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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二十五章 狐狸和金鸟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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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划过拉普耶鲁的额头,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有关安在战争中会死去的预言是什么。

一段记忆立刻流进我脑中。

“………………的命运。”熟悉的声音,是奈泽。

“必……一个人死。”视线中,是那张有着0的符号的牌。从我的角度发出的声音空灵,迷蒙。

“也就是说,……安……和莫的那个大……朋友……死掉……”对面坐着的,是微微皱着眉头的王者。

“是,就在这次战争中。”

我的视线看向了手中的牌,令我惊讶的是,它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在不停的动作,它和我那天看到的决然不同。那只狗在狂吠,那个小丑在悬崖边,跳舞。他的东西已经快掉下悬崖了,他手中的玫瑰已经快要枯萎了,可是,他仍然在那里跳舞。

“没有其他可能?”

“有。”佐拉拿起了那张愚者牌,牌面上的愚者还在跳舞,然后,一抖牌。牌中的世界也是剧烈的一颤。

那个小丑,脸上带着笑容,掉进了悬崖下的深渊。

“代表什么?”对面的奈泽问。

“………………”又是模糊的一片。

之后,就没有了。

我问拉普耶鲁的大脑的第二件事,就是有关我的命运的真正预言是什么。

可是坑爹的事情发生了,刚才那段记忆,又重放了一遍。

一切在瞬间完成。

坐在马车里,我问佐拉这是怎么回事,其中有些部分无论触感还是声音都被消去为纯白色,无法知晓,并且还有一段被另一端掩盖,佐拉说,这是用魔法消去了记忆,而我读到的,只是残留的痕迹,而重复部分,虽然不清楚,估计也是掩盖的一种手段。

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情,奈泽不会留下什么,但关键是是记忆是不可能被完全消去的,无论是魔法还是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可是他为什么要掩盖拉普耶鲁对于我的预言呢?

岚和安只能有一个从战争中活下来,奈泽如是说。

可到底在哪里有关,因为那张上面有着0的牌吗?谁知道呢。

无论有其他的什么信息,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拉普耶鲁的预言中,安和岚会有一个在战争中死去。所以奈泽才会把安留在自己身边,甚至和安一起消失。

而避免的方法,也许是奈泽不愿意看到的。于是,奈泽真正想做的事情,大约是杀了岚。

其实关于奈泽会从拉普耶鲁这里得到预言,我没想到是真的。也许,血族中的预言者几乎没有,血族与巫师又是宿敌,而拉普耶鲁,是血族与预言者的少数的交集。

我把这段记忆讲给佐拉和汉斯,佐拉赞同我的说法,汉斯却郑重的对我说,“主人,这可能不是事情的全部,一丝光明比全部的黑暗更可怕。”

我那时候只是觉得汉斯文人气质又泛滥了,没有多想。

我怕,我怕与奈泽对抗,我最怕的事情,是让我在岚和安中作抉择。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可是,还有第三个选项不是吗?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被预言误导。可是还是不可抑止的想,安和岚只有一个能活下去,这个说法,太可怕了。

或者结束战争就可以了?可以结束战争吗?这样就不会有人死了。

这样,就不会有人死了。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靠在马车的车窗边,这样想着。

“主人,预言,并不是真正准确的东西。”汉斯在旁边轻声说。

正路过血都最不好走的一段路,整个马车颤抖起来。

“可拉普耶鲁的预言平均在一百次中只有一次半失手。”佐拉接过话,语言中没有感情的起伏,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且失手的主要原因是那是蜃先生带去的客人。”

“未来本身就是可以改变的。”汉斯没有看着佐拉,用吟诗一般的声音对我说。

我把手从太阳穴上拿开。

的确,我本身就不是信预言的人,为什么要因为这种飘渺不定的事情自我折磨。

这是我掌握的信息之一,但是我又怎么能确定奈泽他是否信这个?

我必须见到奈泽,必须,无论他如何不见我。

是夜。

血堡,在我面前,前所未有的高大与冰冷。

以前,觉得这里是温暖的。因为有安在,那个能一语道破天机的善良的娘娘腔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奈泽,渐渐熟悉,发现这个王者身上有非常好玩的地方,我喜欢的地方。

仰望,他们的房间并没有亮着灯,奈泽的书房也没有,奈泽的会客厅也没有,有关奈泽和安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您有预约吗,先生?”汉斯为我敲主楼的门,然后竹竿管家的脑袋从门缝里慢慢滑出来了。

“没有。”我在汉斯身后回答。“我想见奈泽。”我说。

“王,他和安先生出门,至今未归。”塞巴斯蒂安说。

“什么时候走的?”我沉吟。

“有……很久了。”塞巴斯蒂安支吾了。

“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又问。

“这个,王并没有交代。”赛巴斯点又说。

我看着他的双眼,“我想知道实话。”

“在下说的是实话,先生。”

“我想在血堡里住几天,等待奈泽回来,带路吧,塞巴斯蒂安。”我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与在自己的宅邸,还是在这里等比较好。

“好的,在下这就为您准备。”他回答。

“我原来住的那一间就好。”

“遵命。”塞巴斯蒂安点点头,大开了门。

塞巴斯蒂安的回答让我烦躁。

我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相信预言并且为区区预言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因为害怕。

因为害怕。

一切安置好,躺在床上。

这还是那间安住过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

一想起来安可能死,我的心脏就不可抑止的轻微抽搐。而一想到岚可能死,这种抽搐就更剧烈了。

我需要忘掉这个,以避免过于浓烈的感情妨碍我的判断。

我突然非常想抱着威廉睡觉,人类的体温非常美好。对汉斯有心理阴影了,放弃。

不如招妓怎么样?可是,血都里已经没有人类的J女了,听说这是因为好多血族都喜欢在X高、潮的时候吸血,结果就没人敢做这个生意了。

要么,买一个好不好?买一个抱着睡觉吧,但是抱着睡觉还是男孩好吧。

我正在黑暗中纠结,窗外突然有车马的声音和微弱的火光。

我抬头向外看去。

记得那一次也是睡前看到骚动的白影,后来岚说,那就是找到了血十字散发出的信息的他。那时真的是过了许久没有见面。

后来从教廷得到信息,那短时间他做了很多的事情。

他的父亲刚刚死去,支持他的势力轰然而倒,而那时的他必须在树倒猢狲散的时候自行支持住。

他做到了,并且做的非常好。甚至继承尼古拉斯教皇的家伙,成为了他的傀儡。

而当这一切都做好,他打算来找我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血十字传来我已经死亡的信息,一定是这样。之后血十字再次传来存在的信息,他赶到这里,结果发现,这里是血族之王的城堡,他大概由是,明白了一切。

这是住了他的杀父仇人的城堡。而我,也是间接凶手,和他的杀父仇人还是朋友。

魔法力量强大,心思细密,手段狠辣,这是教廷中一个我所勾结的主教给我的评价。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对我这样执着呢?

而我这样一个死吸血鬼,又为什么会想救他呢?

小时候的时光,虽然明丽而不阿的阳光,屈指可数的快乐的日子,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远了,为什么我们都放不下呢?

教廷大主教和吸血鬼的亲王,开头已定,过程必是相杀,而结局也是可料,我们俩到底有多傻,还想着对对方好一点?

可我也就是想想,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救他,即便我自己的自嘲。

我只是想救他。

而这次,依然是他。

一个马车上,驼了一座血红色的反应光构成的笼子,外面是一圈又一圈,各式各样的锁链,让我看不清里面。

里面,必然是岚吧。

竟然是关在血堡,可转念一想,的确,血堡中有最坚实的地牢。

心脏抽搐,一切都在抽搐。

随车的人,都穿着一身黑色,可我仍然能在其中发现威廉,他离那个笼子,最近。

终于有东西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我可以去找汉斯好好谈谈,问问他岚的状况。

外面安静了很长时间,小餐厅的灯亮了,我找来汉斯,一起离开房间。刚开门,威廉正站在门外。

“先生。”威廉看着我,满眼,这TM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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