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祁家小猫(43)(1 / 1)
早上起来的时候,祁小言发现自己还是趴在苏亚身上睡着了,苏亚依旧是昨晚上靠在沙发上的姿势睡着。
“啊!”苏亚吃痛的一声,祁小言以为是被自己压得,吓得手无足措。
“我压了你一晚上。”祁小言担忧的看着他。
苏亚摆摆手表示没有事情“你这么点重量能把我压成什么样?就是一晚上不动弹,落枕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亚痛苦万分,看起来还挺严重的,一抬头一低头都会疼得不得了,祁小言内疚的一改常态伺候他。
“我来我来。”祁小言端正的坐在他的旁边,苏亚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脖子还圈着颈枕“我帮你输入电脑。”
“你好了给我看一下,多一个零少一个零我都有可能会过劳死知道吗?”苏亚举着文件审阅着。
“你别动,你还要干嘛?”祁小言按下苏亚的肩膀“送文件给宗秋我帮你去。”
说着他就变成猫形叼着文件出去了。
“我只是想让小舟送过去而已……”苏亚被祁小言风风火火的样子弄的很是不习惯,容不得他多说半句话,这才发现他的工作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只要注意力集中了。
宗秋正在交代工作,就看见祁小言叼着文件从门里挤进来,走到他的脚边,抬起小脑袋看着他,把宗秋搞的一愣一愣的“这个文件是交给我的?”
祁小言喵了一声就跑回去了,宗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祁苏亚驯猫本事也是很强大的。”
随后祁苏亚这几天就像是大爷一样,那只慵懒惯的少爷猫像是装了发条一样,忙前忙后的伺候主人,在整栋大厦里都传开了。
好多女孩子都争相跑过来看看这只神奇的小猫,结果不仅发现猫可爱,而且主人也是相当的帅气。
最后祁小言被闹红脸了,躲在苏亚的怀里不敢冒头了。
苏亚去了医院几次,不过正好每次都没有遇见小言的妈妈,听说小言的妈妈也因为这次,身体受了一点影响,请了护工帮忙分担。
这天苏亚走到小言病房门口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孩子,他一见到苏亚以为是小言的哥哥,有礼的问好“你好,我是司言的室友,这里有一封信是司言的,我送过来给他。”
室友把信封交给了苏亚就匆匆离开了。
苏亚摸了摸那个信封,真厚……什么人可以写这么厚的信,他问问背包里的祁小言“看吗?”
祁小言点点头,苏亚得到允许之后才拆开,可是里面不是什么信纸,而是一叠钱,数了数大概有五千多。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些钱?”苏亚心想这年代难道包红包都用这种方式?或者是谁还钱给他?
祁小言小爪子在钱上摸了摸,他也觉得很不解。
苏亚走进病房,正好是护工在值守,不知道是不是太有缘了,反正他想见到的小言妈妈是没见到,和这个护工倒是脸熟了“你好,今天又来探病啊。”
“是啊,每次遇见的都是你。”苏亚坐在小言的病床旁,护工倒了倒开水壶,开水壶没有开水了,他便出去了。
苏亚趁机拉开病床头的柜子,里面有一些祁小言的东西,随意翻了翻就看到了他的□□“我需要你的□□去调查一些事情噢。”
虽然现在祁小言只是一只猫,但是毕竟都是这些东西的主人,祁小言无条件听从点头。
回去之后,苏亚苏亚仔仔细细查过了这个帐号的账单明细,不出所料的确有几笔钱很奇怪,看起来祁小言出事前相当缺钱。
“小言,你这里好几次进账,可是你每次取钱都取走百分之八十到九十,为什么会这样?”
他问过了“二郎神”,才知道那一段时间里,祁小言很少打游戏,而且把能卖的好装备都卖了,总是特别奇怪,因为祁小言之前花了好大精力打下来的,突然间卖掉也好不心疼的样子。
“如果是为了打游戏,可是你却把装备都卖了,看起来越来越像是欠债还钱的样子,可是什么人的钱你可以这么拼命的还?”
“我到底是欠了多少钱。”祁小言托着下巴盘腿坐在下面“而且卖装备才可以卖的了多少,几百块钱撑死了也是杯水车薪。”
“这几笔钱进账,可能是你向别人借的,或者是你打工赚来的。”苏亚分析道“你出事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呢?”
“怎么觉得破事越来越多,不想查了。”祁小言耐心为负值,躺在苏亚的腿上,苏亚狠狠的戳他的脑袋“你还烦了,凭什么你把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要我帮你找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一点工资都没有,还要养着你这只猫!”
“你不喜欢把我赶出去,烦了把我赶出去!”祁小言无理取闹,手脚并用推搡着“快点赶出去,赶出去!”
“喂喂喂!”苏亚气的半死,求别人赶自己出去怎么是这个德行。
晚上祁小言累了,躺在家里休息,苏亚一个人去了曲弯塘,他想要去找找是不是有人可以认出祁小言,知道祁小言的具体情况。
酒吧晚上才营业,苏亚只能一家一家的去问,问老板问常客问服务生,可是好几家都没有人认识,祁小言如果是酒吧常客怎么一个人都不认识,也就是他不是很常来酒吧。
因为问道一个音乐酒吧,耳朵安静了一点,这里客流量不错,但是没有特别吵杂背景音。
“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男孩吗?”苏亚问向吧台的调酒师。
调酒师立即点头“当然了,这是司言嘛,他在这里打工。”
“真的吗?”找了这么多人,总算找到了一点希望“他经常在这里打工吗?”
“不是,他在这里两个月,后来突然间没有来了,过了几天才知道原来出事住院了。”调酒师有些惋惜“那孩子个性不错,他在这里驻唱兼职服务员,赚的不错,不过看起来还是特别缺钱,休息也不好。”
“他为什么这么缺钱,是欠别人钱吗?”苏亚点了一杯酒,边喝边聊。
调酒师不是很清楚“他很少说起家里的事情,只知道他缺钱,数目好像是三万块钱左右,同时还打了两份工,一份是在平时没有课的时候,还有一份是双休日去牛排店做服务员的,好像也是这两个月的事情,老板给祁小言安排了休息室,因为酒吧都是晚上开门,他又是大学生,门禁过后就回不去了。”
“这么辛苦。”这下确定欠钱是一件突发性的事情,并不是祁小言个人经济习惯的问题。