鑫冷哼一声。

人羡急速地看了寺鑫一眼,他有时候是非常易怒的,音量适中地吐出,“她怀孕了。“

寺鑫紧抓空碗,尽力往下压,结果还是一砸,走了摔了房门。

这个碗和人羡手中的碗是寺鑫去跟银行去旅游时,在景点的陶瓷店寺鑫自己做得碗,碗里有对方名字的缩写。

人羡紧紧地抓着碗,眼泪掉了。听到寺鑫在房里狂砸,歇斯底里地怒吼。

之后静下来,可能是没东西砸了。

寺鑫从房里出来,拳头都流血了,冲着人羡冷道, “唐人羡,你倒是有种了。“

”我想把孩子留下。“

“留下?”

“鑫哥”

“你和那个居心不轨的女人怎么搞上的?”

人羡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隔天,汤芳来找人羡,还带了汤院长。

“小羡,我爸发现了。”

”没事。”人羡假装镇定。

“小羡。”院长语重心长,“我听芳儿说你有女朋友了,但是你看现在这情况。还有芳儿说你想要这个小孩,而且我也不允许她去。所以,你跟芳儿这样子,芳儿很喜欢你,考虑一下找个日子结婚?”

“院长,对不起。”人羡鞠躬,没起身,“让我考虑一下。”

院长说了几句,留下汤芳和人羡。

“小羡,没有你。这个孩子就没有爸爸了,那还不如不要让他出生。”

小羡脑海中,那句话:孩子没有爸爸。他想要孩子,也想要一个家,但他也要和鑫哥在一起。下了班,人羡就去酒吧里喝酒。

“还好吗?“

人羡向左看,汪斯。实话实说“不太好。你呢?“

他们两个自从和盛东分手,就没再联系了,已经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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