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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情敌见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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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伴着低迷的歌声,她边喝着酒,想起了老人说的话,什么女大不中留,男人是天、是地,女人是他身上的一条肋骨,想想这些乌七八糟的说法就恶心,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总是心烦。

荀樊唤她她也没听见,他忍不住拍拍她肩膀:“喂,庄静。”

她回头,一惊,他把刘莎也带来了,这个混蛋他想干嘛,她看看刘莎,似乎有点儿难为情,三个人这种关系本来就很尴尬,庄静点点头,对刘莎说:“你也来了。”

“嗯。”

她坐在庄静对面,和他坐一起。

“来很久了吧?”他问。

“还好。”庄静看看刘莎。

他会意,解释说:“奥,她喜欢吃海贝,我想起这一带有好吃的海鲜城,就带她一起来了。”

庄静没说话。

刘莎说:“一早喝酒伤胃,别喝了。”

庄静点上烟,笑了笑,“你不是喜欢甜品吗,什么时候又喜欢上海鲜了?”

刘莎没回答,他接过去:“甜食不健康,海鲜比较养生。”

庄静说:“是吗?这是谁说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

庄静看着刘莎:“你又轻信那些徒有虚名的专家乱说,你都多大了,真是的,跟小孩子似的。”

“不是专家说的,事实就是这样嘛,西方饮食多以甜食,结果不到十几岁的孩子都得了糖尿病,东方就少了。”

“你不看新闻吧,海鲜自从核泄漏事件后已经大部分被污染了,那可是高辐射的化学成分,吃了对人体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

“那也比糖过高的摄入要强。”

“怎么会强呢,一看你就不懂,还说呢。”

“是吗,你的也不见得就正确,再说个人口味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个还要有什么界定,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吧。”

“没错,管别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你再说你自己吗?”

“说谁自己心里清楚,都留着面子,有必要点名道姓么。”

他们强词夺理的争辩让好脾气的刘莎受不住了:“都别说了。”

他们顿时哑然,别过头,不说话了。

为了缓解气氛,刘莎说:“中午我请客吃自助。”

俩人乖乖闭嘴,荀樊转过头喝酒,庄静叼着烟看着台上的人唱歌,两人谁也不看谁,大家都很别扭,挨到中午谁也不说不去这种话,好像谁说了就意味着退出似的,刘莎看看手机,“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我陪你去吗?”庄静说。

“不用。”

庄静扫了眼荀樊,立刻孩子气地转头看向别处,他仿佛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得意,怎么样,我们之间可以做到形影不离,你可以吗?

那只是他的个人解读,不代表庄静真的那么想,当然她也看他不舒服,而事实上两人的硝烟在刘莎赌气下默许他为自己男朋友那刻起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都在尽力维持还算和谐的现状,而许多时候别看是情敌,两人闷头想的事竟然惊人的雷同,只是都不屑说而已。他想,要不是女生早就跟她计较到底,而她在想,要不是刘莎举棋不定,早就警告他离她远点。

荀樊从刚来的时候就想问庄静这件衣服的事,可是话题跑偏,他就懒得问了,现在刘莎不在,他正好想起来,就问她这件衣服从哪买的,庄静反应了下,突然矛盾直指自己,她反而有点不习惯,然后就听见他又问了一次,庄静说:“别人送的。”他想了下,盯着她看了会儿,表情由不高兴转到风轻云淡再到轻轻笑了,没错,庄静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分原来如此的不屑,什么跟什么,穿在自己身上的好与坏用得着他这个不相干的人来指摘吗,他算老几啊。

“笑什么?”庄静问。

他摇摇头,还是笑:“没有没有,很适合你。”

他这种有话藏着一半的可恶的脸让人想揍扁,“我问你有特么什么好笑的?”

他不紧不慢地故意挑衅着说:“是刘莎给你的吧,这是我跟刘莎在旗舰店买的情侣衫,我们为旅游准备的……”

“你胡说。”

“奥,对了,她说过她喜欢粉色的,但是粉色没号了,你穿这么合身,她就穿着有点儿大了。”

可是,他说的怎么也不像是假的,她深深吸了口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说她怎么心血来潮给在自己买衣服,而且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惊讶,原来是怕他知道啊,骗子,还说就两个人去旅游……她忽然想到两个人,这么说,这么说他在计划之外,庄静迅速扫了他眼,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悠闲地吹了口烟圈,往烟灰缸里弹弹烟灰:“那你们说好去哪了吗?”

‘你们’二字用得好,仿佛承认他们是一对的意思,这是他的理解,他好像放下了几道防线,“她说暂时不想去,等过些日子再说,怎么,你跟孙宽也想去吗?”

为什么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地给别人配对,她跟孙宽什么时候彪到一起了,的确,孙宽最初是追过她,不过她敢对上天发誓她有好好地拒绝,而且在她的帮助下他成了韩雅的公开男朋友,之后她以自己不喜欢男人为由把每天喊着是她男友的陈望蹬了,很快孙宽跟韩雅就分手了,这么看来,她确实跟他参与了不少事,所以别人乃至最好的朋友也误会他们真的有什么,就不足为奇了。

“呵呵。”对此庄静只是笑笑,因为有些事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捕风捉影如果当事人表态,事情只能越描越黑。

可是荀樊笑,庄静就不明白了,他竟然也跟着淡淡地笑了下,他大概在冷笑,她和孙宽是一对没有创意只会跟着别人步伐走的情侣,或者在自嘲他自己,她只是把刘莎当成要好的朋友在吃醋,他犯得着跟她争吗,或者在嘲笑她和天底下的所有情人一样除了噼噼啪啪外也只能无聊地别无选择地选择外出透气。

夹在细长手之间的烟,徐徐上升,空气弥漫着某种胜利后的孤独。庄静心里清楚,她和孙宽不是情侣,所以他们没有开始没有将来,也就没有创意可言,而他如果认为她们只是闺蜜,那么她也可以默许他的这种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不过,她们的感情是依恋,依靠,不能没有对方,不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她们的眼神是茫茫人海中的唯一慰藉,不是异性间来得快去得快的吸引,她们手里的温度是家的安心和自我存在的踏实,不是荷尔蒙单线条的需要,他能体会吗?他能懂吗?他不会明白的。

刘莎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两人笑着谈话,安心了许多,却漏掉了他们的遗憾和叹息。

“咱们走吧。”刘莎擦擦手,把纸巾丢进垃圾罐里。

庄静看看刘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转头深吸了口烟,仿佛这是最后一口氧气一般竭力和不舍,然后任由烟走向鼻腔绕过大脑让自己小小沉睡一下,却留不住两股白团从鼻腔蹿出,她抬头看看刘莎,伸出一只细长的手。

就像很久以前一样,她的每次起身不论何时何地都会要她拉,因为一个人起身太孤独,一个人走太寂寞,她不要一个人,她习惯了这样的动作,而手里的温度也只能是她的(刘莎),她不会向别人伸出手,因为那感觉太陌生。

刘莎也早已习惯了她每次撒娇的接触,非常自然地抓起她骨感的手,使劲拉了一把,其实庄静是故意把重量都压在她手上的,那样更能说明她想要她,以满足她小小的占有欲,而费了好大劲儿才拉起来的慵懒的她走在了前面,刘莎很兴致地跟在她屁股后,庄静走哪她就跟到哪,她们似乎有如影相随的意味。刚才庄静注意到刘莎拉她的瞬间,荀樊呆滞朦胧的神态,说明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以前相处的日子里,庄静也经常用一些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动作或是眼神跟刘莎交流,而荀樊依然没有觉察。

三个人打车来到刘莎说的美美自助餐,途中路过荀樊说的海鲜城,他们都没说话,但是庄静相信他们路过大排档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虽然她们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但她们还是不约而同地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中华老字号。

好热闹的一条街,就像那天一样,她们为了她一个人走街串巷逛遍了星际市中心大大小小的商店,饥肠辘辘的她们都恨不得钻进哪怕是小吃摊吃两根烤串也好,而那个人却忙着给她忙里忙外地选菜,最先想到的是她,说真的,当时饿得后背贴前胸的她没当回事,可是现在在看到有人坐在同样的桌子给别人夹菜的情景,她触景生情地使劲眨了眨湿润的眼,降下车窗,让风吹干它。

到了美美自助餐厅,庄静拿着一个托盘,选了半天也只要了两个肉松卷和一杯蓝莓汁,她的食量还是那么少,刘莎选了两个茄夹其中一个放进她盘子里:“多吃点,午餐要吃好。”

荀樊走过来,加了一块鱼排放在刘莎的盘子里,刘莎说:“谢谢。”

他笑了笑。

庄静看看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转身找了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喝饮料。

“庄静……”刘莎轻声叫她。

她没听见,荀樊说:“别管她。”

“可是……”

“你多选几样也好给她带点儿。”

“嗯。”刘莎想想,也对。

庄静看着他们在眼前有说有笑的样子,醋坛子打翻。

再一想到她身上这件衣服是他们要去旅游时商商量量买下的,她就更加来气,越看荀樊那张脸就越受不了。

她低头吃下毫无味道的肉松卷,荀樊就走过来,把盘子里的海蛎子递到她面前,庄静瞅瞅它,“干什么?”

他说:“给你要的。”

庄静推过去:“哈,我不吃这个。”

他推过去:“是刘莎给你选的。”

庄静转头看看他身后,问:“她人呢?”

“刚才给你选蛋糕的时候弄脏了裙子,去卫生间了。”

她看着一小托盘的海蛎子,怎么也吃不下去。

他说:“我考虑了下你说的话……我不同意。”

意料之中,庄静笑着点上一根烟,吸了口,吐出一个烟圈,无所谓地说:“是么。”

荀樊看着她颓废不屑地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庄静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让他有点没面子。

他愣了下,看着坐在对面的她,毫不在乎的眼神和随性的抽烟动作让他有种感觉,他碰上了一个强悍的女生。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中午的太阳是最烈的,但是她喜欢靠窗的位置,因为坐在这里可以很好地看到相恋的两个人到底有多爱这个世界,他们要去哪?在大庭广众下都在干什么。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她找不到那个属于她的安身之处,茫茫人群里,她在等待那个人有一天能回头看看她,仅此而已,她就这么点希冀,然而她必须努力争取否则也是不能够的。

烟雾缭绕的气氛中藏不住眼里的失落、心里的孤独。

显然,他们的建议没有达成一致,他们谁也不会妥协,更不会让步,庄静知道他很早就喜欢刘莎了,他等这一天好久,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着她跟龚扬分手,所以对方不管是谁只要刘莎不拒绝,他绝不会放手。

可是真不好意思,他偏偏碰上了死都不放开的自己,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

荀樊说:“咱们能不能别吵架了?”

庄静说:“谁想跟你吵,别把责任都推我身上。”

“看在她的份上,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她没说话,像是同意了。

他笑了:“我知道你在乎她,我也在乎她,咱们都是为了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

他这话夹杂着拉拢的意味,同时也想缓和关系,不过庄静不会上当,别以为几句软话就能把她哨住,她可不是头脑简单给块糖就笑破相的小妹妹,所以她只是看着他,没作答。

“坦白说,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这种事本来不该跟你说的,不过,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你也同样在乎她,一直没跟她表白也是因为考虑到她还没有做好接受另一份感情的心理准备,不然我想事情也不会这么复杂,但是我的意思是事情总要有先来后到,你说呢?”

他的意思是拿自己做个榜样,龚扬跟刘莎交往时,他退居其后,而庄静就应该学习他的成全精神,滚蛋吧成全。

她说:“那她现在就做好准备了吗?况且要是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排在你之前的。”

他偷换概念:“那还用问吗?没做好准备她会接受我么,你说在我之前,不见得吧,在我之前她可没说过除了龚扬以外还有过什么人。”

“……”庄静看着他。

“其实看到喜欢的人得到幸福比自己得到更快乐,不是么?我可以保证我会一辈子对她好,没有你我也会照顾好她,所以你应该放心了。”

祝福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走,这简直是天理不容的歪理邪说,十年前她就听说过这话,不过当时也只是有印象没有真正思考过它的意思,如果不是相恋的人任谁都可以慷慨地祝福他们,可是如果是相恋的人也要假惺惺的充好人,那就太虚伪做作了。

“你说照顾,呵,你要怎么照顾她?”

他认真地说:“我会跟她结婚,我会对她的一辈子负责。”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算短,时间就那么不由人的过去了,就像昨天还在盟誓,今天大家都各干各的去了,每一天都不一样,每一时的心境也在变化,可是她却固执地活在那个人的世界里,不肯定醒来,她不知道自己要耽溺这种无希望的依恋要多久,多久才算个期限,她真的好羡慕那些可以随时随客可以变心的人,他们可以不用单打独斗地与世界斗争,不用自我摧残,不用在跟自己抗争了,别人的一辈子,轻轻松松地想爱谁就爱谁,可是为什么她的一辈子就这么辛苦蹉跎,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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