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一、□□不谐方知沉疴难愈（1 / 1）

受长评激发舍命更新纵是如此从早忙到晚，累得晕头转向，镇天怨声载道地与人抱怨，到了晚间，却仍窝在暖阁里强与宋春温存。他那晚虽也泄了两次，奈何未能破门直入，总是不畅。憋了一天一夜的邪火，次日便要发将出来。岂知再试仍是如此。他阅花万种，个个都如玉软温香地蛇儿般痴缠，哪试过这般情形？心中隐约知道这恐是积症，却耐不住好胜之心，兼又揣了令宋春死心的意思，横棱着眼睛一味硬冲，非但将宋春弄得见了红，自己也疼得唉唉直唤。说不得只好偃旗息鼓，铩羽而归。

端着一张三丈长的马脸巡视一遭，晚间还要强笑着家去陪母亲用素斋，心中郁郁之情自不必说。张氏听说他换了小厮，内外上下的又叮嘱他一番，又问道：“也不知接礼媛的人到了你舅舅家没有。”董信道：“今日接到大舅舅的信，说到了，按信上的日子算，现今应已启程，正在路上呢。大舅舅说谢爹娘的礼，自家兄妹不必如此客气。还说请娘您平日不要太过操心劳神，一切以身体为念。”

张氏幽幽叹道：“我有甚么可劳神的，你大舅舅总太操心。”董信见他母亲面上又见忧抑之情，忙一本正经道：“恐是大舅舅这些天领教了礼媛的能耐，如今送回来了心想，天可怜见儿，终于教我脱了手了！又想，可怜我这命苦的妹妹呀，被这小魔头折磨了将有十五年，不知何年才能解脱……”

他这番又唱又念，果真将张氏说得雨散云开，忍不住笑道：“你这魔星折磨我二十几年，还有脸在这里说嘴！”董信忙过去抱了他母亲的腰，母子俩说笑一阵。

摆饭时董信见丫头拿的象牙素雕暗纹筷子，三寸长短，圆润小巧，心中一动，便问道：“母亲几时得的这宝贝？”张氏也是头一遭见，便问道：“哪里来的？”丫头便回道：“前几日老爷着人送来的。今见四爷来了方拿出来使用。”

张氏一听便冷笑道：“撤了给老爷送回去。说我现今不能沾血气，恐怕冲撞了我佛。这等金贵玩意儿，便给那些不忌讳的受用罢！”

董信不敢作声，吃过饭又说会子闲话，便教张氏打发出来了。他先不出院，反进了厨房，寻了那布箸的丫头要那筷子，教她只回说“送回去了，并没见着老爷”等语，便叫人备车去火烧胡同了。

一进院门便兴冲冲地拉了宋春回房，在火盆上烧一锅滚水将那筷子煮了。宋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在一边瞧。待等到董信将她剥了亵裤按在床上，又在一支筷子上涂了不知甚么脂膏，她才明白过来，便挣扎要起。董信压了她道：“别动！好好让我给你上药。”

宋春哪里信他，道：“少骗我！你明明就是想……”话说得半截便讲不下去了，只气得满脸通红。董信笑嘻嘻地睇着她，道：“怎么不说了，我明明想怎样？”宋春敛嘴不答。董信忽然正色道：“你也知这两日不正常，以往咱们并不是这样儿的。”宋春闭着眼睛不做声，却连耳底脖根也红了。

董信捏着筷子将她揽进怀里，道：“我怕你下面积了炎症，若不早些医治恐怕耽误了大事。到时弄得你苦我也苦，便不好了。”宋春脸埋在他胸前，咬着牙根儿道：“只是你一个不好罢！”董信见她这般强嘴的样子，便贴了她耳朵低声笑道：“我不好你就好么？”宋春静了半晌，狠狠道：“反正我从来没好过。”董信只觉得她身子比那滚水还烫了，更轻笑道：“你乖乖让我弄了，我便教你从此知道好处。”

谁知宋春突然发力，从他怀中挣出去，提了裙子便要往外跑。董信一个没扑到，忙叫道：“你跑罢！你跑了这辈子就别想生养了！”宋春只怔了一下，仍跑。董信念头转得飞快，忙又叫道：“等你经闭得了痨症，就看不着你狗娃儿中状元娶媳妇儿了！”

这句话收效甚著，宋春不由得停了脚步，董信趁机将她捉回床上，一面除她衣裳，一面道：“跑甚么，我害你不成？”宋春白挣了几下，喘气道：“谁知道你那一肚子花花肠子？反正你没安好心！”董信在她下面略按了按，问道：“疼么？”宋春不吭声，但见那神色，也知必是不好的。董信便道：“这样便疼了，可知病的大发了。”又问：“上个月我没来，你可按时服药上药了？”宋春翻了个白眼与他。董信不以为意，一面与她说话，一面拿指腹轻轻按揉，等宋春神色舒缓些许，便将那牙箸缓缓送了进去。宋春登时痛得浑身打战，却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董信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几下，道：“乖孩儿，你如今且忍了，日后便好了。”又嘱咐她道：“从明日起早晚上两次药，若不见效，再请医馆里的先生来瞧。”宋春闭目摇头。董信知她定是想偏了去，却也不说破。只每日里敦促她上药，一等她推脱，便说要外请医生，只气得宋春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就范。

如此过了周余，宋春下面果真见好，揉按上药也不似先前那般疼了，只行房仍不见起色，不管董信使了甚么法儿安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宋春只得夜夜以手相代，时日一长便存了个手脏的毛病，得空儿便要拿胰子洗上一番，久而久之搓的手心皮也薄了，经不起碰。董信还道她与柳鸣翠一处学了闺阁风范，谁知有一日不提防摔破了碗，方明白了她的心意，一时不由得大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