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小产？生与死？（1 / 1）

好在太医终于赶到，把了脉，摇了摇头，“皇上，娘娘怕是要小产。”

“嗯。”夜寰淡淡地应了一声，他一直看着床上的女子，她的痛苦都是因为他。

“请皇上移駕。”太医提醒道。

夜寰站在殿外，听着里面传来女子的喊叫声，脸色却是极为平静。央华待在夜寰身边，却能感受到他的异常，此时的主子，未免太过平静。

“啊——”墨灵月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紧咬着嘴里的棉布，还是叫出了声。手中的被褥已被扯烂，头发也被汗水浸湿。

“娘娘，用力啊。”

“啊——”她的呼吸紊乱，都快要窒息，身上再也使不上力了。

“娘娘，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用力啊。”

只觉时间过了很久，她用尽了力气，终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夜寰听到哭声从殿外进来，接过产婆手中的婴孩，神情有些复杂，他坐到床边，床上的女子很是疲惫，发丝被汗水浸透，可以滴下水来。

女子脸上一抹浅笑，看着夜寰怀中的孩子，那么小，那么可爱，她做到了。

“恭喜皇上皇后，是个皇子。”产婆贺道。屋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墨灵月，你想要什么，朕给你。”许久，他缓缓开口道，这一刻，他想给这个女子最好的一切。

“水。”墨灵月还是很虚弱。

夜寰将孩子交给奶娘，倒了水，扶起她，将茶水满满喂入她口中。墨灵月喝完水才觉得舒服一些。躺在床上，看着男子谪仙的脸庞。

“你，爱过我吗？”她轻声问道，看得出还很虚弱。

夜寰沉默着看着她，墨灵月笑了笑。“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朕不会让你有事。”

“我看不透你，究竟，你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我很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墨灵月的声音透着她的精力越来越弱。

夜寰一手搭上她的脉搏，“传太医。”他冷声吩咐道。

“别再说了，朕让你有事。”夜寰淡淡地说。

“你还欠了我一个回答。”她很固执。

“朕会告诉你。所以你要好好活着。”

“我和孟芊柔，你更爱谁，如果，那个时候，回来的是孟芊柔，你是不是会抛下我？”墨灵月缓缓地闭上了眼。

夜寰俯身吻着她的唇，“太医马上到，别睡。”他的声音回绕在墨灵月耳边，挥之不去。

“好吵，我，我……”她终于无力地睡下，长久地睡下。

夜寰看着她毫无生气，毫无血色的脸，她的呼吸不再。

太医检查了她的身体，跪在地上。“皇上，娘娘已经……恐怕是因为忽然小产，元气大伤，无力回天了。”

“皇上节哀。”众人跪在地上，一片寂静。

“退下。”夜寰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身体是那样冰冷，就像五岁那年，他抱着母后的身体，就像多年前，他抱着孟芊柔的身体，都是那样得冰冷。早在她生产的时候，他就害怕会像失去孟芊柔一样，就这么失去她，现在，她还是离开了。

“墨灵月。”他唤着女子的名字。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女子的话还回想在耳边，夜寰紧紧地抱着她，眼中竟有些湿润。

“朕又何曾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但是朕对你，从来都是真的。”

－－－－－－题外话－－－－－－

上官莫问给的假死药，女主自然是不能就这么死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