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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二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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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今天双更,下午两点下一章~

这段是抽风的状态下写的,写完了自己都不敢看第二遍,嗯……没什么剧情进展,大家将就着看吧~

告退了~郑源摸黑爬上六楼,来到家门前,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一看,防盗门好像比以前干净了?

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伸手摸一摸,指尖竟然没有一丝灰尘。

难道魏晨善心大发,走之前还把防盗门给擦了一遍?郑源心里想着,摇摇头,猜到这是欧阳的杰作。

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客厅灯亮着,地板亮的能照出人影,却不见欧阳的踪影。

“欧阳?”郑源呼唤一声,竖起耳朵换着拖鞋,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把背包放在沙发上,他看见

餐桌上摆设三菜一汤,炒丝瓜、西蓝花炒火腿丝、冬瓜炖豆腐、西红柿鸡蛋汤,全都用保鲜膜盖起来。

感到稳妥却又不安,郑源快步走进他的卧室,发现欧阳趴在书桌上,似乎是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根三菱黑色中性笔。郑源走过去俯下身确定欧阳的睡脸,却看见欧阳的睫毛微颤,眼角渗出的泪水,打湿了脸旁的书页。那边书页上,写着一堆郑源看不懂的英文,再看一旁,还摆着一本书,上面写满了看不懂的英文。唯有《living and design》这个书名,郑源看懂了。

郑源轻声往后退两步,怕吵醒了欧阳,让他尴尬。但看欧阳的泪水,他忍不住伸出手,又缩回来。手刚退到半空,欧阳察觉到声响,眨眨眼,醒来了。

“回来了?”欧阳睡眼朦胧的坐起身,若无其事得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跟郑源打招呼。

郑源僵着缩回手抓抓后脑勺的头发,笑说:“抱歉,今天给魏晨饯别,一不小心时间就晚了。”

欧阳漫不经心的摇头,合起桌上的书,问道:“给你留了饭在客厅,我去热热,你再吃点儿?”

郑源赶忙拦住他,说:“凉点儿没事儿,我怕烫。”

欧阳笑着收拾书本纸笔,郑源回到客厅,正打算掀开菜盘子上的保鲜膜,就听到欧阳在卧室提醒:“别忘了洗手。”

郑源在裤兜上抹两把,想要应付。转念一想,他还是去卫生间洗把手。

欧阳喜辣,今天做的菜却都是淡口。郑源虽然喝了酒没什么胃口,还是盛了碗米饭,像模像样的坐在桌前,每个菜都吃两口。

正喝着西红柿鸡蛋汤,欧阳收拾好东西,从卧室出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好久没做饭,吃得惯吗?”

郑源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咽下嘴里的汤,连说好吃。

欧阳胳膊肘撑在桌面上,看郑源吃饭。郑源被看得不自在,转过头扫一眼魏晨搬走后的主卧,找话说:“魏晨搬走了,我这还得再找人合租。”

欧阳低头摆弄着丢在餐桌上打火机,思量着没开口。

“怎么?要帮我介绍?”郑源看欧阳蔫蔫的样子,心里泛酸,继续找话。

欧阳抬起头,问道:“租房子想起来就不容易,我毕业快两年,还没在外边租过房子。”

郑源一口米饭卡在喉咙里,喝口汤问:“你们不是有宿舍吗?不用愁。”

“宿舍只能住两年。我那间,等到修好,估计也到退房的时候。”欧阳说着,在桌角寻摸着烟盒,打开看看只剩下一根,又放回原处。

郑源低头扒饭,头顶上感觉欧阳的目光紧紧粘着他。他不用抬头就知道,这目光一如欧阳小时候一般,拿捏着分寸和距离的恳求,让人无法拒绝。沉默着,等到再次无法招架这种目光的时候,

他抬起头,眼神在欧阳的笑脸上打个转,又飞到客厅的角落里去。他小声嘀咕道:“你一个人住自在惯了,这种房子能习惯?”

“没准儿真不习惯。”欧阳听了郑源的话,再次把弄起金属外壳的打火机,认真思索后回答。

郑源叹口气,将筷子并拢摆在饭碗上,说句“我吃好了”,便起身去洗碗。欧阳侧耳听见厨房里锅碗瓢盆一阵乱响,起身漫步挪回卧室。

收拾了厨房,郑源悄无声息的回他的房间翻找换洗衣服,欧阳坐在地铺上看书,问一句“找什么呢?”,他也没回答。

洗洗涮涮,想想欧阳还在借住,他又简单打扫了被自己搞乱的卫生间。出来时,他到空出来的主卧里看一眼。探头进去,发现昨晚魏晨堆着的杂物已经被清理一空。木质床架和弹簧床垫□□在外,看着有些刺眼。书桌、梳妆台上也空无一物。大衣柜开敞着,里边仅放着一张叠成豆腐干的夏凉被,亮黄色的花色依旧新鲜,那是魏晨留下来的赠礼。

郑源夹起夏凉被回到房间,把夏凉被丢在欧阳脚头,说一句:“半夜开着空调冷的话,把这个盖上。”

欧阳放下手里的书,仰起头看着郑源,笑说:“没事儿,我也住不了几天。”

说着,他拱拱脚趾,把双脚藏进夏凉被底下,继续看书。

郑源气的就差吐血了。他从没想到欧阳这么会磨人。

不就是失个恋,他就自暴自弃、本性毕露了?

郑源手里用毛巾擦着湿头发,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他看着欧阳,欧阳看着书,书百无聊赖的时不时发出哗啦一声。他继续擦着头发,直到感觉头顶可能要开始秃顶了,欧阳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墨迹了一会儿,郑源清清嗓子开口了:“那个啥……咳……我看主卧收拾的挺干净,你要是不嫌弃,搬来住也成。不过这是老房子,水管容易堵、冬天暖气也不热、周末楼里的大妈早上6点多就在楼下聊天,总之毛病挺多。你要是看不上也没关系。要是能凑合,就当是帮我分担些房租了。”

说完一长串台词,他又想想,搔搔眼角说:“主卧一个月1500,一次付三个月房租,比你在宿舍贵了好几倍吧?”

欧阳听了郑源的话,合起书本,沉吟一下,带着些小心翼翼,问道:“我什么时候能搬来?”

“随时,那房子空着呢。不过今天晚了,哪天我找个时间帮你……”

“好。那就明天吧。”郑源话还没说完,欧阳就果断的答应下来。

欧阳这个兔崽子!郑源在心里暗骂,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他,还兜兜转转、拐弯抹角。要合租,这话直说,难道他郑源还能逃跑不成。想到这里,他莫名的心里弱跳一拍,抬头看见欧阳睁大了眼睛对着他笑,笑容里带这些昭然若揭。

郑源意识到,自己的弱点被欧阳握在手里,捏得死死的。带着些不甘,他推脱道:“明天不行,明晚我跟顾钧去采访。“

欧阳说着没关系,我自己搬就行,就手打新手机上看看时间,说声要睡觉了,便堵住了郑源的话头。他在手机上开启闹钟后放在床头,拉起叠放在脚上的夏凉被,滚到床里边,转身背对郑源酝酿起睡眠。

郑源在他背后挥挥毛巾,撇着嘴走到客厅,茶几上的闹钟显示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他打开客厅的空调,窝在沙发上,没心没思的看起本市晚间新闻报道。哪个小区有人跳楼、哪家公司违章经营,似乎都离他很远很远,远到宇宙的另一边,而他自己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迷迷糊糊看了一会儿电视,他心里那种没着落的空缺,渐渐被欧阳就要搬来和他同住这件事占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妥帖。虽然困到不想动,他还是挣扎着关掉空调,爬回卧室去睡觉。

欧阳睡觉很乖,经常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得睡一夜。郑源胡乱滚上床,扯起昨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盖的毛巾被,闷头就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郑源感觉自己的左手臂麻木到找不到左手的存在。他从睡梦中费力摆动手指,过了一会儿,左手总算是找回来了,手臂依旧动弹不得。

他努力睁双眼,借着窗外路灯打进来的微光,才明白是因为睡在一旁的欧阳。

欧阳仰面睡着,呼吸匀称。但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夏凉被底下伸过来,紧紧抓住郑源的左手腕。白皙的手指在黑暗里异常清晰。

郑源轻轻握住欧阳的手腕,试图拉开他的手。没想到欧阳的手指反而条件反射似的紧一紧。

郑源意识到这可能是欧阳和蒋小凡在一起的一种习惯。想到这种可能让他心酸。但如果这样任由欧阳握住手腕就可以给他安慰,郑源没理由不顺着他。

因此,郑源放弃抵抗,僵直着半个身子,彻底睡不着了。

反正醒着也是醒着,他不自觉地朝熟睡的欧阳凑一凑。

凑到多近才是合适的距离,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呼啸而过,之后就被忘到九霄云外。最终,他的鼻尖触到了欧阳的头发。他闻到一种像雨后的树木才有的味道,混合着青涩的麦草味。

这种味道像回到童年般让郑源安心,却又有些许和那时不一样的感觉顺着鼻腔直搔到他内心深处。

郑源心里一个激灵,陡然间觉得脑頬连着耳朵火辣辣的烧起来。

他猛地向后缩回身子,感觉鼻子里一股热流缓缓流出。他赶忙伸出空着的手捂住鼻子,试图爬起身去拿放在书桌上的纸巾盒。

郑源如此手忙脚乱,欧阳抓着他手腕的手再次紧了紧,在感觉到外界的异动后,欧阳整个人都清楚过来,下意识轻开了手。

郑源正坐在床沿,仰着脑袋伸长了胳膊去够纸巾盒,一个没提防,扑通一声趴到了地板上。

欧阳打床头摸过眼镜戴上,带着些迷糊打开床头灯,向郑源的方向张望:“你怎么滚地上去了?没事儿吧?”

郑源捂着鼻子不敢回身,含含糊糊说句:“地铺,摔不疼。”

欧阳听他这么说,还是不放心,就要起身来帮他检查。郑心想这可不得了,赶忙爬起来,一把抓过书桌上的纸巾盒,头也不回得说了句“我去厕所处理,你睡吧”,便奔出卧室。

到了卫生间松手一看,血已经不流了。其实,一共也没流几滴血,就算被欧阳看见也可以解释为是磕碰造成的。可他回想起出卧室前最后一句,却骚得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我去厕所处理下”,乖乖,一个单身大龄男青年,半夜需要去厕所处理的还有什么?况且他还顺手拿了盒纸巾。

郑源在水龙头底下草草冲把脸,决定把人生最羞耻事件奖颁给此刻的自己。

从此以后,郑源就将在欧阳心中成为痴汉的代言人。

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也要在发现手腕被抓住的那一刻叫醒欧阳,好让他把手松开。

但郑源舍不得叫醒欧阳,所以现在才会自作自受。

他在卫生间里蘑菇,却听见欧阳打开卧室门,走向卫生间的脚步声。

这套房子一共就芝麻点儿大,欧阳的大长腿用不了几步就能走到卫生间门口。郑源不直面欧阳,趁着欧阳还没停下脚步,他猛地推开卫生间的门,低头径直往卧室走。

“没伤着吧?”欧阳见郑源直愣愣迎面而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回屋睡觉。”郑源头也不回的奔进卧室,一头铺倒在枕头上。欧阳刚才的话,在他听来无疑是种委婉的嘲讽。

欧阳站在过道里,一头雾水。

“不就是上火流鼻血么,怎么跟毁了容一样怕人看见。”欧阳回想起郑源枕头上的几滴血迹,心里纳闷。郑源平时对自己的长相不怎么上心,今天怎么扭捏起来了?

不过他又想到方才郑源趴在地板上,露出绯红的脖颈和耳根,却觉得有意思。那红色像染在了他的视网膜上,极为触目。

一直以来,欧阳文思认为自己就算被称作现代版柳下慧也不为过。不过此刻站在闷热的过道上,他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打开客厅的窗户吹一会儿温热的夜风,欧阳回到卧室,只见郑源已经用毛巾被从头到脚捂个严实,紧贴着外侧的床沿一动不动。

“热吗?”他走过去轻轻扯一下盖在郑源脸上的毛巾被,郑源的脑袋死死压住毛巾被的被角,默不作声的向床里翻了个身,身后的白色棉质背心和黑色短裤歪七扭八的卷在一起,露在毛巾被外边。

欧阳伸脚轻轻踢一下郑源露在外边的“狐狸尾巴”,郑源的腰像弹簧一般闪开,伸出手将毛巾被扯好,盖严实。

欧阳忍住了笑,将空调调低了两度,绕过床垫从另一边躺倒在地铺上,小声说:“明天我还是把东西从宿舍搬过来吧。这样就不用跟你挤一张床了,你也自在。”

郑源像是睡着了,没反应。过了一会儿,他背对着欧阳翻过身去,说了声: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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