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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年花开却不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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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明的天空中飘着细雨,远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雾笼罩了。

学校越是热闹的地方,就预示着有引起热闹的分子挥发。同学纷纷交头接耳分享着什么,放下书包探头探脑的凑近了人群,闭上了微张的嘴,眉头紧锁的抢过手机,枪打出头鸟,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似被监视着,私人生活也被一一爆出来,网络的力量甚是强大,不过推手的添油加醋也格外厉害,感觉是要把人往死堆里推。李亦将手机扔了回去,准备掏手机时,不巧上课铃响起。

四周布满了准备看好戏的眼睛,直到云习珊站上讲台,林悸也未出现。来回躲闪的讲着课,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疲惫与难过。

时而蹙眉,时而裹紧外套,脚下不停地挪换着脚步,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李亦连续的来回折腾着电话,仔细的确认是否有短信回复,网络上那些肆无忌惮的评论,让旁观者都觉得心塞。抬头看了看装的若无其事的云习珊,表面越平静,内心越汹涌。

“亦哥哥,你怎么了啊,坐立不安的样子,在上课了,你不好好听课,待会儿。”赵灵儿接过李亦递过来的视频,重复回播了3遍“亦哥哥,那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林悸现在还受伤了,这样随便弄些断章取义,以伤害别人而取悦自己的视频。”

轻轻安抚了过分激动的赵灵儿“林悸太耀眼了,不找她做文章,怎么博关注,云老师,唉,感觉。”

赵灵儿心疼的看了看讲台上风平浪静的云习珊“云老师真可怜,林悸今天都没有来上课,她会不会。”

熄灭了手机,捏了捏手指的关节“她应该治愈能力还蛮强的吧,事情肯定会被闹大,听课吧,没事儿。”

被连续不断的铃声吵醒,生气的扯掉电话线,楼下传来吵闹的喧哗声,暴雨依旧,掀开窗帘,门口堵满了各大报社的记者。林悸习以为常的坐回铺里,可想而知林业又雇人造出了什么丰功伟绩,没有第一时间开机,昏昏沉沉的走进洗手间。捧了一大滩凉水泼向脸颊,拍打着镜子中倦意犹在的脸庞,略带红肿的眼睛,冲着镜子一阵傻笑。

林悸疲惫不堪的打开紧锁着的房间,立度风立马凑了上来,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关切“林悸,你喜欢的火烧牛肉的食材我都准备好了,今天不去上课,在家教我做火烧牛肉吧!”

紧蹙的眉头淡淡的松了开来,疑惑的瞅了一眼立度风,林悸顺手合上了门“他还没去上班吗,门口堵那么多记者。”

“可能有事情吧,我都帮你请了假了,今天不用去上课。我在美国有学会做很多美食,第一次品尝的机会就献给你。”立度风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娴熟的拖着受伤的腿走下了楼。

拿起温度尚在的草莓味鲜牛奶,一饮而尽,林悸瞥了一眼厨房堆满的食材,凑到门口看了看监控器里守候多时的记者。

迅速上前阻止了准备开门的林悸,连推带攘的将她拖到了沙发上“外面人很多,不要出去,你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林业是。”

立度风为难的挤出一丝笑意,一把抢过林悸手中的电视遥控器“没有,就,你的脚伤口还未痊愈,就好好在家休养休养,你。”

林悸脸色苍白,眼神寒气逼人,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气咻咻地冲向门口,使劲的将门推开,媒体记者突然蜂拥而至,相互推攘着,来不及躲闪的聚光灯,闪的眼睛生疼。

将林悸快速的拉到身后,身体拼命的向前推着,“哐当”一声将自己和记者关在了门外,身处拥挤的人群中免不了被踩踏,此刻,他无所畏惧只希望她不会受到伤害。

林悸慌张的跑上楼,一把推开了林业空荡荡的房间,打开了仍旧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跑回房间,在百度上搜索林业的新闻。点开热搜的林业关联视频,心里仿佛被无形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往下翻阅着网友的评论,头上开始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

林悸匆忙拿出手机一遍遍拨打着云习珊的电话,焦急的来回踱步,透过窗户看了看对立度风穷追不舍的记者,外面下着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四处翻找着已好久未用汽车钥匙,顺着窗户,一跃而下,无暇顾及生疼的脚和滂沱的大雨。趁在还未被记者发现之前,赶紧的钻进车里,装备好一切,待一发动引擎,全速冲出了大门。

“云老师,我们一起走走吧!”赵灵儿跟着云习珊走出了教室。

强颜的欢笑格外令人同情“专业课老师快要来了,快回去上课吧!”

“云老师,一个人憋着会将难过加倍的,让我陪你走走吧!”赵灵儿凑上前挽住了云习珊的手腕。

从一个长长的午觉里醒来,李亦舒展着身体,将自己懒散地放平在课桌上,然后静静地倾听雨丝纷落在玻璃窗上。

门外传来刺耳的撞击声,林悸粗鲁的将门推开,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就像刚被一大盆水从头上泼下来,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气喘吁吁的环顾了整个教室,随即撒腿离开了。

心突然不安稳的跳动着,无处安放的焦虑与担忧,老师依旧絮絮叨叨的讲着专业课,李亦奋起追了出去。

林悸一路狂奔,跑遍了所有可能会找到云习珊的地方,仍旧一无所获,坐在石凳上,歇息片刻,挽起裤脚,由于自己运动力度过大导致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流出了鲜血。

蹲下身子“脚别动,雨水是含碱的,溅到伤口上会很疼,你别动。”李亦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林悸伤口旁边的水滴“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嘛,非得把自己弄的极为惨淡,惨淡到。”

收回脚,站了起来“不用你管。”

死命的拽住准备离开的林悸“你尽情的糟蹋自己,心疼的是爱你的人,那些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是不会内疚的,说不定还在背后嘲笑你讽刺你,等着看好戏。现在正在下着雨,你像个落汤鸡一样,还能做什么。我当然。”

林悸大力的挥开他的手,疯狂了朝着云习珊奔了过去,雨水顷刻间将她全身淋了个遍,拦住了云习珊的去处,打掉了赵灵儿热心撑过来的伞“我们谈谈,我们现在谈谈。”

云习珊拉起林悸的手,跑进了可以遮雨的亭子,脱下外套细心的帮她捣腾着湿漉漉的头发“你这是在干什么,下那么大的雨为什么不打伞,淋雨会生病的基本健康常识都不懂嘛。”被突然拥入怀中的云习珊,有些不知所措,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未动地站着,缓过神之后,挣脱掉了被林悸束缚着的身体“你现在多憔悴你自己知道吗?”

“我,不想他们伤害你,我想第一时间冲到你身边,我要保护你。”一席格外令人动容的话语,林悸深情的望着她。

云习珊苦笑着摇摇头“你怎么保护我?你能怎么保护我,那些视频现在都疯传了,网络和报社都疯狂的在添油加醋,全学校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现在还讲那些幼稚的话有用嘛,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躲开了林悸送过来的拥抱“真正伤害我的人是你,在这风口浪尖的关头,我们不要见面,静静想一个解决的办法,尽快的将事情平息,降低我们的伤害力度,不要幼稚的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吗?林悸,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是媒体捕风捉影,现在。”

“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喜欢你,那个视频反映的东西本来就是真实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一切话语都被这响亮的耳光卡在喉咙,林悸瞪着通红的双眼目视着她。

悬在半空中的手久久不能收回“对不起,我想你可以清醒一点嘛,我们不可能的,林悸。”

泪水倾泄而至,林悸低着头呢喃着“你一点也不爱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一开始,我觉得我必须要照顾你,因为立度风放心不下你,后来,你成为了我的学生,我更应该照顾你,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听话的妹妹,没有传言所。”

“一点也不爱我吗?哪怕是一点点。”林悸一遍遍确认着同样的问题。

“我对你的爱,是作为姐妹之间的爱,是作为师生之间理应的关爱,我想你没有真正正视你内心的情感,你对我究竟是那种脱离世俗的爱,还是只是因为从小缺失母爱从而养成一种依赖,我们。”

林悸托起云习珊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滚下脸颊“你在我的这里,从一开始走进去,就在也没有走出来,我清清楚楚的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扒开她的手“你想想现实好吗?”

“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车子,房子,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想开的画室,你想做的一切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完成。我会听你的话,云习珊,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无条件戒掉。”说着想令她相信的话,激动的握着云习珊的手。

云习珊无可奈何的再次掰开林悸的手,两道眉毛拧成的疙瘩锁到一块儿了“那你戒掉我吧,你放过我吧,林悸,我要的你都给不了,我们不可能的,因为这件事,我真的好累。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要崩溃了。”

此刻,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分不清身上是冰冷还是伤痛,更分不清的是自己的心,它是在哭泣还是在滴血。林悸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云习珊,鲜血渐渐浸透了已经湿透的裤脚。

快乐是装给别人看的另一种痛楚,狂欢是留给自己的另一种寂寞。所有的努力都会败给一个爱字,如果不爱,纵使你费尽全身力气还是得不到,所有的流言蜚语也终究赢了爱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着,林悸站在可以默默关注她的角落,她的一颦一动都时刻牵动着自己,林悸把疲惫的身体艰难地从木凳上挪动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颤巍巍的拨通了李亦的电话。

“你可以带赵灵儿到教务楼的4楼道口来一下嘛,立刻过来。”没有等到理应的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楼道间传来错落有致的脚步声,一层一层,越来越近,赵灵儿始终面带微笑着跑了上来,李亦疲乏的扶着楼梯的扶手喘着粗气跟了上来。

林悸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半晌,心里都是感激“赵灵儿,等我出校门口之后,你陪云习珊出来,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从小角落溜走,出去之后打个车离开,不要去停车场开车,很多记者,帮我好好照顾她。”

赵灵儿眼眶一丝灼热,忘了想说的话,来不及安慰一晃神便消失不见的林悸。

李亦疼爱的拍了拍灵儿的肩膀“我去陪着林悸,你好好的照顾习老师,乖,注意安全。”撒腿跑了下去。

撑开伞,尽可能多的帮她遮挡着雨,完全忽视林悸一而再再而三试图推开雨伞的念头“你非得把自己弄的那么可怜,是取悦了你自己还是取悦了别人,明明心里谁都没有好受,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那些无良媒体编撰成吸人眼球的故事,就算是为了云老师,你所做的一切都关乎着你和云老师的存亡。我清楚的了解你现在很伤心,大脑一片空白,相信我,听我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信我就不要在固执己见 。”李亦欣慰的看着她慢慢收回的手。

“你会开车吗?”林悸死命的压制着打颤的牙齿。

用手贴了贴她的手“你的身体在打哆嗦,是不是很冷,你衣服现在都全是湿的,你车上有衣服吗?储物柜里有衣服吗?赶紧先换掉。”

林悸脸微微扬着,她的嘴却是微微下沉的,眼眸被那眼皮给遮住了,剩下那点点看不见触不着的伤感“帮我把车开到校门口,接云习珊,我的车牌。”

“你的车牌不是都被曝光了嘛,车子一出现肯定。”

“这辆车没被曝光,我怕到时她们一直打不到车,会被发现。”林悸额眉微蹙,是紧张,是无奈。

不忍直视她羸弱的背影,追上前“那你怎么办,单枪匹马的与那群记者抗衡吗?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因为你一个人根本就不行,我必须陪你一起面对就像你必须保护云老师一样。”也许,同情是爱情的起点。

原本作好的心理准备,被蜂拥而至的记者整个击溃,他们完全不顾大雨倾盆,敬业的拦着道路锋利追问。林悸木愣的被挤得颤颤巍巍,吃力的扶着李亦伸过来的手,一味的低头躲避拍照,实属狼狈与可怜。

立度风心急如焚的穿过人群,推开环绕在林悸四周的人群,紧紧的将她依偎在怀里,替她阻挡着一切不可控的推攘。

躲不过记者的唇枪舌战,受不了媒体的咄咄逼人,总觉得在下一秒即将昏死过去,林悸靠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死命的拖着立度风前行的步伐。她的脸是这样苍白,无力的眼神,空洞的瞳孔泛着灰色,发白的嘴唇微抿,哀求的望着人群中的李亦。

李亦别过脸躲开她令人心疼的小眼神,此刻,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挪地被人潮推向前方。被围剿在记者中的林悸显得异常无奈,苍白无色的脸庞,在折腾下去,她随时会晕倒。李亦顿了顿脚步,眼睁睁看着林悸被越拖越远,没打算上前阻止,因为此刻的她根本没有资本去保护别人。

“我不能走现在,我不可以离开,我现在还不能走,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林悸呜咽着哀求道。

立度风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眼泪,心疼的将她搂的更紧“现在在下雨,我们先回家,你还没有做好面对媒体的心理准备。我们回家,回到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余光扫到云习珊安全的上了的士,林悸仅存的一丝力气也即将耗尽,耳旁的喧闹声越来越嘈杂,人影也越来越模糊,细软的脖颈歪向一旁,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孔,此刻世间所有的喧嚣都与她无关,沉沉的倒在了立度风的怀里。

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立度风愤怒的推开前方的记者“她都已经晕过去了,请你们让一下。”

李亦快步上前接过车钥匙打开车门,护送林悸上了车“我来照顾她吧,我不会开车。”

窗外的雨不住的下着,云习珊隔着泪眼看电视,被拥挤的人群推攘着的林悸,面容憔悴的林悸,死命待在原地想要帮自己引开记者的林悸,坚持到最后昏厥的林悸,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令云习珊心疼的难以抑制。清楚的了解,唯一能够做的是划清彼此的界限,否则这个事情永远不会结束。

林悸睡得很恬静,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变得很安静;嘴角微微上扬,恐怕是在做甜美的梦了吧。立度风疼爱的捋了捋她脸颊上的发丝“我们林悸怎么才可以像我们疼爱你一样疼爱自己,你告诉我,我真的很无能为力,我连我可以做什么都不知道。”努力控制着哽咽的情绪站了起来,看了看一旁的吊瓶,踮着脚尖合上了门。

静静等候在门外的李亦,急忙的将手机塞进了包里,一脸担心的凑了上去“她还没有醒过来吗?”

顺着走廊下了楼“没事的,医生说了让她多休息休息,谢谢啊,你怎么称呼?”

“李亦,怎么称呼都行的,那个,林悸为什么非得要从医院接回来啊?其实我觉得在医院。”

立度风神色突然变得很凝重,眨了眨疲惫的双眼“她不喜欢在医院,不能在医院待着。”拉开冰箱“你想要喝点什么?还是你自己挑选。”

李亦顺势接过一瓶冰冻的矿泉水“你是她男朋友?”玩笑似的冲他挑了挑眉。

一路沉默着坐到了客厅沙发上“我是她哥,叫我立度风,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在学校能够主动愿意帮林悸的人,除了云习珊,你是第一个。”

李亦心里稍稍的抽搐了一下,同情之心格外的泛滥,拿开了身后的沙发靠枕“他们现在的这个事情怎么解决啊?我是。”

“我是还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情况,等具体了解之后才能够对症下药。引来媒体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在加上现在已经成为网络上热议的话题,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好平息,尽量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让这件事赶快过去。”满脸的无奈与惆怅,忧郁仿佛在近段时间已经习惯性的镌刻在他阳光的脸颊上了。

试探性的环顾了四周,猛地喝了一口有些冰凉的水“那个,她都生病了,为什么她的爸爸都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

“因为林叔叔知道有我在,加上他每天都真的很忙,有打过电话询问过状况。”立度风低下头,理顺了胸口有些皱褶的衣服。

诺诺的点了点头“她爸爸是林氏集团的老总林业,肯定很忙,不过如此看来她和她爸爸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吧!”李亦意识到有些尴尬的氛围,故作轻松的晃动了脖子“那什么,这么大的豪宅为什么都不请个阿姨什么的?”

“我们林悸绝对禁止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住在这里,好多阿姨都被折磨跑掉了,所以只能请小时工。这样李亦,你帮我照顾一下林悸,我现在有事出去一下,我电话输到你手机上,有什么事情随时call我,特别麻烦你随时上楼看一下,她的吊瓶万一没有了,你就处理一下,麻烦你了。她应该没有很反感你吧,我看到你们一起撑伞出的校门,麻烦你了。”立度风行色匆匆的跑出了家门。

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卷缩在沙发上熟睡的李亦,猛地打了个寒颤之后苏醒,懒散的舒展了筋骨。突然一跃而起,狂跑进林悸的房间。

轻手轻脚的往房间内探了探头,她神色萎靡的躺在床上,看上去极其疲乏,被拔掉的吊瓶顺着针头一滴一滴滑落到床下。极其忐忑的越走越近,昏暗冷色调的房间,空调开得再大也始终让人感觉很阴冷。烟灰缸里堆满了还些许生气的烟蒂,自己的出现并没打扰林悸玩i pad。被针管扎过的手腕因为没有特殊处理过,所以出现了少许的血珠,手指来回的在屏幕上滑动着,林悸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大步上前关上了窗户“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或者我帮你煮点吃的?”李亦顺着床尾一直绕到床沿。

林悸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来源不明沉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次,晃悠悠跌落下来“云习珊现在还好吗?我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她都挂了。”

带着依稀笑意的双眼顷刻灰暗了“你都成这样了,先好好照顾自己,才有力气照顾别人。你血糖很低加上感冒发烧,在不好好疼惜自己,就没资格去疼惜别人了。我说林悸,你该不会是真的和云老师那什么吧?”虽然有万般的想收回这个问题,但是担忧与好奇并重的心理导致自己始终没有忍下去。早已预料到她不会对此有任何回应,伸手探了探林悸滚烫的额头“温度很高耶,你真的还好吧!”

抬起头,苍白无力的脸颊堆满了泪水,双眼依旧红肿,微微颤抖着嘴唇“我该怎么做?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第一次鼓起勇气,将她拥入怀里,搂的很紧是因为想要试图给她些温暖,脸颊轻轻的贴着林悸滚烫的额头,李亦的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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