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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23章 装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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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走出西餐厅,他本来是要走向车子,明明看到车子就在眼前,可努力的走进去,却总觉得那距离很遥远。

当头昏脑涨的看着自行扭曲起来的车子,他觉得看错了,可又好像确实是真的。

他看到了熟悉的人,那个埋在心里成为毒瘤的人。

蓝政庭说,“你没事吧?”他上来把人扶住,一脸的担忧。

关泽予昏昏沉沉的挣扎着,他想告诉自己这是梦,又希望这是梦;

蓝政庭无法体会喝醉之人的痛苦,他扶住摇摇摆摆的人,再把掉地上的笔记本捡起来。

关泽予跌跌撞撞的跟随走了几步,几步之后,他站住了,抬头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那是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他梦见过这张脸,而梦醒后就陌生了。

“蓝政庭?”

“嗯。”

“蓝政庭?”

“我在。”

“蓝政庭!”

他一遍一遍的叫,以为这样就能抓住什么?然而手心手背上依旧空空如也,他什么都抓不住,也没有什么可抓住。

蓝政庭看着喝醉的人执拗的样子,莫名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关泽予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他说,“其实我和你不熟,对不对?”

蓝政庭心脏猛然弹了弹,他什么都没说。

关泽予说,“可你总是自来熟。”

“泽予。”

“可能是做梦吧,我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我总在梦里,看到我们在很多年前相遇,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也是我第一次允许别人拉我,我被一个人拉住,他愿意伸出手,那算是愿意陪着我,而且他说,要我陪他说说话。”

那时真的就这么陪着他说一个下午的话,直到六点半,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日光,夕阳西下,烂漫的黄昏有了那么一丝丝风情,那是一种浪漫的气氛。

“当时我说,太阳要落下山了。”

“而你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感觉才过那么几分钟而已,甚至几分钟都没到,可怎么就到了旁晚……”

“我过后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过得很快,快得连你当初的模样,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记清楚,然后就忘了。”

蓝政庭用力的环紧男人,就怕扶不住,害得摇摇晃晃的人站不稳摔倒。

关泽予一次又一次的蹙眉,他说,“放开。”

蓝政庭不仅不放开,反而越抱越紧,他问,“是不是很难受?”

关泽予本能的想拿开握在臂膀上的手,甚至是揽在腰间的手,他已经拿住了那只手,下一个动作就是拿开。

蓝政庭说,“泽予,你现在需要休息,听话,不要固执了。”

关泽予认命般,想闭上眼睛,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在不对的时间里出现?”

蓝政庭努力的扶住醉醺醺的人,酒店的保安要过来帮忙,蓝政庭推辞说,“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他让前台开了一间豪华总统套房。

前台问,“总经理,要不要叫服务员过来帮忙?”

“不用。”他把喝醉的人拉起来,大堂经理大老远看到,她迅速赶过去按电梯。

“总经理,慢走。”

关泽予闭着眼睛,他意识模糊,在进入电梯后,他全身重量压在帮扶的人身上。

明明有所知觉,那是要保持清醒的知觉,可是很困,他不想睡,怕在路上,怕把路面当床,因此意识即使昏沉难受,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想要看清此刻抱住的人。

蓝政庭尽力稳住挣扎的身体,他说,“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关泽予抬手盖住眼睛,他不停的捏着太阳穴,似乎这样能缓解身心上所承受的痛苦。

蓝政庭感觉挨在肩上的脑袋一动不动,他环住怀中人的腰问,“喝了多少?”

关泽予感觉不舒服,他蹭了蹭,靠近那颈项边,不安的来回磨蹭。

蓝政庭身子僵硬,他想移开脖颈,然而身后堵着墙,他无地方可退,因此由着烂醉如泥的人全身施压,然后身体毫无支撑力的滑下去。

关泽予说,“蓝政庭!”

蓝政庭手忙脚乱的把人抱住,他走向房间号。

关泽予习惯性的动作又是猛力攻击,那动作好像是一种本能,他猛然的把人压在门面上,而后堵上对方的嘴唇。

蓝政庭错愕半响,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借酒发挥的男人。

都说酒后乱事,这未免也太乱了?

“泽予……”

关泽予猛然吻住,他捧住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突然的毫无章法的进攻,就怕错过了从此得不到。

蓝政庭想反抗,然而怕把人踹开撞伤,他越顾及越赔本,结果把自己的初吻赔得彻彻底底。

关泽予咬住那温润的嘴巴,他咬着咬着,就睡着了,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蓝政庭无力的靠着门面,他一手抱住吃尽豆腐后呼呼大睡的男人,突然间有种想要带他去跳楼的冲动。

“是不是酒后都有这个习惯?不论对谁都可以?”他看着男人的睡相,不由的就生出了几分恨意,那是自讨苦吃的恨。

关泽予伏在被自己吃了豆腐的男人肩膀上沉沉入睡,他并不知被折磨的人正在产生什么样的心理念想?

蓝政庭觉得其实不认识也挺好,至少不用一而再被呛,还要受各种没来由的冷眼和劈头盖脸。

当费尽气力的把人搬到床上,他无力的坐在床边,直接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连床上的人也不顾了,就只顾着对地板出神。

脑海里还盘旋着刚才的画面,冲击力太大,淬不及防的连防备的本能都丢失殆尽。

关泽予翻身,许是不舒服,许是做梦了,他抓住搁在床边的手,猛然的抓住,抓紧了就不放开。

蓝政庭惊慌失措的回头,吓个半死,然而看到自己的手腕被抓住,多年前的情景往复于脑海里盘旋,他心顿时又软下来,完全地硬不起来。

明明前十秒钟才咬咬牙决定把人扔下不管,哪想后一秒钟瞬间被抓住手腕就此缴械投降。

关泽予说,“你说过会陪着我。”他抓紧了拿着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抓住错失的一切。

蓝政庭坐在床沿边,他看着醉梦中的人问,“你恨我?”

关泽予一声不吭,他只是微微握紧了,然后又慢慢的松开。

蓝政庭说,“如果那是我一时说漏了嘴,是不是也非要付出代价?”

“关泽予,你要我怎么做?”

“我回国了,你却冷漠表态,好像不愿与我叙旧,更别说喜悦于重逢。”

想到前几次的碰撞碰了一鼻子灰,莫名心里就不痛快了,所以想把手抽出来,可无赖的人越发抓得紧,好像这样就能解释所有的过错。

关泽予举起一只手扯开领带,他用力的扯,可是扯不开。

蓝政庭伸出一只空闲的手帮忙,他说,“你放开,我帮你。”

关泽予不放,他继续扯开衣领,想解开衣领上的扣子。

蓝政庭继续艰难的解开那几只扣子,第一个领口扣子解开了,接着第二个就困难了,因为没有两只手行不通。

关泽予翻身,蓝政庭一惊,他急忙倒向另一边,就怕摔下床底,要是后脑勺朝地,指不定醒来就失忆了。

关泽予原本是右手抓人,接着翻身,左手在上,右手在下,纵他有长臂三尺,也扣不住那翻到另一边的人。

当松开,蓝政庭条件反射般坐起来,才想逃之夭夭,哪想于心不忍的转头看一眼,却发现昏睡的人丝毫不见清醒,他依旧紧蹙着眉头呼呼的睡着大觉。

“泽予?”伸出手,就想摸一摸那皱起的眉心。

关泽予痛苦的把脸埋向枕头,他似乎不堪折磨。

“泽予?”

蓝政庭俯芐身,想问怎么了,关泽予忽然转身,再一次,他把人拉下来,抱住,接着胡乱的亲吻一通。

蓝政庭意识频频脱线,他再次无法思考。

关泽予把人抱住后,摸索着再把人吻住,不言不语的只管行动上犯罪,这也算是默认的干坏事了。

蓝政庭想推开,他想说,你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

关泽予翻身把人压紧了,随手即环住男人的颈项,紧紧扣住,然后亲吻,他卷住那唇中暖热的舌头,轻易的就主导了一切,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至少这样能达到目的,也不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噩梦。

“唔。”

蓝政庭呼吸不过来,他把人推开,他想说话,关泽予靠近去,他继续吻,好像就要此刻,好像只为片刻。

那生涩的手法,遵循着一种本能,是的,他在遵循着一种酒后乱事的本能。

蓝政庭闭上眼,他认命般,就此纵容肆意妄为的人欺压。

从未有过的感觉,来自心底最深处,那藏着二十几年的感觉,在一一点点的溢出来,缠绕在心口,让人喘不过气。

关泽予说,“蓝政庭,你说话不算话。”

蓝政庭睁开眼睛,他看到身上的人用脸贴着自己的侧脸,他在不停的呢喃着心里的怨怼。

本来想说什么,然而退让惯了,所以就由着了。

关泽予越来越放肆,他莽莽撞撞的,竟然更加心急火燎的伸手摸向下面,蓝政庭猛然一惊,他喊,“关泽予!”

关泽予把人压在身下,只想进一步,蓝政庭抗拒,他推开的手势,一用力,身上的人轻易的被翻到另一边。

蓝政庭说,“你别闹了。”

关泽予松开手,他用力的呼吸,眼看到天花板,好像能移动,它们晃荡起来,浮动开来,好像能翻滚分开又无缝粘合。

蓝政庭说,“就这么恨我?”

关泽予回答不出来,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好像刚才发生一切不过是梦,他在梦里,的确这么做了,而梦外,他不曾这样说。

蓝政庭转头看着睡过去的人,就这么安静了,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所有的都一动不动。

等把棉被拉上来,将其掖好,他转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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