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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十七章 好对手好基友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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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的阳台,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那。

不用细看我就知道是他。

我挤出来一个笑,迎上去了,“蜃先生,你在这啊?”

“莫。”他也笑了,笑得像使坏的小男孩听到了自己喜欢的小女孩的尖叫,上半身的重心依到阳台的栏杆上,前面是血堡的后花园,和无边无际的森林,这是个晴朗的夜晚,远处,血都的灯火若隐若现。

“没想到是您自己在这呢。”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自己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这种社交场合这种家伙不应该是内圈围一堆美女,外圈围一堆要人么。我走过去,和他保持大概一人的距离,也把上半身倚在栏杆上。

“我刚刚跟自己打了一个赌,我赌你会来天台,我就过来了。”蜃的眼睛在日光下明明是暗红色,在月光下却变成了惑人的莹红,跟卡在缝里的俩红色玻璃珠子似的。

“这么确定?”我问他。

“不,不确定,所以打赌。”他转过头来,虽然笑的面具还严重的贴在他脸上,但能感觉到他没有透过面具对我说话。

“我也不确定啊,”我摇摇头,“您这个赌好奇怪。”

无营养无内涵无意义的三无话题。带来的,是沉默。

“小时候我有个朋友告诉我,说吸血鬼就是星星。”我对他说,“可是我一直不懂。”

“这我倒是听一个人说过,两百多年前。”蜃回答。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我忘了。”蜃对着无边的暗色的森林说。

又沉默了,我们两个真的没话找话。那天月光太亮,没多少星星,银河都隐约了。

“其实我很想问你为什么把这个套上我的手腕。”我在露出左手上那极宽的宝石手链给他看。

“当然是为了占有你,其实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套在你手上的是锁链,当然脚上也要有。”蜃说的很轻松,好像在说他家的茶杯上都印上了sss这仨字母,不是为了证明他是个S,而只是因为这是他全名,沙恩•西西弗•斯卡保罗的首字母。

“有人说您笑得很猥琐吗?”我问他。

“还没有。”他的笑意更浓了。

风吹过森林,自然的声音竟然盖过了里面人群的喧嚣。

良久。

“明明是索然无味的事情。”蜃抬头看着月亮。

“啊?”我没听清楚。

“明明是索然无味的事情。”蜃摇摇头。

“啊?”什么意思啊。

这时有侍应送来血和酒,满满的一盘,侍应应该出现于阳台并且打扰在谈话的两人?安的这种削弱血族耳朵的魔法看来真的很管用。

侍者过来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说。蜃拿了一杯红酒,我什么都没拿。

侍应刚刚转身,我就拉过这家伙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舔了一下他颜色极为浅淡的唇,然后看着他。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去,不是啃咬,是纠缠,唇舌死命的纠缠,互相挑逗又试探,谁都不想服输,直到这个吻中欲望的浓度达到我们两个都觉得需要解决一下的程度。

我推开他喘息,好吧,老爷爷,我嫩,我服。

“你想玩?”蜃眼睛微微的眯起,像确认什么却更像是明显的挑衅。

“你说过你会陪我玩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了。”我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直到自己的鼻子要碰到他那高的不像话的鼻梁。。

“好啊,打个赌怎么样,关于谁会输?”蜃对我微笑。

“我赌我会输。”我肯定的对他说。

“明智的选择。”他挑眉。

“赌自己会输,输了赌赢,赌输了也赢了。”我对他微笑。

“那好,你觉得赌注应该是什么?”蜃问我,竟然问我。

“如何论输赢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赌注了。咱俩一晚上的话都白说了,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我摇摇头,把话题扯远了。

低等级的陷阱,我俩谁都掉不进去,算了。

“话说蜃伯爵,我都这么主动了你竟然能无动于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一手摸向他下面的凸起处,却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他已经有点硬了。

“哟……”这里很精神嘛,我刚要说,被他凑的极端的近的脸把下半句吓回去了。

“在这,还是床上?”蜃的嗓音有些沙哑。

大哥,你的设定是个邪魅攻,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你这形象崩了啊……

蜃,我的好对手,好基友。

“床上。”我想了想,说。

他伸出手指,凭空画了点什么,划过的空气中就凭空出现了雾气,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点什么,抓住了他动作中的手。

他看着被我抓住的手,皱起了眉头,感觉中除了不悦还带着点小威胁。

“我可是晚宴的主角,我一会还要……”

他的眉头的角度一下子从冷硬变得柔和,笑的愉悦极了,“那就这吧。”

他手臂的动作变大,空气中突然充满水汽的潮湿感,而后又变得干燥。成雾,再凝结,再凝结,最终成为一道水的屏障。从这里看向宴会中的厅里,是扭曲的,这屏障中的水还在流动。

“那也不能在这啊,里面会……”

“你能这么回去吗?”蜃坏问我。

露台下面没有人。

厅里的人还在喧哗着。偶尔能听到声音很高的女声穿透空气和水质的屏障到达这里,月华透过扭曲的玻璃质,正在地板上缓缓颤抖。

月光,银色,眼睛,昨天的一幕幕太不真实了,就在前面这片森林中。

缺点什么,到底缺点什么。

我是那种控制感情的东西不在大脑里的人,我不懂自己的感情,但是身体会懂。身体说快了就快乐,身体说想过来找蜃它就找蜃。身体先理解了心,大脑再理解身体。

而现在,我的身体却叫嚣着我的心不是这么想的。

被充满,它却不满足。

于是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我可不是来找温柔的,我是来找虐的。我是因为某件事情某个人,来找虐的。

“蜃爷爷。”我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没有应声。

“弄疼我。”

“为什么?”

“请求。”

“喜欢疼?”

“讨厌疼,所以弄疼我,让我多讨厌点你。”

“如你所愿。”

蜃的律动开始变得没有章法的粗暴,在我说我想多讨厌他后。

“为什么哭?”当我终于忍受不了的发出哀号的时候,蜃扭过我的脸。

“……不是为了你……”我喘息着回答,“唔……”

他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嘴,然后继续。

我不再能为岚哭,但是我可以为了疼哭。我是因为疼哭,不是因为岚哭,真的。

嘴被堵住,哀号变成了呜咽,呜咽变成了闷哼。

他换了个姿势抱住我坐在铺着他的外套的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粗暴,而那拭去泪水的手却温柔。

“你到底看中我哪点?”在XX的余韵中我问他。

“血。”他回答的很平淡。

我当时理解错了,我当时并不理解血对于血族的意义。

直到我很多年后走在大街上,一个人类问另一个人类你喜欢我哪点,他说我喜欢你这个人。

其实后来想想,我跟蜃到底谁对谁更混蛋一点,还真是不清楚。

总之一想想我俩都是混蛋,就淡然了。

俩混蛋,哦耶。

回到晚宴继续谈笑风生的时候,我感谢了一下作为血族惊人的恢复力。

于是,看着安邪恶的笑,继续混入长老们啊族长们啊那些老不死的队伍,挤出来一个假笑,继续。

因为夜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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