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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前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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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寮界——血界】

侧着身坐在离地面有几百米窗户上,喏靈抓了抓几丝贴在颈间的银发,柔柔的触感带来亲切的舒适。放眼望去,幢幢欧式小楼相连一体,却毫无千篇一律之感,楼房间微有差异的高度与深浅不一的墙体形成明显的分界线,它们各自兼以最富有艺术性的姿态,勾勒着模糊而简致的弧线,连绵至天边。

喏靈第十次扯着睡衣的领口,柔白的布料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低低撕裂声,她垂下眼眸瞄了一眼,懊恼地放开手,望着房里铺着白绒地毯的地面,身子微微向前一倾,赤裸的脚一落地,她一眨眼,忽而来到床边。

拿起整齐地叠放在床上的衣物,喏靈满意地笑起来,露出两颗洁白的尖牙。

谢谢,管家大人。

她默念着,转身走进更衣室。

穿着梅谱特地找来的便装,喏靈看着镜子转了一圈,连着黑色丝袜的皮质小短裤配上紧身的红色羊毛衣,再套上个缀着小亮钻黑色小马甲,不失气质又豪无累赘之感,舒适地试着伸展着四肢,喏靈满意地笑笑,又对着镜子将银发高高扎起。

[诺,我去找小遥。]

对着心里默念了一声,也不理会他有什么回应,喏靈对着窗口就纵身跃下,皮质黑长靴坚硬而轻巧的底面一碰地,响起微弱的撞击声,她蹲着身,稳稳落了地。

[又不是没门的你干嘛要走窗?!摔死了怎么办?!]

刚一站稳,诺铭的声音立即回响在脑里,她强忍着笑,语气平淡地回了一句。

[亏你以这种方式对话还能把激动的语气也传送过来。]

[少逃避问题,听好了,不准跳窗了!要是把孩子摔掉了怎么办?]

再次地,喏靈确定了是诺铭的声音,她对着空气露出满脸的郁闷。

[你什么时候看到墨离和妍若的摔了?]

[是没看到过,但……万一你把他们两个的弟弟或者妹妹摔掉了呢?]

喏靈满脸的无奈捂着额头叹了一声,[我没有怀孕。]

[万一有呢?]

[我没那么厉害。]

[我想我有那么厉害。]

听到他欠扁的话,喏靈依然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语气平淡地,她回道,[你厉害,你自己去怀孕吧。]

诺铭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喏靈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眨眨眼,徒步走向北小遥的住处。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整夜的心神不宁令她一直集中不了精神,喏靈深呼吸了一次,抬起眼,路人异样的眼光接连投来,她习以为常地自顾自耸耸肩,继续踏着步,走过一个摆着饰品的摊子,一股稍有熟悉感的气息掠过每一个感官细胞,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会……这么巧吧?

喏靈疑惑地循着气息望过去,一个盘着赤褐头发的女人正细心地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饰物,脸上颇具成熟气息的笑容,也许是感受到有人在注视她,她突然抬起头,撞上喏靈的视线。

挑在指尖的银色小戒指啪的一声掉落,女人顿时激动起来,眼里渐渐泛起泪光。

“老大……”

喏靈深吸一口气,赶忙走过去,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女人立马捂上嘴。

“哎,利棠,我好像告诉过你我叫喏靈,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老大啊?”

“是是!老大!”女人连忙点头。

喏靈无奈地叹了一声。

怎么就改不了……

也不再计较,低头望着这摊子上琳琅满目的饰品,喏靈露出喜悦的笑容,抬起眼,轻声询问道:“日子,好了吧?”

“嗯嗯嗯!老大怎么样了呢?你走了之后我们特想念你,我们不到一个月就给放出来了,出来后我到处打听,就是怎么样也找不到你,第四伯爵好像没有银头发的……妾啊。”利棠欣喜地说着,最后特地放低了音。

喏靈轻笑,特意避开她的问题,说:“我在一号牢房都呆不到一天,你怎么就那么记得我?”

“因为……因为老大特别好,都没有欺负我们。”利棠理所当然地说着,脸上是真诚美好的笑容,“老大后来到哪去了?”

喏靈眨了眨眼,自知是躲不过,开始想着该怎么编个故事,她不愿骗利棠,却也不愿让她知道自己那个可能会令她崇敬到不敢接近的身份,思虑间,弗斯的声音突然突兀地响起。

“属下见过喏靈小姐。”

喏靈一惊,僵硬地转过头,弗斯正对她恭敬地低着头。

毫无疑问的,利棠看她的眼神果然又崇敬了起来。

“嗯……狱官大人,好久不见。”她尴尬地笑出声,低声吐出这么一句话

弗斯像是有些惊异,抬起头看了喏靈好一会,才不确定地说:“我……我真的在很久之前见过你?”

点点头,喏靈抓了抓刘海,“很复杂……”她顿了顿,“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但你第一次见我,见到的是现在这个不止十七岁的我。”

看着利棠木然的眼神和弗斯一脸的疑惑,喏靈一脸郁闷地看着地面,深吸一口气忽而又抬起头,“反正!就是我们很久以前见过,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所以现在才和你说?明白?”

弗斯点点头,好一会才喃喃出声,“时间好像有点混乱吧。”

不想过问他是怎么知道时间的混乱,喏靈摊摊手,对利棠一笑,“日子,好好过,一定要快乐幸福,我……我走了哦。”

“等一下啊老大,利棠以后……以后可以找你吗?”

远远的,喏靈听到她真诚的声音。

[有缘分的,我们会再相见。]

她没有回头,自也知道利棠定是一脸惊异了,心灵交流的方式得拥有贵族阶级以上的血统才办得到,若是利棠明白,也会懂她的话了。

不要找我,我复杂的身份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确定回头不会再看见利棠,喏靈收起惨淡的笑容,抬起头看向弗斯。

“狱官大人,怎么没在家陪老婆?”她说着,话语里夹杂着些许幽默的成分。

弗斯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前方,木木然道:“我真的很不会‘哄老婆’?我让她伤心了?”

心里涌起一股罪恶感的,喏靈咽了咽口水,赶忙说道:“没啦没啦,那会,是我乱说,谁叫你把我绑了还威胁我?!”

弗斯看了看喏靈,皱皱眉,抓着头,懊恼着说道:“我好像真的对她不够好。”

听了他的话,喏靈有些难以言语的感动,摸摸嘴唇,纠结了半会,她终于指着弗斯抗议出声:“你个大木头!没见过你这么木头的!北小遥能忍你我还真佩服她,喜欢她,爱她,你就说啊,不说她怎么知道,那傻丫头觉得你看我的眼光不一样,还以为你喜欢我!”

弗斯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有了动作,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他傻傻地摸着后脑勺,“我看你眼光不一样?可能……可能我觉得你很久以前见过又想不起是谁,就多看几眼了吧?啊!”他一拍手,像恍然大悟,双眼突然明亮起来,“怪不得她有时总对我说起你,又躲躲闪闪地看着我,傻丫头想什么啊。”他忽然又一脸烦恼,抓着头。

喏靈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去,去和她说你爱她,保证她什么都不和你计较了。”说着,她还向他府邸的方向望了望。

“一定要说?”说着,弗斯一直不敢对上喏靈的眼神,生怕暴露了自己紧张的心态。

“……说爱她很难吗?拿出你那上战场的勇气来,”喏靈郁闷地说着,见他不应,她尽力压着怒火,“木头,你该向你的王学学,他就很敢说,让他教你。”

见弗斯又是一脸的为难,喏靈真想扇他两巴掌,摆摆手,她闭着眼点点头,用力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盯着他,“你!你自己去想说不说!不去打扰你了,我先回去。”

不容木头再说出句恭送什么的,喏靈一挥手,忽然就消失了,弗斯只好垂头丧气地快步向府邸走去。

宅里——

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密密麻麻地亮起繁多的银星,北小遥靠着窗撑着下巴,有些迷醉地望着这美丽的繁星图,耀眼美丽的星光掩盖下,是众星正悄悄地排列着奇异的纹路。

一双手突然环上她的腰,北小遥一笑,摸摸来人的脸,“回来了?”

“谁回来了?”

陌生的声音清楚的响在耳边,北小遥突然一颤,挣扎着想转过身,来人却紧紧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像铁笼子般紧紧束缚着她。

“放开我?!你谁啊?!”北小遥失声喊出来,声音里隐隐透出她极力掩饰的惊恐,她用力像推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不能挪动一点。

几缕金色的发丝掠过眼前,北小遥只觉身体不自然的一颤,难以抑制的恐惧立马袭遍了全身。

“呵,怎么忘了我是谁呢?”男人轻轻一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调戏般吹了一口气。

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北小遥只觉一股难以言语的压迫力紧紧的束缚了行动能力,咬紧了嘴唇,她闭紧眼,发冷的手微微颤抖着。

男人妖魅的声音悄悄掠过耳边。

“我是朔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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