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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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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并不算宽敞,裴靖尧半斜着身子靠坐在车内。笔直有力的长腿轻搭在对面的软座上,整个人便占去大半个车厢的位置。

不过,这样也不愁给“骗过来”的絮饶找地方坐。裴靖尧把絮饶捞进车内的时候,直接揽腰将她抱到腿上,圈在了怀里。右手则绕过她的细颈,轻托了她的下巴,并用拇指摩挲在她唇上,让她不能叫出声来。

从刚看到裴六郎的那一刻起,絮饶便意识到八成又进了他设的圈套。心下气愤总是这样防不胜防的被“欺负”,于是回头狠狠瞪向他,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给杀死。

殊不知她此刻羞愤的样子却极为动人,像是埋在雪地里半遮半露的红樱桃,鲜嫩诱人。尤其是那双如绿湖般清澈的眸子,灵动的眸光像是在湖面上打了个旋,让人情不自禁的陷进去。

裴靖尧原本自然的神色,在俯首对上絮饶看过来的目光时,瞬间犹如草原上刚寻到猎物的孤狼,嘴角轻勾,深邃的眸中闪现出浓厚的兴致。

絮饶心颤,每次他露出这般神色,便是想……

扭动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可他看似随意搭在她腰上的胳膊,却恰好极有分寸的制住了她的挣扎。且这般暧昧的姿势,她越扭动,反倒越是觉得被这裴六郎占尽便宜。索性呆坐在他腿上不再动弹。

果然见他俯首慢慢朝她凑了过来,絮饶羞愤不过,猛的闭上了眼,心想又不是没被狗咬过,就当又被咬了一次。

裴靖尧看她这副模样,并没有太过分,做欺负姑娘家的事。而是侧过她的脸,停在她耳边低声道:“待会儿若是不与我闹,就放开你。”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絮饶耳廓,染红了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则顺着耳窝抵入心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遇上这么个登徒子,还能怎么办?

絮饶睫毛轻颤,没有睁眼,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挤出一声轻“嗯”。

裴靖尧依言松开了她的下巴,却依旧保持着揽她在怀的动作,面上神色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絮饶水眸唰的睁开,脱口道:“无耻!”

“嗯?”

裴靖尧挑眉,温热的手掌托在絮饶脑后,不再给她申辩的机会,俯首吮在了她粉嫩的樱唇上。

絮饶原本以为他已放弃了的,不想却还是没躲过被强吻的劫难。

挣脱不开便咬紧了牙关,不管他如何在她唇边徘徊留恋,都坚决不让他进一步的得逞。

即便如此,彼此暧昧的喘息声还是越来越厚重。裴靖尧终于不再满足与表面上的甘甜,指尖穿过絮饶浓密的青丝,在她发间摩挲。

指尖从发梢划过,犹如轻柔的羽毛扫在絮饶心上。他绝对是故意的,絮饶想。自小就抓了她这一死穴。

唇齿相接,辗转反侧,絮饶无力的闭上已显出迷离的多情眼眸,彻底的失了所剩无几的反抗意识,完全沦陷在他霸道的气息里。

马车悠悠晃晃的行走在街道上,正是一段较为偏僻的道路,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车夫神色无常的挥鞭赶车,坐在马车外沿的墨柳也是一脸无辜,对车内情景毫无所觉。

不知吻了有多久,裴靖尧换作更为舒服的姿势与絮饶相拥而坐,温热的唇瓣轻贴着她的软唇道:“睁开眼。”

低沉的声音伴着隐隐的宠溺,又有着不容人抵抗的强硬魄力,与儿时在她跟前耍横时的语气一般模样。

絮饶闻声抬眸,入眼是他笑意明显的深眸,因挨得极近,彼此浓密的长睫毛似是要交缠在一起了。

两人这样对视片刻,裴靖尧突然重又挑开絮饶软唇,勾起她的舌尖,亲吻间含糊道:“无齿吗?你待数一下,你我到底谁牙齿更少?”

“……”

絮饶彻底认输了。想是以前见过的那些地痞混混加起来的无耻程度都赶不上这裴六郎!

被他闹腾这么久,絮饶是彻底怒了,大声道:“裴……!”

裴靖尧指尖按在她唇上,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别出声。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丫鬟可还在外面,若是有气,容你动手,别惊动外人。”

“……”

若动手有用的话,她早就动手了。那日在木屋中,生气甩了他一巴掌,本以为像他这般好面子的人,会大怒之下不再理她,从此各走各的路。

事实上呢?再见面,不依旧缠着她不放?还动不动就占她便宜……

絮饶稳了稳心绪,暗道既然已决定不再对他动心思,那便做的干脆一点好了。不是她矫情的想与他闹,都是被他的无耻给逼的!

面上红晕还未消散,絮饶却瞬间敛了所有情绪,清冷着面容讥讽道:“谢裴大世子提醒。能在这般轻贱人之后,还为絮饶名声着想,真是难为裴世子了。”

轻贱?

裴靖尧挑了絮饶一缕头发在指间把玩,闻言皱了眉头,沉默片刻,郑重道:“你是我的女人,应该的。”

“……”

听他这时常挂在嘴边的话,絮饶心内五味陈杂,真是悲喜交加,恨从中来。低眉垂头,终是没忍住,淌下泪来。

冰凉的泪水滴落在裴靖尧手背,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伸手去抬絮饶下巴,却见她倔强的把头垂的更低,便不再勉强她。弯起手指,帮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试探道:“受委屈了?”

“……”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答,裴靖尧继续道:“齐国公府的人欺负你?”

“……”

絮饶不说话,眼泪依旧流个不停。裴靖尧便觉着他猜对原因了,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不会容他们太过分。有些事不方便插手,但拦几个夫子、把会试提前几天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

“……”

絮饶心思一动,都是…………他安排的?是为她…………安排的吗?抬手拍开他帮着抹泪的手,顿了顿,偏头道:“不用!我不想欠你的!”

看她终于有了反应,裴靖尧指尖按在絮饶眉间那颗鲜红的朱砂痣上,轻轻一点,理所当然道:“爷的女人,爷乐意护着。”

“裴六郎你说清楚,谁是你的女人?!”

裴靖尧俯首在絮饶额头亲了一下,道:“就是喜欢看你闹。”

“……”

絮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他的这些话都像是一把把尖利的刀子,不间断的割在她心上。然后在他再一次的亲吻下,彻底被激怒。

抬眸直视他道:“很好玩是不是?玩弄我于鼓掌之中,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对于你究竟是什么?在你眼里究竟有多低贱?!”

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冷静,眸中表露出来的凉薄绝望,终于让裴靖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儿时我之于你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高兴的时候宠着,任性的时候便随意欺负。不就是因为你帮我娘亲垫付了医药费,寻了好郎中吗?现在呢?现在再次施恩于我,是又想如何对我呢?”

眼角又有泪花闪现,这次絮饶微扬了脸,没让泪水流下来。

苦笑道:“还未出阁,女儿家代表贞洁的守宫砂却没了,更是被同一个人三番五次的无礼轻薄。换作其他姑娘,想必早已咬舌自尽了罢?但我却好好的活了下来。所以……”

轻咬下唇,艰难道:“所以,裴六郎,你觉得我很卑贱对不对?不管现在是何种身份,依旧如当初那个小丫头一样卑贱对不对?稍微施点恩惠,便会死心塌地的随你摆弄对不对?!”

“絮饶,”

相识这么久,初次这般慎重的唤她。

“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不是……”

“你闭嘴!”絮饶刚刚把憋在心里许久的怨气说出来,个中滋味,一言难尽。只打断他的话道,“如若对我好,那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莫再招惹我。”

知她在气头上,裴靖尧便也没继续说下去。一时间听了她这么多“歪理”,他也得好好琢磨一下。

于是在车厢壁上连着轻轻敲了三下,然后对絮饶道:“你今日先去参加会试,其他的,改日再与你说。”

他能主动岔开话题,絮饶也是谢天谢地。再说下去,她在他面前就不止是丢人了,怕是连那仅有的自尊也会被丢个一个二净。

想起今日是去参加会试的,絮饶掏出锦帕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待会儿定是不能让人看出来的。

裴靖尧把她从腿上抱下来,由着她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同时也松开了揽在她腰上的胳膊。

抬头看向干净的车顶,慢悠悠道:“好歹也是爷的同门师妹,今日会试可别丢人。”

絮饶手心一颤,把那声“师妹”在喉咙处绕了几个来回,他从未这般喊过她,她也从未想过,原来他们两个竟也能勉强称得上是同门师兄妹。

但两人都也没有再说话,沉默一片。

而车外的车夫收到刚才主子给的暗示,暗松口气,终于不用再围着大街绕远路了。然后,挥鞭掉头,朝书院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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